掖庭 深冬
天空压着浊云,带着锐利如刀般的寒风肆虐,地下的积雪已经没过小腿,清宴一丝不挂的站在雪地中,挺直着瘦小的身板,没有因为寒冷而有一丝的颤抖。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屋檐下,那边坐着一个穿着皮袄的中年男人,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戏谑的瞧着雪中的人。
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穿着雪白的狐裘披风,更加承着那张小脸精致俏丽。
小人儿担忧的看着清宴,大大的眼中蓄满了眼泪,他偷偷的瞧了瞧身边的男人,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抽完了一袋烟,用烟锅勾起那张小脸,“怎么,心疼你哥哥?要是他像你一般听话,又怎么可能会落到这般田地?瞧瞧,这天越来越冷了,再冻下去怕是要废了。”
“大人,饶了我哥哥吧,求求您了。”
清蛉呜咽着求饶,顺势就要跪下,男人身后的两个大汉驾住了清蛉把他托了起来。
“求我?你用什么求我?”
男人对着两个侍从使了个眼色,清蛉便被夹在了男人的腿上。
中年男人膝盖一顶,狐裘从系带处分开,露出下面一双玉腿,原来在狐裘之下的清蛉也是未着寸缕。
“用你这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屁眼?”男人戏谑的说道,又顶了顶膝盖。
清蛉随着幅度上下颠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啧,果然是个骚货,就这一下就开始淫叫了。”
男人被他的叫声勾弄的来了兴致,一把抓住清蛉还是软软的玉茎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那块本是最敏感软弱的肉,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疼的清蛉发起抖来,哀求道,“大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饶了你?刚才你不是还为你哥哥求饶,那我到底要饶了谁?嗯?”男人讥讽的说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恨不得把那软肉直接给拽下来。
“哥哥……饶了我哥哥吧,大人只要您能放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清蛉!”
清宴自然见不得弟弟被人如此玩弄,他恨恨的咬着牙,想要冲过去,可被冻僵了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听自己的话,重重的跌在了雪地里。
“放开他!”
“放开?”那男人淫邪的笑了笑,“清蛉,把腿分开,让你哥哥好好的看看,我是怎么疼爱你这个骚货的,要是伺候的本大人爽了,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了他。”
“是……”
清蛉听话的分开了双腿,那男人哼笑一声松开了依旧软着的玉茎,直接捅进了还闭合着的穴里。
“唔……”
清蛉疼的身子一僵,但是早就被调教的敏感万分的穴却非常不争气的开始分泌淫液,明明被自己的哥哥看着,他却觉得无比的兴奋。
穴中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不带着一丝的温柔,施虐一般的抠弄着淫水横流的穴。
“啧,骚货,被亲哥哥看着被人玩还能流这么多水。“
“不,不要……不要给哥哥看见啊哈啊啊啊……”
清蛉放开抱着双腿的手,想要挡住打开的门户,可还没成功就被那俩大汉一人一边抓住了,两人用力一拉,直接把清蛉像大字一般拉开,悬在了半空中。
穴中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出来,把那男人的裤裆都浸湿了。
“妈的,真骚,手指插一下就流这么多水。要是鸡巴操进去,还不得爽成什么样。”
男人扯开裤子,黑紫的大鸡巴就跳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侍从配合的扒开清蛉的后穴,重重的朝着大鸡巴按了下去。
“啊……唔……好痛……”
手腕粗的鸡巴重重的操进小穴,疼的清蛉尖叫了起来,但是常年被调教的恐惧,让他根本就不敢乱动。
侍从把他抬起又重重的压下,每一次的进入都如同撕裂一般,疼的他身体僵硬。
“太紧了,夹得老子鸡巴疼,给他放松一下。”
男人操的不爽,对身边的侍从发令,侍从领命再一次把清蛉朝着大鸡巴按下去之后就放开了他。
小小的身体疼的浑身发软,瘫在男人的身上瑟瑟发抖。
没等他休憩片刻,身体被一个侍从向前拉直,腥臭的鸡巴就塞进了嘴里。
“唔……呕……”
恶心的味道让他想呕,清蛉本能的张了张嘴,那鸡巴竟然直接顶到了他的喉咙,就这么操了起来。
‘啪!’
屁股被中年男人恨恨的打了一巴掌,“死了?不会舔?”
“唔额……”
清蛉虽然觉得恶心,可本能却让他开始舔弄那根鸡巴。
但是那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把小嘴塞的满满的,连舌头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清蛉知道这些人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如果不把他们伺候好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
平日的那些被折磨的情景如跑
马灯一般在脑中走过,虽然他们这样的身份本就是被玩弄的命运,可他不想被哥哥看见自己下贱的样子。
他卖力的吞吐着,粗硬的鸡巴顶到喉咙口那股恶心的味道就会变得更加的浓烈。
“唔……大人这骚货的嘴好会舔,好爽……”
那侍从什么时候享受过这个,平时也只是看着大人操这个骚货,果然是极品,连嘴也能这么爽。
另一个侍从不服气,但是对方已经抢了先机,他只能蹲下身,抓着清蛉软软的玉茎往嘴里塞。
可他舔了半天,嘴里的东西还是半天没有反应。
困扰的看向中年男人,“大人……”
“哼,这小骚货没点手段是不会上道的。”调笑着,他的下身用力的一顶。
“呜呜……”
嘴里含着鸡巴的清蛉哀鸣了一声,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操,真神了。”
看着逐渐翘起来的玉茎,那侍从舔了舔就吃了下去。
随着口里的那根鸡巴的操干,清蛉的身体随着上下摆动,后穴一上一下的吞吐着中年男人的鸡巴,甚至都不需要他动一下,每次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
自己的鸡巴又被含在温暖的口里,三处同时被刺激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虽然被哥哥看着自己这样好羞耻,但是清蛉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对于欲望的渴望。
他的身子早就被调教的淫荡不堪,本能的反应迅速的攻占了最后的理智,被强行进入的后穴配合的开始分泌淫液,润滑着甬道吸着棒身,穴口也因为快感而开始收缩,夹得中年人闷哼了一声。
“小骚货来劲了,你们好好的伺候杜小公子,伺候的美了,小公子的屁眼都让你们操操。”
“是,大人!”
在中年男人的提示下,两个侍卫自然是更加的卖力。
“唔唔……哼啊……”
清蛉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么激烈的招待,不要多少就软的像摊水一般,任由着三人操干。
“啧,杜小公子是真的骚,被亲哥哥看着被人干还能流这么多水。”
中年男人依旧是不怀好意是嘲讽,说话间手绕道了清蛉的身前,撩开了 白狐裘的袍子,在雪白的乳肉上一捏,把平坦的胸捏的像鼓起的乳房。
“奶头都硬了,你们再操下去,杜小公子就要喷奶了!哈哈哈!”
说着,指甲就在乳头上一掐。
“呜呜……额呕……”
清蛉被掐的生疼,哀鸣还未出口,就被口中的鸡巴给顶了回去。
“大人,这小骚货可太美了,我想到他在给我舔屌就要射了。”
侍卫的嗓音突然一哑,下身突然一顶就在清蛉的口中射了出来。
由于他的力道太大,清蛉重重的坐了下去,穴中的鸡巴捅到了更深的地方,他浑身一麻抖了抖也射在了另一人的口里。
“马德!”
那人不爽的站起身,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在清蛉的脸上,嫌弃的又呸了两声。
“骚货居然爽在我嘴里了,真晦气。”
说完,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鸡巴抓着清蛉的头向后一仰塞进了他的嘴里,“也给我爽爽。”
“唔……”
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的清蛉眼皮翻了翻,本能的舔着口中第二人的鸡巴。
“唔~好爽,好爽!斯哈~~”
那人被清蛉的舌头舔的直打哆嗦,按着清蛉的头顶着下身,“唔哈,马德好爽,这嘴太他么的爽了!”
侍从满口的污言秽语,按着清蛉每一次都舔到自己的最深处。
“清蛉!”
看着弟弟被那些人凌辱,清宴挣扎的想要起来。
可越想挣扎,身体便越是僵硬,他怨恨自己的无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受辱。
“清蛉!”
“呜呜……”
听着哥哥一声声的呼唤,清蛉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可身体的本能却没有办法拒绝那些男人。
呜咽的加快了舔弄,只希望能早点结束这种酷刑。
中年男人的目光一直冷冷的看着雪地中挣扎的清宴,一手拔下清蛉头上的白玉发簪。
乌黑的青丝散落下来,挡住了半张如玉的脸。
中年男人捻着发簪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冷笑着就对着清蛉玉茎上的孔洞插了进去。
“呜呜呜~~”
剧烈的疼痛,让清蛉尖叫,可叫喊声还没有出口就被口中的鸡巴给顶了回去,只在喉咙口发出呜咽的声音。
难耐的感觉让他扭了扭身体,那中年男人坏笑了一声,抓着清蛉的腰就开始顶弄。
“呜啊~呜呜呜~~”
口和穴都插着鸡巴,前段的马眼又被玉簪堵着,那些人根本就不会顾及清蛉的感受,只是在他的身上得到自己的满足。
而这些或许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可哥哥的眼神才是真
正让他觉得痛苦的存在。
他更加卖力的舔着口中的鸡巴,那人终于一个受不住浑身一抖腥臭的精液射了清蛉一嘴。
那人从清蛉的口中退了出来,退到中年男人身后喘着大气。
“都是废物!”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直接顶起了清蛉的双腿,让他吞着自己阳具的交合处直观的呈现在清宴的眼前。
一边挺着下身,一边嘲讽的说到。
“你可知道他为何会被这样对待?”
男人哼笑,“那都是你这个好哥哥害的,你们两人一同被罚没掖庭,受的是一样的罪,你反抗那就全部要落在他的身上。”
说完,男人大力的顶了几下,顶的清蛉娇小的身体上下的起伏。
“唔啊~”
清蛉被顶的浑身酥麻,愉悦的吟叫脱口而出,但是羞耻心还是让他有所收敛。
可他越是这样,那男人就越顶的大力。
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体,根本就经受不住这样的操弄,没一会便被顶的神识迷糊,不管不顾了。
“叫的大点声!”
男人恨恨的朝着穴心一顶,清蛉配合的呜咽,眼神迷茫的甩着头。
“怎么,爽不爽,被你哥哥看着被人操还能爽成这样,杜小公子可真是骚的可以啊哈哈哈。”
男人放肆的笑着,那笑声在清蛉的耳边回当成一种怪异的回声。
他惊恐的颤抖,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撑着男人的腿,主动的吞吐着肉棒。
“不要,哥哥不要看,啊啊~好爽~受不了了,骚穴好满,大人操的我好酸~呜呜~~不能被哥哥看见~”
“骚货,你是不想被你哥看,还是被他看的更爽啊!”
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双手把他的腿打的更开,淫笑的扒开了吞着肉棒的穴口。
“瞧瞧,这骚洞吞一根鸡巴还不满足,是不是还想还来两根尝尝,嗯?”
“不,不要!啊哈,不要!”
清蛉被男人的话吓的花容失色,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
在男人的示意下,刚才已经交代过的侍从又走了过来,用力的扒开清蛉的穴插了进去。
狭窄的后穴被硬生生的插进了三根鸡巴,穴口被撑的裂开。
“啊!”
清蛉痛苦的尖叫,可依旧阻止不了两人的强行的进入。
三根鸡巴同时操弄,穴中再是柔韧也是没有办法可以容纳,内壁被捅破血液混在淫液里从缝隙中留了出来。
清蛉双目失神疼的快要昏厥,每当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都会示意两个侍从加大了操弄的力度。
清蛉又会被疼的清醒,几次三番的折磨的他面色苍白,原本红润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清蛉!清蛉!可恶!你们放开他!”
清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弟弟被奸。
他们就是故意折磨他们兄弟俩,把自己丢在雪地里,等到自己浑身冻僵无力反抗的时候,再玩弄清蛉。
就是要看着自己愤怒却无法抗拒的样子。
“可恶!可恶!”
清宴愤恨的吼叫,可根本是无能为力,赤裸的身体越来越冷,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在清蛉痛苦的尖叫声中,清宴逐渐失去了意识。
见清宴晕倒,那中年男人也没了兴致,在清蛉的穴中射出来之后,就把他丢给了那两个侍从。
两个侍从及其欢喜,虽然这掖庭之中的贱奴,是随意都可以玩弄的。
但是像清蛉这种极品又是被掖庭令的爱宠哪里是他们这种人可以触碰的,明明知道他是贱籍,平日也得呼一声‘杜小公子’。
今日可以这般肆意玩弄,不光能插嘴,还能操穴,这种美事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更何况,掖庭令从来都不喜欢别人觊觎自己的宠物,今日杜小公子被他们操了,这就说明在掖庭令的心中他已经是个可以丢掉的垃圾了,那俩侍从自然是肆无忌惮的玩弄,毕竟机不可失啊!
清宴醒过来的时候,被吊在刑房。
这里是用来惩罚犯错的贱奴的地方,来这里走一圈不死也得没了半条命,要是别人睁开眼看见这个早就已经哭着求饶,可清宴的眼神依旧是漠然的没有一点起伏。
“啧,杜公子还是这么硬气,不过在这种地方硬气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