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晓牙酸地盯着她手里的小熊*****创可贴问,“……这谁买的?我那六岁的小表妹就贴这玩意。”
傅娴翎笑,“于向西买的,不觉得很可爱吗?”
崔晓:“……”
傅娴翎拿了腰部按摩器放在她身后,在茶几上吃完东西就收拾打扫,等她洗完脸敷着面膜回来时,就听崔晓在沙发上浪叫,“啊~舒服~哦yes~嗯~爽~”
傅娴翎无语地走到她面前,把靠枕放在她脸上,“别叫了。”
崔晓喘了口气,看着头顶的吊灯,眯着眼说,“我有一个多月没找人做了,我饥渴了。”
傅娴
翎皱着眉问她,“你就不能找个人谈恋爱?”
“谈恋爱?开什么玩笑,大家你情我愿做这种事多好,又不需要负责,谈恋爱就不一样了,麻烦。”崔晓懒洋洋地伸了个腰,“我上周看上个男人,但是吧,那男的不让我睡,我开他五万一晚,他旁边兄弟眼睛都直了,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真他妈够劲,等忙完我就去操他。”
傅娴翎把水果洗了放在她面前,轻叹一声说,“你别到时候栽了。”
“我栽了?我栽什么?”崔晓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见我栽过?”
“五万一晚人家都不愿意,证明人家根本不喜欢你。”傅娴翎劝她,“你别找不喜欢的,像我这样一头热,到最后,不喜欢的还是不喜欢。”
“我一定把他勾到手,等他彻彻底底喜欢上我,我再甩了他。”崔晓说完,“啧”了声,“我感觉我有点渣啊。”
“去掉感觉和有点。”傅娴翎把水果端起来拿走了,只声音传来,“你就是个渣女。”
崔晓假哭,“嘤嘤嘤。”
晚上崔晓留下来,跟傅娴翎睡一张床。
两人聊了很久,傅母和张母去找张泉封的事情,傅娴翎早上在公司的时候就知道了,不是傅母说的,也不是婆婆说的,是张泉封告诉她的。
当时他的语气很差,称得上暴怒,“傅娴翎!这就是你的计划是吗?!赶我出来,然后让我妈来是吗!很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温柔贤惠的,想不到你心眼这么多!”
奇怪,如果换做以前,傅娴翎听到这些,不说痛不欲生,也会难过很久。
但看着桌子上的玫瑰花和电脑上的贴纸,她的心情没来由地平静下来,她冲电话那边说,“不是我,没别的事,我挂了。”
她挂断电话后,情绪也很淡定,还起身去复印文件到办公室里发放。
只是中午的时候,接到于向西电话,到楼下时,被男生脸上的笑容晃了一下,她那一刻,心情很是悸动,过快跳动的心脏告诉她,她想抱住他,想跟他接吻。
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笑着道了谢,然后挥手转身。
“你是不是喜欢奶狗了?”崔晓贱兮兮地问,“是不是因为他活儿好?”
傅娴翎红着脸推了她一下,“才不是因为这个。”
“哦豁,你承认你喜欢他了。”
“……”
傅娴翎把被子蒙在脸上,过一会,掀开被子说,“对,喜欢,怎么了,有意见吗?”
崔晓笑得不行,“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我举双脚赞成。”她把脑袋蒙到被子里,悄声说,“于向西,你听见没?你姐姐说喜欢你呢。”
傅娴翎猛地掀开崔晓被子,红着脸去抢她手机,就见崔晓手机屏幕虽然亮着,却没有打电话,俨然是在骗她。
“崔晓!”她气得不行。
崔晓哈哈大笑,“干嘛啦!”
两人闹了一通,傅娴翎才轻声说,“崔晓,认识于向西之后,我才发现,被人爱着,是多幸运的一件事,我希望你以后遇到的那个人,也会像你喜欢他那样喜欢你。”
“那我这辈子都遇不到了。”崔晓困顿地说,“我不会喜欢别人。”
“说那么绝对。”傅娴翎不信。
“你爱信不信,哎呀,别说了,好困。”崔晓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
傅娴翎摸出手机,看见上面于向西发来的【晚安】,她笑着回了句晚安,这才闭上眼,安心地入睡。
第二天早上傅娴翎起晚了,到洗手间的时候,她刚进去,就捂住眼喊了声,“崔晓!”
崔晓躺在浴缸里,手里拿着一根黑色震动棒插在下体,她仰着颈,舒服地不停吸气,眼睛都眯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喘,“叫什么叫,我还没叫呢。”
傅娴翎走过去,把地上拆开的盒子捡起来,之前崔晓送了她不少玩具,这是她没拆封的一个,听崔晓说是秒潮神器,前面带吮吸,插进去带震动,最后崔晓用了一个词,叫“欲仙欲死。”
傅娴翎却不好意思用,放在那过了一年都没拆,到今天被崔晓给拆了,盒子上写着【lelo】,傅娴翎不记得这个牌子中文名叫什么,只记得崔晓当时说,这个情趣玩具的诞生有一个故事,而故事开始于瑞典的斯得哥尔摩,工程师和设计师想为他们的一位已婚女性朋友挑选一份独特的生日礼物,也就是情趣玩具,结果逛遍了整个斯得哥尔摩,没有找到理想中的情趣玩具,于是,他们开始亲手设计情趣玩具,逢美女就送,最后还送了她一个。
抛开最后一句,前面傅娴翎是信的,朋友间的友谊大概就像她和崔晓这样,两个人可以无所顾忌地谈论性生活,还可以互送玩具。
只是……
傅娴翎把盒子放好,拿出浴巾丢在她脸上,“你为什么要在我的浴缸里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没做过。”崔晓喘了声说,“我就打算泡个澡的,太舒服了,顺便爽一下而已。”
“别催了别催了马上好……嘶……啊……”崔晓扯掉脸上的浴巾,一只手把着浴缸壁,仰着脖子在那叫。
傅娴翎握着电动牙刷出来刷牙,洗手间门关上还能听到里面高亢的呻吟声。
等她刷完牙进来,就见崔晓拿喷雾对着那根黑色震动棒在喷,手里还拿了无纺布在擦,擦完还亲了一下,“下次再见。”
傅娴翎:“……”
周六早上,傅娴翎开了崔晓的车,买了些菜,去傅母那里做了一桌菜,陪着爸妈吃完,又去厨房收拾。
傅母这两天被张母拖着,说什么给张泉封一次机会,求着她不要告诉傅娴翎,傅母拒绝了,却是拿起电话,又不知道女儿能不能承受,因而拖到现在都没说。
傅娴翎刷完碗,见母亲站在边上,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把厨房门关上才说,“妈,我跟张泉封离婚了。”
傅母惊地瞪大眼,“什,什么时候的事?”
“周二那天。”傅娴翎把手洗干净,看着她说,“我怕你听了接受不了,没敢告诉你。”
“你知道他出轨?”傅母不敢置信地问。
傅娴翎点头,“知道,很早就知道了。”
很早就知道了。
傅母心疼极了,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脸说,“傻闺女,你过得不好,要跟妈说啊,妈要是知道……要是知道,怎么会接受不了……”
傅母不敢哭出声,眼泪簌簌往下掉。
傅娴翎眼眶一瞬就红了,她抱着傅母,拍她的背,“妈,别哭,别哭,是我不好。”
“你怎么会不好……我女儿不知道有多好……”傅母哭着搂住她,“别担心啊,以后妈养你。”
傅娴翎哽咽着摇头,声音带着浓重的哭音,“妈,对不起。”
傅母擦完自己的眼泪,伸手去擦她的眼泪,“说什么对不起,你什么都没做错。”
两人都不敢让客厅的傅父听见,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在厨房呆了近一个多小时,才洗手出来。
傅父见两个人眼睛红红的,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傅娴翎笑着说,“妈跟我讲她生我时候的事了。”
傅母怀傅娴翎是不容易的,在傅娴翎上面,其实还有一个孩子,只是傅母体质不好,当时走在路上被人碰了一下,回到家孩子就保不住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个死胎,傅母哭了很久,才在第二年盼来傅娴翎,怀孕初期一直有先兆流产迹象,傅母在医院保了三个月胎,出院后更是小心地不能再小心,这才守到傅娴翎出生落地。
两个人后来不敢再要孩子,觉得傅娴翎能平安降生就已经是上帝的恩赐了。
“说这些干嘛。”傅父不赞成地看了傅母一眼,担心傅母说多了,影响傅娴翎,给她心理压力,本来傅娴翎就怀不上孩子,还不知道承受多少压力。
“年纪大了,下次不说了。”傅母走到茶几边,剥了柚子递给傅父,“吃点这个。”
傅娴翎也坐过去,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地聊到傍晚,傅娴翎才从父母家出来,车子还没出小区,就接到崔晓电话,“赶紧来奶狗这接我。”
“你怎么跑那去了?”傅娴翎问。
“来堵人,操,没堵到,那狗男人躲我,妈的,老何说他们今天过来送酒,老娘守了三小时了,鬼影子都没看到。”崔晓气得要死,“走,晚上我们杀过去。”
“哪儿?”傅娴翎拐了个弯出了小区。
“酒庄。”崔晓想起什么似地说,“哦对了,你路上看到超市停一下,买几盒套子,尺寸要大点的。”
傅娴翎:“……”
傅娴翎车子开到大厦楼下的时候,崔晓和于向西在路口站着,边上还有个男人,是崔晓助理。
傅娴翎刚停下车,崔晓就伸出食指示意她下车,她不明所以地下了车,把手机和包抱在怀里,就听崔晓说,“去后面坐。”
“哦。”
傅娴翎从车头绕过来,刚好和于向西打了照面,他没换衣服,白衬衫扎在黑西裤里,显得双腿格外修长,头发似乎打理过,配上那张白净的面孔,整体看着比往常都要帅气些。
“姐姐。”他身后背着包,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从身后拿出一束玫瑰花递到她面前,共有八朵,他没说别的话,只是冲她笑,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
傅娴翎接到手里,笑着道了谢。
“行了你俩,上车再腻歪行吗?”崔晓已经坐在副驾驶了,安全带都扣上了,右手支在车窗上,懒洋洋地看着傅娴翎问,“套子买了吗?”
傅娴翎瞬间脸红,“崔晓!”
崔晓伸出食指点了点于向西,“干嘛?我让你买套子的时候,奶狗就在旁边,他让我叫你买大号的。”
于向西很是窘迫:“……我没有。”
傅娴翎拉着他进后座,“她逗你呢,你别理她。”
崔晓在副驾驶叫唤,“你居然不信我!傅娴翎!咱俩没爱了。”
傅
娴翎把花放在边上,整个重心往后靠,仰靠在后座上,笑着问她,“你吃饭了吗?”
“没。”崔晓和于向西异口同声。
傅娴翎笑了笑,偏头看了眼于向西,车厢没开灯,只有外面路灯隐隐泄进来,照出男生阳光帅气的五官,他眉眼湛亮地看着她,唇角笑纹很深。
崔晓的助理把车开了出去,傅娴翎轻轻凑近于向西,亲了亲他的唇。
于向西只克制地回吻了一下,就松开了。
“今天喝酒了吗?”她问。
于向西轻轻摇头,“不用喝,我记得味道。”
崔晓忍不住扭头,“你怎么不跟你姐姐说啊,才上班几天就开单了,昨天你还回学校上课了是吧,算起来不到两天呢。”
傅娴翎眼睛里染了点笑意,“是吗?这么厉害。”
于向西笑着牵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温热的舌尖裹住她那根曾经受伤的指节舔了舔。
傅娴翎抽了一下,没抽回来,男生还在细密地吻,舌尖热热的落在指腹上,不停扫着之前留下的那道小疤。
色情又淫靡。
傅娴翎整个人宛如火烧,快一个星期没做了,今天更是一整天没见到他,现下只是被男生舔了下手指,下体就隐隐有热流往外泌出。
助理把音乐开了,外面华灯初上,到处闪烁着耀眼的霓虹灯,崔晓在副驾驶跟人打电话,没一会挂了电话,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睡了。
傅娴翎却是咬着唇看向窗外,于向西的手指探在她裙底,正在拨弄着她湿漉漉的两瓣花蕊,她湿得厉害,轻轻插进去能听到水声。
她转过身推他的胳膊,牙关紧紧咬着,快要发出声音的时候,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只有过快的喘息溢出来。
她快受不了了。
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男生动作很慢,快感一直延续得不到释放,她被磨得身子直打颤。
男生偏头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探进来扫刮着,清晰的吮咂声在耳廓响起,傅娴翎被激得小腹剧烈抖了一下,高潮把她的意识冲刷得一片空白,她死死咬着他的肩膀,眼泪大颗往下落。
“姐姐……”
她听到男生低哑的声音,喘息着去看他,被他勾住下巴,吻住了唇,他声音压得极低,尾音带着沙哑的气声,“你流了好多水……”
“我想舔……”
傅娴翎被这话激得下体又冒出一股热流。
她偏头把脸靠在他颈窝,滚烫的肌肤挨着他的,喘了会,她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