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小通与大哥一早就在下棋,两个人玩得非常尽兴,我在旁边越看越无聊,昨天晚上的高潮余韵在我的身上还没完全消失,今天起床,我的肚子就有点怪怪的,想拉又拉不出来,胃里面好像乱七八糟无法形容的感觉。
我想起大哥有浣肠药剂,我记得放在浴室,可是我到浴室找却没有发觉,我问问大哥,大哥说放在房间。我走到大哥房间寻找,大哥果然将浣肠药剂放在桌上,我拿起一个,又怕不够,所以多拿一个。
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出上次看的那本书,在浣肠跟做爱中得到高潮的画面,一幕一幕好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又走回大哥的房间打开那个箱子,可是我找不到我的电电,只有一只假鸡巴,我想也可以呀。
走到客厅看见大哥跟小通还在下棋,我也不打扰他们,直接回到房间。我怀着一种期待的精神走进浴室,那种精神好像是第一次约会或是第一次要去郊游的感觉,那是一种愉快非常、内心好像坐着云霄飞车的感觉。
我脱下内裤赤裸着下半身,我先用手指摸摸我的屁眼,慢慢让它松软,然后打开浣肠药剂,那药剂大概50㏄左右,我将前端尖口对向我的小屁眼,慢慢的将药剂灌入我的屁眼,一种流飕飕的感觉从屁眼扩展到全身,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全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赶快蹲在马桶之上,我已经感觉肚子有「咕噜咕噜」的声音,我拿起刚从大哥那里拿的人工鸡巴,开启电源,那个人工鸡巴大约18公分长,前端还会转动,我摸几下我的阴户,马上就泛滥成灾。
我觉得我的身体变得很敏感,跟以前不太一样,我用嘴巴先将假阳具润湿一下,我好久没有含到鸡巴,我的嘴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空虚,以前虽然也做过口交,但不是特别喜欢也不是特别反对,但是现在却不想让假阳具离开我的口中。
可是小妹妹好痒好痒,我只好将假阳具慢慢塞进我的阴户,「嗯!」当假阳具塞进去抵达到花心,我好像有一股轻微的高潮产生,我朦胧的双眼看着镜子,那是一个全身镜,那里面有一个脱光衣服的雪白肉体。
那是淫荡的我蹲在马桶上,一只手拿着假阳具在阴护理抽插,另外我还自己浣肠,「嗯!」我真是够淫荡、够下贱、够变态。我开始幻想我是在大庭广众中表演,无数对经过的情侣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是的!只有这么漂亮的我才有资格这么做。
我开始陶醉在欢乐时光里,梦幻中我喊出叫出内心悸动,这种快乐是女人才可以拥有的,我拼命晃动我的浪穴,哪粗大的假鸡巴一次又一次攻击我的花心,我的屁眼开始感觉到想要排泄,我的阴道因为肛门的缩紧而紧含住假鸡巴,这样的快感是无法形容,我终于忍耐不住……
我放松我的肛门,让它尽量的排泄,我的阴道仍紧紧夹住假鸡巴,我羞耻和狼狈的感觉让我达到更深一层的高潮境界,我终于忘记自己深深陶醉在慾海里。
我下定一个决心,明天一定要真正的性交,假阳具虽然不错,但是不能跟那温热且充满活力的鸡鸡相比,明天!我一定要跟大哥性交。我期待着明天……
黄昏、在深圳一层楼宇内,两男一女在吃晚饭。男的是王国强和吕大坚,他们都是中港线货柜车司机,王国强在深圳包了个二十二岁女孩做二奶,并租了这层楼。后来被吕大坚知道了。王国强怕吕大坚告诉太太,就想拖他下水。
今晚,他特意叫大坚来吃晚饭。当王的二奶杜玉娘入厕所时,他乘机说︰「阿坚,你看,她年青貌美,奶子大、屁股圆,又会煮几味,每个月只是三千元,连租金也只不过五千。你如有兴趣,玉娘有一个同乡,她可以介绍给你的。」
吕大坚不想对不起太太、摇了摇头,王国强也立刻显得有点儿不高兴。
不久,杜玉娘回来,三个人一起喝啤酒。喝了酒的玉娘,常向吕大坚媚笑,眉目中带有一点儿邪气,吃饭时还有意无意间用脚尖碰了他几下。王国强喝得半醉时,就讥笑吕大坚,说他不敢包二奶,一定是太监。而杜玉娘也因无法将同乡姐妹介绍给他,神色间也好像认为他真的不行。?
她一脸醉红,故意挺高胸脯,一脸的鄙视和邪笑,好像在说︰「你这太监、如有行的话,就来玩我吧﹗」
吕大坚恼羞成怒,但还是努力压制住。因他今晚为了节省酒店钱,要在这里的客厅睡一晚,所以不便发作。
不久,王国强和杜玉娘入房、关上房门。里面很快传来男女的嘻笑声,那声音也好像在耻笑他一样。他吸了一支烟,躺在沙发上,想起阿王的二奶,的确很吸引,使他不禁起了一阵冲动。不久,他不觉也睡着了。
迷蒙中,他被人弄醒、在暗淡的灯光下,站着一个披散秀发、一丝不挂的女人。她很美,皮肤雪白幼滑,长而漆黑的秀发散落胸前,遮住部分的乳房,看起来那对豪乳更高耸更挺立。她那三角地带,浓密的阴毛中,坑道若隐若现。仔细一看,她竟是阿强的二奶杜玉娘。
「你、你干甚么﹖」他大吃一惊。
玉娘跪下,
动手解他的裤子。她那两只巨大的肉球,结实如皮球,胀卜卜倒挂着,不时轻压磨擦着他的身体,使他像被神秘的力量控制住、出不了声。当他被脱得半裸的时候,阳具不由自主地马上高举。
玉娘脸红如晚霞、半惊喜半兴奋地以手掩嘴低语而笑道「我以为你是太监,想不到这么有劲﹗」
他心中狂跳,兴奋又疑惑地问︰「你、你想和我……」
玉娘以手掩他的口,接着便骑在他身上。那是一张没靠背的平沙发,她张开两腿坐下去、他也无意识地手握阳具对准了目标,两人一拍即合,粗壮的阳具已插入她的阴道内。她低叫一下,迅速脱去他上半身的衣服,低声说︰「他已烂醉如泥了﹗我们放心玩吧﹗我好喜欢你哦﹗」
玉娘的头摇了两下,秀发向他飘落而下,一对大奶子在他面前摇动着,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已因兴奋过度发泄了。」
玉娘失望而又生气。离开他跑回房中。吕大坚惊醒,他迷迷茫茫,不知是刚才的事真是假,他的下身,显然湿了一片。但身上衣服仍在,大概是发梦吧﹗
在夜半的寂静中,他仍觉得十分冲动,加上房中的男女曾卑视他不行,他突然想房。门没上锁,他轻易就进入房中。灯仍亮着,一对肉虫缠在一起。他虽有性的慾望和报复心理,也始终不敢胡来,但又心有不甘。他想了一会儿,取出小相机,偷偷拍下男欢女爱的几张照片、才心满意足去睡。
第二天,吕大坚取了货,驾驶货车返港,但王国强要等货,要过两三天才回去。他叫大坚瞒住他太太,说他们一起租房住。吕大坚答应了他。他在黄昏才回到货柜码头落货,返家已是晚上八时。大坚的太太伍小碧是收银员,两人一向恩爱,但这次她却不理睬他。问她甚么事她也不答、自己洗完澡便上床睡了。
吕大坚也洗了澡入房睡,推了太太一下,再问甚么事,她依然不答。他熄灯躺下,向太太求欢,被她拒绝。他很生气、疑心太太有了新欢、便强行剥光她的衣服,准备强行把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
但伍小碧并不合作,使他无法成功。他大怒问︰「你是不是在外面另外有男人﹗」
她一听就楞了一楞,反应非同小可,正想反驳,而他已乘机插进去了。她挣扎着,却无法摆脱。他的手开始摸压她的乳房。她气急败坏地挣扎着说︰「你自己在深圳包二奶,还恶人先告状﹗」
他亮了灯,认真地问︰「谁说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巳莫为﹗」她不肯说是谁。
吕大坚见她不说,就大力抽插。她拚命挣扎、反而加速自己的气喘。但她很愤怒,圆球般的乳房怒涨,硬得如炮弹要爆炸。他两手捏不住,也喘息道:「我如包二奶,天诛地灭﹗」
丈夫发了毒誓,一定不假,但小碧软下来,两只大白奶被他捏住了,他乘机吸吮她的乳头,轻咬乳房、使她全身颤抖起来。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也不太相信,但这是你的死党王国强说的﹗」
「他自己包二奶,怕我告诉他老婆、便诬告我。你如不信、我已暗中拍下他和二奶的相片。」
「真的吗﹖」小碧大喜,同时也感到乳头有无比快感,而阴核也产生高潮了。媚眼盈盈地淫笑着,将酥胸挺得高高,让他来握。
她的屁股摇摆着,大叫起来。吕大坚托高她的腰,看着她高耸的豪乳左摇右摆/,看着她的淫笑而狂吻她的小嘴,并且疯狂射精,直至她跌回床上喘气。
第二天,他将晒好的相片给太太看,说出了一切,伍小碧倒入他怀中说︰「你可别将这事告诉彩燕,否则她可能和他离婚、甚至做傻事哦﹗」
吕大坚点头、但他实在心有不甘,他十分气愤。在深圳时阿王已侮辱他。现在竟诬告他,太可恶了。他在第二天下午去找王太太。她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长得不美也不丑,但一对巨乳和一个大屁股使人神魂颠倒。
她倒了一杯茶给他。吕大坚告诉她王国强包二奶的事。
「真的﹖」她脸色大变、但有点不相信。他将情形说出来。周彩燕伏在桌上哭泣。他吸着姻,看见身穿睡衣的她,一对大奶子有如两个篮球,在她身上抖动着。他坐近她身旁、一手搭在她肩上说︰「阿嫂,别难过了。」
见她只是哭,他的手搭在她柔软的肩肉上,她的衣钮脱开了,里面没有胸围。她的两只大奶露出来,颤颤巍巍的,因她的心跳而抖动更甚了。
他声音颤抖道︰「阿嫂、彩燕﹗」
他两手已不能自制,胡乱摸?抓、捏、握、推压她的豪乳。她站起来,露出复仇快意的淫笑,脱下了裤子,向房中行去。他也急忙脱去裤子,进入房中,自她背后大力握着她的乳房。她叫着呻吟着。他站着拨开她一只脚、自后斜插入她阴道内。她全身骚动起来,恐惧地说︰「不要吧﹗你怎可以这样做呀﹗」
他将她按跪在床上,如狗交媾一般大力挺进抽插,看着她一对大奶子不停地双双向前又向后抛动。
「彩燕,我无法控制自己﹗」他说完,便两手捉住一对大豪乳、像搓鱼蛋般
捏个不停。她回望他、两眼射出复仇的怒火,嘴角淫笑道︰「好,大力一些﹗噢﹗你玩得我好舒服哦﹗」
他越操越兴奋、两手在她的大屁股和大奶子之间来回摸捏。他就快忍不住了,而她也呻吟至顶点、跌伏在床上。他及时两手力握她的乳房、而她又回头狂吻他的口。就在两人紧张的喘息中,他向王太太阴道里狂泄精液。
王太太的哭泣声惊动了吕大坚。原来刚才只是他的性幻想而已。看她的哭泣更为动人,巨大的乳房倒挂着,大屁股又圆又多肉、他的确有和她做爱的冲动。但她那样楚楚可怜、反使他起了同情心、不想将袋中的相片拿出来给她看。他安慰她,说也可能是误会,或者传闻。临走前,王太太叫他替她监视丈夫。
几天后,吕大坚在深圳遇见王国强,王气势汹汹、质问他是否告诉了他太太他在深圳有二奶的事。
大坚怒斥道︰「你在我老婆面前胡言乱语、我还未和你算帐哩﹗我若告诉你太太,我已带她来深圳捉奸了﹗」
王国强愤然离去。不久吕大坚被老板解雇了,另一个司机告诉他,是王国强向老板说了坏话,而老板本来就是他的亲戚。
大坚怒不可遏,一天晚上,乘王国强在深圳风流快活,在他家中对周彩燕说出她丈夫在深圳包二奶的事,并取出他拍下两人在床上的裸照给她看。
王太太气愤地将相片撕得粉碎、伏在桌上饮泣。吕大坚不知那来的胆子,两手按在她肩上安慰她,其实反而是煽风点火刺激她。当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时,他的手在她肩上抚摸,沿背而下至腰。王太太取出一罐啤酒来喝,一下便喝光,脸红而有点醉。她说和丈夫吵架、已被毒打了两次。
她的手臂和大腿都有伤痕,她拉高裙子,让他看大腿内侧的伤痕。他用手去摸,忽然把手指抚摸到她的私处。王太太吃惊地缩开但并没有指责他,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他站到她身后,再将手按在她肩上,沿肩而下,抱她的腰。她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胸脯一阵急速起伏,脸更红了。
在她想推开他的手时他说︰「你老公这时已在深圳和二奶上床了﹗」
王太太闻言愤怒地站起来,她的大乳房也大力摇动了几下。他乘机两手自她的腰向上大力抓住一对大奶。她吃惊地挣扎着。当他的坚硬阳具在她屁股磨擦时,她忽然笑了笑,推开他,走入房中。
他追进去,见她站着低头不动、胸脯却恐惧地抖动不已,便两手由下而上,摸向她的大腿,他让她倒在床上,在她全身的震动中将内裤脱了下。
她爬起来,吃惊地叫道︰「你想做甚么﹗」
但他自己也已脱下裤子,把她推跌于床上,分开她的腿、对准目标,在她的假装挣扎中将阴茎塞入她阴道内了。
王太太全身震动了一下,只说了一个「你」字,就不再动了。他将她的上衣解开,推动一对大肉球、又吸吮又轻咬。她认真而微怒道︰「我告你强奸哦﹗」
「阿嫂、彩燕、我喝醉了,你就可怜我吧﹗」
王太太忽然笑了、极其淫荡、又极其愤怒、也极其悲伤,她两手在他身上乱摸,闭上眼低语说︰「唉﹗算了﹗你来吧﹗」
便任由他吻她的脸,她的嘴、她的乳房。不久,她喘息了,呻吟了,全身也骚动起来,大豪乳通红而胀卜卜,乳头变大变硬,腰腹起伏不停。
她大叫道︰「噢,好舒服,我要死了,大力一点,干死我吧﹗」
但是,在她极快乐之中,突然像有魔鬼出现,要取她性命一样。她极度惊恐、全力推开他说︰「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快放开我﹗起来吧﹗」
他反而全力挺进、大力吸吮她的豪乳,使她全身无力,享受着复仇和性爱的快感。但她的灵魂又挣扎着她在淫笑中却又哭了。
「求你放过我吧﹗哗﹗你这么利害,我就要死了﹗」
他全力顶住她的阴核,大力转动,两手用力握住大奶子,狂吻她的淫嘴。终于,她挣扎推开他的手和口,一对豪乳摇动急促。但在几十下抛动中,他已经向王太太的阴道射入了精液。最初她恐惧地想推开他,但全身乏力,终于满足地淫笑抱紧他。
事后周彩燕问他道︰「我和你老婆,那个好玩呢﹗」看她含情带笑,似乎已死心塌地爱上他。这使吕大坚深感不安,他向她认错、说他一时冲动才做了错事、请她原谅。王太太却伏在他怀中,说并不怪他,还说以后有机会就叫他来。
过了几天,王太太果然打电话叫他前去幽会,吕大坚推说没空。在十天之内,她约了他三次,他都没有去,他以为过了一段日子她就不再痴缠住他。谁知道有一天下午,周彩燕竟登门拜访,使吕大坚十分不安。她含情脉脉问︰「你真的不想见我吗﹖不想再和我玩了吗﹖」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王太太站起来、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外套、恤衫、西裙、胸围、内裤,抛满一地,一步步摇动着一对豪乳,摆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像蛇一般向他走近,淫笑地替他脱衣服。他受不了引诱,但还是努力克制着,可是一对大肉球在他面前荡来荡去、抖
动着。他忍无可忍、两手摸握着豪乳道︰「我们还是不要一错再错了﹗」
但她幽怨地说︰「其实你早就对我有心了,现在又想不理我吗﹖」
「其实我只是想报仇。你老公对我老婆说是非,又使我失去工作﹗」
「真的没有吗﹖你看﹗」他的裤子已被脱下,阴茎怒挺、被王太太一手握住、拉入房中,推跌床上。她骑在他身上一坐、阴茎已插入她的肉体内了,王太太骑马狂奔,大屁股坐在他身上、份外刺激。她两只大肉球向他狂抛、使他不禁伸出手摸捏着。她充满的色慾的眼又大又黑又迷人,向他喷着烈火,她那似笑非笑的嘴颤抖着,使他急切地将她扳压在他身上,狂吻着她。
她发出淫笑声、喘息声和呻吟声、大屁股加速摆动力压及旋转。终于、他发泄了,而王太太也在狂叫中抱紧他。她喘息地带着淫态的笑意问他︰「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对我有意思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如此,但此刻、事实摆在眼前,他已一而再地和她性交了,不能不承认。她对她点了点头。
王太太见他承认,十分高兴,说她整个心和整个人永远属于他了。但她已决定不和丈夫离婚。但要求他偶然和她幽会。
吕大坚一方面感到快意,他已向王国强报了失业之仇了,但又有点可怜他们夫妻。
王太太摇动一对饱满得快要爆炸的豪乳。她钻到她怀里,用嘴含住他阳具。
但吕大坚的太太伍小碧就快回来了,他不知如何是好﹖
微站立着,迎接着未树那男性的大肉棒的进入,和美一边吮着未树的舌根,渐渐地将身体往上浮起。
未树那类似凶器的肉棒,虽然已达到子宫内部,但和美将身体一浮上后,又更进入冲入那深处。
当然,被打到底部那时,好像水花喷出一般,愉快充满全身各处。
不只是迎接男性的大腿而已,那不太对称的丰乳,也有一种甜美的疼痛,使得情慾更为高涨,而且从舌尖一直到口腔,都有一种令人口渴的热。
像那样子让全身的官能一面燃烧,而没能让自己达到高潮,实在令和美不解。
而快乐的程度则是和美所未曾经验过的。因此被未树这男人贯穿时,一直就是令自己达到高潮了,所以不能说没有高潮。
而且律动也才刚刚开始而已。普通应该二十分钟就可结束了,而且现在大概也应该是在淋浴才对,但对于即使一个小时,仍能维持律动的未树来说,才刚刚起飞而已。
再下来会更大更深,且没有方向的快乐将来临——和美有那种预感。
「你喜欢吗?太太!」
突然中断律动,未树看看她的脸。和美看了一眼未树,一直都叫她「和美」,但现在又改口称呼其为太太了。他令她这么快乐的同时,又以温和的语气问她,实在令她吃一惊。
但未树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充满了自信,而且表现出轻视的态度。大概是和美看错了吧。事实上他的意思是……。
「如何呢?喜欢我的技术吧!」
大概已被未树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气了好几次了吧!但只有这次和美一点都不生气。事实上那拥有实力的自信,才是真正值得依靠的。
像这种厚实的胸部,强壮的肩,以及粗壮的手臂,而且亳不留情贯穿和美身体的男性自尊——这些都不是只摆样子而已,那是他能使女人欢心的秘密。
和美将两手伸入未树的发中,并再将唇送上。
接吻就是和美的回答,但未树将唇离开。
「你要清楚地告诉我到底喜不喜欢。」
「你知道的嘛!」
那白色的脸突被染红了,和美看着他。
而那中断了的律动,又突然地开始了。
「啊……」
随着那甘美的响声,因心中有那种被拉出的不安,和美反射性地将腰撑紧。当然在下意识下,湿答答的身子因不想让那肉棒逃离,所以将它紧紧地挟住了。
虽然想自制,但身子已不听使唤了。
与和美目前的意识无关,那确实地在进行律动的男人,如果一停的话,和美会觉得很讨厌。
当然现在那未知的欢喜,已经被未树这个男人所唤起。但那是不爱的原则,对于免费的,和美总是觉得很安心。
当然律动一停下来,喜悦的波涛就停住了。但那无法停止的情慾,却从大腿问的中心部喷了出来。现在绝对不能失去未树那男人。因为能满足这体内情慾的男人只有未树。
将腰再浮上,将身子的缺口对准男性。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和美吐露出她最高的感情对他告白。未树很欣喜,再将自己的肉棒送上。
「啊……不行!」
和美又再将身子提高些,以白色的下腹部和未树接着。但未树也只插到一半而已。
那灼热的前端送入紧紧的入口后,又想再拔出来。
「啊,太喜欢了,太好了。
」
和美叫了起来。接下来那一刻好像乞求一样的,再浮起身子的身体内,未树又将肉棒再送进去。
「啊!」
和美用发抖的大腿挟着未树。虽然已经进进出出数十次,甚至百次,但只有这一击才充分表现出未树的男性威力。
(啊……厉害……)
一面用自己柔软的唇抚着未树的唇,和美在心中叫着。
到目已经前不知有几次被未树的肉体及言行所吓到了。但那些都把和美所曾有过的道德观和美德盖了过去。
当然身为一个有成就的女强人,和美也曾抵抗过,但在目前这一瞬间,那些都已经被视为无用之物了。
而其证据之一就是和美的身体背叛了她,那比旁人为高的道德心,而沈溺于和未树性交的喜悦中。
但这并不表示和美就能够精通于和她那年幼的司机的性交,有资格讲这话的只有未树,她根本就没有那些多余的精力。
而且男人并不是只有肉棒大,就一定能达到这种境地。虽然肉棒大能让对方快乐,但并不表示一定就不会反抗。
但未树年轻再加上那过多的精力,而且又有善用这些体力的技术。
当再一次开始律动时,速度较前一次稍快些。如果再用同样的速度的话,两人一定会觉得索然无味。
随着速度的加快,和美的身子大概也已经达到高潮了。可能是到目前为止,最快乐的境地,但性交似乎就此要打住了。
而那一步步的律动,的确使和美性感更高昂,而且让全身无止尽地燃烧。
而且不仅是将速度加快而已。当未树插入时,还将腰力用了进去,用画圆的方式摩擦她的下腹。
当未树的毛和她的毛相擦时,那阴蒂又被激起了。
和美认为女人的膣之中,虽然没有性感带,但是仍然要受男人的肉棒来弄。
(2)
如果要性交的话,还是要让男人来贯穿比较好,而且要确确实实地进去。
那不只是只有心情而已,实际上肉体也这样地渴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被未树抱着时,就不会烧得这么严重了。
如果要让她选择对真珠的爱抚,或者是和男人的性交的话,和美确实是会选择后者。
但是,对真珠的爱抚,却是前戏中不可或缺的,特别是像今夜受到这么长,且有技巧的前戏,性感才会全部烧了起来,而且真珠也比平常来的大。
而未树在肉棒的律动之中,也用他那带着毛的下腹去抚弄真珠。
「啊……」
发出发泄之声,和美又用她的四肢,将未树的身体捆住。
真珠被擦也只有一瞬的时间,而未树的腰马上又再提起。
让和美麻痹了似的波浪,由大腿一直传到脚尖。
「啊啊……」
不像撒娇又不像是害羞的声音,从和美口中流出。这是一种和美本身也无法控制的喜悦之声。
而由身体内部发出一种抖动,使得全身正在燃烧的各个角落,都不安份了起来。
这和和美从前所有过高潮的前兆的那种情况不同,大概是现在对手实在太能干,而自己又要去附和他所产生出来的现象吧!
涨了又再涨的奶子,被那褐色的手玩弄着,而和美的身子和那加快速度的肉棒,发生了好像在拉动线的声音。
「啊……啊……未树……」
发出一种放荡之声,被焦燥和官能所弄湿的眼,看着自己的司机。
「好像很爽的样子嘛!」
虽然对方的用辞很露骨,但和美毫不踌躇地点点头。
「不管怎样想再来。」
「再继续吧,让我更爽好吗?」
用这种即使丈夫也不曾说过的话要求对方。
未树露齿一笑。
「好像已经很喜欢我,真是我的光荣,那么亲我一下吧!再一次。」
脸颊贴近和美的唇,和美毫不考虑地贴着,还将脸移来移去地。
她的唇、奶子,还有那水盈盈的身子,都好像要献身给未树,因此如果未树说:「这个唇怎么了呢?」
和美一定会把那上等的吻送去,并用舌头插入未树的口中,和他的舌交战,把自己的想法用舌传给他。
而且接下去,身体已经没有办法阻止那将喷出的官能的火苗。
而未树为了迎合她,也极力发挥出自己仍未放出的潜能,以更强更有技术的插入,将和美送入快乐的深渊。
「啊……啊……哦……」
放着那种苦闷又想哭的声音,和美有一种全身即将爆发的预感。那大概会将和美的理性,道德感,知性以及骄傲,都在刹那翻覆的一种官能的抖动,并且必定会支配其五体。
除了唇,奶子和大腿间之外,全神经全细胞在那瞬间,都好像在等待似地等待那情慾之火的喷出。
但未树的肉棒,却在那时抽了出来。
「怎么了?
」
责问他并把眼微张,和美起身看着未树。那只大肉棒因为沾满了汁液,而闪闪发光。那男人如果再用一点力的话,铁定能使她五体酥爽。
「我想要让太太更爽,如果这样的话,铁定马上会结束。」
未树说完从床上起身,从旁边的皮箱中拿出一付有锁的枷链,把它们套在和美的左右手。
「要做什么呢?未树!」
身心陶陶然的和美,只有一点点的警戒心看着那副枷链。
「只想玩一下下。」
说着说着,未树将枷的锁扣在床缘。
「不要,未树!」
强笑着而又想到昨夜的耻辱,和美赶快起身。但由于官能的麻痹,使得和美无法先未树一步行动。
未树再将右手也扣住,然后又是两脚。
「啊啊!」
那无力的两脚被大大地打开,和美那个缺口正吐着羞人的气息。
但她则又同时地期待着「让太太更爽」的那句话。
而和美也确信未树有那种赏力。
而因为和美也觉得未树不可缺,因此一切这行言均照着他的指示而行。
「好了吗?接着我要让太太知道什么是最高的性交快乐,请觉悟吧!」
和美对着那个在他耳边轻语的未树点点头。对于想尽快被抱的和美来说,忽然觉得未树才是真正的恋人。
「那么请等一下。」
说完未树步出房间。
五分钟后有四个男人进来。
(3)
和美只抬起了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四人,好像自己在做梦一样。
男人们全带眼镜,将脸藏了起来,但她马上知道那其中没有未树,四人之中有三个穿西装,而只有一人穿休闲服,年岁都在四十以上。
「啊,你们是谁呢?」
只有其中年轻的那一位表现出反应看了看大家,其他人好像听不懂似地,又往床前走来。
「未树去那儿了呢?」
四人还是没说话,大概都被眼前这美丽的裸体所吸引,而丧失了语言能力之故吧!
和美意识到了,因此觉得很害羞。在四个不认识的男人之前,脱得如此精光,而且自己的四肢还以大字张着。而且那已被点燃的情慾,还被这样地放着。
那四个男人很贪心地看着这个裸体。
和美看到他们那昂奋的样子,赶紧把眼闭上。
(真是太糟了。)
自己本能地这么想,想求助但看来似乎是没有这样的正人君子。
第一,在此出现的人,铁定是和未树有关系的人物。
那还用说,那四人是西野、荻岛、高本,还有穿休闲服的卓壁。
「只有看看还不够吧!接着各位想办法让太太快活吧!我来教你们。」
被未树所敦促他们才来的。
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也没有那个自由,但即使有那个自由,大概也不会拒绝吧!
在眼前的是自己上司年轻的妻子。看到她那美貌,男人没有不心动的,是个不容易得手的稀世珍宝。而那女人正全裸且毫不保留地展现下肢。
四个人看了大概有数分之久。
并不只是年轻,且姿态宜人而已。像陶器那么白且细致的肌肤,看起来好像还没有被男人动过手似地。
那个被自己司机吸过的粉红色奶头,以及接受大肉棒洗礼的花唇,看起来也是那么地冰清玉洁。
而且从胸部的曲线,以及腰后到屁股及大腿的曲线,真令人快停止呼吸了。
最早出手的是最年长的西野,以那粗大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抚着和美的胸部。
和美好似被污辱似地别开了头。
看到那样站在西野对面的高木,将西野的手拿开指着后面的箱子。
四个人从未树那里学到使和美愉快的顺序。当然对于西野或高木,这种老头子被后辈技术指导,似乎有点不是滋味。虽然这也是一种接待,但实在无法拒绝未树的指示,只有遵命行事了。
西野马上回高木说:「知道了,不要用那可怕的眼神看我嘛!」
于是就拿出了箱子中的瓶子。
西野自己拿出茉莉花的瓶子,并拿给高木同样的东西,而则拿给卓壁一瓶薰衣草的,但卓壁拒绝了。
「我喜欢这种。」
自己拿起橄榄的。而荻岛则拿薰衣草的,看到那样和美怕了起来。
「首先先涂上乳膏。」
那是未树的指示。乳膏也有好几种,茉莉花是胸部用,薰衣草是口腔用,而橄榄则是花唇专用。那眼明手快的卓壁,拒绝了薰衣草而选用了橄榄,就是这个缘故。
西野和高木各自将乳液涂在和美的丰乳上。
「啊……喔……」
很奇妙的感觉使和美弓着身子。
被两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揉着左右奶子。因带着眼镜所以不知道是谁
?但大概是在某公司中身分高的中年绅士,一些被部下尊敬的人吧!
当这些男人带上眼镜后,反而露出丑形照着自己的慾望,对一个完全没有防备的女人蹂躏。
但事实上,和美正在享受有生以来,最快乐的官能感觉,甚至自己的灵魂也麻痹了。
在十分钟前,才把身子献给那无以伦比的未树而已。而和美现在又再度受到凌辱,而唤起一阵耻辱和恶寒。
而且那嫌恶感又复苏了,那燃了再燃的胸部,又受到两个男人毫不留情的蹂躏,使得她不得不产生一股快美感。
不只是东邦集团的职员,甚至是日本大半男性的憧憬的对象和美的奶子,可以有机会抚摸。
即使他并非是东邦集团会长本人的话,那对乳房及胴体都是值得尊敬的。
不只是大而且那乳头有点向上的挑逗形,如果向上仰着睡,那良好的乳形,也不会变形,而失去光彩。
想不出会有比这个还要好的。而那奶子由于官能上的快感,已经在前端的部分被血充得满满的。
发出像念经一样的声音,西野用手掌将奶子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