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宝觉得美雪的屄穴一阵阵激烈的收缩,把他的肉棒箍得更紧,而且在蠕动
中还彷佛有一道强劲的吸吮力在吞噬着。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下身一
阵酸麻,一股热精便蓄势待发:「啊嗯…妈…我也要…嗯嗯…射了…喔…我受不
了…喔喔…我忍不住…了…啊啊……」
如痴醉如狂的美雪,让家宝的肉棒深抵在屄穴里端,俯身亲吻着儿子:「嗯
…射吧…射出来…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啊嗯…全部…射到…妈的…穴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颤栗、抽搐中,肉棒的前端激射出一股股的热流,家宝似乎可以感受
到那种去势如矢的劲道。那种重撞的力量,彷佛大得把美雪撞得魂飞九宵,又像
把她投入无尽底的深渊。他俩似乎除了极力地呐喊外,别无它法以宣泄内心的激
荡……
啊啊……啊啊……
「啊啊……」这一声脱口的尖叫声,让美雪醒过来,从春梦中醒过来。
美雪脸红耳热、香汗淋漓,从床上惊坐起来,忙着四下张望。在昏暗的小夜
灯下,显然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别人;除了她自己急促的
呼吸声外,是一片无情的寂静与冷漠。
身边的环境似乎在嘲笑着美雪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但是胯下湿濡黏腻的感觉
,却让她觉得这个梦真实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美雪喃喃自语,重复地自问。
美雪瘫痪似地躺到床上,她似乎不想起身清理胯下的湿濡黏腻,她觉得那种
感觉还蛮舒服的;她也为自己竟然梦见跟儿子做爱,而有一丝丝罪恶感;而那详
实得历历在目的梦境,却也让她在回想之际,尚有余波荡漾激荡。
『真是不该,竟然做这种羞脸的梦……幸好只是梦而已……做梦也会有高潮
快感?……真的好久好久没做过爱了,恐怕我已经忘了该怎么做了……阿宝的肉
棒真有这么好吗?……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不是一个淫荡的母
亲……阿宝跟玉梅是不是也这样……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复杂的思考如潮
涌般侵袭着美雪的思绪:『唉!今夜又要失眠了……』
~~~~~~~~~~~~~~~(雪梅争春)~~~~~~~~~~~~~~
「妈!玉梅怀孕了!」家宝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兴奋异常:「今天我陪她去
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她以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耶,妈!你要当祖母了耶,妈!你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家宝滔滔不绝地说着。
美雪觉得家宝这儿子憨得可爱,笑着说:「傻孩子!生男生女又不能自个儿
决定,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孙子,我都一样喜欢。」接着,美雪说出她不
太愿意说的话:「现在玉梅有身孕了,你要多担待她一点,别让她太劳累了,有
时间的话别急着回来,多陪着她,我…我会找时间去看看你们的。」
「没关系啦!现在才三个月而已,这个礼拜天,我会跟玉梅回去看你的……
再见!」
刚挂上电话,美雪就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她快点看到她的儿子、孙
子。在美雪清楚的记忆中,家宝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她很期盼那种全家团
聚的气氛。
可是,就在礼拜天的早上,家宝来了电话,顿时把美雪兴奋期待的心情给浇
灭。家宝说:「妈!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回去看你…因为玉梅她说她很累,想
要在家里休息…所以…」
「没关系…」美雪忍住泪水:「你就…多陪陪她…我…我…不怪…」美雪连
忙挂上电话,因为她不想让家宝听见她啜泣、沙哑的声音。然后,她泪如洪般水
簌然而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美雪却浑然无觉,直到一阵开门关
门的骚扰声把她唤醒。美雪惊讶地抬头一看,竟然是家宝气急败坏地回来了,她
难以相信的揉一下眼睛,她怕这是一个让人空欢喜的梦。
「妈!对不起啦!」家宝的声音,总算让美雪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家宝
忙着说:「我在电话中听出你在伤心难过,所以我赶紧回来看你。妈!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美雪喜极而泣,抽搐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不怪你!回来就好
……来坐下来…慢慢说…」好一副母子团聚的天伦之乐,母子俩有说有笑地闲话
家常,而不觉天色渐暗。
家宝起身开了灯,把话题
一转,问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脾气都会比较
不好。」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受过这苦头。
「嗯,会的!」美雪关心地问着:「怎么样,是不是玉梅惹你生气啦?」
「最近玉梅老是无缘无故乱发脾气,还会摔东西。」家宝蹙着眉头,一副无
奈的模样:「就拿今天早上我要她跟我回来,她不但不回来,还说我只是关心妈
,都不关心她,又大哭大闹的,真是不可理喻,所以……」
美雪挥一挥手:「这事就别再提了,我不怪你。不过,夫妻嘛,以合为贵,
你就多让着她一点,就算被占便宜、被欺负,也是自己人占走的,又不是别人。
忍一下,等她生产了以后,应该就好了。唉!这也真苦了你了!」
「不!」家宝突然喝怒,倒让美雪吓一跳。家宝彷佛要将满肚子里的委屈,
一下子倾倒一空:「她根本就是对你就有成见,从逼着我要搬出去,到阻止我回
家看你,我们就不知口角过多少次。我也知道一个家要以合为贵,可是,一边是
妈,一边是老婆,你说我要向着谁?我…我…我好为难……」
美雪心疼地拍着家宝的手背:「你的心意、难处,妈知道。唉!现在的年轻
人都是这样,不爱受拘束,都认为自己要拥有自己的小天地,而忽略了父母的想
法。想当初,妈也不就是这样……唉!想想真是悔不当初。」
「唉,别提这种伤心事了!」美雪话锋在一转:「其实,妈这么辛苦把你扶
养长大,也是希望你早点有能力自力更生。现在你也成家了,而且很快就要当爸
爸了,说来我的辛劳也有了回报,我的任务也算完了了。而你的下半辈子,则是
要跟你的老婆一起渡过,她算是从我的手中把照顾你的棒子接过去,所以你要小
心地经营你的婚姻,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闹风波,要不然我会感到内疚的。」
「妈!」家宝感动得把美雪紧紧拥抱着,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般:
「嗯,我知道,只有妈最疼我了!」
亲情的拥抱,原本是最自然不过的,可是家宝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却让美
雪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想到那一夜的旖梦,而心跳得有如鹿撞。美雪想推开
家宝,却怕让家宝发现她欲盖弥彰的想法;而且这种拥抱,又让她觉得有点舍不
得放弃。
当家宝把头贴在美雪的胸前时,家宝也是一阵错愕。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已经
长大成人了,他的思想不再像小孩那么纯真无邪了。虽然靠的是母亲的胸乳,却
毫无疑问地也是女性的胸乳,当然也会引人遐思。那种从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淡淡
乳香,却毫不留情的直躜脑门,刺激着他的情绪。
似乎真的是母子连心,『乱伦!』这个名词同时闪过他俩的脑海。在现实社
会的风俗、道德、法律里,不但不容许他们这么做,甚至连想想也是罪大恶极。
虽然,在发育的青春期,家宝曾把母当做性幻想的对像自慰,但那也是懵懂中的
冲动而已,在现实生活中却想也不敢想。
要不是内心有所顾忌,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发展一定是一
场激情的性爱。虽然说是有道德的规范,约束着他们的行为,可是这层隔阂在他
俩心中却既薄、又脆弱。也许,只要有一方提出要求,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
受的。
可是,他俩就这样在充满紧张、贪爱、冲动、压抑的复杂情绪下,静静地互
相拥抱着,谁也没说话,除了感觉到自己及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血液急流的
声音外,整个空间、时间彷佛是在刹那间冻结了。
无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动,让美雪感到身体在
僵硬、麻木,她轻轻推开家宝,又怕让家宝看见她羞涩的脸庞,站起来背对着家
宝,尽力缓和自己的激动,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家宝也觉得有愧地低着头,彷佛在回答;也彷佛在自言自语:「回去?回哪
里?…早上我要硬要出来看你,玉梅就破口大骂,说:『要是你敢出去,就别回
来!』……现在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阵吵闹……我想,明天再说吧!……明天也
许她的气就消了。」
「也好!」美雪头也不敢回,逃避似地走向卧室:「我想早点休息,你也早
点睡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妈,晚安!」
在房间的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却仍然无法冷却美雪激荡的情绪,可见得刚刚
的那一抱是让她多么震撼。美雪换上宽松的睡衣,
让自己尽量放松躺在床上,极
力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可是,越不想去想,那些事越是缠绕思绪而挥之不
去。
『刚才阿宝抱着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与慾望,他彷佛不把
我当是他的母亲,而是把我当成情人、老婆。』美雪细细地回味着,似乎顺着自
己的感觉,让想像插翅而飞:『看他那种深受情慾煎熬的模样,好像好久没跟玉
梅亲热过了。』
美雪似乎在替自己跟及家宝的错找藉口、找台阶下,她想为她们的不该,寻
找一个比较正当,或者比较具说服力的理由:『不管男女,只要成熟了,都会有
慾望的。我是女人,在那种亲密的拥抱下,阿宝会冲动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也
有冲动的感觉,我是不是也暗地里希望阿宝跟我亲热呢……』
『…刚才,如果家宝不顾一切地再进一步行动,我会不会拒绝呢?……他有
没有想要做呢?……』美雪已经陷入情慾的魔障里,再也无法自拔了:『…那如
果当时我主动一点…他会不会拒绝…他会不会嘲笑我?……』
『…假如,我跟他亲热…他会不会跟我更亲近呢?……不行,我们是母子…
不可以这么做…可是…看他夹在母亲与妻子间的两难…我真的于心不忍啊……天
啊…阿中啊…你若有灵…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美雪在杂思中又想起死去
的丈夫、想起二十几年来的辛酸。
『阿宝,你知道吗,妈其实真不愿意你结婚…妈好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我说的要你善待妻子,那是我自欺欺人的话…』美雪内心越来越明白自己的感
受与期待,她面对着那堵靠着儿子房间的墙,脑海里呐喊着自己的表白:『只要
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老婆…替你生孩子……』
美雪这时彷佛看清了自己对儿子的爱,已经是难以割舍的了,或许,只要家
宝开了口,即使会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二十几年的青春、幸福
,都能为儿子付出了…只要阿宝能快乐,就算要担负万劫不复的罪责,我也在所
不惜的……』
『把一切的罪过让我承担吧!』美雪彷佛下了决心,立即起身,开门而出。
母子连心的奇蹟再度应验,当美雪走出房门,竟然看见家宝也刚好在门口站
定。四目相头的凝视中,彷佛沟通了彼此内心的千言万语,让他们互相了解对方
以及自己在想甚么、想做甚么。
短短几步路的走廊,彷佛天渊之隔,也彷佛进在眉睫。就像电影的慢镜头,
他俩缓缓地移动、靠近,然后在走廊的中间相遇,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谁也没开口说话,或许,再说甚么都是多余的。现在,除了热情的拥吻之外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尾声)~~~~~~~~~~~~~~~
别说路人虎头蛇尾,故事的结局就留给诸公想像吧!
也许,他们甚么事都没发生……
也许,他们从此偷情不断……
也许,他们找来媳妇完三人行……
也许,他们羞于见人而……
也许……
不过,路人也不禁技痒,掰一首歪诗,作为结语:
『婆媳争宠未肯降,惹人伤神费思量;
婆未逊媳三分色,媳不输婆一段香。』
自古以来婆媳之间总是存着芥蒂,这是一场难断是非的事,也是一桩难以善
罢干休的争执。然而,在冷战热争下,不论熟胜熟败,受伤最重的应是夹在其中
,既是儿子又是丈夫的那个男人。
也许,本篇故事中的男主角是例外。朝阳市惠安街的尽头,紧临西山脚下,是一处风景幽雅清静的高上住宅区。这里的屋宇豪华,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
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园洋房,四周红色砖墙围绕,气派不凡。该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独特本领,因此一帆风顺,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
牛大成为人长袖善舞,受财如命,在他任职之内,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凡是有了钱,有了势的人,没有一个能离开色字的,牛大成当然不例外。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还物色了三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从厅长卸任之后,就没有再做事,终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温柔乡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气血已衰,虽然营养丰富、保健有方,经常注射荷尔蒙、高丽蔘蒸童子鸡,但已衰老的身体,就是灵丹妙品,也不能返老还童了。
尤其三个姨太太
,正是年轻,饱食终日,空暇无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电影,就是阅读爱情横溢充满色情的小说杂志。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银样腊枪的阳具,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性慾怒潮。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贺素贞,原是一个很美丽的大家闺秀,念过初中之后,因为战争的关系,便提前和牛大成结婚。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或者是牛大成的爱情不专一,婚后就没有大过肚子,生过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杨马惠今年才二十五岁,长的千娇百媚,瓜子脸,凤眼细眉,瑶鼻樱唇,孅孅的细腰,雪白的肌肤,十指尖尖,柔若无骨,一双修长细腻的大腿,真是诱人极了。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频频一笑,真能摄魄拘魂,就是八十岁的老头,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
三、四两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论风度比二姨太还要高贵,美丽姿色,也胜过二姨太太。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加之营养丰富,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胸前的双乳,彷似,一对尖尖的高峰,杨柳细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线格外显得玲珑,双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红否白齿,可惜当年没有举办竞选中国小姐,否则保证压倒群芳,位列冠军。
牛大成有了这四位绝色美人,左拥右抱,值得骄傲,令人羡煞,但也因此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烦恼。他以将近耳顺之年,血气衰弱的身体,夜夜春宵,挺枪作战,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慾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岂肯轻轻放过。
一天早晨,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体不适,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别起得早。
这天早晨,天气晴和,阳光和熙,三个姨太太,都先后起来,穿着鲜艳夺目的睡衣,到后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晨光映照在她们的粉脸上,更觉娇艳美丽。
二姨太杨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对秋水注视着那盛开的花朵,暗自叹息说: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么的鲜艳美丽,却无人灌溉,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在这花园中,受着孤单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来暗叹自己,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后,回头一望,见是三妹何杏花。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杨马惠说。
三姨太闪动娇躯,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过来,她也蹲了下去,轻声答说: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来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却未见到你……」
「什么奇事?」杨马惠抢着问。
「茄子也能销魂,不是千古奇谈吗?」
「三妹,你真是少见多怪,多少尼姑寡妇,用鸳鸯棒来销魂止痒,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区别?」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声如银铃。
「三妹,你是不是发疯了,无缘无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气,止住了娇笑,说:「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做什么用的?」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销魂止痒,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害得我骚痒难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话声未完,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三姨太连忙招手说:「四妹,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见三姊招呼,赶紧走了过去,说:「三姊,有什么事吗?」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说完,就抢着说道:「三姊,你别胡说啦,谁要吃茄子……」
「别装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阴户,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辞,我亲眼所见,你还能撒赖吗?」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说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脸绯红,将头埋在胸前,半晌也没有说话。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娇笑一声,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个中乐趣,又何必要问人呢?到厨房拿一个茄子,试试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嚐嚐其中快乐,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可是要小心,别让茄子断在里面。」
她这一说,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
忽听一声轻该,由身后传来,转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大姊姊,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
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牛大成已经听到了,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个个春风满面,又怨又爱。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但对宝贵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视的,牛大成那年老气衰的身体,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慾念。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满足她们生理需要,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可。
实在他对久战不疲,苛求无限的,三个爱妾,甘拜下风,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快乐,自己乐得清闲一个时期,把余盛的一点
点精力,再作寻花,问柳之举。
但三个爱妾,虽然有意向外发展,另找面首,但碍于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用脚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灵机一动,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
「光是守在家里找蚯蚓吃,哪里够吃得饱,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来充饥?」
三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三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很是聪明,她能一举反三,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微微一笑,说:「大成,你觉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长长的叹息一声,点点头说:「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哪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慾念。」
「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但是难以启口,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
「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你有这个意思,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
牛大成虽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如花似玉的爱妾,让人家去拥抱,让人家去玩。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眉毛紧紧的皱着,注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
「怎么?你心里难过!是不?」他的大夫人,见他不乐,故此问了一句。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说:「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不然,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么的幸运快乐。」
「别痴想啦,你这一辈子,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你这几年以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还不满足吗?」
「不错,这几年来我确实享尽了艳福,但是金钱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叹的是,老之将至,奈何奈何。」
「我这一辈子才算是白活呢?自从嫁你之后,性慾上你哪一次给我满足过?哪一次不是弃甲泄兵,中途退却,害得我饥渴难当?」
「珍,我知道辜负了你,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今后我当以这身盛余的精力,让你享受几年快乐。」
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
她听丈夫这一说,心中很觉愉快,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就充满了热血。娇躯一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孅腰,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只觉她的脸上滚热,温柔的问说:「珍,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
「成,我下身只觉骚痒,难过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经明白,知道夫人慾念已动,浑身热血澎胀:「珍,我们回房去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快乐一番。」
二、倒转乾坤 老汉推车
大太太站起娇躯,拉着牛大成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成了涌泉之源,淫水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阳具。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说:「珍,别这么躁急啦。」
「唷,我骚痒难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却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淫水,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须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后,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若你立即就上马,挺阳具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泄精,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阴户充满了热血,淫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牛大成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后,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三角裤。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他一边脱一边欣赏。只见夫人的胴体虽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牛夫人贺素珍,没有生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乳头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牛大成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乳头时,他衔着那尖尖的乳头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头舐动。
贺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口里娇声叫说:「哎唷,痒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这时,贺素珍慾
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龟头抓住,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
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肉体感觉受用,阴
户却骚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淫水大量的流了
出来。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龟头,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
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
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
也浸湿了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
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
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舐个乾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
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
的穴中去。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
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
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拚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部钻进阴户
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
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阴唇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淫水
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紧紧
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然收歛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
缩回口内,没有被收歛的子宫夹住。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
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
「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她
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乾净,然后把三角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