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行舟无法忍受这个不稳定的因素,花斑豹时不时的趁着自己疏忽的时候伤到两个崽子,更何况一看它逃窜的背影就知道是之前伤言生的那头豹子。辱妻伤子之仇,安行舟是不会忍的。等两小只洗干净之后站在自己面前。安行舟粗声道:“一会儿,你们两个先回去,我有些事情要办,让你们母君先睡觉,不要等我了。”
两小只听话的点点头,便奔跑着回家了。
等到两只狼崽子进了洞口,就看见了母君已经含笑等着他们了。言生看见两个孩子进来后,便去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言生站在洞口看了好几眼都不见安行舟,嘴角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转过身问道:“你们父亲呢?”
两个孩子看着母君失望的神情,灿若星辰的眸子也暗了下来。他们只好含糊不清的回道:“父亲说,有些事,让您不要等他们了。”
言生的小脸一下子皱了起来,眼里一下子浮起了水雾。还是顾念在孩子面前言生背过身去抽了抽鼻子把泪水压下去才转过身说道:“没事,你们快过来。累了一天了,先吃饭。”
两小只担心的坐在桌前,闷头吃着也不敢搭话都默默地埋怨自己的父亲让我们说这样的话,惹得母君这般难受。
言生这一顿饭,米粒都没吃下几颗便魂不守舍的进了空间。两小子懊恼死了母君那般伤心,父亲怎么舍得不回来?
却说,言生自己坐在床前一层层的暗红的床帐子洒下来,越发衬着那个瘦削的身影孤寂的很。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身影晃动了起来,不一会压抑的哭声一圈圈的在冷清的房子的回荡着。
哥哥一定是嫌弃言生了,虽说大盛王朝里都是盛行三妻四妾,可言生太贪心了言生只想霸占哥哥。孩子还多大,哥哥就厌烦自己这次就直接夜不归宿了,这样的夜里,哥哥强壮的臂膀,滚烫的胸膛是不是另有一个人依靠。或许,不是一个人是一头娇小孱弱的母狼,平时自己不让哥哥用兽形是因为哥哥的那一处太大了,每一次都要把自己捅坏。
言生止不住的泪水和哀戚的哭声,所有的悲伤都是从小小的身躯里散发出来。安行舟站在门口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安行舟才走一步,言生就如有所感的抬起头跌跌撞撞的扑到安行舟怀里。
安行舟见他这般伤心,但是问什么也都不说。言生把安行舟推到床上自己抬腿跨坐在安行舟的小腹上带着哭音的声音呵斥道:“不许动。”虽然听着凶巴巴的,可在安行舟看来却仍是娇娇软软的可爱的模样。
言生学着安行舟以前粗暴的样子扒拉着他的衣服,安行舟顺着言生的力道让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言生还是不说话审视着看着微弱的光亮下这幅强有力的身体。
安行舟笑道:“言生把阿兄扒的这么干净,自己不脱衣服吗?”
言生还在自己被抛弃的怨念和委屈中抬头说道:“才不用你管。”
说着,言生两手艰难的撑在安行舟的左右从上往下仔细的嗅着,像只小动物一样耸着鼻子东闻闻西嗅嗅。等言生的气息来到安行舟的小腹上的时候,下身的巨龙已经蠢蠢欲动的抬起了头。
言生还是无知无觉的来到了安行舟小腹下方那高耸起来的冒着热气的肉棒,言生从流着腺液的马眼处小鼻子一耸耸的划过青筋毕现的柱身来到了底下烫乎乎的两个子孙袋。上面的安行舟深深的喘着气,他不知道忍了多久才没有把那一根东西捅进言生小嘴儿里
。不过言生生着他不知道的怨气,像一只小动物一样查看自己领地的样子还是取悦了安行舟。
言生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极度兴奋的肉棒,心中的怨气下了一些。自己一寸寸的看了闻了哥哥身上的皮肤和气息确定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雌性和小母狼的腥臊气,才眉开眼笑的坐在安行舟的小腹上。
安行舟看见自己的小东西终于开心了,却又猛地听见言生说道:“哥,你用兽形抱我。”
底下不安分的肉棒又是一个怒涨,安行舟呼吸间便化成一头黑狼,晶莹翠绿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身下的小人儿。言生见他变成兽形也没有动作,自己被他盯得发慌。言生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胡乱的说道:“哥哥,抱我。”
安行舟回过神来,收起自己舌苔上的倒刺去舔弄身下总是牵弄自己心神的玉人儿,哪怕是没有倒刺的舌头也把言生滑腻的小脸儿舔弄的通红。
肥厚宽大的舌头一直往下,言生身上的衣服早让狼爪撕的粉碎。舌尖一下子裹住高耸着俏生生晃动着的乳尖狠狠一撮就听见言生高昂的叫声:“啊!”应声而出的就是喷涌而出的香甜的奶水。狼牙卡着娇嫩的乳肉,贪婪的舌头一滴不剩的把奶水都饮尽了。等到硕大的狼头离开了那两个小奶包的时候,小奶包的顶端的红蕊已经被粗粝的舌头擦破皮。底下的乳肉是狼牙控制力道后也被咬的青青紫紫的。言生的花穴也被刺激的喷射了一回,言生有些难堪的夹着腿企图让身上的黑狼晚一些发现这个地方。
言生大腿微微抖动一下,安行舟的鼻头一耸就闻见了阵阵花蜜的香甜味。一只狼爪毫不客气地扒拉开言生的大腿。就看见花穴门前早已经泥泞不堪,这个清理工作自然由舌头承包。
宽大的舌头轻轻一扫花阜,言生就浑身战栗等到毛茸茸的狼头抵在自己的腿间,舌头试图全部塞进自己花穴时,言生尖叫着泄了身子。
而堵在花穴口的舌头被好几股阴精烫的蜷缩起来,等言生一动不动时,舌头又开始向花穴深处探去。刚经过高潮的甬道实在是敏感的很,言生这下是更加哀戚的哭喊着:“哥,别啊,别舔了……哥。”
这样的求饶的声音只会让兽形的安行舟更加兴奋,很快底下的需求战胜了理智。粗长的黑红色的肉棒直直的抵在言生的穴口,两只狼爪按住言生的腰肢,下腹一用力肉棒就把穴口撑开一下子进去了大半,对肉棒而言是大半,对言生而言已经抵在了花心。
言生眼睛已经哭肿了它哑着嗓子带着鼻音阻止甬道里仍旧想顶进来的肉棒说道:“别,哥已经到底了,别进去了……会坏的。”
安行舟也是红着眼难耐地哼了哼,知道这个小雌性说的是实话,要是都进去一定会坏的。安行舟便缓着力道在箍的他寸步难行的花穴里慢慢挺动。
言生见安行舟放弃了把整根肉棒都放进来的想法就松了一口气,微微摆起自己的腰肢迎合安行舟的动作。这一动作把安行舟的狼眸激的血红。
等言生再有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胸火辣辣的疼,双腿已经不受自己掌控连张开合拢都不行了,两个小穴已经被粗大的狼鞭玩到麻木。自己能在黎明前让身上的狼停歇下来的无疑是半个时辰前,自己哭的涕水四流抱住狼头哭哭啼啼的说道:“唔……哥,言生小穴坏掉了……别顶了,尿进来……哥,你尿进来。”一股强有力的水柱把花穴灌得满满的安行舟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安行舟化成人身把疲累的小人揽在怀里问道:“今晚怎么了?”
言生还在喘息着:“言生怕哥哥去找小母狼。”
安行舟想起来言生之前又看又嗅的举动便笑道:“言生净瞎想,以后阿兄不会了。阿兄昨晚是找那只辱你伤鸿泽的豹子报仇去了。”
言生闻言颤巍巍的想直起身子:“哥,受伤没有?”
安行舟连忙把言生护住:“没有。言生别动。阿兄这就抱你去清洗。”
等到天亮之后,言生坚持红着眼眶抖着双腿去看一下孩子们。两小只向往常一样问好却在心里暗暗想道父亲直接尿在母君体内宣誓领地也太霸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