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骚逼被揉出水来了……不可以……”他仰着头哭喘着,却没发现声音已经充满了情欲,半分拒绝也听不出来,倒像是欲迎还拒的情趣。
“顾太太……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刘工自然听得出来身下人的情动,原本拒绝的动作也变得无力起来,他闷笑了几声,胸腔颤抖着贴上了人妻细嫩的脊背,“你看看,你都湿得不成样子了。”
他一只手往顾夕身下探,掰开他两瓣湿亮莹润的阴唇,在红肿颤抖的阴蒂上狠狠一掐,隐藏在唇肉里的那个柔软小洞就颤抖地喷出水来。
“你怕是空虚得不行吧,是不是时时刻刻都想男人的大肉棒操进你的骚逼里!最好把你的逼操肿操烂!”男人说到后来生了怒气,气急败坏地把顾夕的阴蒂又捏又扯,让手下的这粒红豆又肿了几分,从肥厚的阴唇中探出头来。
“不,不是的……你闭嘴……”男人的话又粗鲁又淫荡,说得顾夕面红耳赤,拼命摇着头拒绝,却从心底生出点可耻的期待来。
他知道粗烫的肉棒狠狠贯入自己的花穴是怎样的舒爽,无论他怎样用手指伸进自己的逼穴里抽插,都得不到那样的快感。
他早就寂寞地快要发疯了。
而现在,就有一具滚烫健壮的男性躯体扑在自己身上,说着
要操他。
即使枉顾伦理,背弃道德,他还是可悲地幻想着。
刘工恶劣地笑了笑,粗大的手指离开阴核,往下面的那个湿润软腻的唇肉探去,精确地找到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伸进一个指节,用力地抠挖着。
“啊……呜嗯……手指,手指插进小穴了……”修理工的手指插进淫穴和顾夕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的感觉完全不同,顾夕只觉得自己身体了积累的欲望像是突然找到了突破口,撒着欢地往自己身下汇聚而去。他不知道,在刘工的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他那个艳红的小洞几乎是欢迎般地咬住了刘工的指尖,流着水吞吃着。
身体的最私密处被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抽插着,即使只是手指,也给了顾夕极大的背德感,以及同时生起的把他逼疯的快感。
刘工眼神暗了几分,手上动作也不再怜惜,一下子就将整根手指伸了进去,直直碾过那一块软肉。
顾夕猛地被戳到骚心,忍不住地夹紧了腿,仰着头哭喘着,“啊……那,那嗯……不行……不要碰……”
花穴在男人的抽插下缓缓涨开,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男人的指节往下流,被男人插出了轻微的水声。
刘工被白嫩柔软的腿根夹住,一时竟无法动作,他一把抓住身下半软的人妻,将他扔到厨房的料理台上,抓着他的小腿让他臀部高高抬起,膝盖跪在台上。
顾夕被压得趴在冰凉的料理台,胸口的软肉被台面挤成奇怪的形状,腰部下塌,臀部却高高翘起,双腿分开跪在台上,几乎是将自己腿心那处湿热软嫩的花穴送到了男人身前。
白嫩肥软的鲍肉已经张开,泛着情欲的粉色,沾满了淫水。正中间嫣红的阴唇中间是被手指操成一个小洞的骚穴,正饥渴地流下水来,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
刘工只觉得那肉鲍诱人至极,似乎在无声地邀请着他。
他再也无法忍耐,解开裤子的皮带,哐当一声裤子落地,一条粗长紫黑的阴茎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啪地一声打上顾夕的肉逼。
顾夕背对着修理工,看不见真实情况,只感觉到一个烫的吓人的大东西打在自己的逼上,溅起一片淫水。
“不要……不要……”他能想象那是个什么,恐惧地想逃开,然而前方只有坚硬的墙。况且他刚被手指抽插得动情的逼穴此时没了东西,让他感到一阵难耐的空虚和饥渴。
然而他的逃跑反而激怒了修理工,男人一下抓住他的臀瓣向两边掰开,那个小洞便被拉扯成细细的一条线,他忍不住挺腰,将自己骇人的肉棒往顾夕的花穴一撞,深紫色的坚硬龟头就强硬地挤开了穴口。
“啊……嗯啊!——进来了,被别人操了……”
本就没有好好扩张的穴口突然被撑开,整圈红肉都绷得泛白,像个肉箍紧紧箍住柱头。
刘工眉头一跳,觉得身下人实在紧得惊人,穴口就这么缠上了他的肉棒,不知道内壁会是怎样的紧致。他不再等待,腰往前再一顶,龟头就挤进了肉穴中,将穴腔内深处的淫液全部堵在了腔内。
“嗯!哈啊……好涨,好大……被大鸡巴操进小穴了……呜……”顾夕只觉得自己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几乎下一刻就要裂开般又痛又爽。
刘工只觉得这淫荡小穴将自己吸得紧紧的,便又一用力,“噗嗤”一声柱身滑进去一截。双性人的肉壁紧得惊人,被肉棒破开的一瞬间又重重叠叠地覆上来吮吸舔舐,牢牢地夹住柱身,爽得刘工头皮发麻。他一咬牙,抓住身下人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拉,腰往前一顶,凶狠地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撞入。
“啊……啊……”
顾夕无声地尖叫,肉壁被一下子破开的快感直接把他送上了高潮,身前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喷出一大股浊液,淅淅沥沥地落在料理台上。
高潮身体格外黏人,刘工觉得自己的肉棒像泡在一泉湿热的淫洞里,无数张小嘴颤抖地贴上来,将他肉柱的每一寸都谄媚讨好地裹住。只要他稍微动一动,就能在湿软的肉壁上榨出黏腻的淫水。
“真他妈紧……你老公是有多细啊?!嗯?!”
刘工差点被夹射了,咬了咬牙忍住,抓住双性人的腰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插进最深处。
“不……慢一点……好深,嗯……”顾夕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贯穿了般,只能低声请求男人。
他的丈夫其实有不俗的资本,但修理工的肉刃实在太过傲人,又粗又硬,接近儿臂粗细,柱身上又盘旋着遒劲的青筋,龟头不规则的棱角像刀刃一样,几乎要将他娇嫩的内壁刮破了般给他带来混杂着快感的痛苦。
被修理工这样不留情面地操干着,肉棒几乎是将他的肉穴撑开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大小,竟让他一个人妻硬生生生处似是处子承欢般的错觉。
刘工他并不知道真实情况,只觉得那口逼穴简直紧得牢牢裹住了他的阴茎,在他退出进入时带来粘滞的阻遏。他低吼一声,俯下身撑住台面,发狠地抽插着,一边摇动着腰开拓着内穴。
顾夕的肉穴被他打着圈
地往里顶,被强硬地扩张着,不断地抽搐痉挛地舒展开,竟然真的在男人的捣弄下变得松软,不再牢固地箍紧肉棒,而是软嫩嫩地贴合着,颤抖着抚慰着男人的阴茎,丰沛的汁水被肉棒撞出了沫,此时也终于能顺着巨屌抽插淫穴的动作,缓缓往下滴落。
他终于把顾夕操开了。
刘工满意地眯起眼,停顿了会儿后,又开始抓着顾夕发软的身体,耸动着腰肢,将肉棒一下下钉入最深处。
顾夕其实早就说不出话来,他趴在台上,无力地喘息着。
修理工实在进得太深又太快了,他还来不及意识到自己被一个修理工可耻地奸淫着,就被他拉进了快感的深渊。
双性人饥渴的身体被这样粗暴又激烈的操弄,绵密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向他拍来,让他快要溺毙在这惊人的舒爽中,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根粗屌在自己身体里的操干,哪管什么伦理纲常,他只想在这根鸡巴的抽插下大声浪叫。
谁也看不到,顾夕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淫乱表情。
刘工抓着人妻的双腿,把他往下按,本就紧绷的大腿肌肉拉开夸张的弧度。那两瓣被干的外翻的湿润唇肉被肉棒根部挤开,紧紧贴在顾夕的腿根,腿根和臀肉都被撞上的囊袋击打出一片粉红。
刘工操干得太过用力,他将顾夕脆弱的穴肉一寸寸碾开,将这个淫荡骚浪的肉穴操成自己肉棒的形状,恨不得将这肉穴操坏般耸动着,带出飞溅的淫水。
“啊……太快了……好爽……大鸡巴操得小穴好爽……”顾夕喃喃地呻吟着,被快感击溃的理智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出口是多么惊人的低语。
“草!”刘工耳尖地听到了顾夕的低语,低骂一声,“真他妈骚,你这逼里怕不是被多少人操过了吧……”
顾夕一抖,神志因为修理工羞辱的话语回笼。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修理工操得口涎四溢,逼水横流,刚才甚至还饥渴得缠着肉棒不放。
他黏黏糊糊地开口,酸软的手撑着身体就起来,“我没……没有……啊,好深……明明是你强奸……的我……”他说着就想要逃离开刘工的操弄,却不知道自己抗拒的话被撞得破碎成一片呻吟。
“强奸你?”刘工额间一跳,他伸手往两人相连处一摸,摸了一手的淫水伸到顾夕眼前,“看看你流的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骚穴在强奸我的肉棒呢!”
顾夕被刘工的强词夺理气得发抖,却又不得不承认刘工操得他又爽又软,开始虽然的确是抗拒的,但后来却喜欢这样粗暴的操弄喜欢得不得了,只想他操得再深一些,再猛一点。
“你他妈不是发骚?!”刘工看见顾夕飘忽的眼神,自知他也乐在其中,狠狠拍了拍顾夕的臀肉,又抓着人用力顶撞起来。
“哎……啊、嗯……你怎么……又动起来了……好深……小逼好爽……”顾夕的惊呼滑落成喘息,他咬着牙,似乎想要将声音咽回去。
刘工便操干地更加用力,每一次深深贯入,又几乎整个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再急速冲进去,将每一寸穴肉都碾开,挤出骚浪的汁水。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淫靡的水声在这间新房里回荡着,任谁都要听得面红耳赤。
“小顾啊……你开着门干嘛呢?”
门外突然传来疑问,让厨房里的两人都身体一僵。
刘工修理水管时将修理箱留在了门外,为了方便拿取而没有关上顾夕家的门,这下是邻居看到顾夕家门没关,站在门口询问。
顾夕结婚时宴请了邻居,他们都知道顾夕丈夫的模样。
所以只要他们从门口进来两步,微微转头,就能看见顾夕双腿大张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像一个母狗一样被奸淫着。
刘工停下动作。
如果顾夕要告发他,现在无疑是唯一的机会。
顾夕趴在料理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含着男人肉棒的小穴因为恐惧不断绞紧。
过了不知多久,顾夕才咽了口口水,开口道,
“没事,我这找人修水管呢。”
他放弃了这个机会。
门外的邻居并没有纠缠多久,很快就离开了。
顾夕小口喘着气,身体也因危机解除而放松下来。
然而刘工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听着楼道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又开始动起腰来。
但这次却没像刚才那么激烈,反而只是缓慢地研磨着,轻轻刮过穴间的软肉,给顾夕带来远胜于稀薄快感的折磨。
顾夕刚才的性欲被要被邻居发现的恐惧强压下去,现在放松下来立刻就卷土重来。他早已被激烈性爱调教成熟的身体哪还能被这样缓慢的速度满足,反而是被磨过的地方生起难耐的痛痒和空虚。
他无措地动了动腰,无尽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晃荡着,叫嚣着,让他不自觉地塌下腰去,将屁股往那曾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肉棒上凑,用小穴讨好着那根肉屌。
他磨蹭着,觉得体内那坚硬的龟头就要
触上软肉的一瞬间,却被刘工抓住了臀肉,将他逼停下来。
快感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悬在那里,看得见摸不着,吊得他发疯。
“嗯……不……动一动……”顾夕摇着屁股,双眼迷离。
刘工的手指深深陷入白软的臀肉里,动作却丝毫不见加深,甚至还在往后慢慢抽出,“你不是只要老公操你吗?”
顾夕只觉得被操成刘工形状的后穴空虚到发麻,欲求不满的欲望击溃了他的理智,让他只能崩溃地发出哭叫,“不……我要大鸡巴……操我……操死我……”
他的语言终于和身体一样诚实,坦率地渴求着曾经粗暴的操弄。
刘工满意地粗哑一笑,腰部用力,再一次深深捅进了顾夕的身体深处。
“啊……要被捅穿了……好爽……”他不再压制自己的喘息,任由骚浪的叫声从唇舌间溢出,放肆地释放自己的快意。
刘工操了不知道多少下,直操的顾夕双腿无力支撑,只能无力地从料理台上垂下,脚尖点着地面,股间的骚水顺着腿肉流到脚踝。
他叫得声音嘶哑,最后只能无力求饶,指尖抠挖着冰冷坚硬的台面,眼前闪过大团大团的白光。
“啊……有东西要……嗯啊……要出来了……”
他的双腿无力地痉挛抖动着,花穴深处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汁液,尽数淋在刘工的柱头上,又因为刘工膨胀的柱体将骚浪的肉穴死死堵住,一滴也留不下去,只能堵在穴腔内,甚至随着刘工抽插的动作涌动着,拍打着高潮时脆弱敏感的穴肉。
刘工也感到了射精的冲动,他缓缓停下来,龟头抵在花穴最深处的软肉上,那一点软肉娇嫩至极,被刘工抵得微微凹陷,堵住了内里的宫室。
“不……不能……不可以射进去……会怀孕的……”顾夕似乎意识到刘工想做什么,一下子被吓得清醒了几分,连忙用无力的双腿蹬着地面,想让刘工的东西出去。
“妈的,爽完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刘工不理他的哭闹,抓住他腿,又往里进了两分,直接捅开了那片软肉,将自己浓厚大量的精液宣泄进人妻的花穴里,将双性人稚嫩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精液和自己潮吹的性液混在一起堆积在顾夕体内,一时半会流不出来,将他的小腹鼓出一个微凸。
宫室射精的快感让他又经历一次高潮,此时只能扶着料理台,全身无力地颤抖着滑落在地上,手缓缓地捂住肚子。
“要怀孕了……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
刘工看着泫然欲泣的顾夕的脸,捏着他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怀上了就当我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