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做错了……季叔叔才这么……才这么……”
“……”
“对不起,我知道你不让我说,可是……嗝,对不起,我又打嗝,嗝……对不起,季叔叔,对不起……”
他真笨啊,屁股里还塞着我的老二,他哭什么哭?是觉得自己的哭相很丑、不感人,一皱紧那张小脸,就会叫我立刻阳痿吗?
我固然嫌弃他,也依然想折磨他,但偏偏生出很浓的懊悔来,疑惑我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呢?为了降低这股来路不明的悔意,我伸手揽住小孩,动作尽量轻柔:“……好了,不哭了。”
得意放开声音,哇哇大哭起来。
“我没……没想惹你,嗝,惹你生,嗝,生气,嗝……”
“我知道,我没生气嘛。”
“也不,我也不是故意……”他捂住嘴,而后颤抖地吐着气,“……故意打嗝,嗝……”
“打啊,为什么不打?我喜欢看你打嗝。”
小孩昂起头,脸上实在太狼藉了,红的湿的一片,混成张颜色不堪的调色板,亏他还能看起来这么漂亮。
当然了,这是温格的脸,温格的眼睛和眉毛,温格的秀丽鼻梁,以及温格永远柔软的嘴唇,怎么能不漂亮。
我也面颊滚烫,把他的脸按去肩上,“得意,我就是……就是太喜欢你了,没有分寸,你不用道歉。”
小孩倏地转头回来:“你也喜欢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喜欢。”
“所以刚才你说你……我,是因为喜欢我?”
“是。”
他破涕为笑,两条细白手臂立马搂上来,得意兴高采烈:“季叔叔,我们再做吧?我还想被你‘强奸’!”
“……这叫做爱,这不是强奸,”我扳着小孩下巴,要他专心听话,“我没有‘强奸’你。”
他心有别属地点点头,注意力已经不在有没有被强暴上。
我们都感到两人交媾的地方有所变化,得意被重新放倒,窗外的太阳正慢慢攀升,光芒照到我们的身体上微微发热,我便带着他滚到阴凉的地方,后来阳光越照越多,我们无处可逃,干脆在床下的地毯里相拥。
中途我满头大汗地直起身,被烈日狠毒地灼了下眼睛,再去看阴影里的得意时,不由有些眩晕,小孩也爬起来,用他侧脸上冰凉的鳞片贴着我,为我降温。
“谢谢你。”我说着,拉着他的胳膊抽送下身。
他估计听错了,在呻吟里艰难回应:“我也……我也喜欢……啊………”
小孩一次就被干透彻了,干得知道怎么从侵犯里获取欢愉,我为之高兴,但我也还有一点微不足道的良心,始终阻止我对他说谎。
但不管怎么说,眼下彼此的快感是真实的,得意射精的时候我圈着他,问他喜欢和我做这些事吗?
他眼眸里光线朦胧,模模糊糊说喜欢。
我又说,那我们以后常做?
得意急忙答应,说好,好,每天都做,每天都……
你看他,应该也和我一样喜欢找人上床,还喜欢违背伦理的性交,在强势对待下错误诞生的受虐欲——况且小孩们的喜欢又是那么廉价,故而,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得意都应该不是喜欢我。
我们在床下就这么做了一轮,当我准备射精,因而动得非常快且急,得意的叫声沉到糖罐里去了,放开手,性器高高挺着,上下摇晃,是个脱钩的浮漂,正在被被大鱼拽往池底。
“良意!”他猛然高叫。
我吓一跳,“怎么了?”
“比棉条良意比棉条舒服”
“废话。”
同时,我意识到不能再在他体内射精了。
发现肉棒完
全离开阴道,小孩面露不解,而在弄懂原因后,得意脸红的表情令人心醉。
“我帮你,良意,我可以帮你出来”
这轮精液是射在地毯上,已经被他弄湿的地毯,白浊飙出指间时小孩明显吓了一跳,“怎么能这么多?”他瞪眼惊叹。
“刚刚你下面吞掉的也是这么多。”我说。
小孩惊慌失措:“那不是会、会”
“没事,你今年没打过避孕针吧?”
他茫然地承认,听完我的解释,有些苦恼:“可是刚才你射在里面的时候,很舒服”
“别的时候不舒服?”
“也舒服”
“那不得了,想不想试试更舒服的?”
小孩眼里亮晶晶:想!
我让他朝下趴好,撅高臀部,肉棒捅开阴唇时他就大叫不行了。提腰推送,他简直哭腔泛滥,说我不要了,不要了。
我问这不舒服吗?
“舒、舒服但是我想尿尿,良意,我想尿”
“在这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