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扑在身上,总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楚泽眯眼望着屋外繁花锦绣,刚想站起身来,便觉得腰间一阵疼痛。总管太监见状,忙迎上来将他扶起:“皇上,您小心些。”
楚泽这才恍然惊觉,他早已不是风华正茂的年岁了,这里是北地,他花了二十年将失地收回,又花了二十年希望给太子留下一个太平盛世。到如此,他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了。
“扶朕出去,朕想瞧瞧那花。”
总管太监不敢多问,只是嗯了一声,将皇帝扶到那白玉兰前,那花香气扑鼻,空气中蕴了丝丝的甜香。不远处传来太监宫女们放风筝的声音,楚泽疑惑着,不由自主朝那个方向望去。
“皇上,奴才这便让他们下去受罚。”
“不必了,”楚泽眯着眼睛,静静感受着这宫内难得的欢喜,“宫里头也亏得还有他们在,才让朕偶尔暂时忘记自己已是年过七旬了。”
连日来,总管太监常听楚泽有此生死之感,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地,又好言劝道:“皇上,您可是天子,是要长命百岁的。”
楚泽不答,只是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朕有些困了,扶朕进去睡会吧。”
太监忙点头应了,关门之前,还特意往香炉中点了一根心香。这香乃是仿着苏踏霜生前气味所制,楚泽已经用了几十年了。
这屋内摆设一应如常,那桌子已是用得极旧的了,礼部曾多次与楚泽提出要更换,楚泽只是不肯。他总是还痴痴地存着些念想,若是苏踏霜哪日回来寻他,瞧见这宫殿与从前不同,识不得路了可该如何是好?
他便这样模模糊糊地想着,很快便堕入了迷梦之中。
楚泽被刺目的阳光所炫,一时竟有些睁不开眼来。耳旁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却让他浑身一震:“泽儿,你又在想些什么,竟是睡了过去?”
此时此刻,楚泽才发现自己竟是又回到了若干年前,他同苏踏霜两人正在西六宫内情根深种的时候。苏踏霜微微蹙着眉,疑惑地瞧着他,衬着那一身白色丝袍,更是美艳无双。
楚泽仿佛失去了言语一般,一双眼睛只死死地盯在苏踏霜的身上,满目皆是柔情爱意,他只此刻竟不知是庄周梦了蝴蝶,抑或是蝴蝶梦到了庄周。那几十年失去苏踏霜的痛苦折磨,难道只是一场午后的幻梦吗?
“你的神情与方才大不相同了,泽儿,你梦见了什么?”苏踏霜何等敏锐,立时发觉了楚泽心中所想。
楚泽喃喃道:“我……我梦见了母妃离我而去,北地失陷,落入贼人之手。”
苏踏霜听见,不由得扑哧笑出声来:“泽儿若是同母妃一起时常诵些佛经,兴许便不会如此痴心妄想了。”
楚泽如今再见苏踏霜,已是隔世,不免心头一热,温柔地在他脸颊上印了一口:“母妃可知道我在那梦中是如何痛苦地过了这许多年吗?我等了好久,总不见你回来。还好老天待我不薄,告诉我这终究不过梦境一场。”
苏踏霜笑道:“傻孩子,我怎么会离开你。想来你定是还在为我是你母妃一事耿耿于怀了。”他说这话的事情声音很轻,落在楚泽耳中犹如叮当脆响,连骨头都酥软了半身。
楚泽光是见着他的模样,便已是恍恍惚惚,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了些什么,口中只道:“母妃,不要离开儿臣,永远不要离开儿臣。”
光天化日之下,外头可能随时有宫人走过。苏踏霜被他这等亲昵神态吓得一惊,连忙推开他道:“泽儿,这……这可不是在你的东宫。”
楚泽一愣,这才醒悟过来此时自己原还是太子的身份。他便答道:“无妨,父皇天命于此,母妃同我很快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这次,我一定会让母妃登上后位。”
苏踏霜怔在了原地,连忙摇头道:“万万不可!我乃佛门出身,又是男子,怎么能担得起那母仪天下的位置,不成,这事绝对不成。”
楚泽却微笑道:“母妃,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让我们的孩子平安降生在这世上的。”
“孩子?”苏踏霜下意识地去瞧了瞧自己的小腹,又羞得满面通红:“泽儿今日尽说些胡话来羞弄母妃,真是好没道理。”
“母妃……”眼见怀中美人面容桃花,眼含春水,楚泽哪里还受得住,何况这身子正当年轻力壮,下体那硬物,便顶在了苏踏霜的嫩臀上。
此时苏踏霜方才与他有了纠葛,左右不过是撸撸鸡巴,舔舔穴的程度,若是说真枪实弹,那却是还未曾有过。现下便更是咬唇道:“你……晨起之时不是才帮你,怎的又……又精神了?”
楚泽想起往日同苏踏霜交颈相缠的情景,更是情难自禁地答道:“儿臣这里时时刻刻都想着母妃的骚穴呢,一日不能进去,儿臣便是不肯罢休的。”
苏踏霜羞得很,连忙伸手关了门窗,将脸埋在楚泽的怀中:“你父皇若是发现了,只怕是……”
楚泽心中暗道父皇此刻已是老态龙钟之象,也不知还有多少的精神,便又笑道:“父皇现下日日靠着人参吊命,哪里还有空抚慰母
妃的身体呢。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是要为父皇分忧解难,帮母妃好好止止痒才对。”
“你……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胡话!”苏踏霜略微蹙眉,却是隐约有些担心起来。
“自然是从母妃身上了。”楚泽瞧见他亲自将门窗关了,便以为今日便可好好品尝一番苏踏霜的身体,手上使劲,又将苏踏霜牢牢抱在了怀中。
苏踏霜骤然被他抱住,那胸前两团绵软之物同楚泽的胸肌紧紧地贴合在一处,他呻吟一声,全身像是发起火来,忙道:“泽儿,你……你快些放开我,稍后,我……我还要去……同妃嫔们讲经。”
楚泽哪里肯放他走,倒将他衣袍直接掀了,露出里头那对浑圆丰满的奶子来:“父皇那些后宫女子最是毒辣阴狠,母妃可要小心些。”他一边说着,手又不停地隔着薄薄的亵衣在乳房上揉捏,只觉得苏踏霜这玩意生得实在完美,处处绵软丰硕,着实是让人入魔。
苏踏霜听他如此胡言乱语,身子又被他挑逗得起了反应,只得勉强说道:“不成,若是我……我不去,她们……定会寻上门来,到时候……”
楚泽此番再见苏踏霜,却是胆大包天,哪里还是当年的青涩少年,只一心品尝着那椒乳的手感:“我从前常听那些嘴碎的宫人们说,天妃娘娘胸前可谓是粉滴脂酥,比那羊脂玉还要软的,难怪父皇如此沉迷。现下儿臣一试,果然不假。”他说话的时候,偏还模仿着宫人们尖锐的语调,却将她们那些嫉妒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
苏踏霜给他紧紧搂着,几乎动弹不得,听得此语又失笑道:“那些宫人们胡说八道的话,你也记在了心里头,这可不行。”
楚泽却答道:“母妃莫慌,我已命审刑司将那些宫人们的舌头都割了下来,又让人盯着他们把自己的舌头吞了下去。有些胆子小的,光是看着,就被活生生地吓破了胆”
苏踏霜啊地惊呼一声,竟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出了楚泽的怀抱:“泽儿你……我已多次告诫你万不可轻易如此!你怎么又!”他急奔几步,连忙到屋内那佛像前拜了几拜,口中不住念诵经文。
楚泽一愣,他收复失地之时,不知看过了多少荒野枯骨,血流成河之惨状,却是完全忘记了苏踏霜本是个慈悲心肠,哪里听得这些东西。他走近了些,却也跪在了苏踏霜身旁的蒲团上,同他一起念诵那往生咒。
苏踏霜徐徐念诵数遍,这才略有些诧异地看着楚泽问道:“你何时也学了这往生咒?”
楚泽苦笑不语,在那漫长的岁月中,他便在闲暇时念诵佛经,希望将此生罪孽偿还,以求来世可见苏踏霜一面。他想到这里,也不禁恭谨地朝那佛像拜了几拜:“多谢佛祖了我此生心愿。”
苏踏霜哪里听得明白,还未反应过来,便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给楚泽压在了那床榻之上。底下那团坚硬的物什牢牢地顶在他的腹部,偌大而滚烫。两人平日里亲亲抱抱总是有的,便也不觉陌生,尤其是这物总是生龙活虎的,一有机会便总要作弄他一番。苏踏霜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初次见着这物时的惊恐模样,倒真是又粗又长,每次射精都弄得到处泥泞不堪,烫得他满手满嘴都是精液,当下便道:“泽儿……你……你才念诵经文,怎的此处……却……却还未消退?”
他话音方落,楚泽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猛然用唇封住了他的疑问。
“唔……泽儿!”苏踏霜轻轻喘息着,便感觉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已经涌入自己的脑海中。
楚泽紧紧地搂着他,吻得如痴如狂,仿佛要把苏踏霜都揉进自己身体里去似的。眼前的母妃当真是诱惑到了极点,如此双眸含情的模样,让他如此按捺得住,连忙用舌头将那口中每一寸都舔了个遍,吸吮着苏踏霜口中的津液。
只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苏踏霜便被楚泽吻得神魂颠倒,倒是将讲经的事情全然忘在了脑后。身体渐渐情动,变得同楚泽一般急不可耐起来。遥遥望去,只见床榻间两个男人舌头交缠,气喘吁吁,如同鸳鸯般吻在一处。
楚泽本是东宫太子,再加上坐了这许多年的皇帝,一时还没回过神来,便乘着此刻情欲高涨,便非要将苏踏霜的处子之身破了不可。只见他伸手一捞,便将那奶子抓在了手中,才略微把玩揉捏片刻,便觉那奶头硬如石子,抵在他掌心摩擦着。
苏踏霜被他如此逗弄,禁不住满腔饥渴情欲,又是害怕被人发现,又是对这即将来临的事情感到兴奋。如此他便也不再抗拒,主动伸手抱住了楚泽,轻轻替他将那明黄色的衣袍褪去。
恍惚又是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楚泽将那两个奶子捏得遍体红痕,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了手,正要同苏踏霜说些淫词浪语时,却见对方媚眼如丝,温顺地倚靠在自己怀中明送秋波,实在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他下身那硬挺的鸡巴,禁不住又抵着苏踏霜的小腹狂跳不止,陡然又涨大了些许。
苏踏霜也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所幸脑海中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存在:“不可……不可如此,泽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