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光将那粗黑的阳具舔得油光发亮之后,轻轻张开嘴,将囊袋含入了嘴中,如同品尝某种绝顶美味一般用舌尖在睾丸上打转,然后在一路沿着柱身往回舔,最后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龟头将他的小脸塞得鼓鼓的。
强烈而超出想象的快感让柳行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刘寒光则是努力地前后摆动着头部,模拟出交合的动作来。每一次的抽插,他都把柳行云的肉棒吞到了最深处,让龟头能够顶到自己的喉咙。
阳物离开的时候,黏液在刘寒光唇畔和龟头顶端拉出了一条晶莹的细线,久久不能分开。
经过这番品箫,柳行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此人绝非自己的哥哥,因为柳迟暮虽然看起来漂亮,实际上却也是严守家风,并不会在外学这些奇技淫巧之类。
“公子的玩意真是硬挺呢,一般男人被我含了这么久,早就该射出来了。”说着,刘寒光又把已经呈紫黑色的龟头吞入到喉咙深处,并用舌头缠绕着阴茎有节奏地吞吐着。
“不行……不行了。”柳行云支撑了这许久,终于是忍不住了,全身一阵痉挛,强烈的刺激让他像刘寒光的喉咙深处喷射出大量精液来。
“唔……好吃。”刘寒光将那些浊液悉数咽下,还意犹未尽地凑过身来将鸡巴顶端的白浊都一一舔了个干净。
除此之外,他俊美的脸上还沾染了些柳行云射出来的精水,这副面容落在后者的眼中,刚刚软下去的玩意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公子的味道很浓呢,想必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了,这么说的话,稍后的会更加……嗯……更加勇猛。”刘寒光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对他来说,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工作而已,只不过工作的对象从很多人固定成为了一个人,对此他还是十分满意的。
柳行云便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笑道:“你方才舒服过了,也该让我好好舒服了一下了吧。”
刘寒光便故意将那一对鸽乳挺起送到柳行云的嘴边道:“公子想要怎样的舒服呢?”
柳行云揉捏了几下,觉得手感虽是极佳,但双性之体的奶子终究是偏小了些,很是有些不过瘾的感觉。
刘寒光察觉到他的神态,又说道:“公子莫要嫌弃,我这处可是有许多女子身上都没有的好处呢。”
柳行云半信半疑地埋下头去,将乳头含入了嘴中。因为方才已经泄出了精水,所以他现在并不急躁,而是循序渐进地抚慰着刘寒光。他用舌头轻轻舔着那嫣红的乳头,隐约感受到了一股奶香,莫非……
他以牙齿在乳头上轻轻摩擦着,刘寒光身上如同触电一般,那种美妙的滋味叫他难以形容。除去姿容绝色之外,能让他在男风馆名列前茅也还有个特殊的原因,那便是他那乳房可以分泌奶水。
现下柳行云正在体验这这美妙的所在,感觉到乳头正在嘴中不停地抽搐着,奶香味越发浓厚,好像即将濒临喷奶的一瞬。他更是加大了吸吮的力度,以极高的速度摩擦着刘寒光的奶头。
只听得刘寒光啊地一声,那甜美的乳汁喷射而出。柳行云大口大口地将它们吞入腹中,舌头犹自恋恋不舍地在刘寒光乳头上打着圈。
后者娇嗔道:“别……别这样,郎君轻些,若是吸干了,下次……唔……下次便没有了。”
柳行云微笑着松开了那已经被自己亵玩得满是水痕的奶子,将刘寒光的双腿往外分开,仔细观察起他的下身私密处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双性人的下体,不免有些好奇。
而在这好奇之外,自然就是兴奋了。此刻柳行云兴奋得双手发抖,仔细地端详着那可以称得上是小巧玲珑的肉棒,肉棒的根部却还多出了一点嫣红的女蒂,女蒂之下,自然就是那肥美的女穴了。
刘寒光的毛发也极为稀疏,阴唇在不停地张合着,淫水沿着光滑的细缝将整个臀部都弄得湿哒哒的,连着后方的菊穴也潮湿得可怕。
柳行云用两指分开了阴唇,仔细地朝肉缝里面看去,那里面早已湿透,如同山泉水的涓涓细流,向外传送着一波又一波的甘甜汁液。整个女穴看上去宛如娇嫩的牡丹花瓣,穴口附近的褶皱也与花瓣一般无二。
刘寒光难得遇到像他这么专注盯着自己的客人,平常的客官常常是提枪就上,弄得他生疼不已,哪还有这般的舒爽。
“公子……看得这么仔细,就不想……嗯……亲自来试试它的滋味么?”
柳行云便微微笑道:“那自然是要试试的。”说完,他便一口含住了刘寒光那已经肿大得如拇指般的女蒂,每轻舔一下,刘寒光的身体便颤抖一次,嘴中也随之发
出淫荡的呻吟。
“啊……好痒……客官……客官真会舔穴……啊……”
柳行云细细品尝着内里淫水的味道,舌头在浪穴中慢慢旋转着,在里头翻来覆去地搅动。
刘寒光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要魂归天外一般,他努力地撅起屁股,将肉洞凑近柳行云的嘴,好让他的舌头能够深入穴内。于是那两片阴唇和女穴便上上下下地在柳行云嘴上磨蹭着,不断地溢出新鲜的蜜汁,将柳行云的脸都弄得水淋淋的。
“后穴……啊……后穴也想要郎君舔舔……”若是换了寻常男子,柳行云可能还会有些犹豫,但在面对这个和哥哥长得一样的美人时,柳行云想也不想便将舌头凑上了后穴。
菊穴看上去比女穴更为狭窄,兴许也是鲜少使用的缘故。内里粉红色的内壁在不停地蠕动着,穴口在柳行云的注视下一张一合,他轻轻舔着周围的皱褶,迫使刘寒光的菊穴在他的舔弄下缓缓绽放。
才方进了寸余,久经风月的刘寒光却也有些受不住这般长久的淫戏,更是浪荡地叫出声来:“好郎君……别……别舔得太深了……啊……要鸡巴……进来……”
柳行云将他牢牢实实地压在床榻上,将粗大的鸡巴一点一点送入了刘寒光的女穴之中。
“啊……进来……进来了……”
虽然刚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此刻刘寒光女穴中的淫水还是让柳行云咋舌,他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泡在了温泉之中,四周被湿软的媚肉包裹得很紧,连轻轻抽动都变得困难起来。
“嗯……快……快动动……”
刘寒光抬起头来,用唇紧紧吻住了柳行云的嘴,小舌随之鱼贯而入。他的双腿也淫荡地勾住柳行云的腰,不停地晃动着,使得鸡巴更为深入。
女穴中不断收缩的压迫感和媚肉层层叠叠的蠕动,如同无数张小嘴不停地吸吮着龟头,让柳行云埋在女穴中的鸡巴更是涨大了几分。这样强烈的刺激促使柳行云狠插猛干起来,也让刘寒光渐入佳境。
“啊……好舒服……郎君的鸡巴……啊……太大了……不行……”实话说,刘寒光内心隐隐感觉自己是捡到宝了,不但有个如此阔绰之人出手替他赎身,在床榻间对待他还是如此地温柔,实在是让他欢喜不已。
随着交合而溢出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落下,交合处不时传来扑哧扑哧的干穴声。如此百余抽之后,便是身经百战的刘寒光也终是支撑不住,身体痉挛起来,子宫内喷洒出大量的淫水,悉数狠狠浇灌在柳行云的龟头之上。
“要射了……”柳行云再也抑制不住了,将鸡巴重重捣入刘寒光的子宫之内,肉棒在甬道里跳动着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水。此时相较方才虽然依旧没有那么浓,但量可是远甚之前,直接将刘寒光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高潮后的刘寒光一脸满足,甚至还撑起身来以手指抓了一缕柳行云的头发绕弯:“郎君,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是作何营生的呢?”
柳行云稍稍平复了呼吸,这才将事情原委全盘说给刘寒光听了。
“当时你站在那青楼外,我瞧着与我那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便误将你看做了他,这才会替你赎身。”
“原来如此,”刘寒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么说,郎君在操我的时候心中想的是我还是哥哥呢?”
柳行云难得脸色一红,将软下去的肉棒从他体内抽出:“休得胡言乱语!”
刘寒光便道:“郎君不喜欢,我不说便是,只是……真有那么像么?”
柳行云便答道:“举止外貌一点不差,唯一的便是气质神色,那也得是天天在面前,用意体察才看得出来。若非你的声音与我那哥哥实在不同,方才便是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刘寒光闻言便打趣道:“既是如此,不如我也改做郎君的哥哥如何?”
柳行云苦笑道:“休来打趣我,如今我还苦恼该将你送往何处才是。”
刘寒光又道:“不如我与你打个商量,你哥哥莫名其妙失踪了两年,那姜家却还不肯罢休非是要时不时去官府闹的,总是也没个了断、正好我本也是本地人,因着做生意时遭了贼人的算计将我卖来了此处,我正要寻个法子脱身时,郎君便来了。左右你那哥哥一时半会是没了踪影,我冒名顶替,也可让郎君的父母放下心来。”
柳行云沉吟片刻,却也认为他所言极有道理,却又道:“你虽是同我哥哥样貌一般无二,可声音却大为不同。若是到了我家,我将你认作哥哥,可那些亲戚朋友也都是明眼人,总会看出端倪来的。”
刘寒光道:“人与人只怕是面容不像,声音如何做得准?别说本地口音了,你那哥哥若是当真在这地方待了两年,未必口音也会比我轻到哪里去。何况,你既是来此做生意,那必然不会一时半会便归家。趁着这些时日,我多向你学些乡音也好。”
柳行云凝眸又问道:“可是……我那哥哥已是嫁了人的,还另有一位哥夫。”
刘寒光便问道:“他们多少年的情分了?可有十年八年否?你那哥夫又是
什么性格的人?”
柳行云答道:“不久,才两个月我哥哥便失踪了,我那哥夫乃是乡野村夫,人却有些愣头愣脑的。”
刘寒光笑得却更是开怀:“这岂不是正合我意,如今过了两年,他哪有本事还认得出自己的结发妻子?如此愣头愣脑,也正好成全了我与郎君的美事。”
柳行云此刻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原来你这婊子是想着与我那哥夫也夜夜欢好,又同我偷情出轨不是?”
刘寒光被他如此称呼,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上前来又一把以纤手握住了那软下去的阳物:“好郎君,这便是要看你此处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