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南在涂桓言的目光下,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呆呆的看着涂桓言好久,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降南才知道涂桓言的意思。
“我叫降南。”
第四次时,是在大厅里,他被指派去大厅收拾餐具。
正好就看见言也在。
他在地上作狗爬,以一种对兽人来说屈辱的姿态,但涂桓言在公爵的调教下,已经习以为常,他的腰肢压的低低的,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饱满的乳肉因为时常疼爱又变大些,乳尖又肿又红,晃荡着勾引人。
言突然不动了,降南看向他深邃的眉眼,以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降南,他紧张的垂下睫毛,扭过了头,不愿意去看他。
降南沉默着立在原地,涂桓言是为了不让他看他吗?可这有什么用呢,涂桓言清楚的知道,降南就在这里看着他,看他放荡不堪的样子。
公爵在言扭头的时候,就已经拉扯着涂桓言脖胫上系着的长长的锁链,“乖猫咪,怎么不动了?过来。”
涂桓言这次很乖巧的爬回公爵的脚下,但这份乖巧并没有迎来公爵的宽恕。
“你又不乖了。”这位说话非常戏剧性的公爵叹了一口气,“离上次惩罚还没有过一个星期呢。”
涂桓言没有说话,只是顺着公爵抚摸他的唇的动作,红嫩的舌尖试探性的舔着手指。
公爵把言轻轻松松的抱在了怀里,细嫩光滑的大腿夹着公爵单独露出来的阴茎,身体也紧紧贴着公爵的绣有金丝凹凸不平的衣服,肉棒硬挺挺地顶着公爵的小腹,涂桓言这些天和公爵在一起,也算对公爵有几分了解,他微微摇动着腰肢,腿根软肉按摩公爵的阴茎。
温香软玉在怀里,公爵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算了,地上凉,今天就原谅你。”
“来叫几声,言你总是那么沉默,应该多叫叫才好。”公爵掐着涂桓言的腰肢慢慢的笑了起来,涂桓言却还是不说话,他低着头,好像谁也看不到谁。
“你今
天要是不说话,你的可怜儿子……”公爵狭长的眼睛眯起,淡淡的威胁着。
降南的角度看不到涂桓言的表情,但他能想到涂桓言有多么痛苦。
一片寂静,公爵不慌不忙地笑着,他知道涂桓言一定会屈服,克服了这一关,说起来,言也应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主……人,我的肉棒好痒……你弄弄它……”半晌,涂桓言屈服了,他沙哑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深邃的眼窝蓄满了一汪水,好可爱啊,公爵变态的想着,沉浸在欲望中的涂桓言不管看多少次,实在是都太可爱了,让他想要再过分一点,再过分点。
“言言,只要你说,主人都会答应你的。”公爵兴奋地扯着涂桓言的乳尖,另一只手扶住了肉棒,带着他捅了进自己的肉穴里。
公爵压着他往慢慢往下,坐在他的膝盖上。
肉棒进入公爵肉穴里,公爵那里紧得令人头皮发麻,涂桓言腰肢抖了一下,他深呼一口气,又习惯性地抿唇,不愿意显露出脆弱之处。
“言,多叫叫,你的声音很好听。”公爵手指抚摸着涂桓言的唇瓣,涂桓言深吸一口气,微微张嘴。
猝不及防,涂桓言肉棒猛地被公爵用力夹了夹,敏感至极的肉棒像是被无数张湿软滚烫的嘴给咀嚼着,腻滑嫩肉褶皱一圈连着一圈按摩着肉棒。
毫无预防,“呃……唔啊……不行啊。”呻吟声再也没有阻挡,涂桓言混乱的摇着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会被……玩坏的!会玩坏的!”
对方一腔穴肉用力含吃住自己的肉棒,宫口张开,将他的龟头全部吞入,一股股热水迎头扑下,烫的涂桓言瞳孔微张,“……呜呜呜呜……呜……鸡巴又流水了……”
公爵挑眉,亲了亲涂桓言的眉心,穴肉更加用力吞吐伺候着涂桓言,“玩坏了不好吗,玩坏了,正好给我生小宝宝,我们两个一起生一个自己的小宝宝。”
沉浸在欲海的涂桓言有几分委屈,“我是……雄子……不会……生孩子……啊!”
“谁告诉你雄子不能生孩子。”公爵凑到涂桓言的耳边,狎笑道,“雄子就因该生孩子,产奶水,妈的!做了你那么多回了,怎么一点奶水都没有!”
涂桓言混乱的伏在公爵身上,皱了皱鼻尖委屈巴巴地说,“呜……我没有……奶水……”
万事开头难,在涂桓言艰难的开口之后,他的声音逐渐流畅了起来。
“呜……我没……奶水……”公爵动作越发激烈,不大的椅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压的“吱呀吱呀”的响着。
公爵长呼一口气,指尖按拽着涂桓言的乳尖,红肿的乳尖被按进乳晕,激烈的快感冲击到涂桓言脑子一团混乱,大奶子直抖,爽得弯着腰在公爵里呻吟,满脸潮红,闭不上嘴,诞水直流。
“雄子就该产奶!一点奶水也没有,我们孩子喝什么!”公爵又啾起乳尖,又拉又回,尽情折磨着。
“呜……对不……起……宝宝呜……”涂桓言低沉的声音此时放荡柔软到不可思议,抽抽啼啼地捧着自己大奶的样子也好可爱。
公爵只觉得身下阴茎硬的发疼,他咬着涂桓言的红肿乳尖,坚硬的牙齿咬着柔嫩的地方,危险的快感仿佛要失禁一般,使涂桓言紧张到大腿微微痉挛着。
公爵津津有味地含弄着,已经察觉到一抹甜意,他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大奶子。
迷茫混乱中,涂桓言感觉一股又酸又胀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了,像是突破了什么,一股股液体从乳尖迫不及待的喷了出来,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涂桓言呆愣迷茫的看着胸口流淌出来的乳水,雄子不应该产奶。
“这下,我们的宝宝终于有奶水喝了。”公爵满意的声音浮在他的耳边。
那一次后,公爵难得大方慈悲地让涂桓言休息几天。
降南偷偷的去看望涂桓言,他曾经在角斗场上眼中还有光的,此时却压抑暗淡。
降南带来饭菜放在床头,涂桓言只是安静的蜷缩在床上,他捂着肚子,似乎是想要感受些什么。
降南脑子纷纷扰扰的都是言,他突然想抱一下涂桓言,但他不敢,他只能问道,“为什么公爵就是公爵?”
涂桓言静静地看向他,“公爵就是公爵,从以前起他就是公爵,他是兽神的代言人,与我们不同,他享有一切。”
降南银白色瞳孔好像燃烧着一团火焰灼热逼人,他望向涂桓言。
“我要成为公爵。”
涂桓言还是沉默,他的眼睛死寂暗淡,看不到一丝光,就仿佛他的灵魂已经死去,留下来的只是苍白无力又伤痕累累的躯体。
爱是只有人类才有的品质,兽人只有征服欲,他想要征服涂桓言。
首先,定一个小目标,先喂饱不肯吃饭的涂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