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那日,顾钦送完顾沅回到家中,林郁知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脸色绯红,双目紧紧阖着,睡得很沉。顾钦轻轻撩开被子,见他的肉穴里还含着那根假阳具,两片外翻的花唇湿湿黏黏的,心想他前一夜定是自己玩累了,小穴直接吮着阳具就睡着了。
顾钦伸出手,捏着假阳具往外拉,林郁知便皱起眉头不满地呻吟了一声,收紧小穴夹住茎身,不让它离开自己的穴,两瓣花唇也微颤着泌出黏滑的汁液。顾钦唇角微微上扬,换以手掌顶着假阳具,猛地往里一推!
“嗯——!”花心处那块肥嫩多汁的软肉被狠狠一撞,林郁知蓦地睁开了双眼,惊慌无措。插在穴里的假阳具存在感实足,林郁知下意识缩了缩小穴,以舒缓强烈的饱涨感。
顾钦整个人趴伏到林郁知身上,握着假阳具缓缓抽插起来,脸上挂着戏谑的笑,说道:“看来这根东西把你弄得很舒服啊。”
“唔”林郁知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怎么刚醒来就被顾钦用假阳具操干,还觉得很快活呢,真是羞死人了。
“宝宝,舒服不舒服?”顾钦边插边问。
“啊啊舒服嗯”
林郁知怎么会不舒服,下体持续传来的快感实在难以抗拒,酥嫩的穴肉把假阳具缠得紧紧的,穴内不断分泌出黏滑的淫液。
“宝宝,怎么办?我也想插进来了”说话间,顾钦按下了底部的开关,开启了震动模式,让假阳具抵着穴心疯狂地震颤起来,接着伸出一根手指,挑开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硬是挤进了肉穴里面。
“啊!不要不行的”林郁知惶恐地摇头,“我、我吃不下的呜呜”
“你可以的。”顾钦并不理会他的话,继续往穴里塞手指。
一根,两根,三根
等到三根手指能够顺畅地与假阳具一同在穴里进出后,顾钦换上了自己的大肉棒,慢慢往销魂的肉洞里塞,当整一个龟头都塞入时,花穴已经涨痛得不行了,林郁知总觉得自己的穴会被撑破,所以僵着身子不敢乱动,格外紧张。
“疼好疼”林郁知小脸泛白,就快要哭出来了,下体有一种要撕裂般的疼痛感,穴口被撑到极致,薄薄的一圈嫩肉涨成了透明的淡粉色。
“宝宝,忍一下。”其实顾钦也忍得辛苦,但还是体贴地缓慢挺入,并不急于一时的舒爽,阴茎一点点没入肉穴,慢慢的,慢慢的,终于被全部吞没。
“呜呜”豆大的泪珠自眼眶滚落下来,一颗接着一颗,林郁知疼得说不出话,捏着小拳头在顾钦胸口捶了好几下,哭得好可怜。
“打吧打吧,宝宝想怎么样都行。”顾钦彻底舒服了,轻声细语地哄他。
穴里同时插入一真一假两根阳具,林郁知是尝到这种滋味了,不好受,真的不好受。好在顾钦真正开始插穴的时候是把假阳具抽出去了的,要不然林郁知指不定还要哭成什么样,抽出假阳具后,富有弹性的花唇便缩了回去,服帖地覆在真肉棒的茎身上。
这一次的交合同以往的性爱一样,由缓到疾,由轻到重,阴茎熟络地找寻穴内的敏感点,顶着骚肉狠戳猛刺,快感连绵不绝,淫液汨汨而流。
林郁知放了假闲在家中,顾钦却是公事繁忙,休息天也常要待在书房忙于一堆文件之中,林郁知心中不免有些郁闷,实在无聊之时,竟也会脱了衣服做起主动引诱的事。
顾钦一边笑骂他是小坏蛋,扰得人不能好好工作,一边又顺势压着人在书房狠干一顿,偶尔还借着工作劳累的由头,向林郁知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比如用戴上羊眼圈的假阳具自渎给他看,穿上珍珠内裤在房内绕圈走,又比如故意灌他喝下好几杯水之后让他憋着尿给自己肏,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许尿出来。
而此时,林郁知正岔开大腿坐在书桌上,酝酿着尿意。顾钦把他撩拨到情动后又不肯立马肏他,还故意掏出肉棒在他跟前撸动,非要林郁知先尿给他看才肯捅进去。可林郁知一时半会儿尿不出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根冒着淫水的粗大肉茎,心里直痒痒。
明明没有尿却要被逼着尿,林郁知只能使劲收缩尿口,甚至拿手指去抠那嫩呼呼的肉穴,他尿不出来,就没肉棒吃,心中极为憋屈,平时有尿让憋着,尿泡都要涨坏了都不给尿,现在明明没有尿意,却要他尿出来,尿穴都涨得生疼。
很努力,最终也只挤出两滴黄尿。
顾钦盯着那处淫靡之景,不由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伸手将林郁知从桌子上拉到自己怀中,两指探入他湿软的穴内,以指腹按压他的穴壁,道:“郁知很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吧。”
“嗯想要”林郁知低声道,“不要手指要、要肉棒插进来。”
手指在穴内浅浅地插了几下便撤了出来,换作昂扬的性器,对准花
穴就是一下狠狠地贯穿,火热的阳具才刚刚填满花穴,穴内的嫩肉就急切地围了上来,生怕他离开似的。
龟头戳在敏感的穴心上突突地跳着,林郁知只觉穴内一片酸软,一股强烈的快感形同电流般在他的下体流窜,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屁股,又再次往下坐,反复来回,主动用肉穴套弄起那根硬挺的肉棒。
顾钦拍拍他白嫩的臀肉,唇角上挑,眼里都是笑意,“别急,老公不用你自己动,这就喂饱你。”
顾钦托着林郁知的屁股,缓缓向上顶弄,慢条斯理地肏着他的淫穴,面对面的姿势让他能够很方便地欣赏到对方情动时失控的淫态,这是除了身体上的快感以外的属于精神上的一点东西。
性交是多么的快乐,自在。
顾钦一边肏着林郁知,一边又说:“也不知道我的小郁知什么时候能够给我怀个宝宝,等沅沅的孩子出生后我恐怕是要羡慕的。””
“啊顾沅怀孕了?嗯啊!啊”
“都忘了和你说,下个月他就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们都要去参加婚礼的。”
“嗯啊结婚”这些事顾钦都没和他提起过。
顾钦深邃的眸中透着深沉的欲色,这样过于柔缓的肏弄已然无法满足他了,不仅是他,林郁知的性欲也不单是靠着这种温柔的插干就能解决的。
于是,抽插的频率慢慢加快,力道愈来愈重,最终演变为迅猛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林郁知在这无休止的插弄下激烈地收缩着花穴,承受着濒临极限的欢愉,翘起的肉茎先一步射出了精水。
一场性爱到了尾声,逐渐放缓了节奏,似是在与开头呼应,又或许仅是体力不支无奈而为的举动,顾钦此时的确是在气喘吁吁地缓慢抽插着林郁知的嫩穴了。他埋在穴里的性器也开始有酸麻的感觉了,是射精的前兆。
林郁知双唇轻微开合,吐着气若游丝的呻吟,穴肉颤缩着流出一滩滩晶莹的蜜汁,“啊啊”
当顾钦鲜浓的精液如数宣泄在林郁知穴内时,林郁知也潮吹了,花穴与尿穴齐齐喷出清澈的水液。
高潮过后,颓软的阴茎慢慢抽离穴口,粗壮的茎身上沾满了穴里的黏液,尽显淫靡之色,顾钦抱起怀中娇弱的少年,徐徐走出书房,来到卧室,将人置于床上。
林郁知双腿不自觉地往旁边打开,露出腿间鲜红的蜜穴,穴儿似是还未被满足,不断收缩蠕动,泌着晶莹的汁液,细细地看,还能窥见其穴内熟红的阴肉。
还是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迷迷糊糊之间,手里被塞了一根凉凉的软棒,林郁知下意识握住了它,同时迷茫地看向顾钦,“这”
顾钦坐上床沿,温热的手掌覆上林郁知的小腹,轻轻按揉,柔声道:“郁知,试着用这根软棒扩开宫颈,好么。”
“唔我、我不敢。”
顾钦跟林郁知提过,想要插进他的子宫,但每一次阴茎顶到宫口,林郁知都反应极大地喊着不要,顾钦要是稍稍用点力往里戳,他就缩着身子往后躲,哭叫着喊痛,完全受不了对子宫的一点点刺激。
子宫作为女人和双儿特有的器官,是用于怀孕生子的,并非专门供人肏弄的,大部分人在普通的欢爱时要想插入子宫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是强行肏开很有可能会让子宫受伤。
林郁知手里捏着的这根细长的软棒是在用于催情的药水里泡过的,插入宫颈后可以滋润子宫,让里面的软肉更加酥滑,并且,子宫内壁沾染到软棒上的媚药,便会产生酥麻的痒意,宫颈嫩肉会饥渴的蠕动,会泌出动情的汁水,到时候再将阴茎插入就容易得多了,体内灼烧的欲望在子宫被填满时能够得以疏解,强烈的快感会远远多过被肏开子宫的痛楚。
“郁知,那你乖乖躺好,我帮你。”
顾钦本想着林郁知自己扩开宫颈会比较有分寸,不容易弄伤子宫,但现在看他害怕成这样,就知道是不可行的了,林郁知是没有胆量把软棒捅进去的。
“唔我紧张”林郁知心中忐忑不安,“要、要轻一点”
“放心,我会的。”顾钦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顾钦用了扩阴器将肉道撑开,可以清晰地看见深处呈圆形状的宫颈外口,肉红色的球体上泛着晶亮的湿意,周边的软肉鼓起,正中央是一个紧闭着的细孔,看着这样窄小的孔洞,顾钦突然觉得即使是用那根细长的软棒插入,都是对林郁知极大的考验。也正是这样细窄的一个小孔,在生产时会张开到十指的宽度,多少个产妇(夫)在开宫口时会痛到在床上打滚。
唉,多么的残忍。
找到了子宫的位置,顾钦便开始行动起来,捏着软棒缓缓探入,当圆润的棒头触到娇嫩的宫颈口时,林郁知的身子立刻弹动了一下,顾钦试探着要将软棒戳入孔中,耳边再次响起林郁知的惊叫:“啊!好疼!”
“郁知,稍微忍一忍。”顾钦知道,如果自己一直心软可能永远都没法扩开林郁知的宫口了,他只能狠下心,不顾林郁知的痛叫,用力将软棒旋转着插入子宫颈。
“啊啊——!”林郁知双腿急切地缩起,脑中炸开一片白光,几乎要痛到昏厥,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
“宝宝,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顾钦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捏着软棒的顶端缓慢抽插起来,子宫被软棒侵入后,小腹也隐隐有了涨痛的感觉,林郁知止不住地颤抖,娇美的乳房跟着轻轻晃动,淡色的乳晕上点缀着两颗硬实肿立的乳头,亭亭玉立,可爱诱人。
23
在媚药的药性起来,林郁知感到宫腔内瘙痒难耐,热流涌动之时,软棒被慢慢抽出,换作了顾钦涨硬的阴茎。
这是最好的时机。
顾钦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先只是往里塞了一个茎头,接着耐心观察林郁知的状态,待他适应后,才继续往里顶入,渐渐的,臃肿的阴茎撑满了整个子宫。
林郁知疼得浑身冒虚汗,宫口被彻底肏开的瞬间他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身体仿佛都被撕裂了,他能够清楚感受到埋在子宫内的勃发的巨物在亢奋地跳动着,而肉茎烫热的温度也使得宫颈痉挛般抽搐,子宫酸涩且涨到极致,流出许多湿润的黏液。
阴茎和子宫完美契合,不留一丝缝隙,尽管只是浅浅地抽送,后撤时也几乎要将宫腔内的黏膜都掏出来,宫颈把阴茎箍得太紧了,顾钦几次想要将龟头撤出再顶入都未能成功,只能在宫腔内来回抽送。
“嗯啊嗯痛啊啊”林郁知早已泪流满面,被肏子宫的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他总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捅得烂掉了,要不然为什么会疼成这样。人的体质不同,对痛觉的承受能力也不同,很显然,林郁知是那种不适合被肏进子宫的双儿,再肏下去,他可能真的会痛到晕厥
他的哭声越来越大,叫声也越来越凄惨:“啊啊不要了!真的痛啊啊啊啊!!!”
“郁知,真的很痛吗?”以前给林郁知破处的时候他一开始也是喊疼,但后来也都慢慢适应了,所以顾钦起先并没有意识到他是真的痛到不行了,反而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直到他开口问林郁知痛不痛却没有得到回应时,才发现原来林郁知已经痛晕了过去,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淌满泪痕。
顾钦慌了神,按着他的肩膀拼命摇晃,连着喊了好几声“郁知”,终于把他叫醒了。林郁知慢慢睁开眼,却宁愿自己依然昏着,因为一醒来他又能感觉到自己下体难以忍受的疼痛,“老公,别插我的子宫了,我受不了了”
“郁知,好不容易才肏进来,我射到你子宫里就出去,你稍微忍一忍,很快的。”顾钦知道自己就快到巅峰,再狠插十几下就能射出来了,于是加快速度,在子宫内猛烈冲刺。
“不!啊啊啊啊!!!”林郁知又一次惨叫出声,顾钦干得太猛了,龟头把子宫内壁的皮都磨破了,“啊啊……子宫坏了!呜、呜啊!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
终于,顾钦射了,射得干干净净。林郁知娇小柔嫩的子宫里灌满了他的精液,连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啊好满”
被肏完子宫以后,林郁知腰部酸疼的厉害,小腹亦有一种坠痛感,这种痛感在顾钦慢慢把性器从宫颈里抽出来的时候尤为明显,他忍不住哀求道:“老公,别”
顾钦暂时停下了动作,吻了吻他的嘴唇。
对林郁知而言,这场性爱简直算得上是性虐,但值得欣慰的是,他的子宫被精液喂饱了,双儿不如女子容易受孕,精液直接射进子宫怀孕的几率会高很多,他想要给顾钦生一个宝宝。
顾钦趁着林郁知愣神的时候将肉茎用力往外一抽,谁知道子宫竟然跟着阴茎一起全部脱出于阴道口之外。林郁知回了神,呆呆地望着脱垂在外的子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哇!”
顾钦慌乱地道歉,说了好几遍对不起,手却不由自主地握上了粉润的柱状子宫,林郁知疼得一缩,哭得更厉害了。
“宝宝,别哭啊,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柔嫩的器官瑟缩着,摸上去滑腻腻的,大量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尚未合拢的宫口往外流,粘连着牵扯出一道淫丝,滴落在床上。
顾钦渐渐收紧了握住子宫的手,把娇嫩的子宫狠狠捏在手里,时而收拢时而放开,林郁知不堪刺激,在这极致的痛感下痉挛着喷出蜜液,竟是潮吹了。顾钦也不给他休缓的时间,又将手指探进子宫内抽插搅弄,感受着内里湿热的软肉,以及黏腻的汁水。
顾钦玩够子宫就又把它塞了回去,可林郁知却还是疼得要命,小腹的下坠感好久都没消失,只能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可怜的呻吟:“啊、啊啊”
顾周两家达成了共识
,趁顾沅还不显怀赶紧把婚宴先办了。顾沅漂亮水灵,嘴又甜,很讨周父周母欢心,虽还未正式与周澄成婚,就已经住进了周公馆养胎。两人家世相貌样样般配,论哪家人都没什么可挑剔对方的,双方都对这桩婚事很满意。
一天深夜,顾钦刚刚抱着林郁知准备睡下,却接到了周公馆打来的电话,听筒里传来顾沅的抽噎声。
“沅沅,怎么哭了?周家的人欺负你了?”
“他们没有欺负我,他们对我很好。”
“那是怎么了?你哭什么?沅沅,别让哥哥担心。”
“呜呜是周澄”顾沅啜泣道,“他去小公馆找那个小祺了他不陪我明明答应我要把他送走的他骗我”
“哥哥,你来找我吧。”
“来陪陪我”
顾钦放下电话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把车停在了路边,没一会儿顾沅就小跑着过来了,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衣裤,一上车就扑到了顾钦怀里,委屈地哭泣。顾钦只能搂着他哄,想着自己的宝贝弟弟心里得多难受才能哭成这样,又心疼又气,哄了半天才让顾沅收了眼泪。
周澄回来的时候顾沅还缩在顾钦怀里,由于顾钦的车车窗是半开着的,所以周澄路过的时候刚好瞥到了这一幕,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不好看了,心也跟着一沉。
周澄把车停好之后,才重新来到顾钦车旁,弯腰敲了敲车窗。顾钦让顾沅继续待在车里,自己下了车,两人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尽量不让顾沅听到什么。
“周澄,我以为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顾钦,你最好少管我们的事,沅沅就要嫁给我了,以后他就是我们周家的人。”周澄冷冷道,“即便你是他哥哥,也避点嫌吧。大半夜的天这么冷,你让他穿着睡衣从家里出来,你真的关心他?”
“周澄,你是越来越能说了。”顾沅冷笑了一声,“我是沅沅的哥哥,我有什么可避嫌的。我告诉你,我永远都有资格管他的事,你要是敢伤害他,我不会放过你。”
“够了吧。这世上谁伤得他最深,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真的觉得不该避嫌,应该也不介意林郁知知道些什么吧?”
“周澄!”顾钦握紧了拳头,强捺下心中的怒火没有朝周澄脸上挥去。
“顾钦,我也告诉你,我对沅沅比你真心多了,这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伤害他,只有我不会。”周澄道,“我知道沅沅还没有完全放下对你的喜欢,我可以等,我愿意等。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他还喜欢你,如果你真的对他好,就不要做些让他误会的事,不要给他希望。”
“如果你说我对沅沅的伤害,是指我扔下他去见小祺,那我告诉你,我有非去不可的原因,我可以解释。那你呢?深更半夜的丢下林郁知跑来见沅沅,真的是单纯对弟弟的关心?还是说你根本就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操你妈!”顾钦恶狠狠地骂了句,猛地一拳把周澄打到在地,“你他妈的再胡说八道看看?”
“哥哥!”顾沅在车里看见两人打了起来,赶紧下了车跑到他们身边,见周澄嘴角都被打出血了,突然有点心疼,埋怨顾钦道,“哥哥,你打他干什么呀!”
“沅沅,我没事。”周澄见顾沅一脸担心的样子,笑了。
“我们上去吧。”顾沅蹲下身,扯了扯周澄的衣服,又对顾钦说,“哥哥,谢谢你来陪我,我、我要回去了”
顾钦只能笑笑,无可奈何。
顾钦回去了,顾沅也和周澄一起上了楼,回到房间。周澄想要抱抱顾沅,被他推开了。周澄小声地说:“沅沅,还在生我的气啊?你哥哥都教训过我了。”
“你活该。”
“你刚刚明明还在心疼我,怎么现在又说是我活该了?”
“谁心疼你了?不要脸。”
“沅沅,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不要,我就要生气。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我知道的,我不该半夜去小祺那里的,你别生气了,再生气下去对宝宝也不好。”
顾沅更生气了:“周澄,你一点也不在乎我,你只在乎宝宝是不是?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担心我气坏了,是怕我情绪不好伤到了宝宝。”
“你胡说什么,宝宝哪有你重要。”
“周澄,你前几天不是答应我了,要把小祺送走的吗。为什么他还住在小公馆!”顾沅有些沮丧,“你说的,他只是我的替身,可我觉得好像并不是这样,你明明对他有了感情,是不是。”
“沅沅,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是和他说过要给他一笔钱,让他去别的地方生活。但他刚刚在家里割腕了,我把他送去了医院,他哭着求我不要送走他”
“然后你就舍不得把他送走了?”顾沅顿了顿,“周少爷什么时候心这么软了。”
“沅沅
,暂时就让他住在小公馆吧,大不了我不去见他了。”
“你觉得真的能做到吗?他今天可以因为你要送走他割腕自杀,明天就可以因为你不去看他再自杀一次,只要他不顺心了就能用这一招,他笃定你不会不管他,这辈子都会用这样的办法缠着你。”顾沅说,“我不信他真的敢死。周澄,我没办法容下他,你最好在我们婚礼之前把他送走。要是你真的舍不得,那就让我走好了。”
“沅沅,你别这样说。我会送走他的,你让我想想办法”
“以前是你说要送走他的,现在我让你送走了,你又犹犹豫豫的,你让我怎么想。”顾沅说完这话,突然主动抱住周澄,凑在他耳边软声道,“周澄,你顺着我些,我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沅沅”
“还有,我要是不喜欢你,哪里肯嫁给你,为你生孩子。我要是不喜欢你,干嘛那么在乎你和小祺的事情。”顾沅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你这个傻瓜,直到现在还以为我喜欢哥哥么。”
24
周澄将小淇安排至另一处不被顾沅所知的小公馆内,如期举行了婚礼。
当夜,周澄欣喜过了头,未顾及顾沅怀孕的身子,闹了人大半宿。顾沅满身情爱痕迹,花穴被撑成了一个圆洞,不断有白浊汨汨而出。一旁的周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柱身上沾着许多粘液,都是从顾沅的小洞里掏出来的淫水。
“呜……”顾沅眼里氤氲着水汽,怔怔地看着周澄,柔嫩的唇上亦覆着一层晶莹的水色。
周澄忍不住又俯下身去吻住了他的嘴唇,身下的阴茎又硬了些,隐隐有点发疼,只是顾沅的小洞刚刚都几乎要被捣烂了,再捅进去可能真的要坏了。于是周澄便只用手撸动自己的大屌以缓解性欲。
第二日顾沅是被尿憋醒的,周澄使坏不让他下床,还用手去抚弄他的玉茎、睾丸、阴唇,弄的顾沅满脸涨红,憋尿憋的都痛了。随着一声“嘘”,顾沅再也受不住了,大量淡黄色的尿液自女穴尿孔汹涌喷出,淅淅沥沥尿了好几十秒。
刚一尿完,周澄又伸出手指去揉弄阴穴那颗还未消肿的肉蒂,也不介意自己的手上都是顾沅的尿。
“怎么办,沅沅,我妈还专门叮嘱了,说你大着肚子,叫我不要搞你。”周澄故意笑着说,“可你都被我搞尿了。”
“胡说不是被你搞得”即便敏感的肉珠被对方捏在指间,顾沅还是要反驳。
“不是被我你还想被谁?”周澄对着肉蒂狠狠拧了一下。
“嗯啊……”顾沅立即痛苦地皱起眉,同时,从肉穴里涌出一团透明的粘液。
他总是那样敏感。
而周澄的意志力在一大清早也不怎么管用了,脱了裤子又把把硬邦邦的一根塞进了顾沅的肉洞里,狠狠操弄起来,边操边感叹顾沅长了个好逼,怎么都操不松。
一场性事结束,顾沅还是泪眼婆娑的模样,躺在床上轻轻地喘着气,两颗嫩红的小奶头一颤一颤的,熟艳待摘,周澄看着心痒痒,凑上去含住了一颗,用舌头来回撩拨。
虽说顾沅还不怎么显怀,现今小腹亦只是微微隆起,但到底是怀有身孕的,体力本就不如从前,昨夜和今早被周澄几回轮番折腾,早是半虚脱的状态了,周澄要怎样他也只能受着,任对方胡来了。
之后周澄又剥开顾沅的阴唇,看着自己先前射入的浓精潺潺而出,不自觉间又伸进去根手指搅弄,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顾沅被他弄着弄着又昏睡了过去。
周澄想,自己一定要对他百般好。
两人结婚不到一个月,顾家又有喜事了,林郁知也怀上了。在顾沅的婚礼上,林郁知就已经见过顾家众人了,如今肚子里有了顾家的种,似乎更理所当然的要成为“顾家人”了。
顾沅是从他妈那儿知道这事的,他心里倒没起什么波澜,自己肚里都揣着个娃了,还能想些什么呢。只是对林郁知,他总归喜欢不起来,所以还是起了点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