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孤峻首先放洗澡水,把白白胖胖的小团子放下去后,沐浴乳在掌心抹开再为孤陶儿清洁,边问起他与陈少发生了什么事。
孤陶儿说着还用尾巴试范,拂过孤峻的背嵴,轻轻地在穴口外刺了一下,玩着玩着孤峻就进入浴缸了。
孤陶儿让他用手撑墙,翘起屁股,沐浴乳顺着尾巴滑入股缝,推送进去润滑过好,孤陶儿换成自己的性器,抱住孤峻的腰插进去。
热气蒸腾,热水浸到孤峻大腿处,乳白的泡沫沾满腿根,关上门的浴室令雌虫的呻吟回荡不散。
两虫纠缠的肢体在白雾中看不清楚,唯有金色的尾巴轻轻摇晃,宣示着此刻的好心情。
承欢后含着雄主精液的孤峻脸色红润,精神焕发,是雌虫得到雄虫滋润后独有的变化,他恋恋地抚摸肚子,抱孤陶儿到沙发。
小小的雄主开始发掘随时随地占有,贯穿雌虫的乐趣了,孤峻自然心里高兴。
这时他们才继续被性事中断的话题,孤峻告诉他,“他是在试探您,陶儿少主。”
“试探什么?”
孤峻的手偕越地轻轻扫过金尾,孤陶儿感到一阵痒意地钻进爱奴的怀中咯咯地笑,尾巴也像有生命般卷住雌虫的手。
“为什么?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孤陶儿抬起水灵灵的眼睛。
孤峻情慾未散地低头吻那长长的睫毛,热气惹得小雄虫眼睛眨了几下,“请您恕罪,属下也无法肯定。”
孤陶儿咂嘴,然后说,“好吧,那我们要怎样得到正式虫民的绿环?”
孤峻拣了些黑市得来的讯息告诉孤陶儿,“大部分需要的文件并不难办,最麻烦的是证明属下是良民。”孤峻的脸上暗沉下来,“就是要推翻四十年前的罪案。”
孤陶儿手指一缩,端正坐好问孤峻,“你到底犯了什么罪才会沦为雌奴?”
孤峻跪在地上,涩然一笑,维持平稳的语调对雄主坦白。
其实并不算大事,在雌虫争逐雌侍之位的过程中,冤案并不稀奇。当年余华郡雌虫出征,孤峻作为前锋营首领带着少数精锐探察敌情,遭遇偷袭,期间一名雄虫指挥官阵亡,他也负伤昏迷。
醒来时,他已经身陷囵圄。原来当时孤峻已经准备嫁虫成为雌侍,并且只要完成任务回来,就能晋升成将军,他的战友兼情敌为了夺取他的配婚权,伪造了证据,再利用前锋营任务的隐密性质,删改了任务目标,把“他为了军官私利而让雄虫下属送死”的重罪变成板上钉钉的事。
孤峻只是无依无靠的平民,没有虫为他在外面疏通,他令虫震慑的本领,辉煌的成就,幸福的雌侍生活,从此断送。
岁月蹉跎,怨愤成癔。四十年过去,孤峻这才是头一次对别的虫谈起这宗冤案。
孤峻有意压抑,但孤陶儿还是被他话语中淡淡的苦闷沧桑感染,眼泪像串珠一样掉下来。
孤峻心痛地又哄又拍都没有用,孤陶儿紧紧捉住他的大掌,信誓旦旦,“一定要找到那只背信弃义的混帐虫!一定要平反!”
孤峻心底又酸又热,淡笑着说,“谢陶儿少主,属下知道他在哪里。”
孤陶儿闻言傻傻地看着他。
呃,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