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把车开到学校附近,江欢就坚持要下车,他不想让自己太过招摇。
江城也知道小儿子的性子,也就不再勉强,看着小儿子慢慢走远,才发动引擎离开。
江欢走在路上,打开手机上的聊天软件,查看着班群的消息。
有几条同学的私信跳了出来,大概都是听说了他身体不好,发消息过来问是怎么回事。班群里有几条待查看的通知,其中一条引起了他的注意。
学校周围要修新商场,所以最近噪音会有些大,请同学们体谅。
果然,还没走到学校门口,江欢就觉得空气里的灰尘肉眼可见地变多了,时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农民工从他身边走过,衣服上也都沾着大片的灰土。
他不得不拿出口罩戴上,准备快速穿过这片区域。
然而走着走着,他忽然蹲下,两手支撑在路上,不顾空气中的扬沙,大口喘着气。
怎么办?那种病又发作了。
他忽然看见用蓝色铁皮围起来的部分开了个小小的偏门,工人们就是通过偏门进入工地的。此刻快到正午,工地上没什么人,只有大片荒芜的野草。
怎么办?自己是赶紧赶到学校,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下,顺便给爸爸打电话?
如果他的这幅样子被门口门卫看见了,自己苦心孤诣瞒了很久的秘密就保不住了,说不定学校会找老师把他劝退。
江欢咬咬牙,趁没人的时候溜进了工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土路上走着。
工地上一片喧嚣,江欢找到了个僻静的角落蹲下,掏出手机要给爸爸打电话。
然而还没按下通话键,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有个戴着小黄安全帽的男人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跟班,显然他就是这里的工头。
他看见了这边的江欢,虽然不认得这人是谁,但从他身上的校服推测大概是周边的学生。
怎么学生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偷溜出来的?
“喂喂,你没事吧?”
白净的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大口喘息着。听到他的问话,也只是微微掀开了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重新闭上了。
“南哥,我们怎么办啊?”小弟问道。
“还能怎么办?先把他扶到个阴凉的地方吧,可能是学生体质差一点,走在路上中暑了也说不定。”
南哥抬眼看看周围,
“那个是干什么用的?”
“那是兄弟们的宿舍,昨天他们刚刚搬进去。”
“还有空余床位么?”
“有。”
“好,把这个小哥扶进去,让他先休息一会儿。我去跟上面报备一下,再拿些清凉油之类的过来。”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人扶到宿舍。这时候工人们都在食堂大块朵颐,跟班们也都饿了,把人放在门口的床上就走了。为了防止这人随便跑出去,还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江欢就性瘾发作,外套被他脱了下来,校服衬衫上的扣子也崩开了,江欢一边不住地在床上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
他现在满脑子想要的都是肉棒。
有声音从远及近,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宿舍走来。
“李哥,你真叫了个鸡?长得好看不好看?质量怎么样?”
杨光两眼发亮,染成黄色的头发有些蓬乱。
“也不是我一个人叫的,大家都出了钱的。这次李哥我就带你看个新鲜。要不是你是我同乡,你连鸡汤都喝不到。”
“是是是,小弟都靠李哥照顾了。”
“也不知道鸡来没来。”
李哥说着,走到了宿舍门前,
“谁把门关上了?”
“李哥,里面好像有人。”还是杨光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中间扭曲的人。
“可,这是个男的吧?李哥你叫的不是鸡么?”
看清了少年中间那根东西,杨光意识到了什么。只是那纤细的身材和雪白的肤色仍旧让他挪不开眼睛。
就算不是个鸡,可这鸭子也算是极品中的极品,清秀的脸上有着小小的红晕,看上去分外可爱。
就连李哥也吃了一惊,他以前叫过鸡,但从没有哪一个能跟面前这个相比,面前的这人精致又漂亮,仿佛是精心雕琢出来的洋娃娃。
“我给妈妈打个电话。”他掏出手机,皱了皱眉头,
“欠费了。”
这下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是请这个发情的少年回去,之后再跟鸨母解释?可是兄弟们吃完饭就快回来,正是需要女人来发泄性欲的时候,这个时候自己把人赶回去,说不定会落人埋怨。
更何况对面的这个也不差,兄弟们闭上眼睛,也不是不能冲。就算大家不满意,反正是老鸨的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可不要得罪人。
于是他给了杨光个眼色,两人默契地坐在少年对面的床上。看似在各自玩手机,但其实都在留意少年的动静。
江欢知道有人看他,可他现在已经无法顾及了。他索性背对着他们,一只手放在双腿之间摸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还趁着有意识去拨打电话。
然而这里信号差,水果手机根本打不出去电话,江欢的脸色渐渐有些绝望。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父亲发现他没有回学校过来找他。
可自己在哪里自己都不知道,连开口询问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候,一帮子人乌泱泱地进来,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很是开心。
江欢这时候已经自己脱了个干净,身子在床上蹭动着,嘴里不住地呻吟,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
“这是谁?”打头的人疑惑道,他身材高大,两道眉毛黑浓似墨飞扬如剑,衬得下面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他也是这里最受老板器重,也是挣钱最多的人,在众人面前也颇有威望。这次的叫鸡就是他提出来的,为的就是给大家消遣。
现在鸡没见到,倒是多了个发情的少年在这里,而且对方看起来还很难受的样子。
李哥赶紧过来,陪笑道,
“大概是老鸨搞错了,弄了这个人过来,不然咱工地上怎么会有别人?张哥,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姓男人皱了眉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然而少年发情的猫一般的叫春声早就把他周围的人叫得心里痒痒的,鸡巴硬硬的。
此刻,众人都蠢蠢欲动起来,但还是在等待张头儿发话。
就在这时候,本该乖乖躺着的人却动了起来。
耳边的喧嚣在江欢听来全是一片混沌,鼻尖尽是男人的体味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只是味道混杂在一起,显得有些污浊。
江欢闭着眼睛,却闻到一股极其特殊浓烈的香味,在一众混杂的荷尔蒙中显得鹤立鸡群。
体内情欲勃发,他甚至没有思考,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扑通一声就跪在张头儿面前,咬下中间的裤链,把舌头伸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舔着中间的玩意儿。
男人本来还在警戒,但他觉得自己有体力优势,就算这人想要攻击他他也能制服。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跪下来,膝盖撞击地面,发出响亮的声音。
幸亏他们昨天在门口放了一块欢迎光临的垫子,这才减缓了冲击力。
张霖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架在火上烤的肉串一样,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和胯下的少年,眼神里嫉妒羡慕试探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