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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三二是六(2 / 2)

楼兰也说不清今夜自己为什么会溜出来又到了这里。

而她更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月色之下,瀑布之前,一袭红裙的女子侧身枕着岩石而靠,窄细的腰间坠着长长的艳色流苏,顺着她的衣纱蜿蜒垂在地上漫出好看的弧度,几乎让人以为是冬日腊梅在这炎炎夏日的夜晚里成了精。

依旧脸戴白纱的女子稍稍垂头,似乎正在出神的想着什么,忽然余光瞥见前方在暗影里起伏的身影,这才抬起头远远望来。

随后,她便是软目一笑,嗓音轻柔如春水滑过。

“我原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

一道清透如佳酿的悦耳嗓音从前方缓缓飘了过来。

“是不该来的。”

话落,便见身姿欣长的紫衣女子出现在了她眼前,头顶明月,脚踩星光,恍若天人下凡。

楼兰从黑影暗色里一步步走出来,直走到她的腿边随意揽袖坐下,像是两个多年别离后又再度相逢的老友,无论中间隔了多少的生疏与误会,最终都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莫说如今无人敢如此的姿态随意,就是以前枕边的旧人,也从未敢这般自然且亲昵的坐在她身前,可她却未觉丝毫的不快,半分的排斥。

红裙女子的眼色复杂,侧目看向就坐在自己腿边低眉理袍的人,殷红的唇色轻启:“既然本不该来,那怎的又来了?”

“也不知怎地,半夜我忽然醒来后便再睡不着,索性就出来走走了。”楼兰随手捏起袖上的枯枝残叶,云淡风轻的答她。

听完,红裙女子的眸色愈发复杂。

一走就好巧不巧的走到这里来,怎偏就有这么巧呢?

“那你呢,”楼兰回头看向她,月光下一双凤眸显得深邃极了,“你不是也许久没来这里了么,怎么又突然来了?你的心上人又对你不好了?”

她听完直接忘却了最后一句话,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很久没来了,你来这里等过我?”

“前面等过你几次。”楼兰没有多在意,坦荡荡的答她,“后来见你几次都没有来,心想你应当都是在陪你的心上人,所以我也就不来了。”

不知为何,她听着这人张口闭口都在提着心上人三个字,心里便有些不太爽利,却被她强压了回去,沉声解释道:“并非如此,前段时日家中的生意出来许多变故,我忙的厉害,也就腾不出空夜夜来此了。”

不过也有因为那人的原因,每夜她都在屋里苦等,期盼他能扭转心意来找自己,可是后来失望的次数多了也就不太在意了,却又因事务杂多身心疲惫便不愿再出来,但她就是不想把这话说出来。

因为她的心底有声音在暗暗告诉她,不要让眼前之人知晓这些事。

原因为何,一时半会的她自己都很难说清楚。

楼兰哦了一声后没有说话了,侧脸看不出喜怒。

随后两人诡异的沉默了半响,她才是主动开口打破了僵持的氛围。

“那你现在就不忙了?”

“……不算很忙。”其实很忙。

“你做的可是顺手?”

“……还算顺手。”其实不顺。

“你家的生意杂么?”

“……也就尔尔。”其实很杂。

两人的一问一答干脆又简单,很快就陷入了死境,楼兰又不是天生会说话的活泼性子,平平淡淡的哦了一声后,她也不知再说什么,两人再次陷入抵死的沉默里。

这一次久隔的月下相逢,两人不知怎的都觉心境颇有些古怪,面对着对方一时竟连往常的闲言随语都说不出口了。

好半响,还是红裙女子哑着声音开了口。

“你,”她看向楼兰的肩膀,微微张唇,“你,你可有哪里不适?”

“没有。”楼兰眼也不眨。

“当真?”红裙女子蹙眉,“我瞧着你方才弯腰摘叶的动作总有些僵硬,你的左肩动也未动过。”

楼兰没有立时回答,她袖下的手指紧张的捏了起来,轻声细语道:“是不是有人不小心伤了你?”

“哦,无大事的。”楼兰淡淡笑道,“就是被人‘推’了一下而已,怪我自己身骨弱,怨不得旁人。”

“胡说,推一下能成这样?”红

裙女子倒竖墨眉,又沉着脸说道,“你说出那人是谁,我去给你报仇吧。”

“……”

楼兰终于扭头看来,凤眸深邃,字字轻缓道:“不必了,是我当时做事莽撞了,他伤我也非故意,我从未怪他的。”说着,她眼神透着几分无奈:“何况你自己就是个弱女子,怎么去替我报仇?”

她一下哑口无言。

“好了,知你在意我,却实在无需为我这般气愤填膺。”楼兰就细声细气的哄她,“其实我在这里过得一切皆好,只不过偶尔会受些小小的委屈罢了。”

听到那句‘知你在意我’,红裙女子的神情微窒,随后凝目看她道:“至今为止,我瞧你受委屈受的不少了。”月光在她眼中凝聚又散,“既是如此,你为何还不离开呢?”

“……快了。”

其实她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人真会答应,红裙女子猛地从岩石上坐起身,错目瞪着她,惊声道:“你真的要走?”

以为是她终于忍不了这些时日所受之事,红裙女子忙劝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他诚心诚意的向你示好道歉,你也未必非要走不可。”也不想一想,这话与方才的多么矛盾,令人发笑。

楼兰却没有提出来,也不笑她,只是看了她一眼,回眸平静的开口道:“并不关他的事,我说了我没有怪过他分毫。”

“那你为何要走?”

“我离家太久了,该回去了。”楼兰就答她,“我当初是偷跑出来的,久不回去,家里人自是要为我担心不已。”

“那你几时走,几时再来?”她急迫追问。

面对着楼兰投来的惊疑目光,她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显得过于急迫了,忙勉强笑着挽救:“我与你一见如故,又相识这般久了,若你走了这里岂非只剩下我一人了。”

幸而楼兰单纯的很,被她的两句解释轻易就蒙骗了过去,回答她:“回去后,我应当就不会来了。”

“为何?!”

“家里……离这边甚远,来往不方便。”楼兰半遮半掩的答她,“而且我的身子不太好,家里人一向把我管的严格,这次脱离她们的管束跑到外面胡来这么久,回去后她们自会要把我强制锁在家中,短时间内是不会再答应我出来了。”

这个后果,从她出来那一刻,便已有预料。

“那,那你家住何处,我去寻你吧?”天晓得,她说出来这句话时,心里是多么紧张。

明明,早就知道自己是出不了这黑木崖半步的。

“不必来寻。”

楼兰竟第一次直言拒绝了她,看她脸色不妙,便斟酌着解释道:“我家里人最是厌烦日月……江湖绿林,旁日也制止我与江湖人有半分来往,你来敲门她们定然是不会开的。”

“笑话,还有本…我敲不开的门?”红裙女子冷着脸道,“你只管说你住在何处,我自有法子来见你!”

她说的爽直又霸气,似乎这世上当真没有可以阻拦她的东西,楼兰听后却是噗嗤一声笑了,灿烂笑容在月色里洋洋盛开,美不胜收,几乎摄魄。

“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看起来一向端重又淑秀,分明是江南养出来的温典模样,如今为了我,竟然打算要硬闯别人家的门。”楼兰笑眯眯的看住她,眉月弯弯,“教我倍觉新鲜,很是意外。”

不知为何,红裙女子竟被她的明媚笑脸也染了色,忙红着脸低斥:“为你莽撞一次又是如何?不准笑!”

怕她一时恼羞成怒,可听着她怒意不盛窘迫明显的呵斥又觉愈发难忍,楼兰便抬袖掩住嘴角过高的弧度,只见肩膀耸动。

“你!”

“我没笑了。”楼兰扭过头,笑声压抑。

“你分明就没停过!”

楼兰就笑的更厉害了。

这一刻她自己都忘了,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畅畅快快的笑过了。

见状,红裙女子气得一把从她身下扯过自己的衣纱,甩袖收腿便下了岩石,怒步而去。

“诶,你别气我,我给你道歉呀!”楼兰犹有笑意的嗓音在身后匆忙响起。

这话落下,红裙女子疾步匆匆的脚步才是稍停,停顿之后回首看来,便看见身后的楼兰撑岩斜斜坐着,正歪目温温柔柔的看着她,随后对她缓缓的眨了眨眼,用她至今未曾听过的语气柔声细语的诚挚致歉。

“你该明白,”她的声音轻的在月光里流淌,“我并非有意笑你。”

莫名其妙的,红裙女子的脸一下子不争气的就红了,抿着唇,不应反问:“明晚,你还来么?”

“若是你来,”楼兰顺着她给的台阶微微一笑,“我自会来。”

“那么明晚此时此地,不见不散。”

“好,我会等你。”身后的楼兰阖眼轻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给出了答复。

她的尾音轻细又缠绵,像是一把尖细的钩子,直直就扎进了她的心坎里,红裙女子已是无法再答,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便身形匆匆

的入了丛林,背影慌乱又急迫,倒像背后是洪水猛兽一般。

楼兰目送她的背影极快的消失在高高深深的丛林,又是垂目一笑,原本莫名烦闷的心情忽然间就畅通的近乎欢喜。

看来今晚回去之后,她应当能睡个好觉。

贰拾陆

很难说得清,日月神教的一教之主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激动?期待?紧张?亦或都有?

这些情绪本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堂堂的天下第一人啊,武功容貌皆是一等一的,要什么他得不来?现在竟是就为了一个即将到来的夜晚而兴奋了整整一日,这实在不像他平日的模样。

他明知此刻的自己有很大的不对劲,可他却说不清不对劲的源头是什么,思来想去的想不通,索性也就懒得再想了。

与其多想些未解之谜,不如多想想夜晚遇见了那人时,他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会让她更高兴一些吧。

真是活生生的见了鬼,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是特意想讨一个女子的欢心呢?

教主默默的从衣柜里抽出一件金丝勾边的墨竹素袍,瞥了一眼,就转手丢在了地上。

颜色太淡了,会衬的他皮肤不好。

他又从衣柜里拽出一件大朵牡丹开遍的水红衣衫,沉默半响,再次丢弃在地。

花纹太繁琐了,显得有些轻浮。

他弯腰继续在巨大的衣柜里努力倒腾。

很快,他的脚边就堆积了无数被弃之如履的华服。

这时有婢女进来送茶,见状忙放下茶盘迎上来。

“教主,你在找什么?让奴婢帮你找吧!”夭寿啦,教主几时还亲自找过衣服啊?!

“不必。”教主头都不回的拒绝了她。

婢女只得站在后面胆战心惊的看他把好好的一座衣柜翻得几乎掏空。

过了会儿,教主站在层层堆堆的衣服里沉默许久,忽地想起什么,便皱着眉回头看她:“清月,前年春日本座探访中原时经过锦州的分舵时他们特意上贡的礼单中,里面是不是有套衣服?”

先不说时间颇有些久远,每个分舵上贡的东西也多如繁星,婢女苦想了许久,猛的恍然大悟。

“教主说的是那件鲛月纱做衣,南海珍珠点缀,天蚕勾花丝的浮光月锦袍吗?”

教主沉着脸点了点头。

“教主那时说这件衣服过于鲜艳夺目,不适常服,婢女便自己做主把它存在了教中存库的内阁里了。”

明明那时教主还颇为不喜这衣物的过于奢华,今日却突发奇想的提起来,婢女也不敢多问,只毕恭毕敬的道:“那衣服奴婢放的有些深,时日也过得稍久,找起来可能会要点时间,是否现在就需要奴婢把它取来?”

“嗯。”教主侧眼瞥了眼窗外渐渐暗淡的天际,稍稍蹙眉,“快些。”

婢女应了声是,转身退下去遵命做事。

待她离去后,教主站在屋里想了片刻,扭头进内卧坐到梳妆镜前解了头顶束发的珠冠华钗,便拿着密梳开始耐心梳理自己的一头长发。

一面期待着自己今晚该以何种面目去见那个人,一面又难为的想着今晚该以什么样的情态面对那个人,心里百种思量,千般情绪纠缠,竟令他觉得从斜阳夕下过度到夜幕弦月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而又难捱。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一旦想到那个人他竟会纠结矛盾的宛如一个懵懂的怀春女子?

他正对着模糊的镜面暗暗出着神,忽然身后有人悄声悄步的走近,他以为是进屋伺候茶水的婢女,便没怎么管顾,直到那人走到了他的身后,伸手轻轻的拿过他梳发的梳子。

“教主,让属下为你梳发吧。”

他猛地清醒过来,扭头看去,身旁便是杨莲亭低着头看向他面目温柔的笑容。

“莲弟……你怎的来了?”教主看着这张脸的主人瞬间脸色一变,不由惊讶的出声反问。

自从出牢以后杨莲亭就一直态度冷淡,后又有因吃醋而唆使他杀七夫人的事,导致这人至今对他退避有加,因此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人如今竟还会主动来寻他。

若换了以前,他自然是高兴异常,可到了今时今日,乃至想到今晚今人,他的心里一时情绪诡谲,百种情绪皆有,却唯独提不上欣喜二字。

“属下实在是思念教主,哪怕无颜面对教主,属下还是想再看一看教主,陪在教主的身旁。”杨莲亭拿着梳子对他微微一笑,眼里都是满满的羞愧与歉意。

眼皮下教主的脸色不太对,也没有立刻答他,他便叹着气的致歉,愈发低了姿态,话语听着倒是字字真诚。

“这些时日属下一直都在反省自己。明明教主对属下倾心以待,对属下再三包容,属下却不懂教主对属下的一腔情谊,还因一些小事就让教主难为,实在是属下太无知太愚昧的缘故,属下简直是三死而不足,还请教主再宽待属下一次。”

教主沉着眼没有吱声,不说好还是不好,也没答可不可以,他便伸手慢慢

试探握住教主搭在桌面上的白皙手腕,弯下腰轻轻揽住教主的肩膀,凑近他耳边一如以前哄慰他时的低声柔语。

“教主,莲亭知错了,是真的知错了,莲亭以后一定专心侍奉教主,一切以教主为先,再不让教主感到失望,教主能否再给莲亭一次证明自己,弥补教主的机会呢?”

在教主看不到的位置,杨莲亭看似赤忱与悔悟的笑容之下满是阴沉。

他当然不是无端端的就想开了,而是不久之前他凑巧经过藏花小楼外不远的花汀时,偶然看到有三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分道扬镳后,那两人就站在门口目送那人离去的袅袅背影笑开了眼。

“三娘,这丫头迟早会成为我们的教主夫人。”嗓门大的粗壮汉子笑嘻嘻的,皆是满意,“唯独她,才有资格成为日月神教的女主人,和教主共同掌管这偌大的基业,把这基业发扬光大,光宗耀祖,让日月神教千秋万代的流传下去。”

“老童,人家楼姑娘还没答应呢。”发间簪花的妇人抱肩慢慢悠悠的说道,“况且咱们教主对楼姑娘暂时还没表现出什么不同,你别高兴的太早。”

“谁说教主对那丫头没表示出不同的意思?!”粗壮汉子当即反驳,“教主都让一指平来给她治病,特意嘱咐他亲自熬药不说,要一天三道的给她把脉看病,还赐下不少灵芝雪莲给她调养,你见过教主对谁这般的关心?”

妇人沉吟许久:“……确实如此,便是那杨莲亭都还没得到教主这般的看重。”

“别跟老子提那个贱杂种。”粗壮汉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眉眼皆是狰狞,“等到那丫头和教主水到渠成了,老子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沉塘喂鱼,让他尸骨无存,这才能消了老子多年的愤怒不满!”

“拿他喂鱼是不是过于残忍了?”簪花妇人貌似良善些,下一刻便冷冷一笑,“还是喂他养的那几只狼狗最好。反正都是没良心的主儿,到时候一把火烧光了扬灰,正好训诫训诫那些胆怀其他心思的奴才,别教他们以为谁都能爬教主的床。”

粗壮汉子听完连连大笑附和,笑容里都是畅快二字。

以为附近无人,两人便站在原地又说了几句话,字字句句都是听得人胆战心惊,教人后怕,这才是心满意足的相携而去。

他们都没发现,就在身后不远处的隐秘墙角里,一人紧紧的捂着嘴不敢泄露丝毫气息,面色苍白的看不见血色,神情满是惊恐而又震惊。

等到那两人走后许久,他才是缓缓的放开手大大的吸了一口气,随即抖着腿走向熟悉至极的方向。

显然,如果继续纵使他们嘴里的情况发展下去,也许在教主彻底对他失去兴趣的那一日,他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必须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毕竟是他几年的枕边人,这些年受尽他的爱护偏宠,又有如今低声下气的恳求致歉,教主再是心肠冷硬,也得在他诚恳卑微的软言耳语下放软态度,可念及昨晚与那人的约定,在这二者之间不免犹犹豫豫。

他犹豫了好会儿,还是想要维持本心的选择。

“莲弟,今晚本座有……”

“今晚属下会一心陪伴教主到天明。”话未说完杨莲亭就打断了他,随即吻了吻他的侧脸,笑容卑微又恳切的道,“属下已经许久没有在夜晚陪伴教主,侍奉教主了,实在是属下失职,愧对了教主这些年月的偏爱。”

自打相熟以来,他几时这般的放低姿态,字字句句皆是表达对他深深的愧意与情谊,模样深切的好似连心都要掏给他瞧一瞧是真是假,教主都呐呐的说不出话。

他都情深意切表达到了这种地步,若是往前教主早就败在了他的深情攻势下,对他百依百顺了,如今竟沉默着不说话,他深感微妙,便愈发低了声音,露出一副痴情种却被心上人拒绝,难掩失落与难过的哀伤模样。

“莫非教主还是对属下心有芥蒂,对属下再无一丝的偏爱与信任,即便属下这般的恳求教主,教主还是不肯原谅属下吗?”他一边神色黯然的凑近教主,一边慢慢捏紧教主的细腰,浑厚的嗓音哑哑的低糜,“莫非教主要属下把心都掏出来扔在地上,让教主踩个尽兴才肯考虑吗?”

教主就是铁打的心肠也得软在了他蛊惑人心的柔声细语下,何况此刻他粗沥的手掌正按在他的腰间细细婆娑,若有若无的擦过他敏感的腰窝,惹得又痒又软,教主的眼角眉梢不禁浮起薄薄的红。

“也,也并非如此……”最终教主还是妥协的败在他的眼中掌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垂着眼角叹息道,“罢了,今晚便随你吧。”

见目的达成,杨莲亭登时心中大喜,竟然一把把教主打横抱了起来,疾步走向内卧的床榻。

“教主,属下今晚想看你穿你最喜欢的颜色更鲜嫩,花纹更繁琐的衣裳。”

笑语落下,便是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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