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唇瓣贴上狰狞巨龙的顶端,迟疑不决的含入怒张的蘑菇头,雪挽歌头一次缓慢品尝起兄长的性器,羞得浑身发红之余,却想要做到最好。他伸手握住底部,不轻不重的捏揉精囊,将更烫了几分的柱身送入咽喉之内。
“嗯~”月魑难以自抑的硬了起来,本来还有点儿绵软的分身彻底胀大,几乎在入口的瞬间,就把雪挽歌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然而,雪挽歌并没有停下来,灵巧的舌头在嘴里前前后后扫荡,周到的舔遍肉棒每一处表皮,直爽得月魑下身硬到发疼,声调喑哑之极,伸手按住对方的肩头:“继续,不要停!”
瞥了一眼还在外面的大半粗硕肉柱,雪挽歌暗暗咋舌,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平时在自己的体内究竟是怎么随意出入的……不,不要想了,太羞耻了!
雪挽歌的脸晕染一层粉色,阖上眼眸努力收缩喉管,模拟性交的频率吞吐着嘴里紫黑的肉杵,渐渐吞入更多。在此过程中,那双清亮的黑眸免不了浮现生理性的水光,涎水也从唇角不时滑落。
“很好。”当雪挽歌伏在自己身下,彻彻底底将肉棒含入嗓子眼时,月魑已经硬到极致。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定力,才没打断对方的动作,疯狂在湿软的口腔里征伐。
当一只手臂揽住腰肢,把姿势从趟换成了坐时,雪挽歌横卧在月魑腰腹间,迟疑不定的停住了。见状,月魑幽深的赤眸闪动了一下,伸手扣住雪挽歌的脖颈,将头缓缓向上提起了大半,又重新按下去。几个来回后,雪挽歌呜咽着挣扎点头,月魑才松开手,微笑道:“继续。”
雪挽歌认命的吸吮肉杵,从龟头吮吸到囊袋,全部吃了下去,又缓缓拔出,带起一道道淫靡的丝线。一起一落间,月魑享用着紧致温热不亚于双穴的欢愉,肉棒在雪挽歌嘴里越胀越大,在几十个来回后,终是一泄如注。
“咳咳!”雪挽歌干咳着倒在月魑胯下,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白浊,从他嘴角两侧涌了出来,那双漂亮的黑眸失神睁大。直到被戳了戳脸颊,肉杵也撤了出来,他才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问道:“够了吗?”
月魑莞尔一笑:“不过是开胃菜而已。”他意有所指的说道:“不过,你应该感觉到了吧?自己来的话,受的罪会比本尊强压你要少很多。”
雪挽歌喘息着阖上眼眸,严词拒绝了这个诱惑:“想也别想。”受罪确实是很少,但没有爱的交合,再变换形式都是蹂躏。他是能接受雌伏于兄长,却做不到彻底践踏自己的尊严,像个真正的脔宠那样,在床上费心费力的讨好对方。尤其,这样很快就会被玩腻的哥哥抛弃掉。
“随你。”月魑把雪挽歌抱了起来,一个吻撬开齿列,吻得又深又重。雪挽歌的眼睛瞪圆了,下意识就流露出想要表达的意思——你不嫌脏吗?对此,月魑眨了眨眼睛,赤眸闪现玩味,把雪挽歌吻到快喘不过气,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我自己的东西,为何要嫌弃?”
雪挽歌无言以对,在他怀里坐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魔尊还要本将做什么?”
“呵。”冷冰冰的称呼拉远了距离,月魑心里顿时就不爽了起来:“本尊以为,仙将不会猜不到。”他拍了拍自己胯下,示意雪挽歌自己坐上去。
知道没有拒绝和讨价还价的余地,雪挽歌刻意冷着脸,修长有力的长腿分开,跨坐在月魑的身上沉下腰,将抵在花穴上的肉刃吞吃了下去。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缓慢反复的顶弄操干,很快便顺服于硕大的龟头,露出柔软敏感的实质任侵犯者恣意品尝。几次进出后,分身很容易就插入到深处,然而,还是遇上了阻挠。
“啊!”敏感紧致的宫口拒不服从,雪挽歌稍稍动了动,腰间便涌上了一阵酸软之感,不禁进退两难的吟出了声。
月魑倒是眸色一亮,笑眯眯的问道:“要帮忙吗?”这么说着,他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胯。
正埋在雪挽歌体内的刃尖戳在宫口上,又激起一声哽咽:“呜!”雪挽歌汗湿的脸颊上布满汗珠,摇头拒绝了:“本将不想给魔尊毁约的借口。”
“那只好你自己动了。”月魑挑挑眉,伸手重重抓了一把紧实浑圆的臀丘,意味深长说道:“进不去的话,本尊是不会满意的哦。”
雪挽歌深吸了一口气,双腿紧紧夹住月魑健壮的腰身,双臂也环上脖颈,重重向下一坐:“啊!”被强行肏开宫颈不可谓不痛,但他只叫了一声,便再次抿紧嘴唇。
就这样,仙将呼吸急促的搂紧了魔尊,在对方身上起起伏伏,用湿软细嫩的穴肉、紧致柔韧的子宫,前后套弄着越发硬烫的柱身。不知不觉,他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着了火,细碎的疼痛之余,铺天盖地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
不过,雪挽歌也发现了一点儿,月魑的呼吸越发不稳定了,正插在体内的那根肉柱,也胀得越来越大,挺入到子宫的那一部分,已经完全精神起来,撑得他只觉充实饱满,还隐隐发涨。
“自己摸摸。”月魑撩起湿漉漉的银发,咬着雪挽歌的耳垂低笑起来,一只手执起另一只手,按在了肚皮上。肉冠的
形状清晰印在上头,雪挽歌很轻易就想到了,那根肉刃操干自己的嘴时,是个什么形状,本就发红的耳根烫得更狠了。
这反应,简直可爱极了啊!月魑暗笑一声,面上一本正经的笑道:“恭喜仙将,本尊得承认,你过关了。”他握住那一节雪白的腰段,站起身来,把人压在了琉璃窗上。
说起来,自从几天前新安装了床幔后,帘子一旦落下,软榻便成了一个更私密的小空间。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内,近在咫尺的唯有他从小敬慕的兄长一人,窗外却是人来人往,足不沾床的雪挽歌,反应不自觉就比之前更紧绷了。
这一点,他自己没发觉,月魑倒是发觉了:“放轻松,我说过窗户只能由里看外。”说着,他温柔的吻上那双黑眸,攥着雪挽歌的手腕固定在窗户上。插在宫腔内的龟头,则不紧不慢的拐着弯儿,以各种角度方向细细碾磨着。
“嗯啊~”宫腔内每一处软肉,皆被滚烫的龟头操干,花径内的细小肉粒亦被柱身缓慢磨蹭,那滋味儿又酸又软又爽,直逼得雪挽歌眼角绯红,被月魑肏得脚趾蜷缩,嘴里发出饮泣一般动听的颤音:“啊啊~嗯呐~别~嗯啊~”
仙将这个样子,和平日里的清冷自矜简直判若两人,让魔尊更想好好疼爱他一番:“雪挽歌…”月魑喟叹一声,一只手握住了对方不知何时立起的分身,撸动的同时,小拇指抠挖花唇间硬硬立起的花核。
“啊!”体质敏感的雪挽歌几乎当即就哭出了声:“别~额嗯~”
月魑将唇贴过去,堵住不停吐出泣音的嘴,轻笑声淹没在唇间:“本尊要是有一天被你杀了,十有八九是牡丹花下死。”
接下来,他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么克制,力道变得狂乱厚重,回回都顶弄子宫尽头,而手头的揉掐撸动,却是极尽温柔体贴的撩拨。三管齐下的攻势,为雪挽歌带来几欲崩溃的欢愉。
神魂颠倒的仙将呼吸紊乱,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场令他失去理智,很可能露出破绽的较量。但是,直到他双腿麻木瘫软的搭在在半空中,高高翘起的分身于魔尊掌下一泄如注,连花穴颤抖着潮吹了,也依旧没能脱离掌控。
这个时候,已被肏弄到失神的雪挽歌,再顾不得思考月魑为何没再用玉簪限制他射精,而是直接浑身瘫软了下来,本能的低泣求饶道:“呜呜~不要了~求你~嗯啊~别~放过~我~呜呜~”
至此,彻底剥开坚硬冰冷的外壳,如愿以偿品到最甜美的蚌肉,月魑终于收回了给予雪挽歌无上快感的手,握住被凌乱指印覆盖的腰杆,抽出狰狞青紫的肉棒,退至被撑开的滑腻花唇处。然后,魔尊松开了手,迎着仙将坠落的角度,又重又狠的操干了进去。
“啊啊啊!”这一回,凶猛蛮横的肉刃一下子贯穿到底,强硬的肏开宫口,长驱直入占据了子宫,顶在尽头处,酣畅淋漓的射了个满腔。本来就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雪挽歌,顿时就被月魑强硬的送上了另一波高潮。
那一刻,他倒在对方怀里颤抖战栗,无声的尖叫中,仿佛看见了漫天炸开的烟花,既在自己体内,也在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