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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p(蒙面轮奸新婚太子撅起臀部男人操个不停渣攻后悔时正在大婚蛋盘点j8)(1 / 2)

翰林大婚那天,全京仰颈眺望。

全京都知道翰林年少有为,不仅生的清俊,仕途也是一片明亮,听闻他要大婚,不知闺阁小姐们绞碎了多少手帕。

而翰林府毫不掩饰,新娘子是翰林从仕之前的青梅竹马,已有三月身孕。

带子婚嫁,这在大封中也算骇人了,并非因为暗结胎珠,而是因为翰林大人连遮掩都不遮掩,有些张狂。

但使君子便是要让人议论,一个让人们啧啧称奇的饭后话题,其实更不会勾起人们深究的欲望。

众人在讨论之时,对那已经怀孕的娇美新娘也更加好奇。

被邀至喜宴的宾客,闻风围观的百姓,和迎亲道路两旁的阁楼,大家都翘首以盼,想窥得那凤冠霞帔的新娘子的真颜。

但看不见那盖头下的小脸,只能看见那纤素的腰身,袖口下一点白细的指尖,走路如兰似莲,给人弱柳扶风之感,男宾客们相视对望,皆了然,“怪不得翰林大人双十年华便收心了。”

有些人,即使看不见脸,即使看不见衣料下的肌肤,只要一个背影,一阵香风,甚至一步走路的姿势,便能体现出与众不同来,因为妍皮不裹痴骨,若是天生艳骨,再多布料也是挡不住的。

在男人们遗憾世间又少一闺中尤物的时候,那新妇已经走到了婚房前。

“大人,新娘子到了!”妇人喜色高喊。

封对月脸一红,虽然是有遮掩身份的成分在,但这喜宴真实得让人恍然。

为了入住扮做新娘,穿凤冠霞帔做新妇打扮,妇人跟他说:““娘子,顺着脚下红毯便能到大人身边了。”

这是大封的风俗,让新妇自己去寻官人,夫妻的感情才会更深。

他点点头,留意脚下触感,顺着那柔软路垫,摸索着往婚房走去。

因为视线受限,往前走的每一步都让他紧张不已,随着小腰在桌子上撞了一下,他轻吟一声眼眶红了起来,虽然是扮做妇人,但他到底是男儿身,大封民风开放,新妇穿的不是普通的亵衣亵裤,那犹如丁字的小小亵裤是按他身型打造的,可是女式的亵裤没有考虑他阳根的空间,一路走来磨得他的下体全湿。

众人看到的是体态优雅的新娘,却不知新娘在盖头下咬紧下唇,缩着小逼不让淫水流到大腿上。

似乎是怀孕的关系,封对月觉得筹备婚礼的这半个月他越发容易流水了,那丁字裤上的布料堪堪遮着阴茎,可是最窄最细的布料毫不客气地勒进他的小逼中,在微微摇晃的花轿上他已经受过非人的折磨了,犹如绳子的布料不断在他逼口嫩肉处摩挲,坐轿子的时候是左右摩挲,而迈步步伐的现在是上下摩挲,他撑着桌子,两只脚都在颤抖。

怀孕的身子实在太骚浪了,只是这几步路都让他爽得低喘。

但是他记得今天的身份,他是一个要主动走到丈夫身边的新妇。

后半截路洒满了多子象征的谷物,花生红枣莲子等圆润的谷物让封对月必须更加小心,可是随着他用力平稳身子,胯下夹逼的快感也就更剧烈,他颤抖着,甚至连乳珠都在肚兜中高挺了起来。

突然一个形状胖大的核桃,因为蹍上他薄薄绣鞋下的一个穴位,一股电花窜上大腿直到腰侧炸裂,“嗬啊……”他淫叫一声,差点摔倒。

听见床榻那头男人几乎要跳下来,他抬手示意自己能走,更加小心心翼翼地来到床头。

双手摸上柔软的床榻,扶着床将走得酸疼的鞋子脱掉,男人没有摸他,他便暗暗红了脸迎了上去,主动攀住男人的脖颈问:“翰林大人,不掀盖头吗?”

男人没有回他,像是还不想会面的样子,反而是低头在他脖颈上吻了起来。

“啊哈……”他身子早就酥麻,任男人亲吻他,虽然还有过几个男人,但和跟他成婚的翰林大人还是第一次,他知道自己是翰林大人肌肤相亲的第一人,所以格外柔顺。

本来紧紧拢起的领口被男人又叼又咬,变形扯开露出脖颈,男人滚烫的唇在他左肩上索求,那技术好得让他轻哼出声。

还未让他有时间反应为何年轻青涩的翰林大人有如此娴熟的技术,他的后背被男人抚摸了起来。

不是简单地摩挲,而是沉缓有力地推开,像是了解人体的肌肉和穴位,将他抚得放松酥麻,推完后身前男人的轻轻叼咬他的锁骨,背上的手顺着尾椎摸到臀瓣。

“唔……”封对月感觉今天比往日更酥麻,主要是男人的动作让他很放松,他身子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身上,两只大手偷到了他胸口前。

将他新婚的礼服一点点扯开,露出被撑得高挺浑圆的肚兜来。

从后面看见滑到腰上的红艳婚衣与白皙美背对比明显,细细的肚兜红绳在背上打了一个小小的结,肚兜的设计就是让新娘的美背更加明显,往后看去,两侧有乳肉溢出。

那双手偷到了肚兜前面,隔着内衣抚摸起来。

也是很轻柔,没有揪奶头只摸乳肉,像是想要完全放松他的身体,封对月开始溢出舒服的呻吟,

双腿不觉分开了一些。

察觉到他彻底放松了,那抚摸胸部的手还在继续,却另有一双解开他腰封的手,从裙摆处钻了上去,抓着臀瓣揉捏。

“嗯~翰林大人~”封对月不禁吟哦,半个月等待婚礼的时间让他攒了不少性欲,而温柔的抚弄又安慰了他怀孕的身体,他近日因为孕呕浑身隐隐作痛,男人这样上下齐抚让他舒服极了,那臀上的手指咕啾一声插到了他的逼口处,他浑身惊颤了一下嘴里淫叫:“啊……好舒服……”

那手指便大幅度地在逼口处滑动,没有把丁字裤挑开而是将那小绳往小逼里摁,本来粗糙指腹就磨得嫩肉好爽,小绳被摁地完全嵌入阴唇,紧紧勒着逼口,封对月忍不住摇晃起来,“嗯哈……翰林大人……卡到了。”

扭着腰将那小绳吃得更深,此时他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

男人各处抚摸的动作还在继续,他没反应过来手的数量已经大于他的夫君了,最后一只手偷上了他的美背,竟紧紧抓住了肚兜上的小结,扯着将他往后拉去,“……呃!”

他胸口高挺,淫叫着肩膀向后,这样两颗圆奶完全贴在了肚兜上,在被勒出来的情色饱满上可以看到两点雨后春荷,尖锐地挺出两点淫荡的乳头,封对月感觉自己像母马一样被人勒着,高挺着肥奶,腰肢下陷,臀部往后撅,更加方便了大手在他逼口处作弄,从逼口摸到了同样瘙痒的后穴, 他淫叫道:“翰林大人……啊,乳尖在肚兜上磨得好痒……下面太重了呃啊!”

男人并不是简单勒着他,而是扯着让布料去磨他的乳尖,他的乳尖此时完全贴死在肚兜上,只是稍微一动奶头周围的神经就被周全地研磨,在肚兜里面艰难翻转,高锐的刺激让他淫声越来越大,而下面两个逼被男人都快玩翻了,没有插进去但玩得水流潺潺,每当噗滋的时候他就知道又有骚水要流到床上了,“嗬啊!又要喷了!”他要爽坏了,男人索性将他的丁字裤也扯了起来,他尖叫一声,此时不止小逼被勒,奶子也被勒,他颤动不已,完全靠着翰林大人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栽倒下去……等等?!

如果扶着他的人是翰林大人,那么玩弄他私处的人是谁?

如果勒他肚兜和丁字裤的人是翰林大人,那一直抱着他吻他脖颈的人是谁?

电石火花之间这些想法在他脑海炸开,他确认这床上有其他人存在,他蓦的惊叫:“还有谁在床上!”

他伸手要去掀盖头,却双手被人剪到背后,他反抗惊叫:“放开!”

双手却被人摁实了,与此同时肚兜被人挑开,红绳一解开胸口顿时没了安全感,他斥骂:“你无耻!”

男人似乎是故意逗他,宽热胸口压上他的后背,前面抱他的人也将他抱得更紧,他被不知何处冒出来的两个登徒子紧紧压在中间,一个可怕的想法浮上他心头:

会不会翰林大人根本还没回房,婚房被两个登徒子闯了。

一这样想他浑身警觉了起来,反抗尖叫:“放开!”

他像贞洁烈妇那样挣扎起来,两个男人没防备差点被他撞倒,他听见其中一人用低沉得难以分辨的嗓音说:“好贞烈的小娼妇,今天就要把你压死了。”

说着两只手大力抓住他的手腕,力气虽大却小心翼翼地没有伤害他,但是封对月潜意识已经认定这是登徒子,怎么能不挣扎,几乎是到处乱撞,却被前面的男人抓紧了肩膀,后面那人力气更大身手更好,竟将他两只手紧紧贴在背后,刷刷就把他两只小臂绑在一起。

他无可动弹地尖叫,他连欺负他的人都看不到就这样被制服了,他怒而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耻的行径!”

前面的人故意压低声音说:“都怪你不好,从你下轿子那一刻就被我们盯上了,我们就想看看你这娇滴滴的新娘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今天就要将你办了。”

男人说着用力将他扯近,他一堆肥美的乳房嘭的一下撞在男人的胸口上。

“呃啊!”封对月耻辱性地吟叫了一声。

“好骚的小妇人,也不必忠贞于你的夫君了,陪我们痛快痛快吧!”后面的人说。

封对月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不会陪你们的,你们松开,我当做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们走吧。”

“别急,我们会走的,”前面的男人说,“不过我们要将你一起带走。”

“不行!”封对月惊叫,“我已经是婚配之人了,我身上有夫君的骨肉,你们放了我吧。”他说到最后已经染上了哭腔。

他不怕自己的安危,他怕孩子有事。

男人们却没怜惜他,前面的男人摸着他的小腹说:“这里已经被男人播了种么?没关系,待会我们也闯进你的秘地里,在你体内发射,一人一次,在你孕腔里继续播种,再长两个小娃娃,跟你夫君的孩子作伴。”

封对月哭着摇头:“不要这样,这样不会怀上的。”

男人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后面男人说:“一次怀不上没关系,多射几次,直将你的肚子射满,到你也怀上我们

二人的孩子方才罢休。”

封对月被男人话中的长久奸淫意思吓得惊叫:“不要!”

他摇头哭道,“不要这样,我的孩子还小,经不起你们这样,放了我,求你们……”

有泪珠从他脸颊下掉落,正落在他肚兜的前胸,他哭得颤抖,令男人们眼都红了起来,分开他的臀瓣说:“别哭哭啼啼的,等让你丢一次你就连孩子夫君什么都忘了,现在就让你爽!”

男人说着,在他受惊闭合的逼口大力撩拨起来。

“不要!”封对月尖叫,此时他已再无舒服感受,只能感到被奸淫的害怕和羞辱,可是因为他受孕的敏感,他却继续流了水出来。

“说着不要,小穴儿都湿了,你真的想忠贞你的夫君吗?啊?”后面的男人说着,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逼口上。

“啊!!”封对月尖叫,他没认出那男人的声音变得熟悉起来,身体和精神的折磨夺去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男人一抽他的逼,他就吐出淫水,“妈的。”男人低骂着将他推成母狗跪趴的姿势,但是因为他双手被绑,“啊!”他撞在前面那个男人的身上,前面那个男人托住了他,看似温柔其实一双手早就溜到了他肚兜下,在他的玉乳上肆意抚摸起来。

“放过我,求求你们……”他已经从反抗转向哀求,此时他还被蒙着脸,大婚的夫君没来,他却被人绑了下流玩弄。

后面的男人掰开他的臀瓣,他感觉他的逼穴湿漉漉的,被男人都看光了,这样的羞辱让他奋力挣扎,“别看了!放开我……啊!”

被男人一掌抽在逼口上,“安分点!”男人警告他,打完之后却感觉手心一热,

低头一看,一股淫水喷在他手上。

“你这里也喜欢被打?”男人问他,说着又抬起了手。

封对月被那股炸裂的快感窜遍全身,察觉男人将他的臀瓣掰得更开,这样私处大露让他充满危机感,“不要打——”

可是已经来不及,啪的一声!男人又抽了下来。

“啊啊啊!!”

不是很重,可是逼口的爽感成百上千倍地炸开,他蓦的淫叫不断。

他不是这么淫荡的,他是想为夫君守身的,可是那抽着他逼的大手将他的身体推向了极乐的边缘,他在摇摇欲坠的悬崖口害怕又期待,“求你,别打……嗬啊!”

他的哭求没用,一掌掌落下,他紧闭的逼口在那周全有力的抽打下不自觉绽开,所有嫩肉都生怕受不到恩赐一样冒了出来,又被打得压低,噗滋地哭出淫水来。

男人的力道不是很重,但是伴随着淫水飞溅,掌臀拍合,噼里啪啦地响彻了房间,像是在水豆腐上面拍掌,啪地响亮,水声淫糜。

那新妇的性癖被挖出来,渐渐的哭腔低了,欲生欲死的淫叫响亮了起来,“别打……太重了!轻点……呃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摇尾乞怜,臀逼通红的淫贱模样。

也亏是男人疼爱他,若是一般的强暴怎么会让他这么舒爽,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回想起来自己的桃花债。

前面的男人看他舒爽,加了乳尖上的揪弄,将他的爽浪又推高了一层。

封对月感觉下面的刺激已经很足够重了,可是当前面的男人揪弄他乳尖的时候他不仅不感觉疼痛,上下两个部位像是打通了一样更加快感更加尖锐起来,一揪住他奶头他胸口到逼口直抽搐,他淫叫一声软了腰,“呃啊!别揪……疼啊……”

为了遮掩自己不正常的快感他潜意识地撒了谎,因为他没有办法面对自己被除了夫君之外的人玩出了感觉这件事情,无论他怀孕的身子是如何敏感,他在精神上是不能接受的。

他被两个男人玩着,其实身体早就变了状态,挣扎渐渐低了,咬牙享受了起来,听见前面的男人问:“舒服吗?新娘子。”

这个称呼又拉回了他的意识,他的声音坚定了些:“不……放开!啊!”

胸口被大力揪了一下,封对月瞬间红了眼眶,男人问他:“听说你怀孕了,”男人停了一会,让他紧张起来又问,“这里揉大了会有奶水流出来吗?”

“你,流氓!”封对月斥骂他。

男人似乎笑了一下,扶着他的肩膀,接着男人的头低了下来,察觉他要做什么封对月惊叫:“不能……啊!”

胸口被人大力吸吮,两个饱满奶子被人用力嘬弄,含住左边右边就揉着,含了右边左边也不放过地揉,男人将他以后要哺育孩子的胸部给吸了,甚至边吸边像催奶一样从下面往上挤,封对月两个奶面被玩得饱涨,他真的怕被男人推出奶来,哭求:“不要……不要!这是要给孩子的。”

男人拨弄着他变红变大的奶头说:“别哭,还有更厉害的事情你不知道呢。”

男人双指形成“c”字型压在他乳晕上, 这是催奶水极有效果的一招,也会令孕妇酸胀酥麻,在封对月仰起脖颈淫叫的时候,男人问他:“你就不好奇你丈夫去了哪吗?”

封对月惊叫:“翰林大人?”

不是还没进房吗?

男人告诉他:“其实,你丈夫一直在房里。”

封对月惊恐叫了起来,“你们!”

男人说,“他正被我们绑着,”说着眼中的醋怒明显流露,狠狠抓住封对月说,“一直看着我们玩你呢!”说着手指狠狠摁上那骚浪乳晕。

“!!”精神的冲击加上胸口处的大力摁弄,封对月尖叫起来,“呃啊!!”

在人惊叫之时,身体的感官会放到最大,后面那男人见他仰头淫叫,双指插进湿润小穴,噗滋噗滋对着g点狂搅起来,令那人的惊恐质变成快感,封对月还未感觉到害怕,已经被前后两人的玩到抽搐来连连,“停下……不!停下,你们放开他…啊!”

他的丈夫还在看着他,被束缚着看着他被人玩弄,他哭起来,可是情绪一波动身体的触感越强烈,他浑身过了电,感觉前面有热流涌向乳尖,他真的被男人淫辱出了奶水来,“不啊!!”后面有热流花穴,热热的是要潮吹,“不要!!”他哭喊起来,可是两个男人的动作都又狠又快,将他插弄得前后摇摆,“骚货!”后面的男人了解他的性癖,一巴掌拍在他的臀部上!啪的一声将他的快感推到最高,他抽搐起来,“…………呃啊啊啊!!”前后同时潮吹喷奶。

疯狂潮吹的太子陷入的情绪崩溃状态,倒在男人身上失控大哭,“不要……呃啊啊!”

这样折腾后他的盖头已经完全滑落,抽搐着怮哭不已。

后面的人将他双手解开,“不哭了,月儿。”

“滚……你们滚开!”封对月拼命推开他们,没敢看是谁地哭躲。

他激烈推开两个男人,另有一人上前强势抱他,“月儿,”抓着他的手说,“是我!月儿,看看我!”

封对月听出这是使君子的声音抬头,“翰林大人……”四手交握发现翰林大人完好无缺根本没受绑,“你……”

接着往后一看看见不敢说话的丞相和将军,“你们!”

他想捶打他们,可是身子酸软,脸一皱又哭了起来。

使君子说:“月儿,不哭了,他们玩的太过分了。”

封对月哭咽着说:“为何如此对我?”

要是想这么玩告诉他不行吗,非得让他害怕。

独活闷闷不乐说:“你不是也背着我们就跟别人好了么。”

封对月知道将军指的翰林大人,倒是有些理亏。

丞相大人不悦道:“若不是为了隐藏踪迹的缘故,你看我们会不会将你夫君绑起来,再同你行那背德之事!”

封对月突然想到丞相说要将他肚子射大、直到肚子里同时怀三子的事情,睫毛颤抖了一下,如同惊慌小鹿。

使君子说:“月儿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是我将他们请过来的。”

封对月惊诧,抬头问:“你为何?”为何让别的男人来共享妻子的身子。

使君子苦涩一笑,说:“月儿,我知道比起我来,你更心悦他们,月儿,你不必在意什么贞洁,我说过会让你和孩子随心所欲的。”

封对月听了心里酸软,继而拧眉说:“你无需如此,我既然答应嫁给你,便会对你从一。”

使君子摇头,说:“月儿,是为了我自己的缘故,是因为我想令你内疚,然后再博得你的怜惜。”

封对月心里颤抖起来,这个男人总是主动后退,可却更令他想主动亲近。

封对月靠在使君子肩膀上,所有感动化为一句感叹:“翰林大人,你真不必如此……”

使君子说:“月儿,宾客不宜久留,我们做吧。”

封对月脸一红,起身看着他们三人,视线忍不住偏开,声音细如蚊呐:“你们三人……一起吗?”

半个月前两人一起已是极限,几天三个人的话……他有些担心,又……期待不已。

男人们见他耳根红透,一张酡红小脸满是羞窘,不觉更加可爱,围着他说:“还羞涩什么呢?”

续断从来斯文,一说起某些话来却封对月羞恼,他说:“你若不肯,让师弟先坐一边,我和将军作为客人,理应先尝尝看。”

封对月秀眉一皱,起了维护心理地挡在夫君面前说:“翰林大人与我成婚,当然应先由他跟我交欢。”

续断淡笑一下,如玉清颜无奈道:“看来师弟的以退为进相当有效,师弟,你还坐着不动吗?”

他问使君子,那今日的新郎官主角面含春风,将封对月拉进怀里说:“月儿,我们就寝吧。”

封对月羞赧,“小心孩子。”

使君子说:“不打紧,有我。”

使君子让封对月趴在他制作的道具上。

那道具是两边凸起中间凹陷,中部是镂空的,像削开的大型枕头。

道具的材质不是木也不是金属,是提炼过的木浆,人体压上去不会硌痛。

封对月两手抬起,趴在道具上,一个凹陷在他乳房下,一下凹陷在他胯骨上, 他的孕肚刚好被中空容纳起来,贴

着里面柔软的棉花。

使君子说:“月儿,等胎儿三月足就稳定了,但现在还是要小心些。”

封对月点点头,将身子微调,避开小腹的凸起,找到合适的角度。

他膝盖跪在床上,臀部的位置比较高,形成门户大开的姿势,而一对肥满奶子垂在靠垫下,啪的一声撞上软板,他看到自己的肥奶与软板紧紧贴在一起,预计待会会被操得啪啪晃奶,脸红回头,“翰林大人……”

他的夫君,那个双十年华的新晋翰林,此时解开自己的衣服,红白衣衫下露出精壮腰身,虽不似将军那么阳刚,但也绷实有力。

翰林大人将亵裤解开,有些急迫地将他的器物掏了出来。

封对月忍不住细瞧。

见那器物是人体的肉色,确实是没有使用过的样子,只是前端微微泛红。

虽然没有丞相的天生白皙,也不似将军那般凶狠粗恶,但是形状稀奇,竟是少见的弯翘状。

封对月还未见过这种性器,在春宫图上也不曾见到,他不知道这是最罕见的阳根形状,这种阳根因为形状的弯翘,常将妇人顶得淫叫连连,连小倌也会漏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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