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说东宫未定,可即便是定了人物,在当今圣上面前并不会有十成把握;但正因为圣上是这种风度,陆琰才会认准了李恭,相信皇位转不出顺王府的墙闱。看满朝那些摇摆不定的人吧,对于他们来说,在天子盛怒之前,顺王只会束手拜服,想不到一个出路,去讨得欢心;以不变应万变,岿然不动在此的李恭,熬过了多少危机四伏的岁月,悄然守得一府欣荣,他日必将拨云见日。陆琰在这升龙之地敞开的不止是衣襟与胸乳,他敞开一颗赤诚的心铺就帝王之道,他握住的,必定与众不同。
陆琰陆汝尧是何人,足教人难以辜负,李恭只敢嘴上轻薄,动起手来,随时都得掂量他的身份。
胸前是来自无知小儿的恼人纠缠,而背后有锋芒毕露的眼神,非逼人如坐针毡。陆琰肩膀打战,虽轻微,可身后人看得分明,不多会儿就抵挡不住寂寞,靠过来浅浅贴着,仿佛是要越过肩头,看世子饱餐之处,到底有何奇妙。
入冬且入夜,时而宁静得万籁俱寂,只听稚子咂嘴的水声。李恭一垂眼便是孩儿空虚多时后的快乐,心头嫉妒牵着他的手,环绕着陆琰的身体,一侧腰一侧乳。官服柔软,却又透着生硬的气节,放在此时此地,错了,错得美如画卷。
“乳先生……”他念叨着偏方里怪异的奇迹,手上施了力,掐住腰身揉着玉乳,像是能自陆琰的身上,再剥出一个不光彩的送药人,“不如说是,汝尧,汝先生。”
陆琰抱不稳世子,不想承受身后悄然掀起的欲念,只道:“殿下自重。”
虚弱无力一声劝,撩人心口三分,入了骨髓的痒意。平时李恭这样过来,多是一通荒唐泄欲,不顾陆琰心思;可今日他耐住了,是得了师傅诚心,一时感动,变幻了花招。一手挑开裤腰,滑过小腹,赫然发现这胸乳上的折磨,能把人勾得性起,男女之物一同,愈发湿濡。
李恭哼笑,热气溜在陆琰颈间,让人差点放下了怀里世子,免得难以自控。
陆琰知道裤中的秘密被觉察了,眼前迷蒙,死死抱着世子不能落脱,嘴上辩着:“这也常有,只要是碰了……碰了这处,都会有些,征兆……无碍……”但这也是嘴上说说罢了,底下被李恭捏住肉唇间的一粒花豆,时快时慢,时强时弱,心头刚有些准备,涌上眼前的是应接不暇的快活。
“从前是我怠慢了师傅,”顺王嗓音也是欲色正浓,由肩头颈子一线爬上了耳朵,“
不知师傅喜欢快还是慢,要轻要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