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心里被这小东西烧了把火,不帮忙把火灭了还想让他出去?
江希气的拿脚踹他,却被聂海轻易地拿捏住了,亲了亲那圆润可爱蜷缩起来的脚趾,就将人压了下去。
“操。”江希爆了粗口,恨不得拿前世的香港脚熏死他,看他还亲不亲他脚趾,羞耻死了。
……
河边。
“你到底有什么事,快点说,把我叫这儿来干嘛?”何丽丽不耐烦看着眼神丑陋邋遢的沈木喜,捂着鼻子一脸的厌恶排斥。
“嘿嘿!”沈木喜笑得一脸的猥琐,“当然是让你来伺候我的啊!”
何丽丽听得可笑,“呸,就你,还想让我伺候,回去操你的母猪吧!还想肖想我?哼!”她一脸的不屑。
“有事快说,我可没工夫陪你在这喂蚊子,恶心死了,别碰我。”何丽丽恶心的躲开他的手,一脸的愤怒,当时就想走。
“嘿!想走,那我就把你个婊子找王明那个死胖子舔逼,勾搭体育老师给他舔鸡巴,被插尿的视频放出去给人看怎么样?”沈木喜有恃无恐的说。
“什么?你偷拍我?”何丽丽怒气冲冲走过去把手机抢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在视频里给人口交。
何丽丽顿时眼前一黑,当即就要删掉。
沈木喜笑眯眯走过来抱住她,鸡爪似的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奶子,肆意揉捏着。
何丽丽不由得痛叫了一声,却没工夫打开他的手,而是赶紧删了所有视频。
沈木喜嘿嘿笑着凑近她耳边,“别担心,随便删,我还有好多备份,你想删多少就删多少。”
“沈,木,喜”,何丽丽恨的牙痒痒,“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啊!反正你是个是个男人就能上的婊子,只要伺候好我,自然就将视频还给你了,你说是不是。”沈木喜摸奶子还不够,又摸上了何丽丽的大腿。
慢慢伸进了裙子里。
何丽丽看着他丑陋的脸,和排骨似的身体,甚至恶心的都想吐。
“那你要多久才还给我?”何丽丽按住他伸向腿根的手,决定忍气吞声,毕竟把柄还在他手里。
“一个月,一个月怎么样?”沈木喜摆脱她按住的手,迫不及待的伸了进去摸了起来。
“操,骚婊子,内裤都不穿。”沈木喜急迫的直接将手指插进了美穴里,激动的鸡巴挺立直跳。
很干脆的抵住了何丽丽的屁股磨蹭,谅她也不敢拒绝他。
何丽丽被他粗暴的手指插的一痛,忍不住叫了出来。
尤其是他的指甲还没修剪干净,刮的柔嫩的阴道像是破了一样。
沈木喜掀开她的裙子,直接拿激动的流水的鸡巴在她屁眼上顶着,由于流的腺液多,经常滑走插进了腿间。
沈木喜直接就叫她夹紧腿,肏干起了她的股沟,不时的檫过被手指插着的花唇,爽的一批。
“怎么,手指插就爽了,跪下来给我口,不许咬知道了吗?不然我就把你的好事直接发到网上,让别人都来看看你是怎么发骚的。”沈木喜毫不客气的道。
“快点。”沈木喜催促。
何丽丽咬着唇,阴部还残存着火辣辣的疼痛,被迫跪在了地上,被沈木喜按着脑袋,接近了那个腥臭恶心的东西,尤其还是她非常排斥的一个人的。
沈木喜这混蛋,长得又丑又邋遢,瘦的跟个杆子似得,这玩意也也长得丑,还细,跟个火腿肠似的,倒是很长,几乎和筷子有的一比。
何丽丽厌恶着,根本不想舔那根丑陋还有异味的东西。
沈木喜用鸡巴,“啪”的一声打到了她俏丽的脸上,表情不悦,“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吃,吃完了插进去让你好好爽爽。”
沈木喜按着她的头,直接将鸡巴塞了进去,舒爽的打了一个抖。
而何丽丽被细长的阴茎捅进了喉咙,使劲的干呕了两声,痉挛的喉咙却把沈木喜夹的爽的不行。
低头看着长得漂亮高挑,大胸长腿的美女只能被迫给他口交,沈木喜不光身体,心里更是爽到了极限。
谁能长得到,跟个癞蛤蟆似的他,竟然有一天能操上如白天鹅般高不可攀的班花何丽丽的嘴。
甚至未来一个月,她都要像只母狗一样伺候他,包括身下这根还没插过女人的好兄弟。
还没等何丽丽帮自己口出来,沈木喜就被自己想象刺激的鸡巴直跳,再也等不及的把人推倒,摆成了母狗交媾的姿势。
扶着小兄弟,缓缓的对准她那不知道多少男人插过的肥穴插了进去。
何丽丽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呸的一声吐出了嘴里的一根阴毛,一脸的恶心。
甚至被插进来,那细条条的肉棍都没让她有什么反应,实在是太小了,何丽丽一脸的嘲讽。
然而随着鸡巴持续的捅进,何丽丽终于渐渐慌了,“不行,太深了,要捅穿了,呜好疼。”
那长长的东西,好像要捅穿她的子宫一样,深入到了每个男友都没到达的地方,让何丽丽又痛又痒。
随着沈木喜迫不及待的拱着屁股向前用力快速的捅着,何丽丽被插的“啊啊”直叫,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淡定。
正当他俩搞的热火朝天,何丽丽终于渐渐得趣,淫浪的叫春时。
不远处的草丛里,江希拉着聂海,尴尬的直捂脸,他没想到,为了不让聂海在不隔音的帐篷里发情弄他。
好不容易带着人出来,想跟聂海说清楚的,却不想居然遇到了这个情景。
平常高傲如孔雀似得何丽丽居然被猥琐的沈木喜给按在地上,狗交似得冲撞着,发出了那么羞人的浪叫声。
“别,别看了,我们快走。”江希不好意思的低声跟聂海说道,拉着他就想走,却没拉动,江希诧异的抬头看他。
聂海眼神幽暗,拉着他的手暗示的按在了自己鼓起的部位。
江希像是被烫到手一样赶紧收回手,“你别这样。”,摩擦了一下手指,他本来出来就是为了跟聂海说清楚,他们以后不要再纠缠的事。
但看对方的态度,江希就隐约的能感觉到,他的目的估计是不会那么顺利的完成了。
江希眼神躲闪着,聂海就偏偏让他看着自己,“说,有什么事情?”他早就感觉到了这个小混蛋有话要对他说。
“回,回头再说,我们先走吧!”那边何丽丽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被捅的不知道是爽还是疼,他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在这儿偷听。
聂海却用手抵住树木,将他困在原地,不让他离开,固执的眼神让江希头痛,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儿。
万一他的话惹怒了聂海,被这对野鸳鸯听见,就又是一件烦心事。
心思流转,抿了抿粉嫩的唇,江希干脆破罐破摔的勾上聂海的脖子,吻了上去,反正做都做过了,还怕这些。
虽然江希被亲的经历不算少了,但是大多都是别人主动,他还真的不算是熟练。
碰上了聂海微薄温热的唇,江希有些傻眼,没办法,就只能依照着以前被亲的记忆,青涩的咬了咬对方的下嘴唇。
小巧的舌尖微扫,轻轻的撬了撬他紧闭的牙关,却不得其法,只能懊恼的轻吮着对方的薄唇。
聂海惊诧的看着难得主动的小家伙,就没动作,感受着细嫩柔软的小嘴努力的舔着他,却不得其法的样子,即好笑,又让他心里冒火。
正当江希气恼的要放弃时,唇瓣才分离了半寸,就被聂海热情的吞噬了进去。
江希都感觉自己快被聂海极致的火热给溺毙了,无力的长大了嘴,却只放任了入侵的趋势,一点新鲜空气都吸收不到。
江希被逼的双眸湿润,双手下意识的搂紧了他的脖子。
好不容易被放开,江希喘息粗气,赶紧撇开了脸,不敢再叫他亲下去,语带着颤抖和哭腔,“我,我们走吧!别在这儿了好吗?”
江希将自己埋在了聂海身上,只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只是一个吻而已,都快让他窒息了,到现在,他的心尖儿还在颤着,充满了后怕。
聂海的眼里火热的仿佛在酝酿着一场风暴,对于江希的提议,那是自无不可,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表演春宫的打算,尤其是他的小家伙那么诱人。
一把将人抱起,聂海心脏鼓跳的快速走向的跑车,直接开到了最近的一家宾馆。
江希一脸懵的看着聂海连开车都没把他放下,坐在聂海腿上,顿时崩溃,你这样不怕出车祸吗?你。
当聂海交了钱,将他压在
床上撕扯着衣服时,他都依旧还不在状态,心想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江希完全搞不懂,殷海雄也就罢了,聂海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又不是在上位,干嘛对做爱这件事情如此的激动。
“刺啦”,江希的衣服被撕碎,让他清醒了过来,“操,混蛋聂海,你又报废我的衣服。”真操蛋。
看着人如饿虎扑食一样埋在他胸前拉扯着乳头,江希被摄住了的同时,一边痛叫。
“混蛋,别那么用力啊!我都还没洗澡,你这么急做什么,吃一嘴灰吗?”向来爱干净江希完全无法理解他们。
没洗澡他都能下的去口,在他身上又啃又咬,也不嫌脏。
“不脏,小希的我都喜欢。”聂海含着乳尖粗喘着,下面硬的不行,而且确实不脏。
江希的胸前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即使是乳缝里微微的细汗都是甜的。
江希受不了他,一脚踹了过去,“你不洗我还要洗呢!赶紧起来。”江希可不惯着他。
在露营也就算了,有条件还不洗澡怎么可能。
聂海亲了亲他的小嘴,一脸的纵容,“好,我们一起。”
说着,他就抱着人进了浴室,放着水的同时,将人压在浴缸里亲着。
一只手从浴架上拿起了润滑剂,眉头微蹙忍着那股凉意用着。
“唔,别急。”这样还怎么洗澡啊!江希被折腾的完全没心思沐浴,浴缸里的水被他们的动作弄的哗啦哗啦直响。
一对高挺的乳球在晃动中被迫摇起了乳波,然后被聂海盯上,咬住了红肿的乳头,连微红的乳晕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吸咬着。
等浴缸的水放满,江希欲哭无泪的捧着被吃空的奶子,有些酸胀空虚的感觉,反正那滋味不怎么好受。
聂海好不容易给自己扩张好,扶着江希的东西,缓缓的坐了下去,才做过一次的后穴,依旧特别的紧。
夹的江希呜咽着咬着唇,胸膛极剧起伏着,水润漂亮的大眼睛含着水雾,莫名的有种即纯又欲的勾引意味。
至少,聂海就完全受不了他这这种赤裸裸的勾引,臀部狠狠的下沉,逼的江希颤抖着哭了出来。
聂海笑了,他就喜欢他的小东西因为他无法自持的样子,轻柔的吻了下去。
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江希娇软甜腻的声音被聂海恶劣的一次次逼了出来,因为他就喜欢听江希软棉颤抖着叫床的声音。
因为那都是他的杰作,逼哭了小东西,又轻柔的去哄,然后继续恶劣的欺负着,循环往复,江希都咬牙恨死他了。
眼神如刀子一样向他射去,偏偏眼里含着水珠,让他一点威胁力都没有,反而逗笑了聂海。
放缓了攻势,与他耳鬓厮磨起来,当江希被暧昧温暖的气氛软化蒙骗时,然后聂海就又狗了起来。
让江希恨不得咬死他,发誓这次之后,再跟他上床,他就是猪。
这边聂海抱着人回床上继续,那边隔壁的两个男人,看着五大三粗的对方,再听听因为隔音不好,隔壁传来的娇软叫床声,和男人低沉磁性的喘息声。
集体的沉默了,“妈的,老子去找前台换房,这觉是没法睡了。”那个短发青年一锤床,拉着行李就走了出去,要不给换房,他就换家宾馆住去。
另一个人默默跟上,要不是两人微微顶起的小帐篷,可能还真看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