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返跟着他的干爹陆顺到了乾清宫,天还没有大亮,一群他根本没见过的小太监早就规矩的站在殿门前,没有交头接耳,全都站的笔直。
一看就和别处的奴才不一样。
前面几个领头的一看年纪就不小的太监也同样规矩的站着,没有偷懒的意思。
小太监们见到陆顺,一声不吭的直接跪下来,年纪不小的太监也弯了腰。
算是给陆顺见礼。
“最近都紧紧皮子,昨天栏杆是谁擦的?”陆顺站在所有的太监面前,声音也刻意的压低。
在乾清宫,别说他们这些太监奴才,就是皇子公主都是不许喧哗的。
陆顺自然也是没有胆子的。
“是奴才。”一个小太监颤颤巍巍的抬起头。
由不得他逃避,谁打扫的,这都是有记录在册的,以此保证追责个人。
“皇爷说你擦的不错,赏你五两银子。”陆顺从怀里随手掏出五两银子扔给那小太监。
小太监一脸劫后余生,连连给陆顺磕头。
解决了这件小事儿,陆顺和往常一样安排着这些太监去做什么事儿。
都是往日做熟的,他吩咐的很快。
各自去做各自的事儿,陆顺就带着几个日常近身伺候皇帝的几个小太监再加上一个季返,直接往乾清宫的殿门走去。
季返什么都不会,陆顺也不会吩咐他做事,整个宫殿一切都像往常一样运转。
季返就眼睁睁的看着陆顺伺候了皇帝起床,换衣,洗漱,用膳。
一切的一切都被陆顺打理的妥帖的紧。
季返心中不由得佩服,不愧是乾清宫的大太监,就凭借这份儿本事,绝对当之无愧。
今天是休沐日,皇帝慢悠悠的吃过饭,并没有去御书房看折子,而是进了乾清宫的偏殿,坐上了特制的摇椅,拿上 一本杂书,再吩咐陆顺再沏壶今年的新茶,惬意的紧。
陆顺有心叫季返露脸,寻思着季返平日里伺候他也没出过差错,就把茶盘递给季返,吩咐季返给皇上上茶。
季返第一次办差,自然是小心再小心,猫着腰跟着陆顺进了偏殿,到了摇椅旁的矮茶几前,直接矮身跪下,一手稳稳的端着茶盘,一手慢慢的把茶壶,茶杯往矮茶几上倒腾。
“小顺子,这孩子看着眼生的紧,是哪个?”皇上看到季返的样子,不由得好奇问道。
虽然季返低着头,躬着身,但是乾清宫能服侍他近身的就那么几个,皇上自然记得清楚。
“回皇爷,是奴才新收的干儿子季返,小崽子,还不快给皇爷磕头。”后边儿那句话是对着季返说的。
季返连忙把茶盘也放在茶几上,退后半步,郑重的给皇上磕了头。
“奴才季返拜见皇爷,皇爷圣安。”
虽然声音是听得出来的紧张,但好在没有磕巴,皇上的印象一下就好起来了。
“听说了你这奴才收了个好儿子,孝顺的不行,抬起头来,让朕瞧瞧,你干爹可没少夸你。”皇上和陆顺打着趣儿道。
季返听了吩咐,把脸抬起来,但是眼睛依旧瞄着皇上的鞋底,并不敢目视龙颜。
“是个有规矩的孩子,小顺子你眼光可以。”
见到季返的动作,皇上更满意了,第一次见他就这么有规矩的小太监不多见。
“都是皇爷教的好。”陆顺自不敢在皇上面前居功,连着奉承。
“过来给朕捶捶腿,朕瞧瞧你的功夫。”皇上对着季返招手说道。
季返连忙膝行往前挪,因为摇椅的特殊性,他根本不需要把皇上的腿放在自己身上。
季返伸出双手,小心的开始先捏一捏皇上的小腿肚子,然后双手攥成空拳开始有节奏的捶起来。
要说季返的技术多好,那肯定不是的,皇上作为九五之尊,就连捶腿都是有专门的小太监的,这小太监进了内府就只学这一样,自然是季返比不得。
但是因为陆顺贴身伺候皇上,两条腿自然每日都疲乏的不行,季返日日给其捶腿伺候,手上也没有多差,起码是让皇上还算满意的程度。
季返捶的还算得皇的心意,皇上也就没有招呼专门捶腿的小太监过来,就让季返服侍着了。
这一锤,就是捶了半个时辰,季返捶的胳膊都在哆嗦,力气却不敢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终于,皇上把那本杂书看完了,才把视线转移到季返身上。
“行了。”皇上开了尊口。
季返心里松了一口气,双手放在地面上,俯首在地上等着吩咐。
他在乾清宫没有差事,一举一动都要听吩咐,自己是绝对不允许擅自行动的。
“伺候的不错,小顺子,床上功夫怎么样?”皇上把手里的杂书随手放下,对着对身后恭敬的站着的陆顺问道。
今朝和前朝不同,绝对禁止太监宫女月食,一旦发现是直接定斩不赦的,但是成为太监之后的总有一些还是有点生理需要或者心理需要,
所以太监们就开始养干儿子。
尤其像是陆顺这种大太监,几乎都是养了一个干儿子的,平日里伺候自己起居,兴致上来的时候就伺候榻上。
皇家也默许了太监们这种规则,当然为了防止一些变故,强调一定要小太监自愿。
大太监也不愿意强迫小太监,主要是大太监平日里伺候主子忙的紧,谁都乐意找个让自己玩个痛快的。
到了皇上在位的时候,对小太监们也感兴趣起来,但是他不愿意专门养着小太监来玩,主要是为了风评,其次他也不是日日月月都需要,两三个月来上一次而已。
所以,他就没事儿就逗弄逗弄身边大太监的干儿子们,对于小太监来说,伺候谁都是伺候,伺候皇爷可是盼都盼不来的,大太监们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做了太监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权势才是顶顶重要的,而他们身为太监,权势全是皇上赐予的,自己的人能讨得皇上高兴,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有不满。
“回皇爷,这孩子听话的紧,如何摆弄都是肯的,也放得开,并不是畏缩的。”陆顺连忙弯腰在皇上的耳边轻声说道。
虽然是轻声,但是也足够殿内的三个人听的清楚。
季返听着心中只觉得有些惧怕和期待,平日里陆顺再是疼他,到了榻上,手段也是狠厉的紧,他若是顺从还好些,但凡稍微违逆,立时就要吃到教训,定要罚的他跪地苦苦求饶才行。
而陆顺在摆弄他的时候曾经提及这都是皇爷早年的手段,季返自然先天对于皇上的手段惧怕,随之而来的就是兴奋。
他这次身体残破,不能享受射精的快感,他的主要目标也不能用身体操他的菊穴,即便手段狠厉,但平日里他还是空虚的紧。
不过,季返谨记这是惩罚任务,并不敢自己想法子纾解,如果能得到二号目标人物皇帝的垂青,不敢奢望菊穴日日夜夜承欢,也多个人狠狠的解他的瘾也是好的。
“是吗?衣裳脱了过来给朕试试手。”皇上来了兴趣。
陆顺是伺候他的老人,他最了解,向来是有一就是一,从不打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