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件事没几个知道的,王成学却是门儿清。
“行,先这样,不够再叫。”沈暗把菜单递给服务生,又叫了两份热茶,等服务生关门出去,这才冲王成学问,“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不错。”
王成学开的纹身馆,在桐城很有名,每个月光学徒能收二十来个,还是交费来学的。
他爷爷那一辈就开始干这个,一直传到他这一辈,十多年前,那行人来闹事的时候,他以为这个店差不多毁了。
爷爷跪在地上求那群混混手下留情,他就梗着脖子站在那,拉着爷爷叫他不许跪。
也就是那个时候,沈暗出现,对那群混混说了什么,从此,那行人再也没来找过他们的茬。
这份恩情,王成学一直记着。
他爷爷当时也说,他们家欠了沈暗一个大恩,叫王成学不论如何也要记得报恩。
只是,王成学没想到,后来的报恩,就只是给沈暗纹身。
“一点小事真的不用请我吃饭,我只是想着太久没跟暗哥你吃个饭,所以才厚着脸皮来了。”王成学人脉广,房产警局什么人都认识,沈暗这边有点事,通过他,就比较好处理。
他为人实诚,是沈暗非常信得过的朋友。
“一直麻烦
你,挺过意不去的,正好有时间,就找你来吃个饭。”沈暗说着,冲他举了举茶杯,“以茶代酒了。”
“行啊。”王成学爽快地跟他碰杯。
菜上完后,两人边吃边聊,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期间两人电话不停,谁也没拘谨,接完电话继续聊。
“现在我那些学徒都还在打听你呢。”王成学长得比较黑,一双眼很亮,说话时右边脸颊有个很深的酒窝,“我跟他们说,我暗哥,牛逼!哈哈!”
王成学逢人就吹沈暗,说沈暗是他遇到的第一个纹身不需要麻醉的人,而且,是脖子以下,全部纹身。
相比较之下,那些纹个指甲大小就叽叽喳喳叫着要麻醉的小青年就是个菜鸡一样的存在。
他没说的是,沈暗洗纹身也没麻醉。
王成学到现在还记得,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沈暗一身黑衣出现在他面前。
脱了衣服才发现,他整个前胸后背都是血淋淋的伤口,那些伤口底下是乱七八糟的纹身。
沈暗抬头,一双眼死灰般无波无澜,冲他说:“帮我洗掉。”
两人吃完饭已经是九点多。
沈暗先回家洗了个澡, 把花盆搬进客厅,找了剪子修了叶子,又把阳台的落叶打扫干净之后,这才出发去白梨家。
他路上买了两份甜品,一份热牛奶。
开门进去的时候,白梨正窝在沙发上,她抱着靠枕,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沈暗轻手轻脚地进去,把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茶几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整个人压上去,把她抱进怀里。
白梨被吓到,呜咽了一声,发现是沈暗之后,整个身体哆嗦起来。
“吓到了?”他松开她,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背,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随后才吻住她的唇,声音低哑地问,“不是让你乖乖等我,怎么自己睡着了?”
“呜……”白梨被吻得瑟缩了一下,气息有些喘,“困……了。”
她一整天都腰酸得厉害,下午就困得不行,忍着把工作做完,也就刚刚才犯困,一共才睡不到十分钟。
“吃饭了吗?”沈暗把人掐坐在腿上,给她看茶几上的甜品。
白梨不适应这种亲密的姿势,整个身体都是僵的,沈暗笑着从后吻她的耳朵,“放松。”
白梨伸出小手去推他,一张脸都红透了,莹白小巧的耳朵更像烫熟了一样,通红一片。
沈暗叼住她的耳朵重重一吮,白梨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哭叫,“啊……”
沈暗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直接推开她的内衣,大掌握住她的乳肉重重揉捏起来。
白梨惊喘出声,喉口呜咽不止,“沈医生……”
沈暗低头隔着衣服去舔她的乳尖,声音低低哑哑的,“喜欢吗?”
白梨捂住嘴巴,整个身体弓了起来,脚趾都痉挛了,快感让她整个人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小丫头大概刚洗完澡不久,身上香喷喷的,沈暗沿着她的脖颈往下一路吻下来,解开她的内裤,一张薄唇直直吻上了那两瓣花蕊。
白梨哭了起来,“啊……不要……沈医生……”
她夹紧腿,不让他舔。
沈暗膝盖顶开她的腿,单手扯掉衬衫,整个人覆在她腿心,两只手压住她的两条腿,头一低,舌尖径直抵了进去。
白梨整个上半身弓起来,她伸手去推他,脸上全是泪,叫喊的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不行……”
她已经出了水,沈暗重重一吮,就吸了满嘴的淫水。
他用舌尖抵住她那颗通红的肉粒,上下扫刮,牙齿叼住,轻轻磨咬,唇舌来回拨弄那两瓣湿漉漉的花蕊,不消片刻,白梨就尖叫起来,小腹颤抖了数十下,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沈暗脱了裤子,露出大片黑色纹身,他整个人欺身压在白梨身上,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扶住性器抵进那湿热的穴口。
白梨才刚高潮,身体敏感得不像样,沈暗才刚插进来,她就不受控地哆嗦起来,男人低头只是叼着她的乳尖轻轻一咬,她就尖叫着再次高潮了。
沈暗低笑着,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拉高架在肩上,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腰腹猛地顶送起来。
白梨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撞碎了,她大脑一片空白,数不清的快感从头到尾将她包围,她咬着手背,崩溃地呜咽哭喊。
在沙发上做完一次之后,沈暗把人抱到洗手间里清洗。
白梨软软地趴在他怀里,眼睛闭着,整个人疲惫到不行。
沈暗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累了?”
白梨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被操得满脸潮红,身上到处都布满了吻痕,沈暗刚刚做的时候有些失控,做完才发现,小丫头被弄狠了,身上的印子没个天根本好不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被吸得发肿的乳尖,乳肉上还残留着他的牙印。
白梨被亲得迷迷糊糊哭了
起来,“不要了……”
沈暗搂着她,轻声哄着,“好好好,不做了。”
他把人抱到卧室,拿了药膏给她涂药,手指探进去,就被那紧致的湿软绞住了,他往回抽险些抽不出来。
好不容易涂完药,自己又硬了。
他重新洗了一遍澡,回来搂着白梨睡了。
小丫头大概做梦梦见他了,一整晚都在喊沈医生,听得沈暗心里发甜。
他把人搂着,安抚地拍她的背,“沈医生在呢。”
白梨又动了两下,这才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沈暗垂眸看了眼,小丫头皮肤很白,眼睫很长,微微上翘,鼻子因为哭过,现在还有些泛红,嘴唇是漂亮的嫣红色。
他摸了摸她的唇瓣,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王成学今天提起纹身,他其实并不介意,只是回来的路上,脑子里没来由地想起那一天,那股压抑的燥郁又席卷而来。
他习惯性将暴躁发泄在运动的时候,只是今天,他没去打球,而是来了白梨这儿。
想起小丫头被压在沙发上操得一张脸都哭得惨兮兮的模样,他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白梨醒了,要去洗手间。
沈暗见她下个床,腿都在哆嗦,笑着把人捞起来,抱进了洗手间。
她有些害羞,把门锁了,等了几分钟,才红着脸出来。
沈暗把她抱回床上,自己去简单洗漱了一番,回来又把人搂在怀里,闭着眼吻她的颈窝。
白梨往被窝里躲,没几下就被沈暗捞出来,他把药膏拿过来,手指探进她私处,长驱直入,将药涂了进去。
“还疼吗?”他问。
白梨捂住通红的脸不看他。
沈暗拿掉她的手,亲吻她的眼睛,沿着她的鼻尖吻到她的嘴唇,她刚刷了牙,口腔里尽数是清新的柠檬味。
“刷牙做什么?嗯?”他边笑边吻她,抵在她私处的手指蓦地又加了一根进去,戳刺了几下,里面就淫水泛滥。
白梨无助地弓起身,两只手攀在他肩上,眼里蒙了层泪,她紧紧咬着唇,声音软软的带着颤:“沈……医生……呜……”
沈暗抽出手指,扶着硬挺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白梨被插得头皮一麻,手指扣在他手臂上,嘴里长长叫了一声,小腹不停地打哆嗦。
沈暗俯身压下来,将她的腿打开缠在腰上,低头吻住她的唇,腰胯开始猛烈抽送起来。
白梨的呜咽哭叫尽数被他吞进肚腹,尖锐的快感逼得她崩溃到了极点,不消片刻,她就被男人强有力的抽插送到了高潮。
沈暗被夹得闷哼了一声,他拔出来找了套子戴上,将白梨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随后扣住她的腰,腰胯用力往上顶。
白梨一头长发被顶得散乱开,发尾时不时扫刮着颤栗挺立的乳尖,男人更是边顶边倾身吻咬她的乳尖。
身下的性器像是焊进了她的身体里,那股坚硬和灼烫几乎烧化了她的理智,让她的脑海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与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