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恩被抬回宿舍,搁在桌上,一个女看守站在他旁边,手里拎着皮带。当道
恩苏醒,他将趴在她膝盖上,屁股上挨六记皮带,让他记住,未来的灾难正等着
他呢。
在道思引起的停顿之后,若丝小姐硬拉直刑警队长,飞快地将他的双手铐在
前面,使得他不能去摸自己的屁股了,然后将他拖到墙角,把手铐与墙上的铁环
锁在一起。铁环离地有六英尺,刑警队长被拉直了,只能脚尖着地。房里每一个
人都看见他挨过打的屁股,那醒目的鞭痕。刑警队长还在尖叫、喘气、两脚轮流
踢动,象螺丝一样扭动着身体,象孩子一样哇哇大哭,阴茎却早已勃起。
女士们注意到了那红红的肉棒,在吃吃笑着。
若丝小姐转向莎拉,“到打屁股台来,莎拉!”她说,“轮到你了。”
莎拉转过身来,趴在台上,抓住台侧。若丝小姐掀起他的裙子,将它钉在腰
间,警告她伸直双腿。她拉下她的短裤,被她温暖、柔软的肌肤,及她恐惧的汗
水深深吸引,她把她的短裤彻底脱掉——在一段时间内,她不必保留它了。
若丝小姐在莎拉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鞭,象她打刑警队长一样用力,正正穿
过她的屁股正中。这是莎拉第一次挨鞭子,虽然她也见过太多鞭打,却还是抵挡
不了第二鞭的疼痛,与第一鞭笔直交叉而来。她惨叫着,趴下去,若丝小姐抓住
莎拉的褐色短发,把她拖起来。
茶白夫人向一位女看守示意,后者出去一会儿,回来时带着一桶水,里面泡
着一把粗粗的桦树条。莎拉直直瞪着它们,忘了自己的半裸,只是无法克制地想
要手护住她刺痛的屁股,而同时,若丝小姐慢慢抽出它们,束成一束,抖落水珠,
用湿布包起,将它们放在讲台上。
象这里的绝大多数职员一样,莎拉原来从不曾见过桦树条。在诺顿,她知道
有一些男孩被这样惩罚过,但那都是在私底下进行的。在刑警队长来之前,有一
位学员劳瑞,曾经因为顶撞女看守而挨了六记桦树条,劳瑞,活泼可爱的18岁少
年,挨完之后几乎无法走出惩罚室,莎拉记得,六个月之后,他的屁股上仍然留
着清晰惨白的鞭痕花纹。劳瑞的桦树条之刑十分有效,在他被调教之后,莎拉记
得他非常安静,克制柔顺,严守规矩。但是,他曾经和其他男孩一样,活泼莽撞
——挨打之前。
桦树条看去令人起畏。每一根都由12根柔软的枝条扭成,足有三英尺长,一
端还有一英尺长的手柄,另一端则是五英寸的嫩枝,伸展着。
若丝小姐转向莎拉,“趴在打屁股台上,莎拉。”她命令道。
打屁股台是一个直立的木头装置,钉在地板上,皮垫形成钝角,使得那挨桦
树条的犯过者将趴出角度来,屁股撅着,手脚都用皮带拴在台柱上。脸色惨白,
但莎拉乖乖地趴在台上,手脚被缚。她可爱的、美丽的、比例调匀的屁股完全无
遮无依了。莎拉已经挨了恶毒的两鞭,但只有一条鞭痕可见,那暗暗的血色与她
柔软屁股的雪白相映成趣。两鞭几乎打在同一部位,使得鞭痕合一。
所长做了个手势,若丝小姐提起第一束桦树条,摇一摇,甩掉上面的水珠,
然后在打屁股台周围前后移动几步以便瞄准。当12条多刺的树条横穿过她赤裸的
皮肉,剧痛令得莎拉情不自禁大嚎起来。
若丝小姐将桦树条高高挥起,她已经用桦树条打过成打的男人了,但莎拉只
是她所打过的第二个女人。怀着几乎是隐秘的恨意,她甚至打得更加用力。以熟
练的技巧,他挥出第一鞭。
当残酷的树条打在莎拉的光屁股上,这女孩的唇边迸出一阵痛苦的“嘶嘶”
声,立刻,大片红色的血印,在她白色的细皮嫩肉上扩散开来。她全身都痉挛地
挣动,树条抽出伤口,带到成十倍的痛楚,渗出血珠。当她试着让自己迎接下一
鞭的时候,莎拉已经清楚意识到,桦树条是比藤条痛得多的刑具。
若丝小姐在这方面是专家。她懂得让树条打击的范围在屁股上尽可能大,而
且小心地保证在腰与大腿之间。她估计自己可以在三鞭之内覆盖整个屁股蛋。她
小心地规划每一鞭,保证鞭与鞭之间十秒的暂停。
头六鞭,莎拉疯狂地在皮带的束缚里挣扎,大汗淋漓,脸孔被痛苦扭曲。她
从腰到大腿之间,屁股已经布满鞭痕,如果有人这时走到房来,会以为他穿了一
条红色内裤。
是若丝小姐尽忠职守,抽完其他鞭子
的时候了。她有点不太情愿,另一方面,
她也知道由她给出的六记桦树条,对任何人都是不能承受的酷刑。她想她已经教
训够了,在一周之内,年轻的莎拉都不可能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她随手将桦树条
扔进柜里,穿回夹克,站在门边去。
卡蓬,一个女看守,走向前来拿起第二束桦树条。这苏格兰粗壮少女没有若
丝小姐那么专业,却有着兽般的力气。他站在若丝小姐刚刚所站位置的对面,以
保证莎拉的屁股可以受到全力的鞭打。桦树条带着惊人的破空之声,打在莎拉受
尽煎熬的光屁股上,可怜的女孩叫得惨不忍闻。
桦树条裂开,一些碎片深陷入她的皮肉,另一些带着血珠飞散,给前排观看
的女士们一个深深的惊栗。莎拉惨叫,每一寸皮肉都在挣扎,但她的手脚被绑得
那么结实,令她寸步难移。
又是六鞭过后,已经打了十二鞭,卡蓬放下桦树条,荼白夫人走上前来,决
定亲自执行莎拉刑罚的最后六鞭。在拿起桦树条之前,她向学员和职员们发布了
一个简单的讲话,要他们记住刑警队长和莎拉所受的教训,严守校规,除非他们
自己也想挨藤条和桦树条。她不得不提高声音,以盖过莎拉的大声哭泣。刑警队
长已经止住哭泣,但仍在小声啜泣,双脚因为疼痛,还在不断踏动。
茶白夫人走向打屁股台,揪起莎拉的短发,把他的脸扭转向自己,“你又要
挨六鞭了,莎拉!这不是太令人高兴了吗?”她嫌恶地甩开她,走过去拿起最后
的三束桦树条。
用桦树条打任性孩子的屁股,茶白夫人可是老手了。她取出了正中的一束,
就是用这一束,她有效地鞭打了劳瑞。
莎拉深深吸了几口气,徒劳地想使自己安定下来,以承接剩下来的半打鞭子。
茶白夫人调整着距离,用桦树条轻触着莎拉的屁股。莎拉轻轻缩了一下,当桦树
条触到她柔软的肌肤。而当桦树条带着呼啸风声狠狠落下来,她不由大声哭叫,
全身发狂痉挛,要不是皮带的束缚,她已经翻滚下来。
鞭打持续着,桦树条的呼啸声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响彻云霄,夹杂着
无助的受害人的哭喊声。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茶白夫人扔下桦树条,任由莎拉在
皮带里挣扎,并且不能自制地哭泣,屁股上的鞭痕清晰痛楚,显现刑罚到底有多
么严厉。
所长召集所有学员和职员到场,列队近距离观赏这两个受尽酷刑的屁股,任
何人都可以伸手摸一摸他们的皮肉。女孩们走后,茶白夫人叫住若丝小姐。她解
开皮绳,拉直莎拉,但她的腿几乎撑不住自己,两个女看守半拖半抬地把她弄回
寝室。刑警队长也被带到宿舍对面的一个单人禁闭室里。房里有一个马桶,各有
一把木椅,但是没有床。他们将整晚呆在那里,不许吃饭,也不许穿衣服,以强
调这次鞭打。
那一晚他们谁也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一位看门人来巡察他们,给他们一套新
制服——现在莎拉也变成学员了。他们尽可能慢地穿上衣服,然后和其他学员一
起去吃早饭。不允许站着吃饭,这两个情人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坐在他
们被好好修理过的屁股上。
恰好那一天,长官来看望刑警队长,清楚地看到他们骄横的下属如何强抑着
眼泪,几乎不能好好坐下来。他不得不跟长官说明自己挨了藤打,可是对他们解
释原因太尴尬了,“我罪有应得,”他眼泪汪汪地承认,“可我的屁股伤得太狠
了。”
长官说,“我认为年轻孩子就该在屁股上好好挨几顿打,如果在刑警队里,
你允许我打你屁股,你可能就不会在这儿了。”
莎拉的苦日子开始了,她有两次被送到若丝小姐那里,接受惩罚,一次六藤
条,一次九藤条,都是剥下内裤,被打成红苹果了。
在酷刑之后刑警队长循规蹈矩。他已经远离苦难,只是挨了几次普通的、不
可避免的皮带,以及时常地,去为若丝小姐,充当电视广告时段的玩具,他渐渐
喜欢上这个角色,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每一次他都被打得哭出来。
他仍然寻觅机会与莎拉在一起,偶然有一次,他们握了握手,立刻,两个人
都被送到若丝小姐那里。莎拉,在光屁股上打了十二记,是公开鞭打的,在四间
惩罚室里各打三记。而罪过其实更重的刑警队长一共挨了三十六藤条,不过都是
在若丝小姐的房间里,这一次,几乎打烂了他的屁股。
但,就在他释放前两天,刑警队长愚蠢地卷进一次妄图带酒入宿舍的勾当里,
被发现了并且送到若丝小姐那里。一般情况下,会被判处延长惩戒斯四周到六个
月。然而考虑到刑警队长释放在即,若丝小姐命他选择,是两个月的监禁抑或六
记桦树条。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选择,刑警队长委决不下,但他太想尽可能快地出去了。
若丝小姐,几乎是恶意地,将刑罚放在他离开的当天早晨执行。
挨完桦树条之后,刑警队长从若丝小姐房间出来,一路因为疼痛和羞耻而落
泪,他的屁股空前刺痛,火烧火燎,他发现自己一年前穿过的制服——曾经代表
他执法者身份的——躺在他铺位上。他花了很多时间才穿上他的白色内裤在他肿
胀的屁股上——与那些可怕的学校内裤多么不同。穿衣服的时候,他一次次停下
来,因为屁股一直作痛。他悲哀地发现自己一直多么期待这一天,而事实上又是
多么疼痛。他在若丝小姐办公室里等着长官,屁股在硬质的绿警裤里疼得要命,
就象一个调皮的女学生。桦树条是多么厉害呀。
长官来带走他,当他坐在警车上的座位时,不由退缩一下,喉间发出长长的
呜咽,对诺顿说:永别了。
但他不知道,若丝小姐正在她的卧室里看着他,轻轻地说:“候德,再见。”
——再见。
刑警队长的婚礼(三)
刑警队长听见老爷钟敲了八点,末日的感觉又从他胃里浮现,他知道他的妻
子若丝随时都会上楼,手里拎着皮带,鞭子,或者板子。
没错,正是若丝。我们都已经非常的美女若丝。离开诺顿之后,刑警队长发
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她,并且离不开她,辛苦地追了她很久之后——当然这之
间,他的屁股又开了很多次花,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他可没想到,他要在结婚的第二天,就挨一顿好打呀。
就在婚礼当晚他犯了错。若丝,这个可爱纤巧的金发美女,是一个非常严厉
的女子,她多次警告过刑警队长,但这一次,刑警队长,知道自己到达不惩罚不
行的境地了。因为他的不守规矩,他将为自己的欠考虑付出代价,他的新娘将用
板子来惩罚他。他只穿着睡衣内裤在卧室里不安地等待着,恐惧即将到来的事。
哦,今天是个好日子,他愿意跪在她脚下,屁股上挨轻轻的十几巴掌,可不是一
顿暴打呀。
当然,昨晚他是失态了,婚礼上,酒水丰富,食物精美,每个女宾看上去都
十分美貌可亲。晚会将了的时候,他稍许有些喝醉,跟女客人们的谈笑有些离谱
吧,到最后,他一时冲动,抱起一个女客,将她丢向空中,然后接往,将她搂在
怀里,给了她一个深吻。只听见一片喝彩声,其他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
到后半夜,婚礼才结束,他们才回家,大门打开,若丝转向她不听话的新郎,
尖锐地问道:“你到底以为自己在干嘛。”
刑警队长已经喝得晕晕糊糊,没把她的话当真,只声音含混地问,“你怎么
了,若丝?”
“你喝醉了,候德,这就是我的意思,而且你今天非常失态。”
“我没喝醉,”他立足不稳地摇晃着,“嗯,可能我稍微喝~~~~~~多了点。”
他晃悠悠地承认。“今天是婚礼呀,盛宴怎么样?每个人都很愉快,大家都走得
高高兴兴。哦,我的新娘,你真美丽。”
他的新娘,被他的漫不经心激怒了。“每个人都很高兴,是的,候德,可是
你的醉态,让自己丢脸,也让我丢脸。另外,”若丝指着他西装上的吻痕斥道:
“这是哪来的?”
圆形污迹犹新。她脑海一边空白。新娘的表情,已经是大怒和暴怒之间。
刑警队长退缩着,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
“哦,我猜你多半是不记得今晚的绝大多数事情了,是不是?”若丝冷冷地
问。
这是一个判决,而不是询问。很显然,若丝已经勃然大怒了,刑警队长仍然
想要辩护,但经验告诉他,这将是莫大的冒犯。
她说下去,“你已经二十八了,受过良好教育,是执法者,并且在诺顿受过
教育。像这种水准的男人而用这种方式行事,我觉得是不恰当的。”她就象一个
母亲,在数落孩子。
“我很抱歉,若丝。”他靠在休息室的柱子上轻声耳语,头羞愧地垂着。
“你明晚将会更加抱歉,当我惩罚你的时候,小子!”她的声音冷酷单
调。
刑警队长知道他妻子的意思,毕竟诺顿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而她也已警
告过他,如果必要,她会对他用铁腕政策。她一向喜欢乖乖的男人,特别有外人
在场时。在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每当他行为不好,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教训他,每
一次,刑警队长都觉得自己回到了诺顿。
“惩罚你”这几个词在她脑海里回荡,当他等待妻子上楼来。他现在神智清
醒了,不再是昨晚的酒醉中,对未来看得清清楚楚而不寒而栗,他的胃扭缩欲吐。
门慢慢打开,他妻子走了进来,态度令他更紧张了。一根长长的木头板子在
她的右手中。怕人的,有八英寸长,半英寸厚,四英寸宽。手柄是一根厚厚的皮
带。
“坐下,候德。”她命令道。他立刻抽紧身体,坐在床的一端。双腿在离地
板几寸的地方悬摆不定,他看下去简直象个小孩。她走过来,教训开始了。
“我对你非常失望,候德,”她锐利地瞪视着她,“你昨晚的表现令人厌恶,
不被允许。”她静静停了一下,然后以温柔的声音道,“你开始时是一个快乐的
新郎,结束时变成了一个傻瓜。”一字一字,她越来越愤怒,声音却越发甜美,
“候德,你怎么敢当着客人的面放任自己?你喝醉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毁了
我们的婚礼。”
他只是嗫嚅几声,“我喝得有点过量,但没醒。”试图辩解,来扭转局势。
“不,候德,你昨晚根本不是‘有点’,你是烂醉如泥。”她坚持道,“你
放纵,轻浮,不谨慎,甚至在自己的婚礼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对的。”
他记起上一次,她打他屁股的情景,他也曾试图用争辩和讨论来自卫,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