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事发,总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在帝后的轿辇顺利驶入皇宫后,百官们便都被御林军挡在了宫门之外,大家也基本都听到了风声,知道是后宫内出了大事。没过一会儿,一个被刘家收买的小太监冒死出来给刘尚书报了信,原本觉得运筹帷幄的刘尚书感觉瞬间老了十岁,不再顾及自己脸面,用尽了关系,连一直看不顺眼的蒋焕和柳秦封都求了,却依旧无法敲开这宫门。
时间一久,大部分官员们也便四散回家了,刘尚书在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无人相助,对自家女儿现在的处境更是一无所知。而宫门内,宫人们喂了刘昭媛一粒药后,便将人拖到了刑场。
刑场上,帝后已经端坐在了主位上,一众嫔妃、宫人和内侍省都已经就位,才将刘昭媛带了上来邢台。圆形的刑台上,安放着一个木马,当它褪去情欲的外衣,恢复刑具的真实面貌时,已经没有了马的形状。受刑者所坐之处乃是三角的尖端,铁皮的质地让人看着就无比胆寒,更何况,两个行刑的嬷嬷又在那木马之上加了两个面目狰狞的假鸡巴,鸡巴并不粗,柱身却都是尖锐的突起,而且这个假鸡巴会随着外部温度的升高不断变大。最终导致穴道撕裂流血不止,也算是对出轨的嫔妃的一种惩罚。
刘昭媛看着邢台上恐怖的刑具,已经吓傻了,迟迟不肯上前一步,直到行刑嬷嬷叫来了两个太监才将刘昭媛拉上了邢台。这时的刘昭媛才缓过神来,早已哭得涕泪纵横的她在被拖上木马前,依旧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陛下!求求陛下看在妾身服侍您的份上!饶了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吧!陛下!妾身自知有罪!但孩子是无辜的呀!求求陛下!”
整场事件中,并没有给刘昭媛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定位,所以行刑嬷嬷和太监们也不好下手,万一伤了未来的皇子,这罪他们也是担当不起,于是纷纷松开了刘昭媛看下帝后坐的主座。
然而众人却没有想到,此时的皇帝完全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没有听到刘昭媛的恳求一般,恋爱地抚摸着皇后的肚子,喂皇后喝茶吃水果。而被皇帝揽在怀里的皇后则低着头,能看得出来那俊俏的脸庞上满是红晕和羞涩,却从来没有推拒过皇帝的抚摸和喂食。
虞昭仪看着两人的恩爱,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皇帝容不下的到底是这个出轨侍卫的嫔妃,还是那个并非从皇后肚子里孕育出来的孩子。昭仪被这个想法吓得直冒冷汗,就听到皇帝说道:“内侍省宣读一下调差结果吧。”
“是,陛下”内侍省的官员擦了擦冷汗,虽然自己和刘尚书关系不错,但如今大局已定,那官员只能如实说道,“根据内侍省调查,结合太医院给出的怀孕时间推算,那段时间内,并无皇上留宿刘昭媛寝殿的记录。根据昭媛宫内宫女招供期间确有一侍卫频繁出入寝宫,现判定昭媛腹中胎儿为龙种的概率极低。”
“嗯。”听完内侍省宣读的调查结果,不等刘昭媛在喊冤,皇帝立刻说道,“行刑吧!”
在刘昭媛的尖叫声中,太监们刘昭媛抬上了木马,痛苦的挣扎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行刑嬷嬷手段利索地将刘昭媛不停踢踹的双腿分开,指挥者太监们生生地将刘昭媛按压在了木马之上。就在剧痛贯穿撕裂着刘昭媛的身体,行刑嬷嬷却没有饶了她,用绳子将刘昭媛的身体固定住后,刘昭媛的整个身子的重量便都压在了木马之上,鲜血瞬间流出打湿了昭媛身上的仅有的白袍。
残酷的调教手段,不容人挣扎的压迫感和流出的献血刺激着蒋煜的神经,许是身怀有孕让早已习惯厮杀和血腥的蒋煜也有些不忍心了,侧着头微微依向赫连晟。皇帝自然感受到了蒋煜的心软,安抚着说道:“煜儿这是心软了?要想保住他们的命,这皮肉之苦她必须受着。”
“嗯,淫妾知道的,皎月也说已经把安胎药给她吃了,只是”道理蒋煜都明白,但看着面前受苦的人,心里总有着些许的愧疚。
随着时间的推移,行刑嬷嬷在刘昭媛腿上吊上重石,增加受刑者的痛苦,然而行刑到一半,蒋煜却看出了别样的味道,心里被赫连晟调教出来的受虐因子在不断发酵着,身体也开始感受到了些许的空虚,微微扭动着。
行刑到一半,赫连晟自然就发现了蒋煜不断扭动的身体,手自然也就掀开了蒋煜衣裙的下摆,触手便摸到了一片湿润,赫连晟轻声地在蒋煜的耳边调笑道:“看别人被惩罚,煜儿都能这么湿?是看着昭媛受罚,尿了?”
“才没有唔夫君”蒋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耳边充斥着刘昭媛痛苦的呻吟,眼神还不由自主地瞟向那个木马。
“哈哈哈,煜儿真是越来越色了,不过正好,我们也可以用这个木马来好好回忆一下,煜儿的小屁眼被开苞的场景!”赫连晟不怀好意地捏着蒋煜的阴蒂,刺激得蒋煜再次喷出一股淫水才罢休。
赫连晟自然没有和蒋煜彻底看完行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离开了刑场,两人坐上了轿辇回了宫。皇后的凤仪殿内,此刻又是另外一番场景了,林嬷嬷指挥者床奴们将一直藏在仓库里的木马拿了出来,安装上了特质
假鸡巴,并将调教室里的许多惩罚道具都拿了出来。
而在轿辇上的赫连晟却是悠然自得地将蒋煜抱在怀里,不断挑逗着蒋煜的身体,让他处于发情的状态。就在两人快要抵达寝宫的时候,赫连晟拿出了一幅眼罩给蒋煜戴上了,蒋煜慌张地抓着赫连晟的龙袍:“夫君唔在外面嗯求求夫君嗯淫妾害怕”
“乖,不怕,等会儿林嬷嬷会牵着煜儿回屋。”赫连晟依旧玩弄着蒋煜的身体说道,“为夫的骚娘子!为夫出门几日,可有把娘子饿着?要是让娘子去偷人可就不好了!”
“呜呜还要夫君淫妾不会偷人的唔想要夫君操进来唔嗯”蒋煜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明白赫连晟是要玩这“捉奸在床”的戏码了,虽然对接下来的惩罚有些害怕,但是身体比脑子更早地做出了反应,开心地吐着淫水,几个敏感点更是不自觉地骚痒了起来。
轿辇停在了宫门前,赫连晟将蒋煜的贞操带解了下来,才将人扶下了车,亲手交给了林嬷嬷,让人将蒋煜扶进寝宫,安慰了声才松了手:“好了,乖,为夫一会就来,去吧!”
等蒋煜被林嬷嬷等人看护牵引着来到了寝宫的床上,林嬷嬷伺候着蒋煜脱下了衣服,卸下了蒋煜身上所有的束缚,便向床上的蒋煜行了一个礼,恭敬地说道:“还请娘娘准备一下,床上已为娘娘准备了两个玉势,给娘娘聊以慰藉。”
蒋煜挥了挥手示意林嬷嬷等人可以离开了,心中却想着等会儿如何和夫君玩这强迫的戏码,心中也不免激动了起来。身体难得的自由也开始让蒋煜的身体空虚难受,这让蒋煜伸手在床上摸索了一番,找到了林嬷嬷留下的两个粗短的假鸡巴急忙塞进两个骚逼里,堵住了早上赫连晟射在里面的精液,也稍稍缓解了两个骚逼里极致的瘙痒。
就在蒋煜难耐地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赫连晟悄然地进入了寝殿内,听着那隐忍却欲求不满的呻吟,看见床上那不断扭动用身体,用自己隆起的肚子摩擦着床单。满身情欲的痕迹,加上蒋煜大张着双腿的淫荡姿势,让赫连晟轻而易举就看到了蒋煜腿间的春光,被堵住的小嘴泛着一抹抹涟漪着实让人浮想联翩。
赫连晟稳了稳心神,有了些许新的打算,便让林嬷嬷再去准备了些东西,才走到床边抚摸着蒋煜的肚子和身体,说道:“看看这流得一床的淫水,为夫这才离开几天啊,娘子就这般不堪忍受了?”
感受到赫连晟的抚摸,蒋煜更是将自己的身体贴向赫连晟,一个劲地蹭着赫连晟的手,撒娇道:“淫妾唔夫君淫妾自从怀有身孕唔淫逼好爽啊唔好舒服身体就格外敏感多情唔夫君多摸摸淫妾淫妾的身子实在好想念夫君唔想要被夫君填满唔一刻都离不得夫君啊唔啊啊”
“哦?是一刻都离不得为夫,还是一刻都离不得鸡巴!”说着,赫连晟便将蒋煜的双腿打开朝向自己,伸手抽出蒋煜骚逼里的假鸡巴,说道,“都怀着孩子,天天这逼还离不得鸡巴,怕是孩子在肚子里就知道自己有个如何骚浪的娘亲!”
“呜呜不要夫君骚逼好痒啊唔不要把大鸡巴抽掉唔嗯是宝宝也想夫君了唔想要父亲打招呼唔想要夫君的大鸡巴操进来唔和孩子多亲近亲近唔”被提到孩子蒋煜格外的害羞,却想着自己现在扮演的是多日独守闺房的娘子,自然要好好勾引夫君一番,才能解多日的相思之情,于是羞红了脸大着胆子将双腿张得更大,自己用手掰开骚逼,魅惑地说道。
“为夫看这骚逼就是被调教得太过骚浪,如今自己发骚,却还要推到孩子身上,难道想要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如你一般骚浪吗?你说你这骚货该不该罚?”赫连晟看着蒋煜艳红水灵的骚逼,内里的媚肉更是极为积极地蠕动着,想要伺候男人的鸡巴,自然有些口干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欲望,伸手捏了捏早已挺立在外的阴蒂后,便开始玩弄起那骚逼了。
“唔嗯淫妾的骚逼该罚唔淫逼被夫君的手指操得好爽啊唔夫君好会操骚阴蒂也好舒服啊唔夫君淫妾离不开夫君的大鸡巴啊啊要夫君的大鸡巴狠狠惩罚骚逼!”赫连晟的手指极有技巧地玩弄着蒋煜穴里的敏感点,让蒋煜立刻陷入的情欲中,扭着腰迎合着赫连晟的动作,呻吟着。
在这样的刺激下,蒋煜的骚逼自然很快就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吐出骚水取悦着男人的同时,溢出的淫水也带出了骚逼的精液。赫连晟沾着精液涂抹在了蒋煜的口鼻之间,调笑地问道:“是吗?那为夫倒是要问问你这骚娘子,这骚逼里满是男人的精液又
是怎么回事?”
“唔嗯淫妾好喜欢唔夫君的精液唔淫妾好久没有吃到夫君的精液了唔精液好好吃啊唔”闻到了男人的味道,蒋煜贪婪地闻着,还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男人的手指,痴迷沈醉的样子让赫连晟的鸡巴更硬了。
然而因着今日要扮的戏码,赫连晟心里倒是觉得身下的宝贝真是越来越和自己心意,面上却板起了脸,打了一巴掌在蒋煜脸上,摘取蒋煜的眼罩,冷声地说道:“看来这骚逼被为夫操久了,就真的变成烂逼,臭逼了,这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精液竟然也让娘子这么爽,这么喜欢吗?”
这一巴掌打得不重却让蒋煜彻底入了戏,颤颤巍巍地红了眼睛,双眼含情更含泪,看得赫连晟恨不能将他就地正法,却只能拿出放在床边的鞭子,教训起着不知廉耻,只懂吃精的贱逼。鞭子一下又一下打在蒋煜极为敏感的穴口处,飞溅起的淫水沾满了大腿内侧,肥厚外翻的阴唇更是首当其冲地接受着鞭挞。
疼痛凌厉地钻入蒋煜身体里,让蒋煜忍不住颤抖,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受罚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只能哭着求男人的垂怜:“啊啊啊!夫君!啊啊!淫妾的身体被夫君调教得离不开鸡巴!啊啊啊!好痛啊啊!骚逼要被打烂啦啊啊!离不开精液!啊啊!夫君不在淫妾真的好难受啊啊!好想念夫君啊啊!好痛啊啊!求求夫君!饶了淫妾吧!求求夫君把淫妾锁起来把!”
受了鞭打的骚逼再也锁不住更多的精液,更多淫水带着精液流了出来。殷红的骚逼配上白色的精液堪称淫靡之极,赫连晟看着蒋煜乖巧的样子,手下的鞭打也带上了些许情趣的味道,嘴上却真如同一个被带了绿帽子的丈夫:“真是个没用的骚货!这只知道贪吃的贱逼,果然只有受了痛才知道要把野男人的精液吐出来!才知道该向谁吐淫水发骚!”
“啊啊!好痛啊!骚逼被夫君打得好热好疼啊!求求夫君把淫妾骚逼的臭精液都打出来!啊啊!让这骚逼永远只属于夫君!啊啊啊!骚逼被打得合不拢啦啊啊!要喷精液啦啊啊!夫君啊!”骚逼被打得越来越热,疼痛中也生出了不一样的自慰,在那情欲之下,骚逼在不断流出精液的同时,蒋煜没有任何束缚的小鸡吧也喷出了一小股精液。
“既然都把精液尿出来了,那娘子不若和为夫说说是谁帮了为夫来满足你这淫荡不堪的身体的?”赫连晟看着如此美景,心里更是开心,他还不知道蒋煜竟然能在疼痛中高潮射精,邪魅地笑着,舔着蒋煜的耳垂说道。
“夫君!淫妾知道错啦!求求夫君!饶了淫妾吧!淫妾再也不敢了! 淫妾的身体是夫君的!” 蒋煜扭头看着赫连晟带着笑意的脸,心里一阵寒,情绪彻底被带入,心里也生出了些许害怕,真的害怕男人会因为自己偷人而嫌弃自己脏了,厌弃了自己。蒋煜心生一计,一边求饶着,一边趴到了赫连晟的双腿间,闻着自己最爱的味道,身体更是燥热,想要用嘴伺候男人。
“啪!”一个巴掌打在蒋煜的脸上,是赫连晟惩罚蒋煜的逃避和自作主张,严厉地说道:“真是个缺不得鸡巴的贱货!不过是一个被别人操烂的骚货!有什么资格再伺候夫君的鸡巴!”
“求求夫君不要抛弃淫妾!淫妾身上的淫穴都是夫君的鸡巴套子!淫妾愿意做夫君的母狗!愿意做夫君的淫奴!只求夫君不要抛弃淫妾!”蒋煜听到赫连晟这么说心里更是有点怕了,刚刚那一巴掌他感受到了男人些许的怒意,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母狗?淫奴?只怕狗和奴都会认主!不像你这个养不熟的贱货!只认鸡巴!”赫连晟掐着蒋煜的下巴狠狠地说道。
“淫妾只是太想念夫君了!淫妾怕这身子怀孕丑了!夫君不喜了!以前夫君喜欢淫妾的淫逼里面是精液!所以淫妾才想着这样勾引夫君的!淫妾知道错了!求求夫君饶了淫妾吧!”情境的带入让蒋煜有点不敢看赫连晟的眼睛,讨好地说道。
“看来真是把自己是青楼的婊子了!既然这么喜欢精液,就一次吃个够吧!”赫连晟说着,便让林嬷嬷将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
没过一会儿,林嬷嬷便端着一碗白色液体走了过来,也同样入戏地说道:“老爷,这里是刚刚从下人们那里得来的精液!”
“嗯,怎么就准备了这么点?”赫连晟假装没有看到蒋煜眼里的惊慌和眼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