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儿间,鄂孝廉就画完了图纸。
图纸很怪却也很简洁明了,前面的长方形是个柜台,后面的架子一个个小格子也正常,只是拉门?拉门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部分看不懂,绿妙水还是觉得都好,点点头,拿过第三种细细看:“还是最后一个漂亮,中间有客人们等待的地方,这里还可以放一点儿品尝的酒,他们喝了觉得好,自然回想买一些回去~~最好店铺外也摆一个小摊子,和肉店对门儿。”
素指执着毛笔,漂亮利落的在门口画了摊子的样子。
鄂孝廉惊喜的抱住美人儿,亲了一口美人的小脸儿:“宝贝儿!!你真是我的贤内助!!你怎么这么聪明?!”
虽然他早就想好了,可和心爱的人心有灵犀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儿,他都觉得特别幸福,他和大美人各个方面都特别合拍。
绿妙水被抱在男人膝上,歪头莞尔一笑:“夫君你也一定想到了吧?休要哄人家了~~”
二人温馨相拥,男人闻着美人身上浓郁的月季花粉香气,眼里看着的美人这么艳丽多情的可爱模样,越发情动:“宝贝儿~~~我想你了~~~你怎么越来越好看了?”
嘴巴要亲上来,却被美人眨了眨眼的堵住,只听美人媚眼朦胧,轻笑着贴上来:“是夫君给买的衣料好看,那里是妙人好看么~~夫君先喝了补汤,晚上妙人在伺候夫君~~”
“你喂我——”鄂孝廉故意把勺子拿出来扔到一边不让绿妙水用勺子。
“夫君~~~”绿妙水低头轻轻叫了一声,没多说把碗端了来。
绿妙水现在已经不会拒绝情郎了,但是害羞柔顺把白而香浓的甲鱼汤汁儿含在艳口内,又颤抖着蝴蝶睫毛的凑上来,吻住男人的嘴,微微开合红唇。
鄂孝廉握着美人的颈子,直接凶猛的吸允着美人嘴里的香甜汤汁儿。
“嗯唔唔~~~~嗯啊~~~~~”一口喝完了,却亲了好几口的量,亲的绿妙水嘴唇都麻了,腰也软了,嘴唇的口脂被男人沾去了一些,他伸出小舌凑上来舔掉。
鄂孝廉笑着,抬抬眉毛。
绿妙水心尖儿一颤,羞涩婉转的又含了一口,给情郎渡过去。
这一次美人儿却情不自禁的搂住了情郎的脖子,在情郎身上扭蹭着,热情似火的湿黏黏腻哒哒的索吻:“亲亲嗯呜呜~~~~妙人喜欢亲亲~~~嗯呜呜~~~~~嗯嗯嗯哼哼~~~~”
鄂孝廉把美人的嫩舌勾引到自己嘴里,小舌灵活的撩拨,搔刮,鄂孝廉轻轻咬住卷绕,纠缠不清,如烈火如胶泥。
绿妙水陶醉的亲着亲着,感受到大手绕到自己裙摆里扯绸裤,紧紧的夹住腿,软成水儿的靠在鄂孝廉怀里,撒娇不依:“嗯啊~~~~夫君~~~先把汤喝了么~~~”
鄂孝廉端起碗一饮而尽,却不料小妖精在这个时候从他怀里轻盈的好似一尾小鱼一样下去了。
转了圈儿,绿妙水躲在了圆桌另一边儿,妖娆调皮的笑:“夫君~~现在是白天~~若是不努力读书,咱们说好的~~妙人晚上也不给夫君了~~”
鄂孝廉点着他,好笑又气:“成成,好你个小狐狸,还真叫你成了精了,反了天了。”
说完就不搭理他,故作冷淡的转身打开四书五经开始看写。
绿妙水甜甜一笑,他自然之道鄂孝廉不能对他生气,悄悄的出去了。
这时候他不能给情郎捣乱的。
鄂孝廉看着那在裙子里一扭一扭的圆臀,再想到刚刚绿妙水那抱着自己热情粘人的举动,和那张故意打扮的像个美艳妖精似的,这等摸得到亲得到看得到却吃不到心痒痒,气的差点拆了书,这小妖精已经开始治上他了,他必须振兴夫纲,鄂孝廉坏笑着想,从书桌里拿出一条彩带和一盒白玉膏子。
唉,不过考举人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八股文看着就闹心,那些诗词歌赋倒是容易,就是这个八股文,叫他厌烦的很。
考举人很是辛苦,他要以此为福利,日夜和绿妙水寻
欢作乐!!!
唉,发愤图强。
学了整整一下午,鄂孝廉抻了抻懒腰想走出去看看,一出去发现美人坐在厅堂内的罗汉侧暖榻上,烧着温暖的火盆,正在温柔专心的缝制衣裳,边上是小小的婴儿车。
鄂孝廉没打扰他,出去溜达。
绿妙水却抬起头来,笑着叫住了他:“夫君~~~”
绿妙水上前,把刚刚缝制好的书生帽子给鄂孝廉戴上,柔声哄:“夫君生人家的气啦?”
鄂孝廉哼了一声,扶正帽子,臭屁的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抱着个花团儿回来了。
那是几十朵小栗子大小的粉红月季花儿扎成的花球儿,香喷喷的很是可爱好看。
鄂孝廉没搭理大美人,走到刚刚醒过来要吃奶的葡萄身边:“葡萄,嘿呦……我们葡萄喜不喜欢?”
把葡萄抱起来,小葡萄笑着露出一颗奶牙,抓着花球儿不松手。
绿妙水好笑的跟上来:“夫君~~葡萄要吃奶了~”
一家三口进入卧房,绿妙水解开坎肩,又解开里面的小袄和肚兜儿,脸蛋带着好看的红晕,仍旧是羞答答的扭身喂奶。
鄂孝廉却又像变戏法似的弄出一个花环儿,戴在了葡萄的浓密胎毛儿上,黑大的圆溜溜眼睛,红嘴儿咬着奶头笑的特别可爱。
绿妙水慈爱的看着孩子,又看到了那花环,编制的特别精巧好看,衬的葡萄胎发乌黑细软,像个下凡的小仙女儿。
可不知怎么,有一点吃味,怯怯的问情郎:“夫君~~只有葡萄有么?”
那月季花他也很喜欢的,这种月季他没有种过,好漂亮的。
他也想要~~坏夫君~~只顾着葡萄~~葡萄的阿姆就不管了么~~~
嘟着红艳的嘴儿,大美人有点吃醋不高兴了。
鄂孝廉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大笑着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束极美的百瓣红碎玉大月季花儿:“瞧你小心眼儿的,刚刚那么耍我,现在也尝到了吧?”
“哼~~”大美人嘟嘴儿扭头不看情郎。
鄂孝廉好笑的把花瓶拿来插进去,惦着脸哄:“送你的,多好看!美人配鲜花儿吗?啊?”
绿妙水被男人自后搂进怀里,把婴儿安置好后,男人又温情呵护的替他穿衣,他立刻就被哄好了,小开心的抽出一支来,抚摸花瓣儿:“夫君~~这花儿是哪里来的?”
鄂孝廉笑:“村东头郑家是种花儿的,我向他家买了一些,你若喜欢日日让他们送就是了。”
绿妙水抬头凝视鄂孝廉,甜腻腻的笑着搂住了鄂孝廉的脖子。
鄂孝廉看着他的发髻觉得缺点东西,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儿:“宝贝儿,等我一下……”
大手把花儿剪去枝子和毛刺,留下的短的地方鄂孝廉把玉牌上的金丝扣皆下来拆掉,直接把月季花儿的蒂头上弄了。
“来宝贝儿,戴上一顶好看——”鄂孝廉做好了花扣后,大手把那一大朵花儿牢牢的戴在了乌黑的发髻上,红彤彤的鲜艳娇艳的花朵,妖艳又端丽。
绿妙水低着头,摸了摸花,嘴角弯弯,心里美,脸上烫。
鄂孝廉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额头:“对了,这里不是说双儿不能戴花儿,会被人说不检点吗?对不起宝贝儿,我忘了……来夫君给你摘下来……”
绿妙水笑着护住:“怎会,出嫁的双儿是可以的,只是从前……”
他越说声音越低,羞臊又渴盼的抬起美眸:“妙人不好意思让劳烦夫君~~~”
鄂孝廉突然把他拉起来,抵在在衣柜上,几下就把美人拉进小净房里了,粗热的呼吸喷洒在美人儿颈子上:“宝贝儿,这回可是你先撩拨我的——快点转过去,夫君要疼一疼你!!”
绿妙水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羞愤欲死,这里是冲凉小解的地方,怎么能做那档子事儿,就在这时外头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沙姆姆带着慧竹进屋来打扫:“屋里有人吗?先生,正君你们在吗?”
鄂孝廉低低坏笑:“小东西,叫你再——”
绿妙水却慌张捂住了鄂孝廉的嘴,哀求着隔着自己的手背软软亲了亲:“好郎君,等等好么?且放了妙人出去,打发他们走,都随夫君~~~”
鄂孝廉却笑意更深,挣开朗声道:“你们除了净房外都仔细打扫一遍,沙姆姆你在屋里带一会儿葡萄。”
沙姆姆和慧竹有点纳闷儿,但对主子的吩咐也都照做不误。
“嗯呜呜~~~~”绿妙水被迫对着墙,翘着腰儿,咬住手背,可怜的琥珀狐狸美眸睁大,臀部凉丝丝的又被热热的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