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然有人在他旁边说了一句:“九六,你好大的胆子。”
张士德微微一愣,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回来的徐达,冷笑一声,道:“好你个徐达,我就知道你不安什么好心,这段日子霸占了我的身体,如今才想要斩草除根么?”鸡奸犯的真情就是个笑话。
徐达把脸色板着,道:“不要说我是欲加之罪,你当初给你哥子传递消息的事情已经发了,给吴王知道了你曾经写书信回去教唆张吴王降元,这样严重的事情他岂能放过?当时饿着肚子还写了血书,对于你大哥倒是很对得起了。”尤其又有韩林儿的珠玉在前,刚惹了祸的,这件事的震动就更大了。
张士德一听,原来是这件事,他微微一哂,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纵然自己当初做得隐秘,然而朱元璋早晚会知道的,对于这个结果自己早有准备,自己乃是兄长的得力臂膀,笼中的老虎一样,如今大哥投了元朝,更加是朱元璋一派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自己?若是自己哪一天逃了,那可是放虎归山,又添劲敌,看来自己最后的日子终于来了。
张士德站起来傲然道:“要杀便杀,不必多说。”
徐达绷住了面色看着他,几不可察地一笑,道:“我晓得你是个不怕死的,既然这样,随我来。”
张士德跟着徐达进了卧房,徐达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拢住他的肩头就捆绑了起来,张士德丝毫没有反抗,徐达自幼习武,一身好功夫,自己虽然素性勇悍,终究不是他这样好的底子。从前徐达强逼自己的时候,自己吃饱了饭也曾经抗拒过的,两个人在床上打架,最后总是徐达将张士德压在身下,一番挣扎流汗之后仍然是给人家为所欲为,而且那肉体插嵌的时候,屈辱感更加强烈,因此到后来张士德也就懒了,反正抗拒不了,不如随他去。
此时徐达要处死自己,自己更加不用抵抗,只是从容就死罢了,所以徐达防范自己困兽犹斗实在是多此一举。
“徐达,你捆我怎的?不过是死罢了,等这一天已经很久,无论你什么手段,俺张九六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徐达微微一笑:“九六,这是你说的,你可要记得自己这句话。”
“我口中素无虚言。”
见徐达取出一条长长的白绫,张九六不住地冷笑,不过是缳首死刑,又有什么大不了?戏文话本里赐死的场景常用到它,基本上忠臣义士都是这个路数,自己落得个这样的死法,倒是也算体面。
张九六把眼一闭,只等着那白绫套子套在自己脖子上,哪知下一刻只听“秃噜”一声,腿上一凉,睁眼再一看自己的下身,又变得光溜溜的了,那徐达煞是羞辱人,已经到了这般时候,还要脱剥自己的裤子,让自己赤裸下体。
张士德圆睁双目,质问道:“徐达,你要杀就杀,这是为何?”
徐达抿嘴一笑,道:“听说吊死的人总是会大小便失禁。”
“你!……”张士德登时给他气得说不出话,原来徐达是想看自己屎尿齐流的邋遢样子吗?这人好不可恶,居然要看自己这样的丑态,待会儿自己一定要憋住了,绝不给徐达嘲笑自己的机会,定要做缢死者之中第一个不失禁的人。
紧接着徐达的动作便让张士德更加无法慷慨壮烈了,只见徐达紧握住自己的阴茎,不住地揉搓,张士德喘息着,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东西不住地胀大挺立,硬邦邦又如同棍棒一般,然后徐达便将那白绫带一圈圈紧紧地勒在自己的性器上。
张士德扭动着身体,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要做什么?”
徐达轻轻向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道:“九六,莫非你怕了么?你刚才说过,都不会皱一下眉毛的,可是如今这样动来动去,是想
要法场暴动么?”
张士德给他这样一挤兑,硬下心肠果然动也不动,徐达乐得从容地将他那阴茎捆扎停当,把白绫的另一端打了个结一抛,顶端绕过房梁落了下来,徐达接住了,拉过一张椅子就系在了椅子背上。
张士德又不是个笨人,一看眼前此种情状,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又被徐达这淫邪之人算计了去?嫪毐能够用阳具当轮轴来转动车轮,自己却不能够扯动椅子到处跑啊,此时徐达扒开自己的屁股,在那孔洞处吐了几口唾沫,然后脱去裤子折叠好放在一边,一只手搂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扶住性具对准了孔眼,那根棍棒蠕动着就一点点顶开洞口钻了进来。
张士德不由得惨叫连声,其实倒是不怎样疼,毕竟经过了这怀胎十月的时间,那下体很有点瓜熟蒂落的样子,已经开拓得相当成熟了,不复开头几次的生涩,入进去的时候不会太痛苦;徐达又不是个粗鲁的,每次都是款款而动,十分的风雅体贴,因此倒也并不难捱,若是撞对了地方,还酥酥麻麻的,只是今天他用套子将自己诳了进去,自己为他的诡计所算,大瞪着两只眼睛自投罗网,心中实在是恨啊!
平日里给他强逼着行淫也就罢了,不过是剥光了欺压在身下,今儿竟然玩儿起花样来,将自己弄作这样一个吊死鬼,将那地方吊起,逼着自己站在地上给他插捅,早就知道这个人深通韬略,自己在常州城外败给他也就罢了,哪知吃过那一次大亏,后面居然还不知提防,这一次又为他所算,自己简直是成了猪,到底要吃这人多少亏才够?
张士德这悔恨万分的样子让徐达很是感觉有趣,他紧紧搂抱住张士德的身体,濡湿的嘴唇不住亲吻着他的脖颈,眼看着张士德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两只脚已经如同生了根一般扎在地面上,身体随着自己的节奏轻轻晃动,便知道他也舒服了,因此便不怎样抗拒。
徐达抿嘴一笑,在他颈子上又亲了一下,右手摸着他那给绷吊得紧紧的硬物,指尖拂掠过尖端,挂起一条透明的黏线,轻轻笑着道:“九六可是给吊得好,颈上拴得这么紧紧的,这头部的口中就流出涎水来。”
张士德一脸的情何以堪:龟头,马眼口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