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历五百六十六年,庆兴帝驾崩。驻守边疆的嫡子常胜王李祁挥军北上,一番征伐后入主紫禁城。至此,废帝李曦遭软禁,再不出宫禁一步。
继位大典当晚,黑云压城城欲摧。豆大的雨点打下来,将未央宫的琉璃瓦打得啪啪作响,而原本宫殿内,各种奢靡的陈设变得典雅,短短几日便风格大变。唯一没变的,只有那张足够几个人攀爬打滚的龙床。
此刻,龙床上铺着一层漆黑的被单,一个龙袍凌乱的人被绑缚在上头,那身白皙皮肉被黑色衬托的更显莹润如玉,正是月前还是一国之君、高不可攀的李曦。
他的年纪介于少年到青年之间,小嘴微微张着,不停发出诱人的低吟:“嗯啊~”再仔细一瞧,绣着鸳鸯的锦被盖住了李曦的下半身,但两只背角处,分别有赤裸洁白的脚踝露出来,其上圈着银色的锁链。那双含水的星眸半阖半睐,晕染了红晕的脸庞美得风华绝代。
久经沙场的李祁带着煞气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李曦难耐的扭动腰肢,柔软的胸脯微微颤动,在锦褥上晃荡的样子。这一幕令他眯起眼睛,嗤笑了一声:“滋味如何?”
“哥哥。”李曦软软的叫了一声,音调里带着几分哭腔。
李祁心里一软,走上前去坐在床边上。他伸手掀开锦被,只见那双修长的玉腿被大大拉开,露出内里两朵淫靡的肉花,明明一前一后都被插着玉势,还不老实的翕张着,穴口隐有黏糊的水痕。
“啪!”李祁一巴掌狠狠挥了下去。
李曦猛地一抖:“啊!”他夹着玉势的双腿抖个不停,眼中有热泪倾洒下来,语气却不再是之前的绵软:“你有本事杀了我!”
“我怎么会杀了你呢,你可是我的嫡亲弟弟啊。”李祁眼底滑过冰冷的嘲弄,凉凉的笑了声:“从小到大,你吃饭穿衣是我教的,读书写字是我教的。当然,栽赃陷害也是跟我学的。”
李曦瑟缩了一下,趴在床上没说话,而李祁嗤笑:“结果,养出一只白眼狼,十三岁就会给我上眼药,十五岁就能让父皇以为我对你不轨。”
“连封我太子的诏书,被你哄着改为封王,辛辛苦苦把我从中枢丢去边域,转头自己就当了太子。”见李曦不说话,李祁抱胸笑得更冷:“你哑巴了吗?”
李曦凝视被子上的鸳鸯,闷闷的说道:“没有。”
毕竟是一手养大的亲弟弟,李祁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还是有些酸痛,语气便颇带出了几分恨铁不成钢:“我教过你什么?真国破家亡了逃走,就换成粗布衣衫,你都干了什么?生怕自己跑得掉是不是?我要是没及时找到你,你就直接栽到天井里去了!”
哥哥打进来的时候,收拾好东西偏偏没取下玉势,只是简单在龙袍外面套上一件外衣,就想往外跑,还为了躲追兵欲往天井里跳,知道自己成为太子后养尊处优变傻了,李曦把整张脸埋在被褥里,像幼时和哥哥赌气时一样怒道:“我要你管!”
李祁的胸口急剧起伏,气得不想再理他:“行,那你就这样吧。”他站起身来,就打算走:“我不会短了你吃喝,以后就待在宫里别出去了。”
“撕拉!”衣服后摆被撕破了,李曦攥住他的后腰带:“哥!”他咬着嘴唇,轻声道:“我知道错了,好不好?”
李祁站在床边没回头,音调带着几分沉重:“你不是孩子了,曦儿,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我能负责!”李曦充满水雾的眼睛里,显露深重的戾气:“我从来没觉得,陷害你失去太子之位,我有做错。”
回答他的,是李祁回头的一个耳光:“啪!”他看着被他扇倒在床上的弟弟,冷声道:“你想死?”
“没错。”李曦跪坐在床上,直起腰来:“比起眼睁睁看着你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我不如搏一把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得手后没舍得继续打压你。”那双漂亮的眼眸被狠色填满:“我确实不该纵虎归山。”
李祁愣住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是我弟弟。我就算有太子妃,也超不过你。”
特么的我都说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李曦面无表情的伸手,猛地把哥哥朝着自己拽过来。两个人顿时在床上滚成一团,被吻住的时候李祁有点儿蒙圈,久经战场而遍布风霜的脸上隐约发热,直到一只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握住命根子上下撸动,才一个激灵醒悟过来。
“曦儿!”李祁一把推开李曦,却在瞧见对方绝望的眼神时,停下了手,重复道:“你是我弟弟。”
李曦冷笑一声:“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母后怎么死的。”
李祁哑口无言,先帝就一个皇后,而且是来自寒门世家,体弱多病不见外人。原因很简单,这位皇后原本是最得宠的嫡公主,先帝当年弑父夺位,杀光了自己的亲眷,偏生留下了这个从小就引动他心神的妹妹一命,改头换面逼着对方成了新后。
当然,他最后的下场也不太好,是被自己的皇后下了几十年慢性毒药毒死的。不过,先帝最后得知真相,也没拿皇后怎
么样,只是一杯毒酒赐了下去,完事让皇后先葬入皇陵,自己没过一年就也躺进去作陪了而已。
“我不想布他们的后尘。”李祁叹气:“而且,你也不是能当皇后的性子。”
李曦攥住李祁的手腕,急切的说道:“我能,相信我,哥哥!”
“别胡闹。”李祁抽回手:“你愿意,我也不愿意。”要是真为了除掉后患就罢了,但这种原因的话,他怎么舍得让弟弟这辈子被困死在宫里?他揉了揉李曦的头,轻声说道:“我会给你安排好护卫,明日一早,你就出宫吧。对外,依旧宣布你被圈进。”
李曦眼圈整个儿红了:“哥哥!”他死死抱住想走的李祁:“不许!你敢放我走,我一定造反给你看!”
锁链发出叮当的声音,全裸的躯体娇生惯养,蹭一下都会红一块,偏生就缠在自己身上不放。折腾了好半天,发现自己确实很难在不愿意伤弟弟的情况下脱身,李祁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你给我下…唔!”
李曦果断的吻上他的唇,带着香气的舌头蹭开齿列,索取更多。可李祁征战沙场何等性格?早就习惯于掌控全场如他,自是将这种入侵视为来犯,一瞬间便选择主动出击、反客为主。于是,等李曦整个人软倒在怀里,李祁才反应了过来。他尴尬的发现,自己身下某物变精神了。
“哥哥!”李曦抬臂环住李祁的脖子,撒娇道:“你对我要是一点儿心思都没有,为什么要把我锁在床上?”
我能说,看你夹着玉势发骚,以至于逃命都逃不成功,气昏头了嘛?李祁无奈的叹了口气,手中内力一吐,将锁链掰断。随后,一双玉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隔着布料磨蹭他胯下立起的硬物。
对此,李祁倒抽了一口凉气,伸手把弟弟对外推了推。然而,他怎么都想不到,乖乖朝后退了几步,李曦会趁着他松懈的那一霎,直接把他的下裤给扒了,还直接垂下头一口含了进去。
“曦儿!”李祁难以自抑的硬了,理智让他抬腿想把李曦蹬出去,但欢愉让他的手背叛头脑,下意识扒在李曦的后脑勺上,朝着胯下重重按了过去。嘴里被一瞬间填满,这感觉是有点儿难受,李曦蹙了蹙眉,可哥哥的主动给了他希望,他当然会抓住机会。
雨夜,未央宫,寝殿灯火通明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废帝放下尊严的跪趴在新帝胯下,舌头不停舔舐,喉咙不停收缩。他用尽了毕生的耐心去讨好嘴里的巨物,而耳畔象征沉沦的粗喘,无疑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咳咳!”李祁头一次射出来时,射的又快又多又烫,李曦难受的咳嗽着,黑亮的眸子充盈泪水,被抱起来时,还可怜兮兮的望着哥哥,带着几分骄纵的哭道:“难受。”
然而,哪怕看了春宫图,也只敢在自己身上下手的李曦,并不知道一个要命的事情——在床笫之间露出这个表情,比起怜惜,更容易勾起的是男人劣根性。
看见宝贝弟弟梨花带雨的样子,李祁才软下来的孽根,一瞬间就又硬了。但自己宠出来的小混蛋,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李祁把人拦腰抱起:“走!”
他的音调哑得不行,显是压抑之极:“去漱口沐浴。”漱过口洗过澡,就没必要放过主动送到嘴边的美食了,不是吗?至于未来,他敢做也就敢当。反正,有父皇母后为前车之鉴,他们总不会把事情弄到那么糟糕的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