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哲不答,只掰着他难以自控地蜷起来的双腿,一压到底,深深地挺身贯穿了苏谨滑腻漉湿的雌穴。
他喘着气,唇舌在苏谨肿胀不堪的两枚湿红乳尖儿上流连着。结实紧致的腹肌上上下下地磨着苏谨被夹在中间的那根淡色玉茎,压得他喘息不止。精孔黏腻腻地吐出一点儿湿白黏液,糊在二人紧紧相贴着的腰腹。苏谨十指痉挛地握紧了桌子的边缘,被疯狂肏弄着的穴心儿难以自控地抽搐了起来,绞着男根用力吞吐:“裴、裴哲……朕、朕不行了……”
“要射了?”
“嗯、嗯……”
“那射吧。”
说罢,他便掐着苏谨的腰,又急又快地在那处柔腻嫩穴中顶干起来。苏谨被插得浑身发着抖,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只能在他胯下挣扎着微微摇头,鼻息甜腻,带了几丝泣音。他失控地死死抓了身前人的手,玉茎晃动着喷出一道黏浆。体内层层裹缠着阳具的敏感穴肉剧烈地收缩着,一股滚烫热液如注般地瓢泼浇进他女穴的深处,咕噜噜地灌了满腔满肚。
【彩蛋4】
这一番颠鸾倒凤,最先投降的反倒是苏谨。
他本就浑身酸软乏力得厉害,如今更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一声雪白细腻的皮肉晶莹如玉,泛着剔透柔润的光。他湿汗淋漓地瘫着,一瞧便知是被男人用阳根将身上的几处穴眼儿仔细捣弄通贯了个彻底,连唇穴里都湿漉漉地含满了精。
沃肥肿嫩的花户鼓胀胀地挺着,活像是一只在热泉水里滚过了一回的蜜桃。湿淋淋地剥了光滑湿腻的外皮,露出其中滚烂熟透的红肉来。一枚女蒂硬涨肿立,圆嘟嘟的嵌着,像是挂在枝梢的樱果。拇指紧贴着软嫩嫩的肉蒂,捻弄着掐捏下去,便如同被剥落了外皮那般地层层绽开,露出最中心圆滚滚的脂红嫩尖儿来。
一根性器直埋穴心儿,青筋贲张地卡死在他的女穴里。牢牢地堵住了唇穴内的满腔淫液,咕噜噜地在腹腔里晃荡。
姬益川用拇指拨开那两瓣熟艳花瓣,露出花肉
下层叠拢压着的嫣红小孔。随后拿小指抵住这一点儿嫩软窄道,轻缓抠弄着,将性器整根送入苏谨阴穴。
苏谨浑身颤着,蹙着眉受着他这整根贯入拖出的大力捣弄,发出低低的闷吟。被小指抵住的那一处窄嫩小道儿便极富节奏地缓慢抽搐了起来,咕啾啾地吸着那根抵在孔穴处的小指,呲溜一吮,正好吞进小半指尖!
苏谨哀颤一声,只觉得腿间那处极为隐秘的女性尿孔,竟像是被什么活活撬开了一般,又酸又涨地咕滋吸吮着那根软嘟嘟卡进穴腔的指头。指尖略微粗糙的薄茧重重地刮过娇嫩无比的尿眼儿,登时叫他的身体一阵禁不住的疯狂抽搐,竟从翕张收缩着的尿孔里,痉挛着喷出一道烫热淫汁儿来!
苏谨腰间一麻,胯间的那根性器登时便如堵不住口的泉眼儿那般,一股股地泄出了黏腻稠热的白浆。而酥软一通的女穴也不停地抽搐着,挤出一团又一团的黏稠精液。尿眼儿娇俏俏含着一根小指,股股清液从中泄出。不一会儿,他的身下便已泥泞得不堪入目,变作淫靡至极的狼藉来。
【彩蛋5】
姬益川与苏谨的关系,大约要追溯到苏谨还没当皇帝那阵儿。
彼时苏谨还只是个被太监藏在冷宫里的皇子,连他皇帝亲爹都不记得有这么号儿子存在。直到他上头的那几位哥哥为了皇位大打出手,最后弄得死的死,亡的亡。这才由他捡了个大便宜,被裴哲从角落里翻出来,坐上了皇帝的宝座。
奈何,苏谨打小儿是被太监养大的,亲妈也早死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于是乎,这么个老皇帝仅存的秧秧,在裴哲眼里,那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心,实在是歪瓜裂枣的厉害。
一气之下,就把这小皇帝给丢去了书房,又将声名煊赫的大儒请来,绑着这玩心甚重的小皇帝重新修习君王之道。
这位大儒,正正巧便是姬益川的父亲,也是历经三朝的太子太傅。姬益川身为姬老太傅的儿子,才俊无双,又与苏谨年岁相当。自然,也便顺理成章就成了皇帝伴读,被众朝臣指望着借他贯来油盐不进的性子,能对顽劣不驯的小皇帝稍稍约束一二。
裴哲也是这么想的。
可万万没想到,诸人原本设想的那等昏君洗心革面,从此上下一心的场面没瞧见,反倒是这位姬家公子被貌如好女的小皇帝勾了魂儿,和人一路厮混到了床上。
不,说是被苏谨祸害了也不对。因为苏谨觉得,这事儿跟自己没关系,明明是对方主动勾引他。
他又不蠢,身旁坐着个人,天天用狼一样的眼睛瞧他,日子久了,连傻子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只不过人不挑明,他也就没兴趣去撩人。便干脆当做瞧不见有这人,连在裴哲面前贯用的那些耍赖撒泼的手段都懒得。
他不说,姬益川也就继续保持沉默。
直到苏谨对一再咄咄逼人的裴哲忍无可忍,觉得还是杀了这人才好。这位姬家小公子才面无表情地晃悠到他面前,说自己可以帮忙。
苏谨就笑了。
朝野内看不惯裴哲的人可谓极多,大都是觉着自打这姓裴的二愣子做了那勤王之事后,便愈发的嚣张。饶是征战天下,威名八方,到底也只是个满脑子只有打仗的莽夫。不说如今被他置于鼓掌间玩弄的小皇帝,便是有一二品行不端的朝臣,但凡被这人知道了些许,也定会挨上一顿训斥,被逼着去认错受罚。
苏谨被裴哲困在宫中,手伸不出去。可要是这位姬家小公子出面,瞧在姬太傅的面子上,旁人也会爽快地搭上这根宫中递来的橄榄枝,帮助这位想铲除权臣的小皇帝弄死他眼前的阻碍。
可万万没想到,刀斧手备好了,人也到齐了。高兴得飘飘欲仙的小皇帝多喝了一杯酒,转眼就和大将军滚床上去了。
一干人等站在殿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无甚表情的姬益川身上,齐齐咽了咽嗓子里的唾沫。
那响动持续了足有大半时辰之久,隐约还能听见远远飘来的几声微弱绵软的哭泣。姬益川在飒飒寒风里站着,过了许久,将那些刀斧手统统安排出宫,把痕迹全部消抹了个干净。
第二日,自宿醉里清醒过来的裴哲,出门便瞧见了守在殿外、一脸风雪难侵的姬益川。
“起居郎这是作何?”裴哲问他,“陛下还在睡着,若是想觐见,恐怕得再迟些时候。”
“无妨,下官等着便是。”姬益川道,“昨日陛下命臣自家中带一副父亲旧时写给下官的字帖,说要比划着练字。下官怕陛下等得急了,这才一早儿赶来,在殿外等着了。”
这理由充足得,生生让人找不出半分错漏。
裴哲只觉得奇怪,却一时间也想不到究竟是何处不对。便“嗯”了一声,对姬益川略施一礼,扭头走了。
姬益川慢慢踱进宫里,守门儿的小太监也不敢拦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瞧见这位起居郎大人面色如常地走进了皇帝寝殿,摸进了还昏沉着的小皇帝的榻上。
苏谨身上只随意搭了一条寝被,想来是裴哲走得匆忙,也没找人来打理一下,只捞了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了,便穿衣离开。旁的人没有皇帝允许,自然也不敢随意进殿。姬益川只伸手一摸,便摸见对方身上犹有余温的滑腻薄汗。残着情欲的身子像极了揉进油膏里的胭脂,沁着微微的红,被滚烫体温融化作一滩。
黏稠湿热的浊液含在那一处嫣红微翻的女穴里,雪白的腿根儿处是干涸了大半的点点精斑,从红腻微肿的花瓣内延展而出。软塌上洇着一滩泥泞淫痕,杂着斑斑红痕,和绽到极致的艳丽女穴互相映衬,告知来人之前这处究竟是何等淫靡不堪的颠鸾倒凤。
姬益川垂着眸将手指探进那处缓慢翕张的润湿女孔,微微一刮,便是满手浓浆,从被迫撑开小口的甬道内一股儿一股儿地向外缓慢泄出。
苏谨低声哽咽了一句,鸦羽般的浓睫微微颤抖,呼吸微乱地将眸子睁开了些许。
姬益川没和他多话,只将他的一条腿向上微抬,从背后进入了他滑腻潮软的女穴。
苏谨骤地睁圆了眸子,呼吸急促地喘了一口,被他掐着腰腹,脸深埋进潮软被褥间。乌墨似的青丝泼了满榻,凌乱地四散开来,只露出一段雪白纤瘦的颈子。脆弱如蝶翅的肩胛骨自披散墨发间微微凸出,带着热汗蒸腾开的濡湿潮气,从皮肉下缓慢地沁开一层诱人潮红。
“……益川……”他低声地呜咽着,细白纤长的十指因快感而微微痉挛,“……慢、慢一点……朕不行……呜……朕要不行了……”
“臣昨日候在殿外,被寒风刮了整整一夜。”姬益川抱着他的腰,将性器在那处红腻滚烫的雌腔内缓缓抽动,“不知昨夜陛下与大将军在殿内颠鸾倒凤的这几个时辰,可曾想起过臣半分?”
苏谨脑子昏沉得要命。酸胀酥麻的快感从他小腹内又热又急地涌散开来,耳旁的话便成了嘈嘈切切的嗡嗡杂音,全身上下就只余下了那一根不停捅弄着女穴软肉的滚烫性器,和他承受着挺送撞击的酥红花户。交合与蹭磨时溢落的黏腻淫汁湿漉漉地顺着红肉吞吐的弧度向外流淌,很快便将黏湿软榻重新洇得潮湿无比。昨日欢好时含在腹腔内的精水与那被肏弄女穴时不住流淌的清液混成一团稠腻黏汁,禁不住地从穴口处汩汩淌下。
他压抑着自己的鼻息,早已被掏空了大半的身子很快又沦陷在着一浪又一浪的情潮之下,缓缓吐出几股黏稠白液。待射到最后,便只能低低地伏在榻上哭,被肏得连呻吟的力气都不剩了半分。那红肉裹挟着层层情欲,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间疯狂抽搐着,将深埋其中的男根牢牢夹含,变作黏腻稠滑的汁水,随着腰胯的挺送四溅而出。
姬益川将他两条腿架在怀里,性器深深埋进那处湿红软腻的女穴。柔腻烫热的红肉便痉挛着将他柔柔裹缠,微微绞紧了淌出一点儿汁液,用甬穴深处湿软微肿的肉环吸嘬纠缠。
他闷哼一声,吻着苏谨的后颈,一只手捏弄着他嫣红肿翘的蕊珠儿,将交合处流淌出的湿液蹭弄在蕊尖儿上,拨弄着层叠鲜红肉蕊,将性器深埋入内。苏谨颤抖着绞紧了他挺送其中的阳具,红肉抑制不住地抽搐,随后便是一股烫热黏精,从涨大的精孔内骤地喷出,湿淋淋地射了苏谨满腔满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