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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迫与敌国将军谈情鼓掌(2 / 2)

“一句话便让祈某卖命。”祈长安收回视线,看向苏谨,“陛下不如先拿出点儿诚意?”

苏谨挑眉哂道:“将军想要什么?”

“方才陛下说,只要祈某肯帮陛下,祈某想如何都做得。”祈长安一指挑了他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随后粲然而笑,“祈某瞧陛下这张嘴儿嫩得很,不知道可否给祈某做一次那口活儿?”

苏谨面上笑意瞬间淡去。

祈长安眼角瞟着视野边际的那身影,只见姬益川攥紧了袖子,指骨扣得泛白,面上神色果真也变了几变,只仍是忍着。

至于苏谨,一双乌如墨玉般的眸子中微光明了又灭,来来回回地闪着。许久后,他淡淡点了头,道:“姬益川,叫院子里的人都出去。”

姬益川勃然变色:“陛下?!”

“出去。”苏谨寒声道,“不要让朕再说第二遍。”

姬益川望了他片刻,许久沉默应了声“是”,独自走了出去。

祈长安瞧见他那飘然离去的白影,心情极好,擒着苏谨下巴的手便也不怎么老实地乱摸了两把。他盯着表情微冷的苏谨,低哼了一声:“陛下,请啊——?”

苏谨抬眸:“祈爱卿莫非是要这么站着……让朕为你做那等事情?”

祈长安寻思一番,好像是这么个理儿。便拉扯着苏谨找个地儿坐了,随后便翘着腿,大喇喇地伸着双臂,靠在石栏上,瞧这苏国小皇帝该怎么办。

今日苏谨的脸瞧着比昨日的红润模样苍白了几分,只是嫣红唇瓣依旧娇嫩如樱,瞧着诱人得很。若不是顶着这么个敌国天子的身份,而是哪家青楼的倌儿,祈长安还真就愿意为这么张脸抛抛头颅,洒洒热血。

啧,可惜了。

苏谨垂着眸,跪在地上,伸手去解祈长安身上衣衫。他许久未曾亲手给人宽衣解带过,便做得十分笨拙,磕磕绊绊折腾了老久,才将那衣服胡乱解了,瞧着那一根赫然出现在面前的粗长性器屏了呼吸。

那性器还半软着,但已经能瞧出待到完全勃立时的狰狞模样。与祈长安欢好不过是昨日之事,苏谨自然记

得这根东西是如何在他体内驰骋,将他捅弄得溃不成军的。如今却要将这根玩意儿含进嘴里,自然叫他有几分不安。只是海口都夸了出去,他又死撑着面子,不肯低头。便只能乖乖张开嘴,将这么根可怕物什含了进去。

那物甫一入口,便顿时涨立如柱,生生将他两瓣红唇强行撑开,只能堪堪舔着肿胀烫热的龟头,被肿硬热物塞满整个口腔。晶莹唾液顺着唇角自嫣红唇珠淌下,又从下颌的曲线落在衣衫布料间。不消片刻,便洇湿了一滩小小痕迹。

祈长安拆了苏谨束得齐整的发,将五指插进他的乌黑青丝间,扣着苏谨的头微微挺送。烫热肉物入喉,苏谨的呼吸猛地一窒,随后便闷出一声近乎泣音的急喘。再一瞧,那双勾人凤眼晕开一片情热潮红,湿漉漉地缀着泪,濡得那乌密浓睫都软趴趴地垂了下来。

苏谨显然是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情。帝王娇躯,便是再如何的傀儡天子,也断然没有人敢如此折辱这一身的皇室血脉。祈长安约莫是第一个尝了这苏国天子嫩嘴的味道,便抓着苏谨的头,望着他艰难吞咽自己性器的模样,冷淡笑道:“对祈某人而言,你们苏国上下,没一个无辜之辈。”

苏谨垂着眸,宛如没听到那话一般,只尽心竭力地舔舐着对方的性器,麻木烫软的舌尖儿从对方涨大膨硬的龟头慢慢下移,吮到青筋贲张的茎身。他已有了些许经验,知道该如何才不让自己难受,便在对方再次挺送性器之前,先一步将那根肉刃吞入咽喉,闭着眼用喉头的软肉微微轻压。

不过数个来回,他身下这方才还云淡风轻的男人便已经变了颜色,鼻息极重的微抖了身体,小臂肌肉紧绷,像极了蓄势待发的模样。茎身暴起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在苏谨唇瓣间粗暴肆虐。过了片刻,祈长安猛地扣住苏谨头颅,将性器深深顶进他的咽喉,龟头微动,自精孔内爆发出一股浊浆,送进苏谨的唇腔。

热液一股股地射进喉中,苏谨身体颤抖着挣扎了几下,眼角噙着的泪簌簌地滚落下来。过了许久,祈长安才终于放开了他。这身体娇贵的苏国天子便捂了嘴,唇角满是白浊的半瘫在地上,呼吸急促地呛咳不止。颇有几分声嘶力竭,似乎要将肺都一同咳嗽出来。

祈长安将还在咳着的苏谨从地上拉起来,压在了凉亭的石桌上,几下解了他身上繁重龙袍。苏谨眸光涣散地看着他,眼圈儿沁着浅浅水红,羽睫间满是水雾,活像是被情郎欺负得狠了的小娇娘,要哭不哭,只能这样红着眼睛瞧人。两瓣娇嫩的嫣红唇瓣被性器肏得肿了,还有几分破皮,水润润地泛着光。烫红软舌上还缠着几丝没吞咽下去的精水,随着他张唇喘气的频率微微起伏细颤儿。

祈长安将手指探进去,捉着他鲜红软嫩的舌尖儿搅合了几下,弄得指尖满是自己射出来的黏稠精水。随后抬起苏谨一条腿,分开那两瓣早已绵热烫滑的花肉,随手一滑,便将满手淫液蹭在了那处软热湿肉上。

“陛下该把姬大人喊回来了。”祈长安亲着他的下巴,不徐不缓道,“不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操陛下,连个看客都没有,也实在是过于无趣。”

性器缓慢地捅进女穴,苏谨微微地颤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扯唇笑道:“祈将军就这么想找人来助兴?莫不是有朕在,还满足不了将军——”

“陛下。”祈长安微微笑了笑,“若是您不将姬大人喊进来,到时候,臣就该要求您将裴将军也一起喊来,让他们一起来看祈某是如何将陛下操得欲仙欲死,哭着求饶的。”

苏谨闭了嘴,润红唇瓣紧紧抿着,有些泛了白。过了许久,才微微颤着,开口喊道:“益川……”

姬益川自外面匆匆走进来,刚想开口询问,瞧见凉亭内滚到一处的那两个身影,骤地收了步子,只平静问道:“陛下何事。”

“你……”苏谨躺在石桌上,呼吸断续地闭了眸子,喘着气低低道,“在这里……呜……在这里候着……”

“……是。”

祈长安将松垮铺在桌上的衣物撩起,推到苏谨腰畔,又将他两条雪白大腿环在腰间,指尖微微用力,掰开那两瓣滑腻腻白的臀肉,将性器狠狠顶撞进那处软腻湿穴里,轻而易举地寻到身下人娇软湿热的宫口,顶着那处不徐不疾地捅弄起来。

苏谨的呼吸急了些许,两条腿细细颤着,脚趾敏感地微微蜷缩,只露出一点儿细白圆润的尖儿。他整个人都是抖着的,说不清是因为被人狠踩在地上肆意折辱的羞耻,还是单纯是因为被插弄女穴时散开的那酸胀快感。腻软红肉抽搐着夹紧了祈长安的性器,稠热淫汁止不住地从那处淫肉间流溢出来。他微张着唇,低低地喘着气,眼角无意识地淌着晶莹温柔的泪,怔怔抓着祈长安的手臂,被他顶得身子微微摇晃。

祈长安将他两腿折在胸前,又引他抱了腿,空荡荡地张着湿润嫣红的女穴,茫然无措地微微收缩翕动。黏稠滑腻的淫水从被肏开的雌穴里流出小股,又顺着臀缝自花肉间隙流下,在桌上洇开一滩腻滑淫痕。

祈长安抻进去三指,将那软热湿滑的红肉收在掌心,用指头来回搔刮揉推着。指间薄茧蹭到那极其敏

感娇嫩的穴肉,便引起身下人一阵失禁般地收缩紧夹,红肉微微抽搐,含着他的三指缓慢吞吐。

苏谨鼻息愈发浓重,像是带了一丝浅浅的泣音,连贯来骄傲得很的眸子也紧紧闭了,只颤巍巍地夹着他的手指,黏湿软烫地吮着,小心翼翼地摒着气呼吸,连泪都被仔细地含在了眼眶,不叫那泪珠儿在颠鸾倒凤时淌落出来。

祈长安面无表情地用指头撑开那处嫣红湿穴,瞧见身下人难以自控的闷哼和微微痉挛的身子,将涨硬粗大的性器再次缓缓填进了这处腻热女穴,一寸寸地推进了抽搐红肉里。

性器触到女穴最深处的那团红腻嫩肉时,苏谨的身体弹了一弹,难以自控地急喘一声,推了推他的腰腹,微微地挣扎着想逃开。却被祈长安一把揽了腰,按在胯上用力一顶。他便含着泪抽搐一下,软在祈长安身上,没了动作。

祈长安碾着那处湿滑宫口,不紧不慢地捅着,将微微凹陷的软腻红肉迫得更加深凹,痉挛着吞吐他的阳茎。顶端龟头在重力的压迫下,被那酥红湿嫩的宫口抽搐着一点点儿吞进腔内,狭窄小缝渐渐张开,将肉刃逐寸纳入,最后被完全地撑开,重重地痉挛着急淌出大量湿液。

“轻、轻一些……呜……不……朕不行了……”苏谨抿着唇,乌润双眸含着泪微微摇头。他一头青丝如瀑般散下,连石桌上都泼墨般地泄了满台。他痉挛地抓住那桌子边缘,红唇咬得泛白,噙着朦胧薄泪,几乎崩溃地掐住祈长安小臂:“不、不要顶那里……哈……朕、真要泄了……呜……够了……莫弄了……哈啊……”

“陛下嘴上求着饶,小穴夹得却紧得很。”祈长安揉着他肚子,将性器微微抽出些许,又猛地一送,贯穿了宫颈的那处红腻窄口,“你看,陛下的子宫咬着臣不放呢。”

苏谨茫然地仰着头望他,眸光是涣散的。他眼角流着泪,喘息里带着低低泣音,身子重重颤着,红肉抽搐得几乎吮不住那一根粗烫肉刃。祈长安一面掐着他的腰,一面在他女穴里慢慢地磨,捅弄得那一滩红肉腻滑如脂,热烫如蜡,这才捧着那两瓣湿漉黏热的花肉搅弄一番,将性器深深送进身下人子宫里,松了精关,喘着气对苏谨道:“陛下给臣生个孩子?”

苏谨被那稠热黏精烫得浑身发软,被顶弄许久的宫口又酸又痛地吸吮着对方龟头,被迫得微微扩开,吞咽着那粗热硕大的肉物。他被肏得浑身都是麻的,连眼前景象也恍恍惚惚地变作了一团白光,只依稀听见几句嘈杂话语。他听到祈长安那话,静了片刻,鼻息浓重道:“你要朕生的孩子做什么?”

“掐死。”祈长安面不改色道,“届时,陛下与臣的仇怨便一笔勾销。”

苏谨面上白了白,变了又变,刚想说些什么。却忽地又挨了一道精水,烫得他双唇一阵哆嗦,身子重颤着,只能恨恨瞪着祈长安,连话都说不出来。

祈长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寒着脸走上来的姬益川一把抓了手臂,冷眼瞧着他道:“够了。”

“姬大人这是怎么,终于忍不住了?”祈长安也不气,只将性器从苏谨体内慢慢抽出来,伸指在那处合不拢的嫣红女穴摸了一把,揉着抽搐红肉沾了些浓精出来,冲着姬益川笑了,“大家都是陛下的入幕之宾,祈某寻思着,我应该怎么也不比姬大人还要低一档才是。姬大人再这般动手动脚的,我可就生气了。”

“祈长安,”姬益川表情不动,“你确实没比我高一等。只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哦?”祈长安奇道,“什么事儿?”

“这盘棋,少了祈将军也不是不能下。”

祈长安拍掌笑道:“那就对了!”他瞧了眼垂着眸子起身穿衣的苏谨,复又笑了:“可若是少了祈某人,这棋怕是会下的很不舒心吧。”

“下得不舒心的棋,也只是一时不舒心罢了。”姬益川冷淡瞧着他,“若是这棋盘毁了,可就连不舒心的机会都没了。”

“姬大人,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祈长安却笑眯眯地对他道。

“何事?”

“你喜欢小皇帝,愿意为他抛头颅,洒热血,那是你的事情。”祈长安冷了脸,“我是南梁人,与苏国是世仇。苏国的皇帝倒霉,我一个南梁旧人,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他压低声音,挑了苏谨下巴,弯起眼睛笑道,“……如姬大人这般怜香惜玉,舍己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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