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您明天要去见周总,好好休息。”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打断了时迁。
可接下来,时迁的回答让他不由得握紧了双拳。
“除了明天和周总见面外,其余一个月之内的会议或者见面都给我推掉。”
时迁交待道。
但这其实都是剧情使然。
炮灰强占了主角的身体依旧觉得不够,他想要的是主角身心臣服于他。
于是便特意抽出时间同主角培养感情。
而主角也正是因为炮灰随手给的资源而成为最后结局中的国际顶流。
只不过——
[系统,这剧情怎么没有之前的详细?]
剧本上所说的培养感情足足培养了五六个月,但却是一笔带过,只顾着期间炮灰感到不耐烦时强迫主角撅起屁股被干的描写。
该说不说,不愧是小黄文。
这次,系统很快给出了回复。
[迁迁,被摧毁的位面比想象中的还要损失的多,策划部的大多系统都被下了指标,听说是一天增加了一百多万个需要补写剧情的位面,所以质量就下降了……]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迁迁,加油!]
时迁对这个只会加油打气的系统已经形成习惯了,此时听见这话甚至连睫毛都不颤一下。
既然剧情没给,那就按他自己的方式来培养那所谓的感情。
再者,被略过的剧情,也不算是主要剧情,只要适当对左承宇好一点即可。
这时,高亚谦的声音再度响起。
“boss,您不觉得工作要比陪伴情人重要吗?”
当然是工作比较重要。
时迁瞥了眼不知何时转过身来的男人。
“亚谦,你问的太多了。”
他推掉那些会议不就是为了工作吗?
“而且这种事你以后就会懂了。”
随意敷衍一句后,隔板升起将男人紧迫的视线阻断,时迁再没回答他任何一句话。
车厢内死气沉沉,高亚谦却依旧看着隔板,眸色复杂。
以后就会懂了……吗?
-
酒店,2> “喂——”
满含不耐的低哑嗓音响起,左承宇皱眉,锐利的视线立于站在房门处不知多久的方泉身上。
“你看够没?”
越来越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威胁,这让本性难移的方泉下意识一颤。
但不过多久,他便又立刻挺直背脊。
“…你才是吧、被时迁干哭了没?”
心里的不甘在看到此时狼狈的左承宇到达了顶峰,分明答案已经很明了,方泉依旧挑了个足够羞辱人的问题嘲讽道。
凭什么只有他受到了创伤?
方泉这样想
着。
左承宇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乳头都被咬得肿了一圈。
现在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威胁自己呢?
不过是个上赶着被那个好色老板操的骚货,现在还装模作样的恐吓他。
怒气上涌的方泉得寸进尺走到了床边,似乎是要触碰眼馋许久的左承宇的胸膛。
然而就在碰到其上暗红的吻痕之际,他伸出来的手被紧紧捏住。
力道之大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左承宇!你给我放开!”
方泉的胳膊几乎要被捏碎,剧烈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泪腺,形状姣好的眼眶里充斥着水雾。
挣扎之际,他的视线触及到了左承宇狭长漆黑的眼眸。
然而在泪水的朦胧中,他差点被吓得跌坐在地。
哭泣的声音都下意识减弱,唯恐扰醒男人眼眸中沉浮的暴戾。
“滚出去。”
左承宇沉声道,眼神厌恶地盯着此时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的方泉。
紧接着,那只捏着胳膊的手很快便嫌弃似的松开,巨大的力道使得那圈手指印变成了肿痛的青紫色淤血。
方泉也不敢再喊疼,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狼狈地离开这间酒店。
而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左承宇将捏过方泉的那只手在床单上擦了擦,放下紧掩着身体的被子。
就那样,站起身来,赤裸地走向浴室。
黏腻的水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男人走了两步后,手不自觉捂上腹部。
他低低喘了两声,被鼓涨的感觉折磨得不清。
温热的水珠像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自头到尾浇在左承宇身上。
头发上干涸的精液被冲洗下来,水流流过鼻尖,可以闻到那股腥涩的味道。
骨节分明的大手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却唯独不敢触碰破皮红肿的乳尖,就连温和的水流打在上面都会引起一阵刺痛酥麻的感觉。
过了一会,左承宇按了按食指的关节处,脸侧的牙齿忍不住咬着内壁软肉。
他背过身,一手托住墙壁,略略弯腰,另一只手的食指划向股缝。
穴口过了这么一会时间已经完全闭合,周围的褶皱紧紧靠在一起,泛着些肿意。
戳上去时会传来胀痛,但当食指完全进入肠道时又会被周围嫩肉热情的包裹。
左承宇放在墙壁上的指尖发白,将溢到喉咙的喘息咽下,紧接着又很快再探进一根手指。
想要速战速决的他将两根手指在肠道里胡乱搅了一番,却发现流出来的只有一些肠液。
被射进去的精液则在手指根本探不到的地方。
男人挫败地一拳打在白瓷砖上,深呼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他缓缓将手放在腹部,里面是满满的精液。
“呃——”
左承宇急速喘息着,宽大的手不停按压着鼓胀的小腹,很快里面的精液从肠道流出,落在地上随着水花一起进入下水道。
大脑不知为什么恍惚片刻。
男人用手指再次撑开紧闭的穴口,因为喘息而张合的唇间发出一声极为微弱而本能的哽咽。
“迁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