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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席不易进(2 / 2)

插入的那瞬间,似乎碰到什么阻碍,但一下就冲破了。阿娟好像很痛,尖叫一声,且张开了眼睛,不过很快又昏死过去。堂玉待她再倒下去才敢继续抽动,感觉上就像钻入一原始山壁,不见天日,陡峭紧缩,舒爽极了。

他的另两个酒肉朋友也没闲着,拉开她上衣,一人握住一个奶子搓揉,只看得在门口把风的那人猛流口水。

“噢,换换手好吗?”门口那人哀求,但无人理会。

因为担心有少爷闯人,堂玉就顾不得换姿势了,只一味地往前冲,这样急就章的情况下,他很快就泄了,抽出阳具时,他发现是血淋淋的。

“妈的,真的是处女。”他嚷道∶“快,拿卫生纸来。”

两个痞子的手都没空,还在阿娟身上寻宝,门口的那人抽了两张卫生纸丢给他,也不顾把风的职责,赶上前凑一脚了。

这时,有人也起身解裤带了。

“你干嘛?”石堂玉按住他解裤带的手。

“换我上了呀!”那人说。

“不行。”

“为什么?你想吃独食啊!”

“不,我怕出事。”堂玉说∶“改天再弄她好不好?拜托!”

“我去你妈的。”那人唤另二人∶“把他拉出去。”石堂玉跌跌撞撞地给推了出门。

周珊在石堂玉的房间里,发现了两样不属于他或她的东西∶一条女用三角裤及一根泄黄的头发。虽然不属于他们这对聚少离多的鸳鸯,但却很眼熟,她起了疑心。

这一晚,周珊总算等到了她的妹妹小咪,而不是阿娟;同样地,她在客厅吸着闷烟,而那两件物证°°头发及内裤都摆在茶上。

“还没睡呀!姐。”小咪哼着歌儿跨进门,压根没注意到那东西。看不见发丝不能怪她,任谁都看不见的,不过内裤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摆在那儿,就挺碍眼的了。

“担心你,就睡不着。”她冷冷地回道。

小咪是何等聪明,加上姐妹相处久了,她早摸透老姐的个性,今夜一定有着什么事要发生了。她收敛起最近以来一直欢愉的心,在她对面坐下,这才发现了桌上的那件内裤。那是她的内裤,她知道,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不过脑筋一个转弯,她的脸色变了。地想起小四来店里闹场和石堂玉在停车场打架那晚,她之后随堂玉回他家,整晚干了二回合,早晨醒来,怎么就找不到内裤,只好弃了它回家,难道这就是遗弃的那件?

姐姐又怎么找回来的?

她开始心虚了,不过在不能确定之前,可不能先露出马脚,不打自招。

“我又不是孩子,担心什么呢?老姐……”她故意撒娇,也好套话。

“我担心你被熟人骗。”

熟人?谁?石堂玉吗?这话已经有些明显了,不过尚未到招供的地步,而且仅凭一件内裤就可以判她偷人吗?那种内裤不知有多少女人穿呢!抵死不认帐,老姐也没法度的。

“姐,什么熟人呐!你愈说我愈不懂了。”她一步步引蛇出洞,否则,悬着这件心事可难受了。

“小咪,我们姐妹的感情如何?”周珊忽然换了个话题,更把她搅糊涂了。

“很好啊!”她打着哈哈。

“我说过,我取代了妈妈的地位,这样照顾你,对不对?”

周珊的脸色一直没变过,仍是冷冷的。

“嗯。”

“那你如果跟我的男人鬼混,是不是形同乱伦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吓得小咪脸色大变,几乎无法把持了,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姐。

“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

“是不是乱伦?”

“是。”

小咪的确是给吓着了,这一回答就等于是招供了,原先设想好的“打死不承认”,了无踪影。

“好,那你把这件内裤拿回去。”周珊说。

小咪才抓起内裤,就感觉不对了。她完全走入她姐姐为她设好的死胡同内,再也回不了头了。原先在形式上是还没承认的,但经过这一个动作,岂不表明内裤就是她的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真是个笨女人呐!

“这是谁的脏东西?我拿回去干嘛?”她顺势又将它扔回茶上,心里面想着,还好反应够快,没掉入姐姐布的陷阱中。

“你就是这样。”她姐姐叹了一口气∶“从小就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学学阿娟,做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别再犯就行了……”

她才提到阿娟,阿娟就开门进来了,跌跌撞撞地望了周氏姐妹一眼,便迳自冲入洗手间去了。

周氏姐妹正在火头上,谁也没发现阿娟的异状,而她阿娟刚遭到四个男人的蹂躏,身心俱创,也压根没注意到她姐妹的神色,只顾着冲到浴室,要把那一身臭皮囊好好冲洗一番。

在厕所内的她,尚未脱衣棠就咽咽哭泣出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周珊又从茶上小心翼翼地摸到一根发丝,递到小咪面前∶“是不是你的头发?”

“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咪恼羞成怒地嚷叫起来∶“拿一条内裤一根发丝就想定我的罪?门都没有……”

“我不是要定你的罪。”周珊立即接口道∶“我只是要纠正你,怕你一错再错。”

“你那些臭男人,我一个都不稀罕,你自己不行,红颜老去,留不住男人,就怪到我头上来。”

“你说这什么话?你不稀罕,那我怎么会在石堂玉的床上找到这些东西?你不要脸、你下贱,那是你的事,别让我也丢脸好不好?别人家说起来有多难听?

周家姐妹穷疯了,抱着个石堂玉像抱到金饭碗一样,还为这金饭碗吵架打架,这像话吗?“

在洗手间的阿娟已泪流满面,对于外间的吵架声完全充耳不闻,一面开水笼头淋浴的她,一面不停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你要这样骂我,好!那我就实话实说好了。”小咪横下心来∶“我从小就讨厌你,你以为你是我妈,什么事都能替我作主吗?你不是,你只是个过气的酒家女、男人不要的破鞋,石

堂玉早就想甩了你,我故意去勾引他、让他上。我就是要气你,怎么样?”

这样的话说出口,尤其是亲妹妹,同珊也不想多说什么,气是气,她只有绕着客厅走。半向,她又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捞出一根烟吸了,然后对她妹妹说∶“小咪,我是怕你吃亏,石堂玉这个人,我太了解,我不在乎他,我是在乎你,我怕你被他骗了。”

说完这话,周珊眼内流出泪水,她对她至亲至爱的妹妹续道∶“如果你认为他能给你幸福,我自愿退出,我祝福你。”周珊掉头就要回房间了。

“姐……”小咪叫住了她∶“我对不起你,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请你别在意,以后我不会再跟他好了。”她走上前拥住她姐姐,放声哭了出来。

在洗手间淋浴的阿娟快把自己搓下一层皮来,此刻她的心境和外边这两个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不是推让、不是爱情、不是性,而是充满了恨。

(下)

石堂玉死了。

他的尸体是被大厦管理员发现的,就在中庭的花园内,还压死了几株幼苗。

据大厦管理员说,凌晨四点,他听到一声巨响,正在三搂巡逻的他,立即冲至地面,四点十分即发现了石的尸体,立刻打电话向警方报案。

他的说词未曾引起警方办案人员的怀疑,事实上,当时的他正在值班室内打困,听到声响之后,他仍迷迷糊糊地耗了十分钟左右,才警觉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遂出门查看,就发现了石堂玉的尸体。

这十分钟,很可能是命案关键,为了保住饭碗,他不得不撒谎。不过,有一名姓金的年轻刑警似乎觉得他话中有疑点,一直不断地问东问西。

他叫金必胜,才从警校毕业两年,是名军眷,也许父亲想让他继承衣钵,完成反共复国大业,所以才取名叫“必胜”,未料到他却当了警察,不过这名字似乎颇有些福气,让他破了不少小案子,同事们才在过瓶颈时,会大呼∶“叫必胜来。”

这个早晨发生这种坠楼命案也够衰的了,好不容易折腾到天亮,才找到开锁师傅,开了七楼石堂玉的家门,一进去,金必胜立即发觉是户有钱人家,那么,姓石的这小子八成是个纺榜子弟了。

办这种案子通常都很棘手。他们的交往复杂,父母约略总有一些社会关系,会在办案上施压,限期破案什么的,大家都不好受。

怎么说,先找找是否有自杀的证据吧!

金必胜和他的另一个同事分别搜了客厅及房间,没找到类似遗书的东西,不过奇怪的是,只着有内裤摔下楼的石堂玉,衣裤虽散落在客厅,皮带却是抽离长裤的,且圈成一圆套形,莫非他原本有意以皮带上吊自杀?

他走到阳台上,从那儿往下望,恰好看见覆着白布的尸体,大致能肯定他是从阳台落下去的,不过也从这儿,他看见逐渐多了的围观民众,不禁皱眉问他同事∶“检察官和法警什么时候来?”

“谁晓得?一大清早的。”他同事回道。

“你打电话催一下,我下去维持秩序。”他说。

金必胜重又下楼,吹哨子驱赶公寓内围观的民众。

“有发现吗?”管理员这时又凑上来问道。

“您贵姓?对不起,我一忙就忘了。”金必胜问他。

“姓陈呐!这不重要,破案要紧。”他打哈哈。

“陈老伯,您对这姓石的了不了解?”

“他呀!怎么说呢?”他怕隔墙有耳似的附过来道∶“他花心得很哩!常带不同的女人回来。我这么说会不会对死者不敬?”

“实话实说,那倒不会。”他在心底笑了出声∶“那些女人您认得吗?”

“只有一个,再见到会认得。”

“昨晚呢?有人来找他吗?”

“没有。”他肯定地道∶“石先生昨晚大约十点左右回来的,之后就投出去过了。”

“他的亲友如何联络?”

“他的亲人听说全移民加拿大了,详细情形,恐怕要问这栋大楼的管理委员会。”

“陈老伯,谢谢您,有问题再请教。”

周氏姐妹直到石堂玉坠楼的这天下午才得知消息,是朋友辗转告知的,也不知是第几手了。

周珊接的电话,愣在当场,任对方喂喂地猛喊,就是无法接话下去。

这消息有如晴天霹雳,生龙活虎般的一个人,怎么将他和死亡连在一块?她的心思乱成一团,不知要做些什么?数日前,她们姐妹才为了石堂玉这个男人超过争执,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天人永隔;打从周珊和他交往开始,闹过两次自杀,与死神较为接近的是她而不是他,然而竟发生这般的事实,教人如何接受?

她真的慌乱了,只好叫醒妹妹小咪,帮她拿个主意。

“谁死了?”小咪蒙蒙地问。

“石°堂°玉。”周珊一字一字地说。

“什么?”小咪从床上跳起来,泪水一下子涌出∶“你说谁?是谁?石哥吗?”

“嗯!凌晨时坠楼死

的,尸体在殡仪馆。”

“怎么办?姐,我们怎么办?”小咪更慌,这是她没想到的。

这个死鬼,活着时害她姐妹俩为他争吵,现在死了,还不能一了百了,又害她姐妹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是自杀,自然与她俩无关;如果不是,难道警力不会怀疑她们?

“昨天晚上你在那里?”周珊问小咪。

“我在上班呀!”

“谁能作证?”

“很多同事都行。”

“之后呢?”

“三点下班,我坐计程车回来,你还没睡,对不对?”

“你三点二十分到家,我在看录影带,之后一块聊到快五点,记得吗?”

“嗯。”

“那好,记住,不管谁问起来,都是这个答案,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姐,那现在该做什么?”

“换衣服,陪我去殡仪馆。他是我男友,我不露面,说不过去。”

周氏姐妹花匆匆赶抵市立殡仪馆,在太平间找到石堂玉简单的灵堂,尚未立遗照,二人就先拈香拜三拜,之后他的几位朋友中有人带了个陌生人来见她们。

“我是刑事组的侦查员,金必胜。”那陌生人分别递上名片给他姐妹∶“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我是石堂玉的女朋友,我叫周珊,这是我妹妹。”周珊不敢稍有回避,以免被误为嫌疑犯。

“周小姐,你跟石先生认识多久了?”金必胜拿出个记事本,有模有样地纪录着。

“二年多吧!确实的时间不记得了,有关系吗?”

“怎么认识的?”

“在酒廊。”她垂下头,调整下墨镜说∶“当时我在酒廊工作。”

“现在呢?”

“退休了,闲在家里。”她用“退休”这字眼,连必胜都笑了。

“石先生最近有自杀的倾向吗?”

“从未有过。”

“他比任何人都还想留在这个世界上。”小咪这时插话说,被她姐姐在墨镜后瞄了一眼。

“你是否常到他家去?我的意思不光是……约会什么的。”

“不常。其实可以这么说,我们的关系愈来愈淡了,若他没发生这件事,可能也维系不久了。”

“为什么?”

“唉!这不关案情的,你问太广了吧!”小咪不怀好意地阻止他。

“两位周小姐,你们不愿回答我也无所谓,就怕我的报告上去,写不清楚,被长官误会了,把两位列为嫌疑犯,到时候再想解释,恐怕就更难了。”

“他太花心。”周珊拉妹妹一把,抢着回答∶“一直不断交女朋友,我无法忍受。”

“你很恨他?”这一问倒是不怀好意了。

“当然。”周珊爽快地答∶“不过我不会笨到去杀他,那种男人不值得我为他坐牢,摆脱他就行了。”

“摆脱不了呢?”

“噢,姓金的,你这就太过分了。”小咪又打抱不平∶“你想陷害我姐是不是?”

“小咪。”周珊制止她∶“随他问,没有就是没有,他也不能栽我赃。”

“周珊小姐,我很同情你的处境。”必胜正容道∶“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个乌龙警察,这种人命关天的案子,马虎不得,我得查个一清二楚,给死者和他家属一个交代。我只是问案,绝没怀疑你。”

“我不用摆脱他,是他怕摆脱不了我,你知道,我们这样身分的女人,从不被当良家妇女看,玩玩就算了,两年多,我想他也玩腻了,所以问题不在我,在他。”

“我姐姐才不会纠缠他呢!”小咪又插嘴了。

“借问,你在那里工作?”必胜忽然转问小咪。

“我?”小咪不假思索地道∶“ktv酒店。”

这件案子果然如金必胜当初所想的,困难程度极高,一个交往复杂的富家子弟,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却从自宅的七楼阳台坠下身亡,那么,当晚在他房内的神秘人物就难查了,如果那神秘人物是个女的,就更难查了,因为连妓女都有可能出现在他屋内,不是吗?

不过小咪不像她姐姐那样口风紧,在目前算是他唯一的线索了。

他来到了她工作的这家ktv酒店,打算从她口中套一些话出来。

“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小咪一见到金必胜,颇为感冒,放下杯盘就要闪了。

“小咪小姐,我是特别来捧场的,你别怕。”必胜不好意思地说。

“那可好,你要是敢谈到石堂玉这三个字,我马上掉头走人。”她白了他一眼。

“好,一言为定。”这是老套,待会话题旁敲侧击,绕来绕去再绕回来,也不嫌迟。

“要不要叫小姐坐台?”

“不用,你陪着就好。”

“我的时间不多哟!”

“没关系。”他饮一口酒后道∶“他来过这吗?”

“谁?”

他笑而不答,她一下便反应过来了。

“我说过不准谈他的。”小咪站起身作势要走。

“喂,喂!你说不准提他的名字,可没说不准提他。”他强辩道∶“你们这些皮条子,专门设陷阱让人跳下去。”

小咪的话才说完,门口便有少爷冲进来,嚷着∶“小四那帮子人又来了,快闪!”

小咪这会真起身了,在房内像热锅上的蚂蚁,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想出去也不是。不半向,门被打开来,进入四、五个男人,为首的又是铁头,他旁边的正是小四。铁头望了金必胜一眼,忽然转头附在小四耳朵上说了些话,接着小四就率着其余人退出门外,独留铁头一人。

“金长官。”这会铁头换出一张笑脸来∶“今晚真闲哟!来唱歌啊?”

“那像你啊?铁头哥。”金必胜抖抖脚道∶“我这是在办案,问口供呢!”

“办案?这小丫头犯了哪条?没关系,交给我,她不敢不招。”

“不麻烦大哥了。”金必胜笑着说∶“小案子,小弟来就好。”

“那……我在外边等着好了。”

“不用,我会把她带回局里去间,你别等了。”

“金长官,她跟我……”

“别说了。”必胜摆摆手道∶“铁头哥,今晚你等不到人了,你们的过节,我也不想知道。”

铁头站起来,临走前狠狠地瞪了小咪一眼。

“现在,我还能不能提石堂玉三个字?”必胜真是够辣,在小咪的危机一解除后立即打蛇随棍上。

“你别这样好不好,刚才人家都吓死了。”小咪频频喘气道∶“这些牛鬼蛇神,就是不肯放过我。”

“这样好不好?”他提出个有趣的条件∶“以后你每晚提供我一条线索,我不是就得天天来了吗?”

“这倒挺好。”小咪欢愉起来。

“那,今晚放个什么消息?”

小咪想了想说∶“石堂玉以前也常到我们这里来……对了,有一吹小四到店里来闹我,恰好被他撞见,起了冲突,后来,他俩还在停车场里干了一架,小四打输了,会不会是这个原因,他们那帮人就把他做掉了?”

有了,小四,又是一条线索。和兄弟争风吃醋,被兄弟先下手为强,推下楼谋杀了,这也是一个理由。

“你的想像力倒满好,今晚算你过关。”金必胜掏出了笔记本,记下一些东西。

“真的,这个小四有多坏你不知道,他很有可能会干出这种事。”小咪仍在“告状”。

“好,好,这件事我会查个一清二楚,咱们喝酒吧!”必胜怕她继续搅和下去。

临近下班时间,猪哥出现了,他将小咪叫到他的办公室内。

“听说铁头今晚又来了?”猪哥在小咪一进门后就开门见山地问。

“朱老板,我怕这份工作,我是做不下去了。”小咪一肚子的怨气在此刻全爆发了,泪水便夺眶而出。

“别哭,别哭。”朱老板上前一把搂住她,安慰道∶“我全知道,都怪我不好。”

“你知道个屁。”小咪愈发不饶人,发起飙来∶“人家闹到店里来,也没个人为我们出头,这算什么?害我只好巴结一个皮条子,多丢脸呀!”

“我跟别人约好了吃晚饭,你怎能怪我?”猪哥打了一个酒嗝后续道∶“我是生意人耶!他们这帮”矮螺子“闲着没事干,说上门就上门,谁有闲功夫应付他们?”

“那皮条子怎么说?石堂玉死掉的事,他一直纠缠我。”她真的哭出声了。

“小石的事我听说了,那只能怪你姐姐遇人不淑,才会招惹这些麻烦,要是跟着我,会出这些事吗?”猪哥搂着她坐下来∶“你别学着你老姐的样,以为小白脸都是好的,我告诉你,他们那起货色,不是吃你软饭,就是害你惹出一堆事情,哪有我这种男人牢靠?”

“哼,老王卖瓜。”小咪故意装出不屑的表情∶“你那根歪向哪边,我还不晓得吗?”

“你晓得就好。”睹哥嬉皮笑脸地把一只手探入她胸部道∶“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小咪将他的手抽出来,仍是不屑的表情,不过猪哥可不吃这套,又将手插回去,这下了,小咪不动了。

“还要谈条件吗?”猪哥笑咪咪地望着她∶“我挺你到底,你爱我到底好不好?”

“谈条件?”小咪斜斜倪他一眼∶“那今晚,我应该陪那个皮条子睡觉。”

小咪上回肯陪猪哥干了一回合,主要是因为猪哥帮她抵挡住小四那痞子。这回,猪哥虽没有“功劳”,不过她并未拒绝他,这是因为石堂玉的关系。

石堂玉的死,把她的生活态度完全改变了,原先,她以为可以取代姐姐跟石堂玉步入礼堂,捡到一个好男人,石堂玉死后,她才惊觉到自己根本没有一个相好的男人,虽然在酒店内,人人都夸说她小咪长得如何如何漂亮,但她竟无一个男人宠着爱着,这算什么?

石堂玉呀石堂玉,你为何不早点挂掉?偏等到

我跟你有一腿之后才挂掉?这算什么?逃避责任吗?

猪哥的手可不会逃避了,他直往里插,摸到她的乳头后就搓呀捏的,叫小咪忍不住唉叫起来。

“小声一点,还有人在店里。”猪哥倒满清醒。

“好了吧你,恨不得全店里的人都知道你上过我。”小咪一句话就把他堵回去∶“对不对?你就是这种心态。”

“知道就好。”他一把抱起她,就往浴室内钻。

这间浴室小得可以,原本只是为了供给临时解手之需,所以只有一个马桶,现在挤进两个人,不免嫌挤了些。不过,猪哥显然是有经验的,在马桶前边就放下了她,好像要让她自生自灭,其实又不是。他撩起她的裙子,剥了她的内裤,站在她身后,就用身体摩擦她,好一会,他感觉她已经进人状况了,这才急急褪下自己的裤子,让小弟弟探出头来凉快。

在这兵慌马乱之中,他愈急,却怎么就愈插不中,一根子东扫西撞硬是找不着洞,他猜想,这女人今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配合度差,难以中的。

一只老鸟在外边游荡,教他光火了,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龟头,食指再探出寻觅她的桃花洞,这才拨云见日触及洞口。这下子他不再客气了,也不管那阴道的润滑度够不够,挺腰就直往里冲。

“哎哟……”小咪疼得叫出声∶“你非要这么粗鲁不可……吗?”

“我要给你一点教训。”猪哥发横了∶“免得你以后爬到我头上拉屎。”

对话中间,他并未停止动作,不到几下就弄得她出了水,使他更加兴奋,顶撞她愈发剧烈,一下下地,让她的头几乎撞到了墙壁。小咪感觉得到他存有报复之心什么的,便了无“性”致,连屁股也懒得翘起,害他时不时“脱节”了,令人恼羞。

对猪哥来说,这的确是够杀风景的事,每每冲撞一阵后,小鸡也就插歪了,“撞壁”后总有类似折断般的感觉,不“护短”都不行。重新再进入虽不困难,却有不能“一气呵成”的恼恨,况且局限在这小厕所的环境里,那就更加不舒爽了。

小咪在性事上和年龄成反比,也是个中老手,从猪哥进入的状况中就探知了他的心态,为了急于脱困,她只有出险招了;只见她一个大翻转,和猪哥面对面了,然后一屁股坐到马桶上,高高抬起双腿,猛然一下夹住猪哥的脖颈。

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席不易进入,相当吃力,爽在于一日一进人之后,直抵核心,简直难以招架。

猪哥江湖跑到老,碰到这款姿势却也按捺不住,挺起小弟弟便直闯禁地,果然,正如他所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不几下,他便缴械了。

“小丫头,你够狠。”他恨恨地说。

“朱老板。”小咪斜斜倪他一眼道∶“我刚才说过,论功劳,今晚我该陪那皮条子的,你算是捞到了,还想怎样?”

阿娟从南部回来了。这一回她返乡探亲,事前并未告知周氏姐妹,只在地抵家的次日,打了通电话给周珊。

周珊接到她电话时,恰才接到石堂玉的死讯,一颗心乱如麻,也忘了告知她这消息。

“死了?”阿娟返来后得知这消息并未显现极度的驾讶∶“才几天,就发生这么大的事。”

周珊想她和堂玉并不熟,所以反应不激动,也就不很在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杀的。”周珊忍不住又垂下泪∶“警察追得很紧。人家说”一了百“,他是死后还害人不浅,弄得我们姐妹都不得安宁。”

“就是嘛!”小咪亦附合道∶“条子每天盯着我,烦都烦死了。”

“死不足为惜。”阿娟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教两姐妹全傻住了,但她并未理会二人的反应,便迳自回房去。

周珊有些不悦,虽然堂玉这男人让她吃足了苦头,但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数落他,何况现在人走了,死者为大,连她都不忍过分了,阿娟就更别说了。

“阿娟。”周珊跟随她入房间道∶“你这一趟回南部,是干什么呀?”

“看我爸妈呀!”阿娟扔下行李自然地道。

“二老都还好吗?”周珊又问。

“很好。”她答。

按过去的常理推断,阿娟的父母每每在她回南部返来之际,都会托她带些东西回来送周家姐妹,纵使没有也会再三叮咛她向周珊问安,这是礼数。毕竟阿娟在台北念书,周珊亦负担了一部分责任,二老心知肚明,以致从未冷淡待她,不过这回未捎一言半礼,倒有些意外了。

“好久没见他们了,还真想回去看看呢!”周珊话中有话。

“啊呀!我都忘了,他们说改天要北上,亲自向周姐道谢呢!”阿娟说这窝心的话,却没看她,只顾着收拾行李,令周珊愈发疑心。

“暧!他们来的时候一定要先通知我。”小咪也跟进阿娟房间道∶“我宁愿把房间让给他们睡,免得二老教训我,就当教训你一样。”

通报这种消息,三姐妹平日早哭闹成一片,这会儿阿

娟却显得异常冷淡,连理都未理小咪,教周珊忍不住了。

“阿娟。”她坐到她床沿∶“你先别收拾行李,咱们姐妹聊聊天好不?”

阿娟停止了动作,也在床沿和周珊并排坐下,目光盯着行李道∶“周姐,我很累,我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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