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坤暾觉得他弟最近有点不正常。
每次路过初中部都刻意地找什么,即使虞润就在面前也在张望,一定不是找虞润;去学生会找自己时,“顺便”要了初中部的花名册,一个一个仔细翻看;最近也不和自己一起回家,总要捱到晚上六七点才回来。
有什么事必须瞒着自己?
等到月考过后的休息日,霍坤暾坐在床边,让他靠在自己大腿上,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问:“玄霄,最近怎么都晚回家?”
舒舒服服趴着享受他哥的服务,霍玄霄没什么想法,脱口而出:“还不是蹲那小子。”
“谁?”
“汪翾飞呗。”
又是他。
霍坤暾听过这人名字,好像是市游泳队的训练生,经常学校、训练场两边跑,算是市游泳队的重点培养对象。
但和霍玄霄有什么关系?
毫无自觉说出秘密的霍玄霄继续道:“哥,我觉得他有点奇怪,跟了他一阵,他每次都尾随虞润,可能是个变态。”
……跟踪别人的你难道不是?
霍坤暾秉着“千错万错他弟都不会错”的原则,刚正不阿地回道:“嗯,然后呢?”
“最近回家晚就是怕他对虞润下手呗,”霍玄霄抬起头,枕在他哥的胯间,甚至嚣张地拿头蹭了蹭,“哥,你说虞润越长越漂亮可怎么办?”
“怎么,你有想法?”霍坤暾直觉,这个汪翾飞不简单,如果真对虞润有什么不轨之心,必须提前下手。
但眼前还是先解决了这只求欢的小狼比较重要。
猛地扑倒他哥,擦头发的湿毛巾扔到一边,霍玄霄笑嘻嘻地撑在他哥身上,拿膝盖顶他哥的胯,意有所指:“是啊,最近考试没空,我都憋好久了。”
两人还穿着同样的高中校服,虞润去了课后补习班,还没到放学时间,有一小时的空档留给他们。
“光洗头不洗澡,一身汗还往我身上蹭。”
“那还不是想着等哥一起洗?”
他们拥抱着、亲吻着,身上渐渐发烫,滚动同样的性欲,蒸腾起同样的味道,他们身体
里流淌的是同样的血液。
小腹上,是同样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