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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色迷迷地看他一眼连忙用双手捂着脸把身子扭向一边:我从(2 / 2)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 :“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 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 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 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 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 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 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 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 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 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啮她的耳垂,她 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裸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淫欲象 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 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她说:“不, 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 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

父子操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 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 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她的粉颈枕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目享受,不时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阿伟见状,受到鼓舞,愈益卖力。

当那灵活的舌头舔到腋下时,刚一接触,她便象受到雷击一样,娇呼一声, 同时身子一挺。原来,她的腋下是一处十分敏感的部位。这强烈的震撼立即使她 的下体爱液急涌……

阿伟看到妈咪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频频在腋下舔 着。她呻吟不止,扭动不休。

后来,她发现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边抚摸边捏揉, 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紧,深怕他继续向里伸去。后来见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 他到此为止,还不算越轨,那就让他去摸吧,因为,这样她也很舒服的。

然后,他又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她正陶醉在温柔 抚爱的享乐中,闭目放松。他继而撩开她那彩衣的下摆,露出了那无比润滑修长 的两腿。她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诫备着:一旦发现他有出格行为,那我是 决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边,先是用手在她两腿上下抚摸揉捏,又用舌头来回舔。

她很舒服,身子又开始扭动。因为过去没有人这样忠心而投入地为她服务, 很令她感动。

他舔了一会儿,抬头问她:“妈咪,这样舒服吗?”

她羞目微开,带着几分少女般的腼腆,含笑点头说:“唔!……很舒服…… 阿伟……谢谢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脸,与她亲吻了一会儿,接着,用舌头舔她 的额头、眼帘、鼻子、耳垂和脸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颈,最后舔到酥胸。

过了一会儿,他改用手抚弄她的肩头和胸前各处。慢慢地,那手象两条游鱼, 在她细嫩的乳沟中摸索游移,并逐渐向她胸衣里面滑去。其中一个手指尖已经伸 到乳罩的里边。由于她的乳房饱满坚挺,小小的乳罩被绷得紧紧的,他想进入也 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惊,猛睁开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难为情,于是便轻轻握住他的 手,压在酥胸上面,小声说:“阿伟,你的抚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简直 舒服极了。你可以随意抚摸,但不要闯我的禁区,好吗?”

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妈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她红晕罩面,柔声说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让陌生男人摸的。 乳房和下体则连看也不行。”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她哭笑不得:“按说,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动我的。但妈咪爱你,见你对我 那么痴迷,不忍心让你失望,才答应你吻我、抚摩我。但是,”她指着阴部: “女人的这一片地方和乳房,只能对丈夫开放,所以我不允许你摸。懂了吗,我 的小心肝?”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 热吻。

吻毕,他扶她起来坐着。她身上好软,便闭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怀里 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抚弄。

这时才晚上八点钟,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 “妈咪的这双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纤纤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听到他赞美,她好钟意,心中一热,一歪身依在他怀中,仰脸看着他问: “我成艺术品了!那么完美吗?”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摩她光裸的肩头,认真地说:“妈咪,你实在是一件 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杰作!”

她促狭道:“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日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欢, 她那光裸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 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很开心,但也觉得不能让他太为难。于是她便岔开 话题,逗趣道:“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这臭脚丫?”说着,便 把一只秀美的袜莲翘起来。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

说着,他抱着她那偎在他怀里的娇柔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坐在她的脚头, 捉了她娇小精美的袜莲,放在腿上捏弄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脱下长筒肉色 的丝袜,将两只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 双玉足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 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 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将其中一只白皙、丰柔而光滑的嫩

脚儿捧在手中,象鉴宝一样来回抚弄, 还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赞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细腻光滑、柔若无骨, 好美!如兰似麝,真香!……与妈咪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一样的!”

他爱抚着这双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摩挲着、亲吻着, 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个女人,如果连她的脚都能得到心上人赞赏,这是何等开心的事啊!她闭 目任他抚弄,并专注地倾听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赞美声。阿伟的抚摸使她非常 舒服,混身发软,她感觉她的双脚变得很敏感。

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乳房和阴道这几个地方 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司马伟的抚摩渐渐从脚面转到脚底,使她非常痕痒,特别是摸到脚心时,痒 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后合,身子在沙发上扭动,颤声求饶:“放开我……阿伟, 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挠痒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别再…… 摸下去了……!”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她用劲挣扎,终于摆脱了他:“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 …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怕痒。……我帮你揉揉胸口、 顺顺气好吗?”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发边,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轻轻揉抚。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他却说:“我不累,再按摩一会儿吧。”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

谁知他的手逐渐扩大了范围,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着。虽然隔着衣 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

她陶醉地轻声呻吟。

突然,她发现他在解除她那乳罩的扣子,一下惊醒了。

天哪,这混小子又要得寸进尺。这一关很重要,不能再让他突破。她娇嗔道 :“喂!这里是不能动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辩道:“我怎么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绪受影响,便认真解释道:“几十年来,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 从来没有让哪个男人摸过我的身子;可是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你痴心地迷恋我, 我又不忍心让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对你开放了,真所谓‘柳腰任尔揽、玉 体任尔抱、樱唇任尔吻、香肌任尔舔……’你想想看,哪个男人能有此殊遇?可 是时间不长,你又要进一步摸我的乳房!这难道不是‘不知足’吗?”说着,把 他的手从胸前推开。

他却认真地说道:“妈咪,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妈咪的奶,枉为人子了。 让我尝尝好吗?”

她急道:“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吃奶的?而且我也没有乳汁,吃什么?”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两手摇晃她的身子撒娇:“好妈咪,我只是体会一下嘛! 答应我吧。”

她灵感一动想出一个阻止他的理由:“你怎么没吃过我的奶?你小时候有个 坏毛病:总要用嘴含着我的乳头或用手摸着才肯睡觉,难道忘了?”

他说:“当然记得,可是我想再体会一下在妈咪怀中的温香滋味嘛!”

她实在拗不过他;而且,这半天来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乱。刚才把他 的手从乳房上推开后,她便产生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渴望再被他抚摩。

她眼含羞涩地扬了扬眉梢,抚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小声说:“唉!小滑头, 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听出她的话有所松动,便仰起脸急问:“妈咪答应了?”

她双颊顿红,娇首微颔,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眼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既有 神秘和为难,也有渴望与企求,还带着无限的喜悦,低声说:“……既然你那么 渴望,那就含一会儿吧。不过,要轻一点,别咬疼了我!”

说着,她缓缓地将捂在胸前的两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 待着他来体会“在母亲怀中的温香滋味”。

她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势在难免……她渴望它的来临,又害怕它 的来临,心里好紧张、好激动,阿伟尚未动手,她的身子已经微微发颤。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睡衣的带子,松开她胸前的衣扣,撩开衣襟,解下乳罩。

一双浑圆、坚挺、雪白、白玉般丰润细致的肉球弹射而出。

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们。

“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他两手在她饱满的双乳上轻快地摩挲着,语无伦次地低声赞叹:“啊!真是 美极了!高耸如山、浑圆似球、雪白赛玉、滑腻类脂、柔软胜绵……衬着这粉嫩 而丰腴的酥胸……真个是软玉温香、尽善尽美……,万

能的上帝呀,你真是伟大 极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睑微开,看着他那陶醉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既好笑又好羞,心里十分 得意。能听到自己意中人的赞美,哪个女人会不动心、不惬意呢!

“还有这雪峰顶上两点红……俏!俏!俏!”他嘴里不停地说着,同时改用 食指与大姆指夹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搓捏。

一阵麻麻痕痒的感觉立即传遍她的全身,既象蚁咬,又象触电,浑身上下有 说不出的滋味,既舒畅、又难受,不由叫道:“噢!哎哟哟……你……”

他更加起劲地搓捏起来,后来又改用手心搓着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别这样……呀……请你… …别这样……”。

他又改用胡子在那已变得坚硬的乳尖上厮磨,她那痕痒的感觉更加强烈,简 直无法忍受了:“呀-”她高声叫起来,身子扭动着。

他见心上人儿的反应如此强烈,便停下来,两手捧着她那正在左右摆动的俏 脸,柔声问道:“妈咪,我使你难受了吗?”

她的整个身心已完全被他的双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受着他美妙无比的 抚摸所带来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处于半痴迷状态,那里还能考虑如何保持端 庄、如何选择合适的辞令,那里还能说出话来。

她微微睁开迷罔的羞眼,瞄他一眼,摇摇头。

他又问道:“你感到舒服吗?”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点点头。

“妈咪真乖,”他捧着她那娇嫩桃红的俏脸,轻轻抚摸,看着她那欲焰闪射 又带几分羞涩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颤动的樱唇上亲了一下,鼓励道:“你想叫就 就大声叫吧!这样会痛快些。不要强忍着。”

她点点头,渴求地小声说:“阿伟……舒服……我……我要你……摸……不 停……快……”

他嘴里说着“好!好!”同时动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开。

她已没有力气去阻拦他,实际上也没有想到去阻拦他。因为她这时完全处在 痴迷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希望他快点给她醉人的享受。

下午跳舞时,她用前面开口的薄纱睡衣当舞裙,里面只穿了比基尼。刚才, 乳罩已被他除下,现在他又把睡衣的两片前襟整个拉开,这样,她身上除了三角 裤盖着的地方和衣袖里的两臂,已接近一丝不挂了。

她朦胧中感到他在抚摸她的小腹,刚要阻拦,却突感一阵酥麻,原来他张口 吮住了乳房,并用舌尖舔她那已经发硬的乳晕和乳尖。

她忘记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发硬的蓓蕾。

不同于搓捏,她觉得触电的感觉越来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动,大声呻吟。

她怕这样下去会出事,便推开他的手,央求他放开她的乳房。

他的手停了,但却没有休息,继续用舌头舔她。由于她全身绝大部分都裸露 着,所以,除了三角裤遮盖的地方,从头到脚都被他舔遍了,连两臂也被他从袖 子里抽出来舔了又舔。

他舔得她全身肉紧,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她好激动、好享受,性欲已被挑逗得无法遏制,羞耻之心荡然无存;要不是 头脑还清醒,她一定会主动脱掉三角裤乞求他快点与她造爱的。她不停呻吟,身 子剧烈扭动,下面也大量分泌。

第九回 慢挑逗轻撩拨终睹全玉 撤羞幔敞阴沟三关半开

迷人的音乐继续传送着美妙、明快而和谐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洁琼突然感到阴部象有一只虫子在爬。原来,不知何时, 阿伟的手已由小腹滑到了裤子内,抚弄她的阴毛。

这时的她,对此并无反感,反而觉得非常冲动。上面的乳房和下面阴道同时 受到强烈的剌激,立刻使她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声呻吟着。

这时,阿伟停止了对她乳房的触摸,两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

慕容洁琼脑中尚存一丝清醒,发现了阿伟的举动。她大吃一惊,无力地拉出 他的手娇喘道:“阿伟……听话……不能脱……不……不要摸我……”

他辩道:“我见妈咪的内裤湿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她被 他挑逗得性欲炽烈,爱液不断外涌,以致于把内裤都湿透了,还通过裤子边沿, 流到沙发上一片。

她的那张白嫩的俏脸,腾地变得通红,并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着阴部,美目 低垂,似怨似恨地娇声嚷道:“谁让你管这事?”

说完,推开他,掩上衣襟,闭目躺在沙发上,心里却是狂跳不止。

司马伟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便一手抱粉颈,一手揽柳腰,把那仍在微颤的娇 躯紧拥在怀里,柔声道:“妈咪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边说边在她脸上、 唇上轻吻,并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却紧

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慕容洁琼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芳心顿软;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顿 生,连忙用手捂在脸上,娇嗔道:“谁生你的气了?我只是不许你到处乱摸嘛!”

他狡猾地问:“好妈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让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阴部,娇嗔道:“明知故问!我这全身上下,除了这里,还有你 没有摸过的地方吗?”

是啊,现在,这里是她身上唯一被掩盖着的地方了。三角裤是那么小的一块 布,只有巴掌大,仅能遮着方寸之地,以致于下面的毛发都从边缘露了出来。

阿伟却笑嘻嘻地说:“可这里我刚才也摸过了呀!”

她一急,伸出两个粉拳在他身上轻擂:“你好坏……看我打你!”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上亲着,边说:“好好,算我没有摸过……没有摸过!”

“小滑头!你刚才分明已经摸过!”她似爱似嗔地说了一句,便不再撑拒, 任他握住手亲吻,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伟继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然后也躺下去,抱着娇躯。

两个人就这样拥在一起,谁也不动、不说话,是那样地静谧、温馨……有谁 能知道他们的心中也是平静的吗!

阿伟看着她平静地闭目仰躺在沙发上,羞颜未消,爱意又起。为了打破这似 乎尴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议:“妈咪,不如我们一起跳舞好吗?”

她也想让气氛缓和些,颔首赞成:“那好吧!跳什么舞呢?”

阿伟先从沙发上起来。

她伸出两手,让他拉她起来。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搂着蛮腰,抱她坐起来。

他把她拥在怀里,用手给她理了理头发。

她温驯地由他抱着,伸手指着衣服,说:“阿伟,把衣服给我,让我穿上, 不然这衣不遮体的样子怎么好跳舞呢!”

阿伟却说:“妈咪,不要穿衣服了,就这样跳好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脸又是一红,因为这时她的全身上下,就 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与全裸没有什么差别。这样跳舞成何体统?

她娇羞地说:“这么赤身露体地跳舞,象什么话,羞死人了,不行不行!”

他一手揽着纤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家里 又没有别人,怕什么?至于我,你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让我看到了,也抚 摩过了,拥抱过了,你何必还那么害羞呢!”

说着,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咱们起来跳舞吧。”

他站起身,并拉着她的双手。

她被迫无奈,欲拒却迎地站了起来,羞涩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啊!真美!”阿伟突然大声说:“妈咪,你裸体太美了!躺下时已经很美, 没想到站起来更加迷人!这削肩细腰、冰肌玉骨,真可谓娇同艳雪,肌肤若雪了!”

说着,又伸手抚摸着那一对坚挺滑嫩的乳房,说道:“你这一对玉峰,躺下 时高高耸立,没想到站起来还是如此轩昂挺拨,丝毫没有下垂和变形。玉峰高并、 椒乳尖挺,再配上这两朵梅花,真可谓:玉乳蓓蕾、酥胸雪谷,太美了!”

“你看你,又胡说了!”她难为情地瞥他一眼,伸手把他的手从乳房上拨开。

“我说的是真话!”说着,他走到门边,把电灯都都打开,让明亮、柔和的 灯光洒满她的裸身上。

他又回到她身边,围着她的娇体转来转去,两眼在她全身上下打量。

“妈咪,说真心话,我被你迷着了,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

她被他说得心中美滋滋地,但又觉得害羞,螓首低垂,小声道:“既然那么 着迷,那你就一天到晚什么也别干,专门欣赏我好了!”

“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阿伟高兴地说,并托起她那紧贴在胸前的下巴, 在唇上亲吻了一下,恳求道:“开始跳舞吧,我等不及了。”

她心里自然明白:他那里是想跳舞,分明是为了抱着美人的娇躯快活。但是 事已至此,推辞也是不可能的了;何况自己也渴望纵体入怀,与他缠绵一番。

于是,她看了他一眼,娇首微颔,柔声说:“可是……你让我……光着身子 跳舞……,而你自己……却穿戴整齐,一点也不协调嘛……”说完又低下头去。

“是的,我怎么没有想到,”阿伟边说,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跟她一 样,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说:“妈咪你看,这样可以了吧”。

她色迷迷地看他一眼,连忙用双手捂着脸,把身子扭向一边:“我从来没见 过有光着身子跳舞的,这象什么样子嘛!”

他揽住蛮腰,转过身子对着她,说:“凡事都得有个开端,有了第一次,今 后就不足怪了。何况,我们并没有脱光衣服呀!”

然后又轻拍她的脸蛋,换上似哄小孩的口吻:“妈咪乖!我们开始跳舞,好 吗!”

她还是不好意思,再次扭过身去。   他站在她后面,两手轻轻爱抚着她那雪白圆润的肩头,然后把她的身子慢慢 地搬过来,面向他。

她的手仍然捂着脸,螓首低垂。

阿伟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握皓腕,露出那张羞红的俏脸。

她不加反抗地任他把自己的手从脸上搬开、垂下去。秀目紧闭。

阿伟去打开音响,播放音乐。

在圆舞曲的优美旋律和柔和的灯光下,一片祥和、温馨的的气氛。

司马伟款款走到那婷婷玉立、丰盈嫋娜的美人跟前,微笑着,在她耳边柔声 轻唤:“好妈咪,请过来跳舞吧!”说着,弯腰伸手向她发出了邀请。

洁琼听到呼唤,秀眼微启,抬头看看他。他是那么和气、亲切,简直是个慈 祥的巨人。在他身,才感到有了依靠。他心地善良,身体健壮、脾气平和,恰恰 是她久已向往的男人。他有如平静的海湾,没有狂风,不见巨浪,然而却不断激 起她心中的波浪。她羞涩地莞尔一笑,开了一句非常谨慎的玩笑:“听您安排, 我的主人!”

说着,她伸出手,让他握着,似勉强又情愿地并肩走向厅中。

他揽着蛮腰,低头在俏脸上吻了一下,高声道:“今夕何夕,送怀昼思夜想 的白雪公主,拨云撩雨,司马伟必将神颠魂倒!”

她也不假思索地颠起脚尖,伸出两臂环着他的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柔声 说:“今宵何宵,委身魂牵梦萦的白马王子,颠鸾倒凤,慕容琼定会心痴情迷!”

“啊!好妈咪!我的小公主!你终于承认是我的白雪公主了!而且,我的白 雪公主愿意委身于我了!多么幸福啊!”他兴奋极了。

“胡说!谁要委身于你了!我只是为了跟你的话对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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