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怜足不出户在家养了一周总算恢复正常,所幸他装备齐全加上运气不错,才没伤到骨头。
刘臣那边也消停下来,第二天就送了个说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好货赔罪,为表诚意甚至还搞了个割地赔款,虽说是些无关痛痒的烂摊子。
所以这几天加上陆沉寸步不离照顾,两人时不时再精心规划着棋局,局势越发明朗。
只要把刘臣这条不识好歹的蠢狗打击到彻底有了自知之明,他才算是真正成为这座城市的新主人。
可惜目前还有两个算是比较苦恼的小问题。
先是关于那死人的残党,被他不依不饶追踪终于发现了马脚。
其次就是自己继胸前那道刀口,又一次白白替人受伤这种事情。
他一向善于攻心夺谋。
事事深思远虑,步步小心甚微。
却总是在那几人身上一次次临时起意。
虽然很清楚心脏在那之后,已经单纯变为供氧的器官,不可能再有虚伪无趣的情爱之说,但这种被他归类为牵绊的情愫,却总能很好煽动一些多余的情绪。
转念又觉得未尝不可,毕竟高处不胜寒。
唉让人头疼的矛盾体。
跺了跺腿,洛怜察觉无恙后心情又一转明朗,下意识为陆沉的悉心照顾和高超医技胸腔澎湃。
不愧几代一直都是组里的心腹,而且这人不管外勤还是内政都几近全能,无法不令他由衷骄傲。
当然前提是没犯那种令他深恶痛绝的错误的话。
他缓步下楼,陆沉听到脚步就立马停下动作,快步上前把他打横抱起,轻手放在椅子上。
“已经没事了。”洛怜的声音不由放软。
陆沉不回,摆好饭菜坐在对面,待他动作后方才动筷。
饭桌仍旧安安静静。
食不言,寝不语。
这是两人从小就在洛怜母亲循循善诱下养成的良好习惯。
“通知下阿笙他们,集合开个会。”放下碗筷,洛怜拿过一旁湿巾,擦了擦嘴吩咐。
陆沉拿出手机挨个通知,起身收拾餐桌后驱车,两人到了组里。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
当下之急自然是为刘臣准备更多对策,其次便是他送来的赔礼,当然说直白点不过就是个看透不说透的诱饵
他也将计就计,干脆把人留下,无非就是多安排几个眼线看紧点而已。
会议结束后游万齐被洛怜单独叫住,甚至连陆沉也被打发走,空旷会议室里霎时只剩对向而坐的两人。
青年心跳震耳,又听男人招呼他过去,那股飘飘然的感觉令脚步都有点发虚,俯下身子蹲在他腿间。
“这会儿冷静过来了吗?”洛怜挑起他下巴,微凉指尖怜惜流连着,眼前已经痊愈到痕迹全无的俊逸脸庞。
尤其是那对狭长柳眼和上翘眼尾下的泪痣,是让他几近没有抵抗力的心仪部位。
“嗯,知道错了怜哥,以后不会再贸然行动了。”愣愣回答,他能感到心脏正被那对指尖搅得一团糟。
“为一个人死太简单了,我要的是你摒弃所有自我意识,只按照我教你的方式活。”
“可以吗?万齐…”洛怜紧盯那颗泪痣,流光四溢的美眸一瞬便摄走青年魂魄,右手同时落在眼下的灰棕发顶,传递的温度让他恨不得溺死其中。
“明白,我可以的。”
“好孩子。”对着身下小他六岁的人称赞摸了摸头,男人继而开口。“带我回公寓吧,有些问题得单独跟你解决。”
……………
“…怜哥,你意思,你要去我的公寓?!”
磕磕巴巴不可思议道,游万齐暗下狠掐了把大腿,见洛怜点头,激动的恨不得跳脚,随即起身带路,三两步频频回头,看他有没有跟上。
……………
开着车,他的手心全是汗,目光也不时斜瞥。
暗骂自己龌龊,也知道那种事根本毫无可能,但身下还是没出息的跃跃勃起,好在有大衣掩饰着,助兴他继续放肆意淫。
到了地方,他捏着钥匙的手都在颤抖,好一会儿才对准孔打开门。
两人换好鞋进去,洛怜很自然靠倒在沙发上,反而身为这间房的主人矗立在地板局促不安。
“怜哥,我这里只有红茶你能喝吗。”
“不能。”
“那想喝什么,我马上去买。”
“不渴。”
“那饿不饿晚饭吃了吗”
“现在是下午,没吃。”
“”
洛怜点上烟,好笑看向他无言以对后不停搓着手心,眼神更是闪烁不定,忍不住开口揶揄。“不是把那堆女人哄的要死要活的,怎么到我这儿就成纯情小处男了。”
“不一样的。”暗恨自己没出息的模样,
游万齐认真回答。
“嗯?哪里不一样?”洛怜挑眉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那些女的打交道只是套情报而已,况且我本来也是处男”
“…………”
洛怜难以置信,但又不得不信。
他心中无比清楚,这人可以随意对别人使诈,但绝不会对自己撒一个字的谎。
所以在他以为一定经验十足,才能把那么多麻烦女人稳稳周旋于一身的风流人物,竟然是个处男
“我不会和不喜欢的人上床,能被我钓上钩的我更看不上。”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游万齐主动解释,目光坚毅又炙热,凝视沙发上优雅抽烟的迷人姿态。
洛怜不回,吞吐几口麻痹神经的尼古丁,掐灭烟后去向窗帘紧闭的昏黑卧室。
游万齐大着胆子跟上,刚进门便被洛怜迎面压制住,把他双手十指交叉按在门板上。
“怜哥…”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脸,他颤巍轻唤。
心中小鹿发疯般乱撞,同时切实明白了那些女人在他看来夸张做作的姿态,竟都出于真实反应。
“好好习惯习惯,到你不会再因为这种稀松平常的举动犹豫不决,犯那种低级错误开始。”
………………
一瞬反应过来,自惭形秽的他随即闭上眼认真感受。
紧接发现都是徒劳
他想好好反省,但实在难以做到。
也知道只是两个大男人牵个手而已,但换在这人身上怎么可能不让他想入非非。
于是他的思绪一股脑都涌向身下的性器,顶到对方腿肉都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