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镌摸着存了贺刑联系方式的光脑,眼底的光意味不明。
“滴!”
虹膜解锁。
“啊~~哦~~”
今天双休,胡瑶和沈镌都不用上班。
玄关处是散落的衣物。
蕾丝丁字裤、西装裤、连衣裙……
胡瑶又带人回来了。
主卧的门没关,床摇动的响声和高亢的叫床声齐头并进,像要把墙壁凿穿,声音的制造者显然没把房屋的另一位主人放在眼里。
沈镌波澜不惊地绕过那团脏污,回了自己的房间。
“啪嗒!”
轻轻地把门带上。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美丽的男人一件件脱下蔽体的衣服,坐在衣柜前的落地大镜子旁仔细观察自己的伤处。
镜子清晰的映照着男人线条优美的腰腹,那里白皙平坦,没有一丝赘肉。再往上走,是被嘬得肿胀还未恢复的乳头。他的乳头也比平常人敏感很多,稍微差一点的布料都会擦伤脆弱的乳头。所以,有时候它们会被乳贴包裹着。
从后面看来,修长的脖颈、美丽的蝴蝶骨、圆润的臀部,还有修长匀称的四肢,无一不显示着这是个能使人发狂的性感尤物。
虽然这美丽的躯壳和卑微的心灵常常被冷酷的外壳所掩盖。
沈镌扳开微肿的
穴口,那里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只留下一些不明显的裂痕。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捅进穴道,肆意抠挖脆弱的肠壁。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可惜自己喝醉了,脑子不清醒,根本没有印象,好可惜……
在美人的暴力手法下,好不容易恢复的穴道又皴裂,白皙的手指沾染了血色。但这点刺激显然不能让主人满意,他透过镜子看向了床头柜,那里放着一些带着尖利部分的自慰玩具。
在欲望得到抚慰时,疼痛的惩罚能稍微减轻一点沉湎欲望的罪恶。
还是算了,他应该不喜欢受伤了的“玩具”。
不知道,下一次是多久呢?
贺刑没有让沈镌久等。
他不确定沈镌和胡瑶的情况,哪怕现在沈镌只是他的“情人”或者“宠物”,他也不能容忍沈镌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
他让自己的侄女找了个理由把那个女人一起带到别的星区了,然后顺理成章地要求沈镌搬过去和他一起住。
对于自己这个布满了“妻子”和别的男人令人做呕的偷情痕迹的“家”,沈镌到没有什么归属感和认同感,他早就厌烦了这里。于是,他也就没有过多的推脱。
贺刑“金屋藏娇”的地点是在郊区的一幢别墅,这里有一名管家,若干佣人。沈镌被要求住在主卧,也就是贺刑的房间。
卧房有经常使用的痕迹,看得不是临时居所。
接下来的五天,沈镌从来没见贺刑在别墅出现过。
直到那位和蔼可亲的管家说,“先生今天晚上会回来,请沈先生做好准备。”
准备?
于是,吃过晚饭后不久,沈镌就去了浴室,把上床前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然而,在沈镌都等睡着了,贺刑还没回来。
“唔……”
听见响动,睡眠向来浅的沈镌醒了。
“你……回来了……”
温柔沙哑的男声在静谧的夜响起。
换上深蓝色睡衣的男人做到床边,吻了一下美人的额头。
“抱歉,我回来的太晚了,吵到你了。”
沈镌迷迷糊糊的,没注意男人异常柔和的语气。他摸上放在自己发间的大手,问了一句,“还做吗?”
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耳边炸开,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揉了揉,沈镌条件反射地往人怀里拱了拱。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这是沈镌再次陷入睡眠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