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喊，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憔悴和惆怅，垂着眼问我：“你和三哥做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答他。

香香欲言又止，蜷缩着收回扶在门沿的手指，把衣衫的下摆揉出一道道褶皱。

他说：“我在餐厅等哥。”

他怅然若失地回头看我一眼，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缓步离开。

我收回思绪，走去床边叫秦子骏。他合着眼揽着我的脖子撒娇，声音却已经清明：“我想再睡会嘛。”

我捏了捏他的脸：“不好一直让哥等着。”

秦子骏撇着嘴睁开眼，微微紧了手臂表示被捏脸的不满，又很快怕伤到我般松开，双臂堪堪搭在我的肩上：“二哥在伤心吗？”

我轻声反驳：“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秦子骏松开手坐起来，薄被下赤裸的风光便展露出来，让人看得羞怯。

他不脸红，我却脸红了。

我移来眼给他倒杯温水，初经情事，他又叫的那样大声，想必嗓子也哑了。为了避免他因为嗓子疼再闹得人不安生，我还是先好好伺候这祖宗吧。

秦子骏喝下水，像是看透了我的欲盖弥彰，只盯着我看，也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