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嘿嘿一笑,道:「这个却没什么问题,只是这女人经此一番,怕是下面
的小子们都无法承受这母兽的欲望了。」说着拔出了插入少涵肛洞的按摩器,看
着那圆圆的洞口,突又疑惑地说道,「那公司如果要人却如何说?毕竟那也是人
家新生的明星,摇钱树,既然玩了总要给个交待?」
「管他那么多,直接将她的录像给他们看看,如果还要的话,那还给他们也
没什么,反正这种母兽多的是,即使她出去了,还是要求着我们回来的。」文东
一脸的不耐烦,一边抚摸身下女子的乳房,一边说道。旗袍女子听到如此说话,
身体不由得一滞,连带动作也慢了很多,文东察觉了,也不动声色,只是握住乳
房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女人的喉咙被插入着,
叫又叫不出,只是满脸痛苦,赶紧加快了头部的动作。
「雪奴,看清自己的身份,我没有让你成为母兽,只是我不想,而不是不能。」
文东冷冷地说道,「虽然你比母兽稍微好一点,但是还有很多的替补等待着
你这个位置的!」
名为雪奴的旗袍女子拼命点头,然后将肉棒深深的吞了进去,即使被呛得泪
流满面也不敢稍有迟疑,毕竟,文东对她来说就是掌握生命的神,要是她沦落为
天天为了性而生存的母兽,天天被不同的男人二十四小时不断玩弄……虽然现在
也差不多,不过到底只是一个男人……她不敢想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自己
的肉体、通过各种方式让主人对自己不会感到厌倦。
刘成嘻笑着从旁边抽屉中拿出半圆形的取乳器,将内部橡胶吸管拉出,紧紧
地包裹着由于充血而肿大的乳头,取下绳索之后,将橡胶吸管[全篇]全地覆盖住乳头,
然后才将半圆形的罩子罩了上去。电源开动,罩子内不断地发出呼呼的声响,乳
白色的乳汁通由吸管不断地注入生啤杯内。看到此处的刘成玩兴大起,居然又走
到门口,拿出了吸尘器,走向少涵。
少涵神志虽已不清,但是巨大的吸力摧残着她的乳房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
上身,口中依然发出呜呜的呻吟。「既然你嘴巴这么空,那就替我吹下吧!」刘
成直接将肉棒对准了少涵的樱唇塞了进去。然后仔细地将盘状接口接入到吸尘器
上。
文东饶有兴致地看着刘成的动作,虽然知道下面他要干什么,但是这样的感
觉还真的不错。刘成将盘状吸口放到少涵大腿中间,按了上去,慢慢地寻找着[全篇]
全能覆盖并吸住的位置。「虽然你不想吸取女阴,但这爱液也是精华,普通人不
知道,你不应该不知道吧?」刘成一边移动位置,一边说道。由于整个人都趴在
女体上,少涵此时只能顺从地任由肉棒奸淫着她的小嘴和喉咙。
「你不会是想要我吞下你吸出来的东西吧?」文东满头黑线,按照刘成的为
人,这个并不是不可能,「这也太恶心了点吧?」雪奴此时已褪下了旗袍,用自
己硕大的乳房磨擦棒身,口中只含了前段,不断地吞吐。即使这样,龟头依然堪
堪顶到了喉咙口。
「谁让你吃了,雪奴吃了也对身体非常有效,」刘成终于停止了,看来他找
到了[全篇]全覆盖住的地方了。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雪奴的身体。
「你这家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文东拿起笔筒扔了过去,正要击
中时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弹了开去,一筒的毛笔满地乱滚。
「啊!忘记这个东西了!」刘成高兴地捡起一只狼毫笔,将其笔头拔出,对
着少涵的蜜穴插了进去。大部分的狼毫进入了蜜穴,而小部分的狼毫却突兀地刺
入了少涵的尿孔。经此刺激,少涵浑身一抖,尿液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开始还
少,一会儿橙黄色的尿液居然喷射了出去,距离极远,看来也是给憋得狠了,突
受刺激一下都喷发了出来。少涵似有所觉,苍白的脸上多了几片红晕,而眼眶中
终于流出了蕴藏许久了的泪水……
(5)
海天市中心天马路,有一批名叫都市花园的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复合式公寓。
但也仅仅是看上去而已。老市民都知道,这个地方等闲人是进不去的,也就
是说那儿就是传说中仅此于官方府邸的禁地。据进去过的人传闻,那个地方外面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只是普通的公寓而已,但是,在公寓的内部却别有天地。
一应的室内网球、游泳馆、健身房等等什么都不缺,酒吧台球房舞厅卡拉ok等
等更是一应俱全。更为难得的是,里面专门开辟了一个地方?a href==_bnk css=textkey>性傲郑强墒橇?br />长都无法进入的神秘地方。那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入住的,据说有个富豪为了彰
显自己的实力,砸了2个亿跟里面的人沟通,被拒绝之后居然找了黑道人物要进
去烧房子,结果行动的第二天就发现被人扔进了漓江之中,死于非命。警方经过
调查,重度怀疑是这个复合式公寓的主人一个名叫刘成的男人指使人干的,
但是苦无证据,只好不了了之。
而李福此刻正走在这个复合式公寓的秘密地方,园林里。李福刚被方瑶瑶带
出机惩得到通知,说是老爷子想要见他。李福很高兴的随着女佣离开了一脸幽
怨的方瑶瑶,来到了园林。而那女佣却在打开园林之后,告诉李福让他自己进去
见老爷子。李福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园林,但是每次来这儿都会感觉不一样。
林间茂密,不少无害的小动物好奇地看着这个闯入者,也没有丝毫的害怕,
比如说兔耳猫、剑齿鼠、蚝鹿、金钱马、长颈牛等等。李福慢慢地走着,再一次
地享受着这儿不同于外面的清新空气。有时候李福也纳闷,你说这改造动物园也
就算了,空气为什么也比外面似乎多了那么一点点灵气呢?走在这样的地方就好
像走在洞天福地,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尽情地享受并接受着这样的空气
的滋养,似乎这样能够使人更加的年轻。可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又有谁能想到竟然
是国际雇佣军贪狼佣兵团的总部?
林中还有一小小的湖泊,湖泊中心又有三道喷泉,淡淡的水气在阳光下变幻
七色,搭起一座彩虹之桥。湖泊旁边有一间纯木头的小屋,于林间湖边相印衬倒
也相得益彰。李福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木头小屋前,伸手轻轻地扣了扣房门。房门
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妙龄女子。一个如同美女蛇妖般的女子。紫色罗衫轻罩着
晶莹玉洁的身体,内里似乎隐隐约约的什么都没有穿,从女子的身上传来一阵阵
醉人的香味,素面朝天,却显出不同于浓妆艳抹的绝妙颜色。五官精致,唯一的
妆容就是在樱桃汹略点了一点,却让人目醉神迷。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莲步
轻移却在无意间展现出动人魅力,双乳轻动,臀波摇摆,让人忍不住便想冲将上
去,恣意怜爱。
李福见到此女出来开门,却容色一整,长揖到底,恭恭敬敬道:「上君,如
何麻烦上君开门,小子有愧!」「少来了,」那个被称为上君的妙龄女子娇笑着,
「别跟那死老头子学,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快进来吧,那老头子还等着见你呢。」
「那就谢谢少君了。」李福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少君跟在后面吃吃笑道:「怎的出去了两年变得如此沉稳了,少君心中好喜
欢,今晚上人家去找你好不好?」李福听她如此说,饶是努力克制却也从心中冒
起一股热流,隐隐约约冲向小腹。他几乎想都没想便微微颔首。可是刚做[全篇]这样
的动作便已后悔,脸色惨变。上一次答应少君邀约的男人的下场,自己不是不知
道,怎得如此糊涂却也答应了?
少君在身后看见他的僵硬,知道他的想法,却又吃吃笑道:「安啦,这次人
家便宜你一次,不会让老头子知道的,」说罢又腻声道:「你也知道,这两年都
伺候同一根阳物,人家都快腻了……」李福浑身放松了下来。刚才的紧张感被这
个女人的几句话逗得欲火朝天,恨不得现在就跟她效鱼水之欢。却又强行控制自
己,不停顿地往屋里走去。少君嘻嘻笑地看着他走入那间老头子专用的房间,眼
中却又闪过一道似冷嘲似怜悯的精光。
洗[全篇]澡,穿着睡衣的方瑶瑶等到天色已暗,李福才从园林归来。两人用餐[全篇]
毕,李福点了根烟,缓缓地吐了一口气。烟圈在客厅的上空不断缭绕。方瑶瑶打
开电视,抱臂贴乳地坐在李福旁边,兴致勃勃地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跟李福闲扯:
「怎么了?刚去过老头子那儿怎么说?怎么把戒了的烟又抽上了?」「老头子要
我去阳明山,找一件东西。」李福缓缓地又吸了一口,将旁边的方瑶瑶呛了一口。
「找到东西后去杀一个人……」「什么东西?」方瑶瑶问道,「还要你去杀人?
国内还有值得你动手的人么?」「那个东西叫玉牒残片,你可能没看见
过。
但是那个人你一定知道。「李福咬了咬牙。那个人啊……已经多久没看到他
了?
自己这些年一直在搏杀,在毁灭,他呢?是不是一样的难受?
「哪个人?」方瑶瑶似乎在搜索脑子里值得李福出手的人物。「难道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人。「李福阻止了方瑶瑶的话。既然知道了就没必
要说出来,谁知道隔墙是不是有耳?
「什么时候动手?」方瑶瑶咬着嘴唇嗯,很可爱的女人想了一会儿
问道。
「三天后,那个人要参加天鹅舞蹈团的演出揭幕。就是那个时候。不管是不
是找得到那个东西。只是如果能找到的话就多一分把握。」李福想了想,还是告
诉了方瑶瑶。
方瑶瑶猛地贴上了李福的嘴唇,将香滑鲜嫩的舌头伸入李福的口腔。李福不
由自主地吮吸着她的香津,并且不停地搅动。
片刻后两人分开,方瑶瑶喘着气道:「我改变主意了,这三天你都是我的。
「然后猛地扑了上去,让李福将自己抱往卧室。
进入卧室后,李福将方瑶瑶粗暴地扔在床上,然后一边红着眼睛看着这个迷
人的小妖精,一边快速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时方瑶瑶反而不着急了,慢慢
地在床上摆出了一个诱人的姿势,等待着李福的进攻。
李福脱的只剩下包住阴茎的内裤,然后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方瑶瑶笑着躲了
开去,然后将李福推了一下,让他仰面躺在床上,自己则骑到了他的身上。李福
盯着方瑶瑶,此时的方瑶瑶虽然穿了一件黑蕾丝边的睡衣,但是要命的是那件睡
衣根本就是半透明的,乳房鼓鼓地将睡衣撑了起来,粉红色的乳头高傲的挺立着,
似乎期待着男人的宠爱,而她下体的阴毛似乎已经剃光了,粉嫩幼滑的阴户应该
也是清晰可见了,李福的眼睛越来越红。而方瑶瑶的脸也是越来越红,虽说赤身
裸体被李福看过好多次了,但是,李福被自己这样的表现所吸引,方瑶瑶还是暗
自高兴着。
方瑶瑶缓缓的俯身下去,将香吻印在男人的头颈上,然后不断地下移,她感
觉到随着自己下移,顶在自己雪白双腿之间的肉棒越来越大了,好大,好像比以
前又大了不少,等下一定会很舒服。这样想着的方瑶瑶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热得
厉害,下体也渐渐的湿润了。方瑶瑶故意扭了扭雪白的臀部,磨擦了一下肉棒。
「别急,今晚还长呢,一定会把你喂饱的。」方瑶瑶一边呢喃着,一边伸出
了自己的舌头,在李福的乳头周边开始打转。李福只觉得一阵阵的快感流向了肉
棒,虽然不太强烈,但也足以让肉棒硬起来了。李福开始不满足方瑶瑶的做法了。
他需要更多的刺激。李福急吼吼地将方瑶瑶的头部往下推,好赶紧让肉棒有个容
纳的地方。
方瑶瑶娇嗔地看了李福一眼,乖乖地随着李福的力量往下面移动。她开始隔
着内裤用舌头和手轻轻地抚摸粗大的阳具,在接触着阳具的时候,方瑶瑶感觉她
的内裤已经开始湿了一片了。抚摸了一会儿之后,方瑶瑶红着脸,用牙齿轻轻咬
了咬那粗大的阳具,听到李福舒坦的呻吟声后,满意地咬住了内裤的边缘,将李
福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在内裤脱掉的一瞬间,李福感觉肉棒剧烈地跳了一下,重重地弹在方瑶瑶的
脸上。李福再也忍不住了,抓住方瑶瑶的头发,将肉棒狠狠的刺入了她的口中。
「给我乖乖的舔!」李福似乎疯狂了,在做爱的时候李福就像一头野兽,给
与女人最强大的冲击感和满足感,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心甘情愿臣服于他的
理由。
方瑶瑶也不例外,刚被刺的咳嗽了两声后,直接就再次寻找到李福的阳具,
深深地含了进去。同时李福感觉到方瑶瑶的舌头不断地绕着自己的肉棒大转,时
不时还吐出来,用舌头伸入马眼仔细来回地舔弄。一阵阵的酥麻传遍了李福的身
体,让他时不时地轻轻颤抖着。
「停停……我要受不了了……」李福强行抑制住了射精的欲望,这个时候就
喷发的话下面可是支持不了了。没有跟这个小魔女上过床的话是不会知道她的欲
望有多么强烈的。「没关系,就在里面好了……我会全部咽下去的……」方瑶瑶
媚态横生地看了李福一眼,然后将肉棒整个吞入,并且还不停地往李福的小腹靠
近,以便肉棒享受更深更温暖的地方。
「啊啊……你这个要命的小骚货……我真的
快不行了啊!」李福低低地嘶吼
着。肉棒的顶端开始进入了一个更温暖更狭小的地方,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顶
端处传遍全身。方瑶瑶这个小妖精即便被插的连连闷咳,发出呜呜的急促喘息声,
也不肯将肉棒稍微吐出,就这样短距离高频度地让肉棒一边在喉咙口撞击,一边
还抬起头,用诱惑的眼色看着李福。李福终于失去理智了,他要发射了。再不发
射的话他感觉自己将要崩溃了,自己体内的精华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临界
点,这是涨得有些发痛的肉茎告诉他的。他抱着方瑶瑶的头,开始大幅度的抽送
起来,他要获得更多的摩擦快感来达到喷发。方瑶瑶也很配合他的行动,用力缩
汹腔,让他的肉棒可以磨擦得更舒服,她的口水随着抽送慢慢地溢出了嘴角。
小脸憋得红通通的,脸颊随着肉棒的刺入和抽出一鼓一缩,显然是方瑶瑶在
用力吮吸。
「啊啊……我要射了……啊啊……」随着无意义的呻吟,李福明确地告诉了
方瑶瑶他即将要射精的冲动,可是还没有等方瑶瑶作好准备,李福便将方瑶瑶的
头部死死地顶在自己下腹处,肉棒恶狠狠的顶入喉咙口开始了激烈的喷发。一股
股的乳白色的液体毫不停顿地顺着方瑶瑶的喉咙直奔食道,可是还有不少却是方
瑶瑶无论如何努力也没有办法吞下的液体从她小巧可爱的鼻子里喷发了出来,长
长的好像感冒时候的清水鼻涕一样,更有不少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形
成了一幅绝美的淫图。
等到喷发终于停顿的时候,方瑶瑶这才将由于喷发后的疲惫而半软着的肉棒
稍微吐出了一点,努力咽了一口唾液后,开始替李福将依然留存在肉棒内的精液
[全篇]全洗出来,并且舔干净。
「好了,现在该我为你服务了……」李福坏笑着说道,将方瑶瑶抱了起来,
不顾方瑶瑶的反对,吻上了她还满是精液味道的小樱唇。激吻了几秒钟之后,他
将方瑶瑶平放在了床上,开始仔细地观看并抚摸着她两年没有被他抚摸过的赤裸
玉体。
(6)
少涵已经差不多麻木了,只是感觉小腹隐隐的坠痛,那根插进来的肉棒龟头
挂着她的子宫,一拉一拉的很有种把她的子宫拉出来的趋势。被反复汲取乳汁的
乳房由于过度的收缩和膨胀,现在已经软软的挂在了胸前,成为了坠乳,奶头被
吸的长长的,荡在那儿随着男人的抽动而上下摇晃。阴道里面还保持着相当程度
的湿润,也可能永远都是这样了,她已经无法自己控制爱液的流出了。只要男人
的插入就会很快湿润,以方便男人和她做爱。
刘成坐在文东的下手,看着两个西欧雇佣兵不断的用三明治的方式和少涵做
爱。粗大的白色肉棒不断地交替在少涵下体的两个小洞进出着,带出一股股乳白
色的粘液。那是精子还是爱液?或者是女人的阴精?刘成笑了起来。这样的明星
如果再回去公司的话也只有三级片的份了吧!说不定那个老总送她来的时候就是
这么想的?
「怎么样?那个东西找到了没有?」文东轻轻抚摸着雪奴的头发,象在抚摸
一只小狗一般。雪奴抬起头敬畏地看了文东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努力的含舔。
「阳明山真得很大,」刘成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而且这个东西不是说
找就能找得到的,那么小,还是要看运气了。」说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听
消息说,蝙蝠过来了。」「蝙蝠?他过来干什么?我们的人不是说他正在欧洲和
黑手党玩得很开心么?」文东哦了一声,又自言自语道。「难道那些老家伙们还
不死心?」「可能是吧。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死蝙蝠可能是除了四帝外最强悍的
家伙了吧?他会不会也是来找那个东西的?」刘成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
「这个就不知道了,十有八九是。不过不管他是不是,我总归要跟他了结一
下的了。」文东不在乎地伸了个懒腰,顺便将肉棒往雪奴嘴里送了送。雪奴很自
觉地努力张大嘴巴想把肉棒吞下去。
「说的也是,自从两年前的那一次就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他了,也不知道他长
进点没有。」刘成咂咂嘴,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个男人在赤裸的女体上不断的耕耘。
「要不选个什么时候我先去看看?」「也好,反正总要去探探底,不过你小
心点,谁知道那家伙有什么长进。」文东把玩着雪奴的两个肉球,叮嘱着刘成。
「知道了,象老头子一
样。什么时候让我享用下雪奴?」刘成突然转过脸,
对着雪奴一笑,半真半假地说道。
雪奴脸色一白。她知道如果刘成开口的话十有八九文东是不会拒绝的。可是
刘成是什么人?除非是文东的食物,否则落在他手里的女人再见到的话,就是一
个只会用按摩棒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捅自己下体和肛门,看到男人就会求欢的女人
了。就跟现在坐在两个东欧男人之间,不停摇摆腰部,让男人感觉更刺激的少涵
一样。她很害怕,和文东一起叫做爱,最多是虐待,但是和刘成一起的话,那就
是摧残了。在这儿,刘成除了文动要的女人他不敢动,其他的都是主动送上去的。
「好了好了,不要吓唬我的雪儿了。」文东轻轻抚摸着雪奴的头顶,轻声安
慰着。「你准备一下吧。看什么时候合适去探个底。顺便,到了海天记得小心一
个叫兰少君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厉害。至少我看不透她。」「哦?能得到文少爷
这样夸奖的女人肯定很不错,我要去见识一下。」刘成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好了,天也晚了,我走了。」说着走出两步又回头过来对那两个正在努力
运动的男人说:「记得舒服[全篇]了把人给我送过来,我还有好多好玩的东西让她试
试看呢!」叮嘱[全篇]了才施施然离开了房间。
文东依然静静地看着这场奸淫的盛宴,一边暗暗地将刚才吸收的精华绕着周
天运转,最后归入丹田。很快的,男人们吼叫着在女孩子的阴道和肛门内发射了,
射精后的男人抬着已经走不动,甚至可以说双腿已经麻木的并不起来的女孩子也
离开了房间。
「谢谢主人的大恩大德。」雪奴跪着低声说道。这是实话,如果刚才文东答
应的话,自己的下场跟刚才那个女孩子差不多。文东笑了笑,把雪奴拉了起来,
然后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身上。雪奴很小心地将昂然的肉棒扶正对准自己的蜜
穴,慢慢的坐了下去。粗大滚烫的肉棒进入自己的洞穴后很快的顶到了自己的子
宫空,同时也填满了自己湿润的空虚。雪奴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然后努力的上下
动作了起来…… 这个时间段内基本上没有什么火车进出 站,所以在车站的广场上的人稀稀
拉拉的不算很多。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从车站边上的一个小吃店里走了出来,
身后背了一个黑色的大包,看起来像是出远门的样子。这个男人就是张强,他是
2 个月前从d 省逃出来的,本来还有李刚和他一起,但是半路上遇见了巡警两人
走散了,通过电话联系两人决定在 市碰头。
张强漫步走到了站前广场,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站前
的时钟:1 :42分,又扭头望向站前的出租车停靠点。以为时间不对,所以停靠
点只有十几辆车凌乱的停在那里,司机们都是几个人凑在一辆车里聊天,打牌。
时间还早,还要等会。张强拿出烟点着了一只坐在那里抽了起来,心里开始
想着自己的事情。
逃出来已经快两个月了,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好几次都差点被警察抓
到,是时候想办法弄点钱找个安全的地方呆几天了。前天和原来的买家上线联系
了一下,那边还是要出货的,张强想自己先弄一单生意挣点钱,然后等李刚来了
再做打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时钟慢慢走到了2 :24分。张强坐在那已经抽了3 、
4 只烟了,他抬头看看表,又扭头望向出租车停靠点,那里的车比刚才多了一些。
张强起身,从边上慢慢的向停靠点走去,他小心的避开广场上的治安岗亭,
他可不想在这个小问题上疏忽了。
走到停靠点,张强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他不想被等活的司机看到拉住搭讪。
他还是从侧面绕过停靠点,眼睛却始终扫视着停靠点的车辆。
张强穿过马路走到了对面的一个小卖部,买了一盒烟,趁着老板找钱的空当,
他回身最后确定目标:车牌照61451 的桑塔纳出租车。
他拿着找的零钱和烟,回身往停靠点走去,径直走向了那辆车,快速的拉开
车门然后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了上去。
司机是一个年龄在40左右的丰满的中年女人,卷曲的长发在末梢烫成黄色,
上身穿一件黄色的t 恤衫,下身一条紧身裤,脚下穿着一双黑色平跟鞋。
女人见上来了人,问道:「去哪?」「到安乡」张强一边回答一边环视周围
的情况,没人注意到这里。
「安乡要240 块,走高速还要多加钱。」「我知道,不走高速就240 吧。」
谈好了价钱后,女人发动了汽车,车子远离了停靠点。
坐在车里的张强心里一阵暗喜,没人注意到这里,看来已经成功一半了。
不到20分钟,车子已经上了国道,张强默默地坐在那里盘算着下面的行动。
这个行动他已经在心里想了很多遍了,因为长期住在旅馆里不是一个稳妥的
办法,他需要的是一个能长时间住的地方。
车子在国道上平稳的行驶着,忽然张强叫道:「哎呀,忘了一件事情,大姐,
咱掉头回去往市边开,我忘了拿东西了。」女人减慢了车速,有些不满的说:
「回去得加钱啊,这不耽误时间吗,下午活挺多的,都跟你这浪费了。」张强陪
着笑脸:「对不住了大姐,您给往回开点吧,到了地方我给您多加些钱就好了。」
女人有些不愿意的「恩」了一声,从前面的缺口处掉转了车头往回开。
张强心里暗暗地骂道:臭娘们儿,今天你就到头了,看我怎么弄你。
车往前开了几分钟,张强让女人把车停在了路边说要去方便一下。他走到了
女人看不到的灌木丛后面,从口袋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和一瓶乙醚,他把
乙醚倒在毛巾上然后藏在身后回到了车上。
女人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了,她正要发动汽车,张强猛地从副驾驶的位
置上一跃而起,骑在女人身上一手把女人的头按在座椅的靠垫上,一手用毛巾死
死捂住女人的口鼻,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女人的身上,同时用大腿紧紧夹住女人的
腿。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女人措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是坏人的时候已经晚了,她
拼命地扭动身子想摆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双手撕打着张强的后背。张强根本不
理会女人的反抗,他警惕的注视着窗外的情况,看是否有人看到这一幕。
乙醚甜丝丝的气味不断地钻进女人的鼻腔内,她用力的反抗和呼喊更加加快
了药力,很快女人一动不动的昏死了过去。
张强并没有停手,他只是把手上的力量放轻了,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大约几
十秒,确定女人已经[全篇]全陷入昏迷状态了才停手。他快速的把座位放平,把女人
从车前拖到了车后,然后自己也钻到了车后面。
女人微微张开眼睛,泛着眼白,这是缺氧和迷药发挥作用的表现。张强用手
在女人鼻子下面试了一下,女人的呼吸很均匀,这样他就放心了,他不是杀人犯,
也不是为了要人命。
张强从包里拿出了绳子开始捆绑女人,他反绑了女人的双手,拔掉女人的鞋
子,把女人的两只脚绑起来然后和捆绑双手的绳子牢牢地连在一起,这样女人就
算是醒过来也无法动弹,最后他用捂昏女人的毛巾把女人的嘴紧紧地堵住,外面
又用麻绳勒住。
捆绑[全篇]毕后,张强抚摸着女人穿着丝袜的大脚,看着眼前在绳子捆绑下中年
女人特有的丰满心里一阵悸动。他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裆下,隔着裤子,他摸到一
片柔软的地方。
还不是时候,张强告诫着自己。他把前面的车座放好,用包里的麻袋把女人
装了起来,然后袋口用绳子扎紧。
车子开动了,只不过这次是张强在开车,车子的女主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别人
口中的一块肥肉了。
半个小时候,车子回到了 市区,中途张强还停了一次车,在一家运动用品
买了两个高尔夫球,又在杂货店买了一包扎带。
车子开进了 市区边上的一个小区里,从外面看这个小区已经是很破旧了,
没有物业保安,这是在上世纪80年代建成的职工宿舍楼,因为在楼梯的侧面,斑
驳的写着几个字「宿舍一区2 栋」。张强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单元门边上的树后,
熄火后并没有走下来。他左右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现在是下午4 点多,
住在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外来务工人员,他们要到晚上8 、9 点才会回来的。
见周围情况无异,张强快速的下车,左肩背着自己的包,右肩扛着用麻袋装
着的女人,走进了旁边的单元门里。
「噔噔噔噔」张强一口气上到了六楼,他喘着气把麻袋放下,用和汽车钥匙
连在一起的一大串钥匙开门。
几分钟后,连续试了十几把钥匙,张强打开了防盗门和木门,把麻袋扛进了
屋里。
很快,张强又走了出来,他反锁了房门下楼,很快的开车离
去了。
大约20分钟后,张强步行回到了小区,他没急着上楼,在楼下抽了一支烟观
察周围情况后才进入了单元门。
回到了六楼的单元房里,张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客厅的凳子上休息。
他低头看看手表,已经是5 点10分了,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才把事情办成功,
不过他觉得还是值得的,起码这几天他不用再东躲西藏得过日子了。
张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向外面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信息回来了,他的脸
上浮现了一丝笑意,但是笑容很快就在他阴冷的脸上消失了。
他喝光了杯里剩下的水,走进了卫生间里,用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看了看卫
生间。里面有根晾衣绳,但是上面什么都没有,他打开了卫生间的洗衣机,果然
在里面发现了两双女人穿过没洗的丝袜和一条内裤,带着这些东西和他自己的包,
张强推开了里屋的门。
屋里,空的麻袋扔在地上,被捆的四脚朝天的女人脸冲下趴在床上,仍然在
昏睡着。张强轻轻的「哼」了一声,从声音当中听出了满足和轻蔑,他把内裤丝
袜扔在了床上,然后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最后反手锁上了里屋的门。
第二天下午3 点多,一个个子不高30岁出头的男人来到了小区里,他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