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乔也没再劝,把怀岁的婚纱往下一扯,肥厚的舌头强势地打开青年翕张的嫩穴,悍然地肏了进去。
怀岁被肏出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是在陆嘉乔肏进软穴时就哭吟出声,“呜——”
青年白嫩的奶子上全是陆嘉乔之前啜出的吻痕,两只粉果娇娇地耸立着,边上还有红色的晕痕,像是被人吸红了的奶冻,好似能闻见它传出的香气。
中间的红痣更是骚浪入骨,勾得人眼睛都移不开。
花穴被撑开的酸疼和饱胀瞬间引爆了青年之前被舔弄出来的快感,舌苔上的微粒像是细小的砂纸在淫贱到极点的蚌肉上磨了一圈……
青年扛不住这种刺激,登时就潮吹了,淫水哗啦泄了陆嘉乔一脸。
江知宽顿时明白陆嘉乔嘴中的骚到底有多骚,胯下瞬间升起隐秘的渴望。
他鬼使神差在走到青年身边,炙热的手掌盖上青年微凉的浑圆的奶子,指尖轻轻揉搓着硬胀的奶尖,本就粉红的奶果又胀大了一圈,像是被舔过的糖棒。
于是想也没想,低头含住青年的骚奶,嘴唇刚覆上硬挺的奶果,脑袋就被青年抱在了怀里。
怀岁大口喘着气,“痒……唔……好痒,重一点……”
刚才化妆师凑近他的时候,他就想挺起骚奶子给他吸了。
在试婚纱被肏后,每天夜里翻来覆去就是自己被夹在两根粗长肉棒中间肏弄的情景,奶子想被舔,骚穴更是空虚又寂寞,可他不敢也不知道找谁。
如今陆嘉乔和江知宽要挑逗他,他恨不得把自己脱光了送到他们的床上。
肏他吧,怎么肏都可以。
他女穴里面好痒,好想吃大肉棒。
江知宽收回了脑海中陆嘉乔搞他嫂子的话,就怀岁这欠肏的淫妇样子,谁想搞谁还不一定呢!
他吮着青年的奶尖,软得像是嚼不烂的棉花糖,白腻的乳肉随着青年呼吸的起伏小幅震颤,看久了能晃晕人的眼。
怀岁:“唔……好舒服……啊、这边也要……嗯——”
青年肥美的骚逼坐在男人的脸上,奶子被另一个人吸在嘴里,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他丈夫的弟弟。
舌头不知疲倦地捣着青年的花穴,像是在和身下的小嘴接吻,翕张的粉红媚肉也应和着男人的伸入,吮着硕大的舌根不放。
没牙的小嘴吐着晶亮的水涎,随着青年的情动涌出一股股热液。
不过一会儿,青年就衣不弊体地承受着两人的玩弄。
他的婚纱被江知宽脱到一旁,骚圆的奶子上涂着清润的水液,层叠的吻痕在青年的腰际开出花来。
陆嘉乔不尽兴,这里的空间太小,不好发挥。
他对江知宽说道,“你去清个场,我把他抱到卧室肏,你再过来。”
江知宽答了句是,推门出去了。
怀岁全身赤裸,头发丝到脚尖都蕴着潮,像是被人拧干的海绵。
舔逼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想要粗硬狰狞的肉棒,能肏得媚肉发抖的大肉棒!
“插进来……要……”
青年张开嘴,露出粉软的香舌。
骚逼里像是起了火,想要大肉棒来灭一灭,酸慰和酥麻同时积压,让他难过地皱了下眉。
像是隔靴搔痒,总搔不到最痒的地方,甚至想自己的伸出手指去抓一抓。
陆嘉乔松开嘴,眼神黏在了青年的肉缝间。
白嫩高耸的外阴被他舔得泛粉,中间粉白的媚肉更是被碾成鲜艳欲滴的诱色,像是甜点中包裹的醇香花馅,被咬开了皮之后,流出香甜的蜂蜜。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把自己丑陋肉棒插进这样的蜜穴里是亵渎天赐美景的想法。
怀岁忍耐不住,用脚趾去勾男人的巨屌。
“肏我……小骚逼好痒……肏死我吧……”
陆嘉乔哪里还能忍?青年的小腿匀称而有肉,骚骚地踩在他快硬成石头的性器上,粉润的脚趾还用力地夹着他的裤裆。
“操!骚绝了……”
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掰开青年蠕动的媚穴,就着丰沛的淫水,强悍地捅进青年的骚逼里。
肉刃破开水胀的鲍肉,发出“啵”的声响,交合处贴得严丝合密,像是为男人量身定制的肉套子。
“嘶——”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惊呼。
陆嘉乔又往青年的骚心夯了夯,今天他不肏死这荡妇,他
就不姓陆!
怀岁舒服地搂着男人的汗湿的背,身体跟着男人的律动上下轻摇着。
他爱死陆嘉乔的肉棒了,硕大灼热的肉棒上全是起伏的青筋,和他那天在车上舔的陆嘉砚的肉棒相差无几,随便一动就能让他颤栗不止。
青筋起伏的凸起像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在他娇嫩的热逼中捣着他的敏感点,每次进出都让他发起高热。
“……要死了……”
陆嘉乔吸着凉气,小骚货太会夹了。
媚肉像是章鱼的吸盘,吮着他的欲根不让他离开,水嫩的媚肉一挤就是热液,不知轻重地往他的龟头上浇。
他被绞得腰眼发麻,真是极品名器,光洁无毛,颜色粉嫩,曲折回肠。
“我看,嫂嫂是要舒服死了……”
怀岁“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舒服死了啊——”
饥渴了一个多月的骚逼终于吃到了肉棒,舒服得像是在云端。
甬洞里的褶皱被碾平,因过度自慰异常敏感的媚肉讨好地伺候着男人狰狞丑陋的巨屌,淫水刚涌到穴口就被打成白沫,肥胀的阴唇没两下就被肏得翻卷。
陆嘉乔重重地扇了下青年骚挺的臀肉,把青年的浑圆拍得上下乱晃,臀浪摇成一团。
“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肏了?”
“啊——”怀岁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打自己的屁股,羞耻和快感齐齐涌上头顶,冲得他神经紊乱,交合处跟着淋下淫水,小巧的性器也喷出骚腥的白浊。
他又被肏尿了。
“这都能潮吹?嫂嫂真是淫贱荡妇!”
陆嘉乔绷着腰腹不让自己射出去,这么敏感好肏的身体,也不知道他哥肏过多少回了。
比av女优还浪,动不动就喷水。
江知宽就在此时推门进来了,双性人和男人的交合处给他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青年嫩粉的湿穴含着一根丑陋的青筋虬结的巨屌,沾满淫水的穴口被男人撑到发白,像是随时能插坏掉,让人不由自主担心起脆弱的嫩逼会被男人肏到开裂。
可仔细一看,又能看到其实是青年的媚肉在讨好男人可怖的性器,明明吃不下了,还用力地往自己嘴里塞,像是没吃饱饭的馋虫,怕肉棒离开它似的,又淫又贱。
陆嘉乔看到他进来就知道让他清场的事办好了,他顶着青年的淫穴,一步步往外走。
怀岁绷起腿呻吟着,“顶到骚心了啊……”
男人的肉棒本就粗壮,普通的体位他还能扛过去,像这样有一下没一下顶着他的骚心,每一步都戳到之前没碾过的地方,实在让他承受不能。
青年被肏得直哭,完全没了之前勾引陆嘉乔的骚浪底气。
陆嘉乔恶劣地耸了耸自己精壮的腰身,“嫂嫂这就受不住了?得多肏肏才好。”
怀岁被他抱到了室外。
虽然已经清场,可室外昭示着的不安定感还是让青年缩紧了自己的湿穴,黏腻湿滑的蚌肉紧咬着青年庞然的欲根。
要是被人看见,婚礼就完不成了。
怀岁:“快一点——嗯——”
陆嘉乔故意放慢步子,把青年的粉鲍掰到极限让江知宽观赏。
青年的骚肉急剧翕张着,咬着狰狞的男根不放,丑陋的巨屌在鲍嘴里进进出出,色情又淫贱。
“嫂嫂,快不了。”
怀岁一连泄了几回,才被陆嘉乔抱到卧房里,江知宽也提着青年的婚纱进了卧室。
陆嘉乔的卧室视野开阔,蓝灰色装修低调奢华,还有个铺着地毯的阳台。
刚一进门,江知宽就摸上了青年的女蒂,嘴巴也含住了青年欠咬的乳肉。
他的下身胀得发疼,他从高中开始就一直给陆嘉乔忙前忙后,帮他泡妹,连女人都没碰过,别说是双性人。
现在碰到怀岁这样的极品尤物,早就想提枪上了。
陆嘉乔:“等我射了就让你。”
他现在还舍不得离开青年的高热窒息的骚逼,里面暖烘烘的,裹着他的性器,像是专门给他肏的精壶。
江知宽松开怀岁的乳肉,去吻青年的嘴。
“谢谢乔哥。”
要不是陆嘉乔,他哪里能肏到这样极品的双性人,每个地方都长在男人的审美点上,胸大腰细腿长有肉,肉逼又粉又骚,比陆嘉乔交往过的情人都要漂亮。
怀岁没想到江知宽会吻他,男人俊朗的眉眼近在咫尺,微凉的嘴唇压上他的唇肉,毫不费力地抵开牙关伸了进来。
“唔……”
男人显然不得章法,像是鱼哺水一样一下又一下舔着他的舌头,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陆嘉乔看着跪在床上吻怀岁的江知宽,骂了句,“靠,我兄弟的初吻没了。”
怀岁吓得挣扎起来,他还没有祸害纯情少男的想法。
谁知男人却在此时加大了力道,两手压住他的手腕,灵巧滚烫的软舌在他敏感的牙床间扫荡。
江知宽观察着青年的表情,一只手把青年的两只手腕束在一起,一只手摩挲着青年的腰。
舌尖卷着青年的舌根勾拨着他舌下淫湿的唾液腺,把青年吻着骚水直流。
“嗯……”
怀岁被吻得双目泛潮,眼神迷离。
这真的是江知宽的初吻吗?
陆嘉乔被怀岁涌出的热流浇得差点承受不住,“你再吻两下,他又要吹了。”
江知宽不知道怀岁被他亲得多情动,他这个正在肏逼的人可是清清楚楚,刚才那几分钟,怀岁骚逼里的热液就没停过。
江知宽听话地俯身下去,吮着青年的香舌。
怀岁被刺激得媚肉痉挛,飞速地吸着男人硬挺充血的性器。
陆嘉乔吸了口气,咬牙骂了句“靠”,他要憋不住了!
肉棒抽离青年的骚逼,又狠狠地破开湿黏的媚肉,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响彻屋内,捣得软穴直吐白沫,两腿间通红一片。
怀岁被肏得白眼直翻,眼泪不停地往下落。
太快了,太刺激了。
肉棒抽插的速度太快,他想吸都吸不住,只能张开腿由得男人一下又一下肏进他的骚心,又急又狠,像是春雨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唔……”
江知宽安抚性地吻着他,心里却期待着他身上的男人越快越好,只要陆嘉乔射了,就轮到他肏他了。
他眼前浮现出青年湿滑蠕动的媚肉,要是肏进去肯定爽极了。
怀岁挣扎不开,想夹紧自己的双腿,却被看着温柔的江知宽拉得更开。
陌生男人压着他的腿心,方便他的小叔子肏他,羞耻的感觉让他崩溃到极点。
“轻、一点唔——”
陆嘉乔怎么可能听怀岁的话,有江知宽给他按着青年的腿,更加方便他肏弄青年的逼。
他以前怎么没想过做爱的时候带上江知宽呢,太爽了!
“我和我哥,谁肏你最舒服!”
怀岁的小腹被男人超大尺寸的性器顶出浅痕,崩溃地大叫道,“不——不知道……啊——”
陆嘉乔朝着他的骚心狠狠一撞,“说!”
怀岁抓紧床单,脚背绷成一条直线,酸慰的感觉越积越多,淫水压得他的小逼沉甸甸的,每肏一下都让他欲生欲死。
“没有——没肏过我——”
陆嘉乔:“哥哥没肏过你?”
怀岁:“嗯——轻、轻一点——哈。”
青年的额头全是热汗,浸得床单深一块浅一块,脸上浸着浓重的情欲,明显是被肏服了。
陆嘉乔不可思议,他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了吧,这么个骚妇放在眼前晃,还能忍得住?
也许是他哥注重仪式感,想等到婚礼之夜肏他也说不定……
“那我替哥哥先试试嫂嫂这逼好不好肏!”
怀岁已经被干得神智不清了,听见陆嘉乔说替他哥哥试他的小逼,便迫不及待地回道,“好、好肏的……”
陆嘉乔:“骚母狗是不是就想着让我哥肏你了?嫂嫂夹太紧,不方便动,一点都不好肏。”
他躬下身,缓解了下自己被吸得发麻的腰眼和尾骨。
怀岁眼底漫成水雾,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的骚逼,泪眼朦胧地等着青年检阅。
陆嘉乔揪了下青年骚挺的乳果,把青年的乳肉摇得直晃,“再放松一点。”
怀岁松开自己抓着被单的手,撅着被淫水浸透的湿穴给陆嘉乔肏。
陆嘉乔卡着青年的腿根,肉棒在青年的骚穴中飞速肏动,快到只能看见粗挺的残影。
“嘶——”
床单再次被揉皱,青年皱着眉承受着难言的刺激。
一层层的快感像是被加酒的香槟塔,摇摇欲坠,要不是江知宽按着他的脚,他几乎要被撞飞出去。
在到最高点时,怀岁听不见任何声音,脑海里全是纷杂的白光,耳朵几近失聪。
淫水淋漓浇湿了被单,青年不停着抽搐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与时同时,陆嘉乔也到达了顶峰,热烫丰沛的浓精登时浇在了青年的骚心深处,烫得青年又高潮了两波。
男人低喘着,依依不舍地在青年的骚逼里顶了几下,抽出自己软下来的肉棒,对青年说道,“嫂嫂果然好肏。”
陆嘉乔看了看江知宽,又看了看怀岁,“抱他去阳台上肏吧,被子全给这骚母狗弄湿了。”
江知宽盯着青年淫红的肉缝,哑着嗓音对陆嘉乔答了句好。
陆嘉乔也注意到了青年的肉缝,湿红的小巧的,因为不堪承受他的粗度还张着湿圆的小孔,能让人看清楚甬洞里面贪吃的淫肉。
穴口处流出混着他精液的白浊,小腹隆起桥形的弧度,像是他把青年肏怀孕了一样。
真t骚。
他用手指把流出的精液堵了回去,“骚逼连精液都含不住,怎么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