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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在图书馆要生了(一章全/狗血接生巨大儿/难产(1 / 2)

“同学,图书馆闭关了。”

肩膀被不算温柔地搡了几下,林笛迷迷瞪瞪睁开眼睛。

太冷了。林笛做了一个天寒地冻的梦,他抱着肚子到处找厚衣服穿,却怎么也迈不开腿。梦里他还记得自己有重孕在身,仿佛揣着个累赘,闷闷坠坠地发着紧。疼得狠了,他甚至挺身用起力来,试图把又硬又堵的东西排出去。

夏季图书馆的温度总是开得很低,林笛虽然有时候贪凉,但也习惯带多一件薄外套围在身上,保护肚子里的宝宝。只是今天格外冷,林笛清醒过来才觉得后怕,肚子的坠感带进了现实,手脚已经冰凉麻木,好似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在爬。

搭在肩上的手竟成了唯一的热源,昏暗的灯光下一张脸看不分明,只隐隐分辨出是学校图书管理员的制服。林笛觉得那双眼睛有些熟悉,但来不及细想,环顾四周,确实已经没有其他学生了,大部分灯都熄了,走廊很深很黑。他应该是睡了很久,本想看看时间,却发现已经自动关机了,想来是被助眠的白噪音耗干了电量。

“唔,抱歉,我现在就走。” 肚子隐隐的坠痛让林笛有些慌乱,手机没电更是让他心里没底。林笛烦躁地按了几下手机,撑着粗重的腰尽量小心地起了身。他孕期身体养得好,几乎不怎么忌口,人都补得圆润不少,肚子更是硕大一个坠在身前,低头不见双脚。临近产期了,林笛和对象整活儿的频率明显变高了,经常是被王勉掐着腰腹使劲儿往上顶弄,上了快艇一样颠簸,肚子上荡漾起水波,更痛苦也更快乐。

前两天,王勉非要试个新动作,根本不适合临产的孕夫,林笛拦不住,被他翻来覆去摆弄了好久。到了最后,王勉甚至要他含着精液表演倒立,扯着他的腿不肯松手。别说倒立了,林笛腰腹刚往上一抬,肚子就朝他的胃挤过来,挤得他胸闷气短、眼冒金星,宫缩立刻就上来劲儿了。王勉见他抱着孕肚痛得浑身是汗,才终于有所收敛,笨手笨脚地给他顺肚子,揉得他更难受了。自那天起,林笛的假性宫缩越来越频繁,时不时肚皮就会收紧,像灌了水的袋子被捏来捏去,不知道哪一下就会漏掉。

林笛的学校虽然不禁止学生在校期间结婚生子,但是林笛这学期的课还是要照常上,只能每天晃晃悠悠托着肚子来学校上课,上完课到图书馆等司机来接。

为了创造一个安静的学习和阅读环境,图书馆的地面铺了厚厚一层地毯,这就显得空无一人的图书馆更静了,甚至安静得有点可怕。林笛心慌更上一层,胸膛不适地剧烈起伏,然而膝盖抬起颠动挤压腹底,他没法加快脚步。

这颗肚子实在太引人注意,林笛自习的位置选得很靠里,要走出图书馆得过三道门。可怜的林笛越走越着急,越走心里越不踏实。果然,仅走过一道门而已,就被从身后推了一把,踉跄地向前倒在门边,“唔嗯——”

就是那只把他推醒的,带着热意的手,自背后捂上他的口鼻,毫不留情地往后掰他的脑袋。纤细的颈子被控制,重孕的身体无法掌握平衡,失去重心向后仰倒,重重栽进了背后那人怀里,一时间肚腹大动。林笛大声尖叫挣扎,挣动着身体,像一只被咬住脖颈的羔羊。地毯吸收了脚步声,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一直尾随。

偏偏那人动作干脆狠厉,发现林笛难以控制,猛力将剧烈挣扎的孕夫摔砸在玻璃门上。“呃啊啊啊!”

柔软的胎肚砸在坚硬的隔音玻璃上,立刻就变了形。沉闷的撞击声过后,肚腹受不了空间挤压而反弹,带来堪称灭顶的剧烈腹痛。九个多来始终温软的,胎儿的温床,早在第一次挤压撞击后就硬如磐石,腹内的胎儿也感受到了此刻的危险,向下挣扎俯冲着,直直卡紧盆腔深处。

“嗬,嗬嗯……” 短短一分钟而已,孕夫已经不再有力气反抗,被扼住的喉咙抽吸着仅剩的一丝空气,眼白不住上翻,不知道是痛得还是憋得,漂亮的脸蛋此刻呈现出缺氧的绛紫色。

本应该在温暖舒适的产房里等待胎儿降临的孕夫,被毫不留情地惯在地上,此刻无力地仰面躺着,肚子高挺坚硬,作动明显。

男人苍白的手掐在林笛的脖颈,用力到指尖都泛白,看着孕夫逐渐无力挣扎,甚至开始剧烈抽搐,蹬踢着腿把肚子挺得老高。在林笛彻底失去呼吸前,他才终于满意似的松了手。缓缓摘去口罩,露出一张清雅精致的脸庞,脸色有些苍白,淡然到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对一位临盆的孕夫进行了多么狠厉的施暴。男人踢了踢孕夫挣扎时裸露在外的肚子,鞋尖一下一下碾进白嫩的腹底,看着孕夫艰难地缩腿辗转,呻吟声细碎得几不可闻。他偏不由其躲闪,捉弄般的在那高挺的腹部磨来磨去,白花花的肚子很快就显了红印儿。

玩够了,他又毫不怜惜地将失去意识的林笛拖进了图书馆深处。林笛孕期养得很是小心,肚子里的崽又胖又重,晕在那里拽都拽不动,一路上好几个坎,给林笛腰背硌出一片青紫,要是他醒着,说不定会痛到尖叫。

男人揉着自己的腰,居高临下地俯视林笛,孕夫衣服已经被磨得皱皱巴巴,堆在胸前,整个肚子都裸露在冷气中,

看起来光滑润泽,还带着些许热气。只是陷入昏迷的孕夫腿间,已经缓缓殷湿了小片深色。

“呃嗯,好痛……”林笛只是短暂地昏过去一会儿,腹间不断加剧的疼痛将他从深黑中拽了回来,他不停吸着气,扭动着粗重的腰腹,“救咳,救命啊!救救我,有没有人……”

顶头明亮的灯太过晃眼,林笛想拿手去遮,但自己的手已经被反绑在桌腿上,动也动不了。这是一间打印室,放着几台打印机,再加上两个人,变得很拥挤。林笛一边呼救,一边试图挣脱绳索,但麻绳越挣越紧,磨得他手腕很痛。桌腿不高,林笛坐起身就会窝着硕大的肚子,挤得他不断干呕,现在腹中缩痛越来越强劲,他知道自己怕是撑不了多久就要生了。

“你醒了,林笛。” 清清淡淡的声音在林笛头顶响起,林笛入目就是一张堪称惊艳的脸,带着林笛学也学不来的贵气。

“……李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为什么……” 李濯是他大一的专业课老师,学院里很年轻的副教授,因为颜值高气质佳,是全校公认的男神,同学们一直很尊敬他。林笛甚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对他用了敬称。他肚子实在是太痛了,现在几乎支撑不住说完整的话,脑袋运转也很慢,像被冻住一样。

“嘶嗯,我要生了,我真的要生了……你能不能放了我,有什么误会我可以解释,我现在需要去医院……” 林笛难耐地辗转着身体,肚子里的孩子左踢右打,林笛空荡荡的胃里反着酸。“求你了,李老师,求你了呃嗯……”

李濯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盯他看了一会,真是年轻,性子也单纯,像小绵羊一样好拿捏。直到林笛挨过了这一阵宫缩,李濯才慢慢屈膝蹲在他岔开的腿间,修长有力的手指抚在林笛殷湿的裆部。

“嗯……” 林笛穴口收缩,敏感点被硬质的东西碾过,奇异的快感自下而上蔓延至腹腔,他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子。

“怪不得”,李濯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放了东西在里面?刚刚很爽吧,窒息的快感,让你潮喷了。”李濯原以为他是在剧烈动作中破了水,没想到是体内的按摩棒在挣扎中不停摩擦林笛的敏感点,让他在灭顶的快感中抽搐尖叫,喷出了大股的肠液。

“那个是,我要扩张宫口的……” 林笛因为缺氧而青红的脸色此时变得更红,难耐地晃着腿,想要躲开李濯的触碰。可怜的猎物还在妄图从猎人手里获得怜悯,“李老师,我求求你,我真的要生了,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好痛……”

李濯看着他低声求饶,眼眶里不停涌出水液,哭得梨花带雨,一抽一抽的。李濯轻轻笑了笑,按在他半硬着的肚子上,“本来不用受这么大的罪,要生了确实很麻烦啊。都怪王勉把你看得太紧了,早几个月你会轻松很多的。”

李濯的手来到林笛的腹底,往上托了托,腹底热气腾腾地裹着一个胎头,摸起来就不小,把林笛的骨头撑得很开,腿都闭不上了,“你和王勉在一起,他对你很好。林笛同学,你知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什……么? 结婚,他结婚了?” 林笛一瞬间如遭雷劈。他和王勉在一起,是王勉追的他,很高调地给他送花送礼物,陪他上课。王勉也会带他和朋友们一起玩,去了几次,林笛发觉王勉那些朋友不怎么喜欢他,就不再去了。

刚刚得知他怀孕的时候,王勉特别激动,笑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地抱着他,说要和他结婚。林笛当时觉得怀着孩子身材会不好,等孩子生下来再结也不迟,现在李濯居然告诉他,王勉已经结婚了?

“你不知道,我不怪你。” 李濯显得很是大度,从手机里挑出一本结婚证给他看,明晃晃的粉底黑字,清清楚楚印着王勉和李濯的名字。林笛瞳孔剧震,一下子哽住了,仰着脑袋呛咳,眼前一阵阵发黑。李濯静静地看着他落泪,好像透过他看到遥远记忆里的自己。“王勉在外面玩得多花我不管,但是这个孩子,不能出生。” 李濯和王勉没有孩子,不管是王家还是李家,都不可能容忍一个私生子的存在。

原本这事用不着李濯亲自动手,但王勉把人看得太紧了,这又是李濯自己的学生,自然要他来料理。李濯知道林笛何其无辜,还是心软把消息压住了,若是被李濯他爹知道,就不只是流掉这个孩子这么简单了。

“孩子……呃嗯,,我可以自己养,我保证和王勉分手,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可以吗?”无论王勉是如何欺骗他,这个孩子已经在自己肚子里待了九个月,马上就要瓜熟蒂落,来到这个世界了。林笛曾无数次和感受着胎儿的动作,幻想以后孩子会如何健康快乐地长大,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孩子,“这也是我的孩子,这是我自己的孩子……”

李濯只是摇头,看着林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呻吟着不断求他。求他放过自己,求他放过孩子。“我说了,不可能留下的。要怪就怪王勉吧,如果他几个月前愿意带你去引产,也不至于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也不是王勉第一次搞大别人的肚子,往往都是月份还小的时候就因为各种“意外”

留不住了,不知道为甚么,能让林笛这一胎留到现在,还养得这么大。

充足的营养让胎儿在林笛肚子养得壮实,孕中期的时候就不小了,李濯远远看着,那肚子确实漂亮圆润。现在到了孕晚期,肚腹下沉形成纺锤形,腹底已经被撑出了细小的纹路和红点,带着孕期独有的美感。

没再理会林笛的挣扎,李濯利落地褪下林笛宽松的裤子,看到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孕夫的下体因为临近生产,显得很是丰腴肉感,内裤都兜不住似的,把三角区勒出了肉乎乎的印子,白花花粉嫩嫩的肉体晃了李濯的眼,想都不用想,孕晚期还穿这种没多少布料的情趣内裤会是谁的主意。

林笛已经见红了,湿透的裤底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色,昭示着生产即将来临。随着内裤褪下,夹着黑色按摩棒的穴口彻底展露出来,不知是因为痛还是饥渴,不停收缩。真是一个好逼,难怪王勉食髓知味,捅了这么多次,现下都要分娩了,还这样粉嫩窄小。

“唔嗯,不要……” 李濯试图把按摩棒拔出来,但因为浸满了黏滑的肠液,根本握不住,反而更向里深入了几分,激得林笛一阵战栗,挺着肚子不住往上挺动,李濯还没做什么,孕夫就又要高潮了。干脆直接深入,李濯修长的手指深入湿软滚烫的穴,顶着粗大的按摩棒往里拓进。宫口已经开了口子,不费什么力气就探进去,李濯进入了半个手掌,就感到阻力。林笛在快感中意识到李濯要干什么,缩着肚子往后躲,被压住了腿动不得。李濯一手抠挖着林笛的敏感点,一手撸动起林笛的阴茎,挤压他的卵蛋。李濯当然知道怎么弄才会舒服,即使仍然在阵痛,林笛很快就沉溺在双重的快感中。王勉每次压着他就是一顿操,几乎毫不怜惜,其实很少照顾到他的阴茎。

“哈,哈嗯,快一点,要去了,宝宝,宝宝嗯……” 林笛微张着唇,手被绑着没法动作,只能把腰腹往李濯眼前送,试图获得足够射精的快感。林笛嗓音婉转,叫得有些沙哑,李濯听他宝宝宝宝的呢喃,竟然也有了感觉。其实他也只做过一次0,和林笛一样,沉溺在王勉的爱里,纵容了王勉的任性,他甚至也想过为王勉生个孩子。

林笛终于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攀上高潮,李濯借机将按摩棒刺进宫口,脆弱的羊膜瞬间就被挤破了,大股的胎水涌下来,李濯的手被热流冲刷,感觉很是奇特,这是林笛身体里流出的水,带着林笛体内的温度。大股精液喷溅在林笛的肚子上,李濯觉得,要不是这个肚子挺得太高,他应该能射得更远的。

“痛,肚子好痛……” 林笛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肚腹的痛楚就接踵而至。他左右摇晃着笨重丰腴的腰腹,没有章法地用着力,徒劳的动作只是让羊水流得更多。林笛是初产,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临盆,王勉全权接过了学习孕产知识的任务,把林笛照顾得很好,以至于林笛到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生,只知道着要尽快把孩子健健康康生下来,哪能想到宫口还没开全,是万万不可用力的。

李濯看着他使劲儿的动作也有些惊讶,他想过林笛会反抗,但没想到林笛完全不懂如何生产,这倒正好随了李濯的意,也不去阻止他,静静地看着他挺身用力。为母的本性使然,林笛觉得自己好像逐渐掌握了生产的要领,尽量把大腿岔开,腰腹下沉,把胎儿往外推。胎儿还真的随着他的动作在向下走,但不出意外地卡在了尚未开全的宫口,不上不下堵在那里。

“呃,呃啊——出来,出来啊……” 李濯看着那肿胀的粉穴逐渐将按摩棒推了出来,啪嗒一声,带着一大泡羊水滚到地上。要说有按摩棒堵着的时候,羊水只是小股小股渗出来,现在没了阻挡,林笛又拼了吃奶的力气往下使劲儿,羊水淌得更凶了。在林笛身下聚了一摊,逐渐变得冰凉,把林笛的屁股都浸湿了,穴里还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李濯估摸他最多开了五指不到,照这个羊水流速,胎儿不久就会在腹内窘迫。“帮我……帮帮我,他出不来……哼嗯——”林笛哭起来真的很漂亮,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樱桃般的唇微张着,圆眼睛水润润的,不是勾引,胜似勾引。李濯甚至能想象到他在床上是如何哀求王勉让他爽,给他射的。

“你想我怎么帮你?帮你顺一顺肚子好不好?” 李濯声音还算温柔,竟然给了林笛一点可以依靠的感觉,一时间林笛忘记了李濯才是导致他难产的始作俑者,且李濯的来意是杀死他肚里的孩子。林笛只是无助地哭泣,胡乱点着头,被束缚的手腕已经在挣扎中磨破,成串的血珠子滑落在麻绳上,渗成深色的圆点。

李濯双手探了探林笛的胎位,很正,下来的是胎头,堵在下腹部,但胎头很大,整个胎身都很大,不会好生的。肚里刚经历过一阵宫缩,已经无法完全软下去了,但是能摸到胎儿还是很活跃,好像感受到自己的危险,不住地踢打李濯的手心。

“不要叫得这么大声,一会儿没有力气了。”李濯好心提醒产夫,毕竟他叫得太过婉转动听,让李濯有些心乱,“宫缩来了我就帮你往下顺,你闭嘴用力。” 李濯按在这个已经破掉的口袋上,摩挲着带着薄汗

的肚皮,刮过突起的肚脐,感受林笛的战栗,肚腹的抽动。

他先是打圈揉了一会儿林笛的肚子,宫缩还没来,林笛被干燥温暖的手掌揉得很暖很舒服,图书馆冷气很足,这是唯一的热源了。腹部热乎乎的,但一缩起来,那双手就变成一把刀,力道大得像是要给他开膛破肚,钳着里面的胎儿往下走去。“唔嗯——”

林笛昂着头憋气,颈侧额头上青筋暴起,血液流速加快,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发红发颤。不过几息而已,他就抖着嗓子泄了气,半分都没法用力了,哀嚎着求李濯停下。李濯大刀阔斧地在他沉坠的肚子上捋按,只不过他更多的是垂直向腹腔内深按,胎身被按下去的掌心固定住,并不会往下走,但随着腹压改变,更多的羊水会被挤出来。李濯半跪在林笛褪下的裤子上,竟然感觉到那裤子都吸上了羊水,湿乎乎的。

雪白透亮的肚子已经被按得红红紫紫,留下了明显的印记,深深浅浅交叠在一起。“嘶嗯,嗯,好涨,好涨……” 林笛叫得嗓子有些嘶哑,哎呦哎呦小声呻吟着,眼睛被汗水和泪水糊得睁不开。孩子一点往下的动静都没有,哪怕他再迟钝,现在也明白过来,一定是生产的方式出了问题。他大腿绷得紧紧的,已经有些抽筋了,他只能哀求李濯给他松绑,他的手也因为血流不畅,快失去知觉了。

李濯默默看了一会儿,还是心软了,把人从桌腿上解下来,轻轻压进了怀里,“你能不能乖一点,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以后也会出现各种‘意外’,我父亲已经察觉了,王家那边也瞒不了多久。”李濯揉捏着林笛的手腕,林笛的背后已经湿透了,被冷气一吹冻得发抖,“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小孩。”

林笛怎么可能愿意,他只知道此刻自己的小孩还在挣扎,挣扎着想要来到这个世上。林笛岔着腿坐在李濯身上,身下不断有羊水流出,他的下体又憋又涨,却空虚地什么都没有。肚腹只有在宫缩间隙还看着饱满可人,宫缩一起来,整个肚子搅动着缩成一团,清晰可见胎儿蜷缩在宫内的形状。子宫原本是胎儿最安全舒适的温床,现在却成了禁锢胎儿的牢笼,没有足够的羊水,胎儿逐渐缺氧,挤在尚未开全的宫口,无助地踢打着腔壁。林笛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抱住李濯的脖颈,先是微微抬起屁股,有狠命往下沉气用力,低喝一声,竟是将胎头撑进盆骨,送入了产道。

脆弱的产道只开到八指,如何承受得住这颗超过平常大小的胎头,撕裂的血液沿着产道的缝隙流出来,滑过林笛肿胀的穴口,煞得他不停唉叫。“操,林笛!你别再用力了,别用力了听到没,宫口没开全,你是生不出来的!” 李濯往下一捞,捞了一手的粘稠,所幸出血量不算大,大多是混着羊水的深粉色。

林笛被腹底的乍痛激得脑袋嗡嗡作响,他此刻又憋又涨,根本也用不了力气,只那一下就仿佛把他的劲儿全掏空了。他小声抽吸着,呼出的气带着一点温热,洒在李濯的颈间,“我好痛,我好痛啊,我是不是……真的生不出来了。”林笛还是不甘心,万一呢,万一李濯是骗他的呢,李濯对王勉爱而不得,在他要生产的时候绑架了他,企图谋害他和王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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