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煊被摸的忍不住弓起身子,他的两只手压在陈流的肩膀两侧,但手下纤弱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的肩膀又让他却不敢用力,手面上的青筋崩的明显,像是想要推开又像是想要克制。
他偶尔克制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也是沙哑的、低沉的,喘息粗重,眼尾红了一片,下半身被人握在手里,本就对于男人来说极为敏感的部位对他来说更是兼有耻辱与缺陷,他需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让自己逃离开……而玩弄着那根软肉的男孩似乎并不明白他正在承受的东西。
陈流兴致勃勃地用食指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冠状沟,把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当做润滑涂了整根鸡巴,像是在玩什么玩具一样从顶端往下弄得“咕啾咕啾”的响,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阴茎下面因为没有精液储存而干瘪的囊袋——许贺煊很难理解这样畸形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他的鸡巴还能硬起来的时候也是很大很粗的一根,但现在却只能沦落到被小孩当做会喷水的玩具一样揉弄,偏偏他还觉得舒服的要死。
他已经被刺激地说不出话了,他呼吸颤抖着,大张着嘴喉结上下滑动,会阴到大腿的那片肌肉痉挛般地不断抽搐又放松,下半身瘫在陈流的掌心里,顶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住地往外流前列腺液。
“别、别玩了……你……”
许贺煊喘着粗气,手掌压着陈流的肩膀,迟疑着、说不出是想要推开陈流还是想要把他拥入怀里。
“许先生,您的声音很好听。”
陈流用手指边戳着许贺煊鸡巴顶端的洞,边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嘴唇。
并不淫靡,却显得极为亲密,让许贺煊本就汗津津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刚附身人类躯体还没接触过这样领域的未成年小孩并不能读懂许贺煊声音里压抑的性欲和不得释放的煎熬,他只是发现在触碰某些部位之后,男人嘴里就会发出拉长的、沙哑的、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成熟男性的叫床自带的浓郁的荷尔蒙让陈流听的耳根酥软发红,于是更加兴奋地去刺激许贺煊的敏感点。
许贺煊脑子糊成了一片,浑身瘫软着任由陈流玩弄,连身下的木制地板都被他的体温染的温热了起来。
陈流柔软的手指落在了他的身体各处,从奶子到腰到下半身的鸡巴,再到鸡巴往后会阴那块柔软的皮肤。
“啊……嗯、呼、呼啊……”
许贺煊一边闭着眼任由自己舒服地堕落一边心里的某个声音又在提醒他——他现在只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等以后他知道,他一定会恨你的。
……不,甚至不要以后,光是等到明天一切结束,他就得先和陈流解释关于他这几天没回家以及他和他爸之间的破事,还说不准这个早熟的小孩会不会相信他口中的真相呢。
许贺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直到陈流发现了他的走神,有点不满意地拉下他的头,亲了上去。
嘴唇贴在了一起,彼此的呼吸混杂,许贺煊睁着眼睛,眼中的世界模糊成一片,只能看清面前的孩子垂下的长长的眼睫。
他的舌头被小孩含在嘴里吮吸裹弄,刚长出来没多久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像是在吃着喜欢的糖果一样把那块软肉翻来覆去地品尝,要榨光里面的每一分甜味。
……他的下半身又要开始流水了。
陈流一边亲着许贺煊,一边手握住了许贺煊的下半身,里面流出的前列腺液早把这根没用的扶不起来的柱状体弄的滑腻,陈流的手指顶端抵在他的尿道口,稍微用劲就进去了一个指节。
陈流稍微拉开点距离,被亲的舒服的不知道云里雾里的男人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沉。
“许先生,舒服吗?”
陈流这样问。
许贺煊微微张着嘴喘着气,声音沙哑,像极了大猫被撸舒服了发出的“呼噜呼噜”声:
“嗯……舒服……”
于是陈流心满意足地又啾了他一口,下半身把自己的小阴茎顶上了许贺煊鸡巴的马眼处,微微用劲,就顶进去了前端的龟头。
许贺煊几乎一瞬间被下半身撑开的感觉弄的清醒了。
“陈流——你、你在干什么?”
许贺煊声音发涩。
事实上他已经低头看见了自己下半身的模样,并微微睁大眼睛,满眼写着难以置信。
他的那根软趴趴的肉鸡巴的顶端正在被一个尺寸小了很多的小孩鸡巴插着,并且对方很明显还有再近一步的意思。
许贺煊身体已经因为心底的害怕微微颤抖了起来,尤其是在经过了最开始那段被润滑的最为彻底的道路,往后越发能感觉到狭窄和涨的有些想要颤抖的感觉时。
“陈流……你、你听我说……这里不能插……”
许贺煊满头冷汗地握住陈流的手腕,声音沙哑的解释。
陈流有点委屈。
“可是里面好舒服……”
尿道里面要比许贺煊的口腔还要狭窄,而且由于一直以来遭受的刺激,许贺煊的鸡巴里面热
的吓人,陈流刚一插进去就舒服地闭上了眼,下半身被尿道内壁挤压着、甚至他还能感觉到来自深处的吸力,许贺煊的鸡巴每一次抽搐都能给陈流带来一波被按摩的快感,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甚至想把卵蛋一起塞进去。
“许先生……里面好软好热……好舒服……它也很喜欢我,对吧?”
陈流一边软着声音撒娇,一边又把下半身顶进去了一点。
许贺煊的鸡巴在陈流的手里又抽搐了一下。
尿道被压迫的感觉有点可怕,许贺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神都有些恍惚了,喃喃:“别……别、别插……啊……好涨……唔——”
一句话没说完他的声音又僵住了。
陈流已经低下头开始含弄他胸口的两点了。
【提示:在一些资料里,人类胸口的乳头似乎也被归纳为性爱器官,据说抚弄达到高潮后会喷出乳白色奶液,营养丰富。】
陈流顿了一下含弄的更尽力了。
没什么常识的外星崽完全被不靠谱的提示框带偏了。他觉得只要自己够努力许贺煊就能舒服地喷奶。
这可苦了许贺煊了。
他此前从不知道自己胸口的两点原来这么敏感,小孩软软的嘴刚贴上去他就整个人不对劲起来,腰都软了,仿佛那两个奶头汇聚了全身的敏感点,不论是小孩用舌头围着打圈还是用牙齿微微扯咬,或只是用口水打的湿热,用手指拉扯,他都觉得舒服的要死,恨不得陈流把他奶子嚼一嚼吞下去。
而他的下半身,插在尿道里的那一根还在继续着。
陈流脸颊通红,一边含着许贺煊的奶子一边关注着下面。或许是因为尿道里面多塞了一根,许贺煊的鸡巴现在看起来极为狰狞,前半段粗壮的可怕,但扶着的陈流却知道他的龟头简直软的不可思议,让陈流忍不住想要欺负。
他几乎是在顶到底的时候立刻就忍不住开始抽插起来,他握着许贺煊的肉鸡巴就像是在握着一个飞机杯一样,每一下都浅浅地抽出,重重地插进去,囊袋撞到许贺煊的龟头上,每撞一下,许贺煊的鸡巴就痉挛地抽搐一下,连带着里面的尿道缩紧,陈流舒服地整个人红着脸贴在许贺煊的胸口。
许贺煊的身体细细地颤抖,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声音沙哑中带着尖锐。
“啊——!!好、好涨——啊、哈啊、不行、别插了、啊、好深……呜、好酸、要尿了……呜……”
陈流从前面一下一下地干着许贺煊的鸡巴,越顶越舒服,许贺煊被他顶地整个人抖着腿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瘫在地板上,总是规整的白衬衫被弄的皱皱巴巴地堆在胸口,两个被陈流舔的水光发亮的乳头微微肿胀挺起,陈流肏鸡巴肏到一半想起来会上去揪两下。
然后在陈流顶到某一个有点硬又有点软的位置的时候,许贺煊突然整个身体绷紧,眼睛都睁圆了,声音一下子梗住,嘴唇颤抖,好半晌才颤抖着理顺呼吸着:“……啊、这是……什么地方……?”
许贺煊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茫然和惊慌。他胡乱地抓扯,手忍不住搭上了自己的下半身——几乎是一入手就感觉到了自己自从阳痿之后总是软瘫的鸡巴不同寻常的硬韧感——来自鸡巴里面插的那根。
陈流感觉到了刚刚那一瞬间尿道里面绞紧的快感,试探着又照着那个位置顶了一下。
“唔——!!”
许贺煊仰起脖子,整个人绷地紧紧的,声音呜咽。
【提示,从尿道插入是可以顶到男性的前列腺的,据说会使得男性高潮加速】
陈流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几乎要把他的脑髓都吸出来的快感,忍不住加大冲撞的力道,甚至还在拉着许贺煊的手握住了那根被肏的松软的鸡巴。
许贺煊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感觉到他随着里面那根的插入变得肿胀,又随着那根的抽出又变得没有骨头般地软绵颤抖,一时间竟恍惚觉得自己的阴茎就该是个被插入的性交器官。
他被陈流从前面反复顶撞着前列腺,整个人爽的抽搐,本就射不了精的前端现在连前列腺液都喷不出去了,只能堵在里面,让他觉得越发地发涨痛苦。
“唔、呼啊、陈流、好涨、好涨啊——呼、亲、亲亲我……呼啊……亲亲爸爸……啊……”
许贺煊已经爽的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不自觉暴露了自己一个人意淫了很久的被小孩用乖软地声音喊“爸爸”的事情,而某种意义上性格很好说话的陈流一点都不介意地去亲了他一口,让许贺煊爽地“噢噢”地叫。
“好爽、哈啊、又肏到了、啊、好棒、好厉害——”
许贺煊口水几乎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他剧烈地呼吸着,下半身爽的要命。
只是和他越来越爽的神色相比,陈流一下一下肏着他,表情越来越纠结。
‘阿哲,为什么我下面有点痛啊……感觉有点干涩……’
【提示:您的身体还未成熟,精液储存量量不够,由于您之前已经射过一次了,故而现在再度试图进行射精行为
身体会有些勉强。】
陈流瞳孔地震,他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之前许贺煊说自己因为不能射精所以是阳痿的那段类似的话。
‘……我、我我我我也是阳痿??’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毕竟您一天还是可以射一次的。】
提示框及时地安慰陈流。
然后话锋一转。
【但是现在建议您尽量射点体液进去,经检查您面前的男性身体具有部分残缺,您的体液中含有的有效活性因子对此种残缺具有改善功能。】
‘行。’
陈流加快了身体的冲刺,在一边把许贺煊肏的满脸通红浪叫的同时一边感受着身体想要射点什么出去的欲望。
……精液反正是没了,一滴也没了,但是别的好像还可以的样子……
陈流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粗重地喘了几声,猛的压下去含住许贺煊的唇瓣,下半身尿孔一开,尿液猛的灌进了许贺煊的鸡巴里。
许贺煊一瞬间瞪大眼睛,滚烫的尿液让他整个人都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手指扣在陈流的脊背上深深地陷入,整个人爽到几乎翻起了白眼。
“啊啊啊’——好烫、要废了、别进来了啊啊啊涨死了啊啊啊鸡巴要炸了啊啊啊啊——”
许贺煊下半身的鸡巴几乎涨大到从未有过的程度,哪怕是他还没有阳痿的时候最硬的时候也没现在这样肿大,肉鸡巴的表面静脉爆起,中间被撑的比两段还要粗,他的两颗卵蛋硬邦邦地像石头一样,整个身体都在过电一样地抖动,偏偏下半身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剧烈的快感之下,许贺煊恍惚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陈流尿了不少,等他尿完之后稍微掂量了一下许贺煊的鸡巴时候,顶端被牢牢堵住一滴尿都漏不出去的鸡巴甚至得用两只手托着才能拿动。
许贺煊还在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整个人都在随着呼吸颤抖。
陈流耐心地等他缓过来。
许久,许贺煊开口,声音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一样的疲惫迟缓沙哑:
“陈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问了一个之前问过的问题。
陈流用自己最近刚长了点肉的脸颊蹭蹭许贺煊,他还在用手扶着许贺煊的鸡巴,时不时地捏两下这根涨地跟个狼牙棒一样的鸡巴,外强中干的鸡巴看起来硬捏起来软,每一下都能让许贺煊呼吸一颤。
“许先生,我在帮您硬起来。”
陈流答的坦诚。
他觉得自己在很认真的按照提示框指的路帮许贺煊恢复身体。
但却让许贺煊红了耳朵。
……现在他的鸡巴像个高级飞机杯一样装满尿涨的要死的模样可不是“硬”起来了吗。
——
小孩子的精力毕竟有限,陈流陪许贺煊闹了一会儿就困了,在浴室里帮着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动一下、仿佛身体还沉浸在高潮里的许贺煊擦身体的时候就困地直打哈欠。
许贺煊因为射不出来,身体的高潮排不出去,整个人都还是碰一下就能叫出声的骚浪模样,常年健身留下的八块腹肌看着一点用都没有,坐在地上盯着自己两腿间瘫软的鸡巴,整个人一点力都用不上。
陈流用光裸的脚踩着他的鸡巴,帮他把里面自己留下的尿挤出来。
他打着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困的要命。
许贺煊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里,整个人也不在状态,于是两人都没发现,被陈流脚心踩着的鸡巴慢慢地硬了起来,过了没多久,抽搐着吐出一口白的发黄的浊液。
陈流打了个哈欠,终于往前一倒,睡了过去。
许贺煊接住了陈流,看着自己下半身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但他的心思都在怀里睡着的软软的小孩身上,干脆把人一抱,回屋里睡了。
——
第二天的早上,许贺煊是被粥的香味叫醒的。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让他首先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斑驳青紫的吻痕。
他原地懵了一秒,然后才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小孩的身影,心里猛地一慌,直到听见厨房里的声音,才安下心来。
他起身穿上睡衣,内裤摩擦过昨天晚上受了不少罪的那一根,让他手抖了一下,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的快感一般。
他忍不住摸了摸昨天晚上被插入的地方。
松软的马眼几乎被摸了几下就湿的滑腻腻了,不知是不是许贺煊的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的这根好多年没用过的鸡巴仿佛被插的松垮了,手握着都感觉比之前粗了几分。
……真是……
许贺煊有点脸热,还觉得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