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莱因没什么感觉。

每周大会他都能看见一操场穿着军礼服的雌虫们，虽然学生的军礼服不如伊里希亚身上这套精致和高贵，但总体感觉都差不多，他早免疫了。

不过倒是没必要扫伊里希亚的兴，莱因便简单地夸了一句“好看”。

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接下来要问伊里希亚的话：“你昨天晚上晕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几星时？有什么感觉？”

—

伊里希亚的脸腾的更红了，但是很快便回答了他一个时间。

莱因记住时间，又追问他感受，伊里希亚说与平常熬过发情期后的感受差不多，都是有些疲惫和脱力——不过他翅翼上的虫纹比平时要亮了一些。

“虫纹？”

“是的。”伊里希亚看着雄虫在少见黑皮本上写写画画，料想自己的回答应该对雄主有些作用，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您不害怕的话……我可以给您看一下。”

莱因正有此意：“好。”

于是伊里希亚脱下上衣叠好放在脚边，看着莱因：“殿下，我还是跪下，您能看得更清楚。”

得了雄主的点头后伊里希亚侧身对着莱因跪下，胛骨微微耸动，从皮肉处长出一双黑金色为底遍布银蓝虫纹的庞大翅膀。

雌虫边小心翼翼地将锋利地翅膀升高一些边同他解释：“我的虫纹原先是纯蓝色的，但是昨晚上您用精神力帮我度过发情期后翅膀不受控制地突出来，我发现它变成了银色，然后又慢慢褪去了银色，现在银色只剩下一小半了。”

莱因很感兴趣：“我可以摸一下吗？”

雌虫的翅膀抖了抖，声音沙哑：“可以，您小心手。”

莱因把手伸过去。

他以前也摸过雌虫的翅膀，不过是用精神力触碰的。

用手摸的感觉很不一样，他能感觉到这样薄薄的羽翼竟然有和体温相差无几的温度，抚摸虫纹甚至还有隐隐流动的感觉。

莱因顺着银蓝色的虫纹摸到伊里希亚翅膀与背肌连接的那条缝隙。

他知道雌虫的翼缝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弄疼他们，因而他已经是用最轻的力度去抚摸——只听见跪趴在地上的雌虫闷哼一声，浑身都泛起了红潮。

……莱因愕然，伊里希亚又发情了？

莱因还想确认一下，甚至加重了些力气：“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雌虫顿了顿声音强压着情欲：“殿下，您看完了吗？”

这回能确定伊里希亚是发情了。

只不过他还没确定精神力帮雌虫度过发情期到底有没有副作用——比如可能会缩短雌虫发情周期之类的，再加上伊里希亚明天就要去军部上班，因而莱因也不敢随便再在他身上用精神力。

家里没有雌虫使用的抑制剂，莱因只得掏出光脑给医生兼西蒙发消息让他送抑制剂来，顺便问了下他雌虫的这个发情周期是不是不太正常。

西蒙听完他的叙述犹豫了一会：“……莱因，你确定你是a＋级？”

“什么意思？”

“你要知道，在检测器上a＋级和s级几乎没什么区别，确定你是a＋级的原因是你在那次进化后直到现在没出现过第二次进化。而之前你们希尔顿家族确实出现过一次进化到a级没有二次进化的情况，但是又比别的二次进化到a级的雄虫精神力更强，所以才有了a＋级。”

莱因耐心听完：“你说的这些和雌虫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不是a＋级而是s级……”西蒙顿了顿，“从历史上少有的几个案例来看，s级雄虫在二级进化的时候，并不会自己发情，而是会诱发自己周边与自己级别最相近的雌虫不断发情。诱发的最直接方式就是触碰。”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当时是s级，我现在就正在二次进化？”

“二次进化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发情。但是s级雄虫二次进化不发情，所以你只能依靠那只可怜的雌虫来判断了。”帝国公开每只虫的婚配状况，但不公开婚配对象，因此西蒙只知道莱因有了雌奴，并不知道他的雌奴就是伊里希亚。

“怎么判断？”

“翼缝。”西蒙说：“一般情况下用力摸雌虫的翼缝他们会痛到面色苍白浑身虚汗，但是被s级雄虫二次进化时诱导发情后的雌虫，被摸翼缝只会情动，越用力摸，他们越情欲越旺盛。”

莱因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误打误撞做了这件事了。

“雌虫情欲旺盛之后呢？抑制剂对他们还有效吗？”

“你是不会主动发情，不是没办法发情。”西

蒙无奈：“那是你的雌虫吧？你的雌虫都发情了你还想给他打抑制剂吗？我知道你不喜欢雌虫，但是——”

莱因打断他的话：“如果我用精神力压制他的发情期呢？”

“如果你想让他彻底丧失精神力的话。”

“……”

“如果你想让他靠抑制剂，他百分之五十会死，如果你让他自己熬过去，他百分之百会死。”西蒙仿佛猜到了他想说什么，直接告诉他。

莱因皱起眉头：“这是道德绑架。”

“s级雄虫，你们总得为帝国付出些什么吧，何况只是一次性交。”西蒙叹气，“如果你实在不想，只要你愿意屈尊降贵地帮助雌虫发泄完情欲，也没问题。”

“对了，”西蒙接着说：“最后别忘记精神标记你的雌虫。这是你二次进化最关键的一步，雌虫的等级决定你二次进化的下限。”

莱因阴着脸挂掉视频，地上的伊里希亚已经收起了那双令人惊艳的翅膀，垂头跪在他身前。

雌虫的身体在抖，裸露的身体已经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连那些旧伤的颜色都鲜艳起来。

更重灾区的是伊里希亚的下半身，浅色的军礼服裤已经有一处被渗出来的淫水浸湿，伊里希亚越夹紧双腿克制自己后穴的流水，被他夹在屁股和大腿之间的布料就越湿得厉害。

“殿下……”伊里希亚的声音也抖得厉害：“您不用管我，我不会有事的。”

莱因眯起眼睛：“什么？”

“我刚才都听见了。我知道您不愿意碰我。”伊里希亚深吸一口气，扬起布满情欲的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您先精神标记我，然后找个房间把我锁起来就可以了。”

莱因弯下腰用力摁了摁伊里希亚的翼缝：“然后你就去死？”

“殿下愿意……赏我几支……抑制剂的话……”伊里希亚跪趴在地上，话语已经抖得稀碎，他水蓝色的眸子包着潋滟的水光，“我不想……勉强殿下。”

莱因叹了口气。

他左手掐着雌虫的下巴拖到沙发前坐下，又伸出那只白皙修长的右手，缓慢地揉搓伊里希亚胸前已经挺立很久的乳尖。

雌虫失声尖叫，原本发抖的身体瞬间僵直。

莱因看向雌虫的裤子，加重的水渍很诚实地告诉他，伊里希亚已经到达了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