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就看见光景在自己的房间里,光景抬头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眯眯的看着小元宵。桌上摆着几样小食。
小元宵皱眉:“不要再随便进御膳房。”
光景摇摇头,行了个礼:“见过元宵姐姐,这是我出宫买的,我现在被总管安排做采买了。多谢元宵姐姐照拂!”
小元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光景亲昵的拉着小元宵坐下,把几样东西拿到小元宵面前:“这可是奴专门给姐姐买的,天凉了能放好些日子呢。来,尝尝这个!”
说着,拿起一块糕点喂到小元宵嘴边,小元宵愣愣的看着光景,不说话。
面对无声的拒绝,光景低下头:“我知道姐姐嫌弃我,但我是真心感谢姐姐的。”
小元宵听到他说话,心里一阵不舒服,冷着脸说:“没有嫌弃你。”
“那姐姐吃了这块糕点,权当接受我这份心意了。”光景抬头,渴求的眼神一瞬间在脸上划过。
看的小元宵耳朵有些发烫,就着他的手吃下去,嘴里塞的满满的。
光景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元宵看他,他又立马停住,低着头委屈的说:“那其他东西,光景就带走不难为姐姐。”
小元宵想问他住在哪,可嘴里塞的说不出话,光景起身就要走。无奈只好站起来堵在他面前。
光景一头撞进小元宵的怀里,娇呼一声。
小元宵连连后退,做了个等等的手势,好不容易才吞下去。
光景看着小元宵的动作,眼底暗暗划过得逞,再抬头,连忙拍了拍小元宵的胸口:“对不起!对不起!光景不是故意的!”
小元宵无奈的摆摆手:“无事,这些东西留下吧。你那天昏过去,我拿药给你。”
光景看着小元宵从身上的旧荷包里掏出来的伤药,心里隐约有些想法,却问:“元宵姐姐,经常受伤吗?怎么随身带着药。”
小元宵尴尬的挠了挠头:“昨天就想给你,去找你,你走了。”
光景受宠若惊的接过药,捧在手心里眼睛一闪一闪的:“元宵姐姐你人真好!”
“嗯,没事。”小元宵不自然的扭过头去,心里居然莫名的舒坦下来。
“那那光景先回去了?”
“嗯。”小元宵随口应道,又马上反应过来:“等等,你住在哪?”
光景笑了笑:“离元宵姐姐不远的,在西边院里住着。”
“嗯。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好好擦药,好的很快。”小元宵说。
——
天还没黑透,一个小宫女就跑来找小元宵。
“怎么急匆匆的?”小元宵起身问。
“呼——我喘口气先。”宫女叉着腰拍了拍胸口:“凤君想吃莲子,陛下让奴才去买些新鲜的,但是奴才办事的腰牌不见了,说什么也找不着出不去,想请元宵姐姐借我腰牌用用。”
小元宵给了她一个暴栗,一边接下腰牌:“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丢了?这个你拿去办了事速速还我,要是还丢了,可不放过你。”
宫女连连道谢,然后又急匆匆的跑走了,嘴里还喊:“知道元宵姐姐最好了!”
小元宵好笑的看着她跑走,猛的想起光景今天也这么说光景等等!
小元宵夺门出去,冲到光景的院子里,抓了个人问:“光景住的哪间?”
那个小奴被吓了一跳,赶忙指给小元宵看,小元宵走过去把门推开进去,看见光景连忙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
“你在干什么?”小元宵厉声问。
外面的小奴同自己交好的小兄弟小声说:“瞧,他勾搭不上陛下,转头就勾搭元宵姐姐,这下又不知那里招惹贵人了。”
“害,别管他,真是个烂人。”
光景支支吾吾的,话也说不清:“没没什么。”
小元宵越觉出不对劲来,问:“你到底怎么出宫的?”
光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头不语。
小元宵伸出手:“给我。”
光景抬头有些疑惑,又摇了摇头:“还没弄好。”
小元宵压低了声音:“现在给我我还能能保你一回,被别人抓到可有你好果子吃。”
光景更不解了。
小元宵看他又要做出可怜模样来,心里着急:“光景!”
光景明显被这一句镇住了,这才羞赧的把东西拿出来。
小元宵看着这块在缝的锦帕,感到有点迷茫:“这个你藏着干什么?”
“奴奴看元宵姐姐荷包旧了”光景越说声音越小。
“光景,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出宫的,负责采买的宫人并没有变动。”
光景为自己争辩:“可采买的又不止一人。”
“那你今天可曾出宫办差?”
光景点点头。
“单子里有莲子吗?”
光景:“有,但不是奴买的。”
小元宵沉声问:“是干货还是新鲜水嫩的?”
光景想了想:“都有。”
小元宵抓住了光景的手:“把牌子给我,宫里如今根本没有新鲜的莲子。”
光景吃痛:“元宵姐姐!你抓疼我了!光景记错了也是有的!”
“那你和我去问问总管,你是不是负责采买,一问便知。”小元宵越想越不对,一个被从御书房罚下来的小奴,怎么可能负责采买这样的肥差。
光景顿住了,跪下来扯着小元宵的衣摆说:“我错了我错了!元宵姐姐千万别带我去,总管知道我偷偷出去又要罚我了,求您了!”
“我看你是屡犯宫规不改!”小元宵扯出自己的衣摆。
光景跪着爬到小元宵身前:“我光景是从小洞里爬出去的!不信光景可以带姐姐去看看,当真不知道什么牌子!呜呜我再也不敢骗姐姐了。”
小元宵头疼的拍了拍额头:“先起来。”
光景唯唯诺诺的,也不敢起来,小元宵一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下回,不要做了。”
“是”
“出宫可以找我。”小元宵摸了摸耳朵。
“元”
“别喊。”小元宵满脑子都是光景娇滴滴喊姐姐的声音。
——
十一月底,京城早早的下了第一场雪,凤君孕八月有余。
宋训登基快半年了,处理政务已是得心应手,每日早早地忙完,就到椒房殿陪着不方便走动的明奉。
小元宵跟在宋训身后看见明奉懒懒的靠在塌上,撑着头休憩,眉目间带着些忧虑,于是小声说:“陛下,出宫办事的皓兰不靠谱,两月前还把办事的牌子给洗了,事情还是由奴才带人去办吧。”
宋训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他去。
玉臣国男子产道紧,需要扩张,宫中没有合适的孕师,明府里特意选了信得过的要送进宫,现下要准备凤君专用的玉势和药物,宋训很重视这件事,不许有半点马虎。
明奉没听见宋训靠近,宋训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进怀里,才发现已经睡着了。
“睡了多久了?”宋训伸手理了理明奉耳边细碎的鬓发。
光非压着声音回答:“回陛下,用过早膳后看了会儿书就睡着了。”
宋训笑了笑,托着明奉的身子立起来,把头靠在自己怀里,明奉动了动,眯着眼睛含糊的说:“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宋训低头吻了吻明奉未带珠钗的发,柔声说:“小元宵已经去宫外请人了。”
“请什么人?”明奉还反应不过来。
宋训说:“你家里请的孕师。”
明奉撑着坐起来,揉揉眼睛,迷茫的看着宋训:“孕师?”
两人对着眨巴了几下眼睛,明奉一拍脑门才反应过来,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宋训:“我怕”
“不怕。晚上朕陪着你。”
尽管如此,这一天明奉都紧张的不行。到了晚上,明奉按照孕师说的躺在床上,上身靠在宋训怀中,脱去亵裤,两腿张开,锦被盖着身子,整个人不住的发抖。
柳孕师带着极薄的特质手套,从门外走进来,宫人褪去他身上带着寒气的外衣,给他稍微烤了烤身子,才放他靠近明奉。
却还是在明奉发抖的瞬间收到了宋训的眼神,柳孕师眼观鼻鼻观心,拿出一根温凉的玉势,让助手开始在上面涂抹护宫油。
自己则把手指伸进了明奉的产道,明奉被不熟悉的异物侵入,又是在宋训面前,心跳快的不行,羞赧欲死,脸红的不像话,紧张的看向宋训。
宋训却没注意到明奉的变化,只死死的盯着柳孕师,从刚刚看到他的第一眼,宋训觉得这人十分眼熟。
柳孕师把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明奉勉强的适应着,柳孕师两根手指往外撑,明奉难耐的溢出声,宋训这才把注意力移回来:“难受?”
“嗯”明奉难堪的看着宋训。
宋训目光柔柔,吻了吻他的眉心:“我们明奉要做父亲了。忍一忍。”
说完这句话,柳孕师手里的动作一顿,趁着两人都没注意,飞快的抬眼看了一眼满目柔情的宋训。手里的动作僵硬了不少。
“凤君先带着小的适应几日,四日后草民再为凤君换上新的。”柳孕师说话的时候把头埋得很低,声音故意闷闷的,似乎不想让人听出来自己本来的声音。
“你这段时间就留在宫中,照顾好凤君,待凤君顺利产子,重重有赏。”宋训吩咐道。
“是,草民定当尽心竭力。”柳孕师转向宋训应道。
然后从助理手里结果那根玉势,轻轻的送入明奉腿间,方才一番扩张,柳孕师还给明峰的产道做了按摩,此时腿间水涟涟的,有几分不堪。
柳孕师掀开锦被,看着那粉嫩的穴竟然一张一合起来,凤君和陛下在孕中也
陛下即位以来,凤君由于身子不便少有在晚宴上出席。
但当年凤君还是王君的时候,柳孕师见过几次,他总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只有陛下回府的时候能窥见几份活泼在身上。
对人和善,却总有股淡淡忧愁在眉目间,强撑着笑意讨好当年还是殿下的陛下,只有亲眼见过凤君落寞眉目的人,才知道那些恩爱不过是他一力维持的假象罢了。
而如今,确实娇柔的倚在陛下怀中,被滋润的容光焕发,那庄严的样子早已不见踪影,下体的湿润都告诉柳孕师,凤君也不过是个被陛下疼爱的男人。
“凤君,一切都好了,请凤君每日入睡前让草民来为您换药。”柳孕师从床边退开,恭敬的跪在一边。
“嗯知道了。”明奉的声音里都带上了不自觉的娇媚,脸上泛着红晕,春色涟漪在帐内。
——
柳净远走在宫道内,十一月的寒风吹在他的脸上,拎着自己的医箱苍白的笑了笑。
元照她的眼神真温柔啊
她护着她的凤君,明明从前不喜欢的那个男人,现在连他发抖都会心疼。
“柳孕师!”后面一道冰冷的女声传来。
柳净远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