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筑生怕男人离去,引导的手指犹如铁钳,勾着对方指尖寻找骚点。阴道g点很容易找,就在阴道壁上方指关节处,指腹在软软肉壁上摁压,抚摸,再勾画,反复几遍,还带着点僵硬的淫壁立马发软,淫水一股股冒出来,将干燥指尖都给润滑了一遍。
带着哭腔的呻吟像是一道钩子,勾走了男人理智,勾来了男人欲望。
连桦双腿不自觉落在了沙发面前,少年身体后仰躺在了沙发椅背上,大腿敞开,红肿外阴被四根手指分开到了极限,外阴淫肉鲜亮滑嫩,犹如盛开到极致的桃花花瓣,越是靠近花蕊部分就越艳丽,直到所有浓墨重彩都浓缩到了更深的淫洞之内,指尖抽出时才能够窥见一二。
就那两分都足够让人目眩神迷,身上的人细细喘息,鼻音沉重,大腿内侧似乎是承受不住被心爱之人窥视肉体的羞耻而微微痉挛着,指尖从淫穴上壁慢慢滑出,带来的不止是快感,还有无法忽视的电流,淫水就裹着细长手指慢慢滑到了穴口,再从那夹杂着糖霜的甜腻指缝中一滴滴落下来。
怀中躯体抽搐着一抖,少年发出极魅的泣音,软乎乎,可怜兮兮喊他:“连哥,连哥……”
连桦连呼吸都忘记了,一双眼盯着不断蠕动吞吐指尖的淫穴,直到热意散开,小小穴口吐出一口带着泡泡的淫液,接着,淫丝从指缝中散开,淫意十足的骚穴顿时抽搐一下,少年双膝羞耻至极,似乎想要躲避他的目光,又似乎还在留恋着手指的缠意,臀部一边晃,那穴口就一边吐着淫水,随着呼吸,带着青紫牙印的乳肉在眼前颤抖。
连桦吞了口唾沫,分开他双腿,才离开没有几秒的手指再一次插入少年淫穴之中。
“啊……”
丘筑立马弹跳起来,双腿夹紧了手腕,一双眼泪眼朦胧,渴望,胆怯,担忧。
两人不过一个对视,丘筑就偏过头去,咬着下唇说:“哥哥不要嫌弃我,呜呜……我不是怪物……”
连桦温柔的道:“很漂亮,小筑是非常漂亮的男孩,连哥不嫌弃你。”
丘筑眼睫上还挂着泪水:“真的?”
“真的。”
丘筑轻轻笑了下,依旧拘谨和害怕。不过,双腿倒是松泛了不少,蚊呐着说:“我怕疼,连哥你轻些。”
连桦没说话,只是重新低头打开少年的身体,让畸形的器官重新暴露在自己眼皮底子下。
连桦自然很轻,指腹仿若无物贴上外阴,将鲜红外阴全部揉弄了一遍,揉得沙发里的少年又忍不住落泪,并再一次发出犹如哭泣的喘息后,才慢慢探入淫穴内。
兴许是太饥渴了,或者是太敏感了,指腹贴着上壁才进入一截指关节,丘筑猛地颠起了臀部,张开嘴啊啊啊啊了几声,那隐藏得极深,极小的阴蒂射出了清亮淫液。
猝不及防潮吹了!
淫水直接喷在了连桦衣襟上,丘筑泪水吧嗒,一边抽搐着身体,一边蹒跚着要爬起来给男人擦拭衣服。
人再一次被按压了下去,连桦直接对着那小块松软骚处连续拨弄了数十下,还没缓过劲的少年就尖叫起来,臀部高高抬起,上下左右晃动,大腿内侧痉挛着抖动着,双手在沙发扶手上抓挠,连那小乳房都被快感给弄得剧颤,在空中画出漂亮弧线。
一股淫液,两股淫液,三股淫液,不要命的往外喷洒着。
连桦压着他的腹部,快速迅猛的攻击着那一处,深插一下后就在穴内环绕一圈,再寻到g点一阵猛攻,总是在少年刚刚射出淫液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再一次把对方送到潮吹的高点,淫水从最初一股股喷出到两股分叉,连续喷射了上十道淫液后,丘筑小腿都抖个不停,整个人在沙发上成了倒九十度,胸膛,腰腹,臀胯,腿间不是汗渍就是淫水,连面颊上都是泪水模糊,整个人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
而沙发面前的地毯上早就黏糊不轻,连桦衣襟都湿透了,手指抽出来时,手肘,手肘处的衣襟也都滴着水。
丘筑被连续潮吹弄得激情澎湃,浑身疲软,最后一股淫液射出后,人就软塌塌滑到了男人怀里,睁着无辜双眼分不清今夕何夕。
“小筑好敏感,喜欢哥哥这样吗?”
“喜,喜欢,喜欢哥哥。”
丘筑靠在暗恋之人的怀抱里,觉得一年中只有这一刻最为幸福,他恨不得溺死在这里。
“舒服吗?”
“舒服。”
连桦摸着他的头,温柔的说:“那继续上药。”
“?”
“我们在这里太久了,等会就有客人来取定制的蛋糕了。”
丘筑很不甘心,可是,就像对方说的那样,蛋糕店是连桦的命根子,他不能因为自己害了对方。
最后,连桦还是亲自给他的淫穴上了药,里里外外,包括后穴。期间,丘筑又潮吹了几次。
半个小时后,连桦提前回到了工作台,丘筑自己将身上其余处理了。
兴许是两人打破了最坚硬的那层障碍,丘筑对连桦依恋明显增加,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连桦去
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学东西也会脸红,在前台帮忙收款都乱了几次,最后以太累为由被连桦推着去休息。
丘筑暗含期待的在休息间呆了二十多分钟都没等到男人,打开门缝一看,外面已经到了午高峰,所有人忙得脚不沾地,他只好重新扣好了衣服扣子出去帮忙。
午饭是下午三点,所有人都累得不想说话,连桦快速吃了饭后又去忙新的蛋糕订单,丘筑想了想,亲自去泡了杯咖啡,看着新的蛋糕胚被送入烤箱,才凑到连桦面前,悄悄的放下杯子。
连桦坐在高脚凳上,揉了一把少年有点乱的头发,轻声问:“身上还疼吗?”
自然是疼的,哪里那么容易好。以前不上药的话,最少要等五六天。秦狩那人不懂得怜惜,一心只有兽欲,不管他身体好没好,逮着机会就是一顿乱操,丘筑经常伤上加伤。
连桦不是秦狩!
丘筑看着男人温柔至极的眉眼,眼角自然而然的涌出泪意,点点头又摇摇头。
半响,才低声说:“里面疼,”他偷偷看男人一眼,发现对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陡然又长了一些勇气,“又疼又痒,很难受。”
连桦轻声道:“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
丘筑抿着唇,尝试着在案台下勾住了对方一根尾指,确定没有反对后,又捏住两根,上半身微靠过去:“不用,我想在你身边。”
少年短发已经有些长了,不少碎发因为忙碌沾上了汗渍,贴在脆弱白皙的颈脖上,恍惚与上午那一刻旖旎情景交错,耳边几乎能够听到对方细弱喘息声,勾着的手指上多了些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