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过后便是重阳,按照规矩,宫内自然是要举行家宴的。叶沉寻了个由头让僧人入宫祈福,便让出家的柳静瑜也进了宫。
柳光寒事务繁多,许久未见着侄儿,这下也是十分欢喜,叔侄二人便在一旁叙旧。
叶沉几杯酒下肚,见诸人其乐融融,一时兴致颇好:“园中桂花香得醉人,众位爱卿不如陪朕去瞧瞧。”
众人自然是齐声应好,御花园中倒也是百花争艳,临池秋风习习,冲淡浓郁花香,更令人心旷神怡。
正说话间,祁衡突然开口:“今日南府新送来一批新的歌女,臣听着还算悦耳,不知陛下可要观看一二。”
叶沉转过头瞧了他好一会才开口:“既然是太傅推荐的,自然有其独到之处,都唤上来罢。”
柳光寒面色如常,鬓边发冠垂落的玉珠有如水波荡漾,起了微微涟漪。
众人赏秋是在高台之上,下边便是太液湖。只听一阵丝竹管弦之声骤起,伴着悠长的江南小曲,零零散散地飘过来。那是一个悠扬婉转的女声,曲调里含着无限哀思:“山亭水榭秋方半。凤帏寂寞无人伴。愁闷一番新。双蛾只旧颦。起来临绣户。时有疏萤度。我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
这歌声倒是格外应景,远目望去,太液湖旁枫叶如火,只瞧得一尾扁舟置身其上,却瞧不清楚那女子模样。
所有人都听得入神,心里都好奇那女子的模样。但见月光流泻如银河,伴着清风徐徐,照在女子哀婉的面容上。她生得不算十分漂亮,却胜在年轻,一颦一笑带着些许缠绵情意。
柳光寒隐约瞧着那人模样有几分眼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觉转头,对上太傅祁衡微微笑着的脸。
是了,这女子的模样,有五六分像太子妃沈疏琅。柳光寒脸色渐渐沉下去,给萧情语使了个眼色。
后者知趣,上前一步道:“歌声柔媚凄婉,倒是将这宫墙里头的事情琢磨得明明白白,陛下若是喜欢,留着她便是。”
叶沉负手长立,半晌才转过头来瞧他,打趣道:“只怕不是朕对她有意,是尚书对她有意罢。”
萧情语浑然不怕似的:“若是臣当真喜欢她,陛下会将她赏赐于我么?”
叶沉伸手将他拉入怀中,亲昵地吻住他的耳垂,低声道:“若是尚书当真喜欢她,朕便将她的尸体赏给尚书。”
萧情语笑着从他怀里起身,连连摆手道:“看来此等美人臣无福消受,还是陛下自己留着罢。”
众人都知陛下不喜女子,本以为他会直接开口拒绝,谁想叶沉竟是点头道:“那便依尚书所言,今夜便由这位女子侍寝罢。”
这一言,举座皆惊,还是祁衡最先反应过来,吩咐人去安排。剩下的人何曾不知趣,便也都退下了。
萧情语虽是笑着,但眼睛里全无笑意,向着柳静瑜说道:“法师如何看?”
柳静瑜凝眸淡淡道:“该是命里的因果,只是那人模样特殊,恐有异心。”
这话落在柳光寒耳中,便更是不能悦耳:“祁太傅倒是急着引狼入室,只怕这头狼也不是他能驾驭的。”
按照规矩,宫人侍寝先要沐浴更衣,再被送入殿中。叶沉倒是没这些规矩的,让人换了衣裳进来便是。可不知怎的,皇帝这一等便等到了深夜,昏昏欲睡时,殿外骤然响起一阵箫声。
那声音隔着重重宫阙而来,清媚入骨,缠绵不觉,只让人骨头都酥软,甘愿醉卧花间。
叶沉嗤笑一声,知是那人故作玄虚弄的把戏,便也坐起身来,瞧瞧到底是怎样一番模样。
白衫凤箫,顾盼生辉,锦缎衣裳勾出少年纤细身材,再加上大片月光倾泻如瀑,沈疏琅容貌柔美,缓缓抬眸,却让人生出一种错觉来。此人当是蓬莱仙岛下凡,否则怎会有星光萦绕周身。
纵是叶沉,也不免被他容貌所慑,当即抚掌笑道:“你费这么大的功夫,便只是想见朕一面?”
沈疏琅嫣然一笑,说出的话却是毫无廉耻:“臣想念陛下的鸡巴,想得茶饭不思,日夜难眠。”
叶沉挑眉,轻轻抬脚,踩住了那人白衫的一角。毫不意外地,锦绣衣裳径直滑落,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
出乎意料的是,上头还有几个零散的红痕格外羡慕。沈疏琅本就生得白皙,衬得那红痕好似花瓣诱人。他光着脚踩在殿中,浑然不在意叶沉打量的目光,旋即缓缓在那人面前跪下,脸贴着皇帝的小腿一路往上,挑逗似的在叶沉大腿内侧缓慢摩擦。
叶沉不太喜欢他这般模样,他还是更喜欢沈疏琅狠起来的模样。那种像狼一样锐利的目光,让他担心叶言卿对这个枕边人到底有几分了解。东宫丧子一事,他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或许只是想看少年究竟能走到哪一步,所以格外容忍。
“怎么这么晚才来?”皇帝将少年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捏着沈疏琅不安分的脚踝,那样细白的一圈很容易就被握在手里。
沈疏琅下意识地搂住叶沉的脖子,贴近他的身体:“臣伺候太子入
睡,耽搁了些时辰。”
叶沉的手直接挤进他的臀缝里揉起了他的屁股,感觉到那处湿漉漉的,又问道:“是言卿射进去的?”
还没等他回答,整个人就被皇帝翻过去压在床上干了进去。叶沉一边亲吻着少年的脸庞一边去玩弄他小巧的奶子,薄汗仿佛都带着香气,乳尖又疼又痒,敏感的女穴也不自觉地跟着一抽一抽地收缩起来。
叶沉被他吸得很是舒爽,越发膨胀的鸡巴快速有力地操干着冒水的软穴。那激烈的快感几乎叫沈疏琅昏死过去,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断断续续地说道:“没……没有,臣……只是伺候太子入睡,未曾有其他。”
看来他在东宫的日子确实不算太好过。叶沉舔了舔嘴唇,用力捏了几下凸起的乳尖,在少年浑圆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都骚得流水了,太子也不管管你?”
沈疏琅闷哼着抖了几下,白皙的皮肤被染成淡淡粉色。叶沉更是兴致大发,接连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扇得是臀波乱晃,有如春水。前方的阳物因为被皇帝打屁股而兴奋得颤抖不停,强烈的快感伴随着扭曲的放纵让他渐近高潮。少年急促地喘息着,过度兴奋的身体很快就在又一次的抽打蹂躏中激动地射了出来。
浊液射在龙袍上,有一种亵渎权力的意味。叶沉将失神的沈疏琅翻过来再度进入他的身体,同时低头叼住了他的奶子,如同吸奶一般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吮吸。少年好容易回过神来,勉强接上方才皇帝的问话:“太子……钟情王爷,陛下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儿子哪里都像他,唯独这番痴情不知学了谁,兴许是从柳光寒那遗传的罢。叶沉舔去少年眼角滑落的泪水,笑道:“那朕干脆直接将你纳入宫中,以后操你这骚货也方便。”
沈疏琅吃了一惊,分不清皇帝这话里含有几分真假,但要他放弃太子妃的地位,在明面上与朝臣们勾心斗角,他是大大不愿的。故而只好越发卖力地勾引,眼神涣散地纵声呻吟,汗湿的鬓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微张的唇里露出一小截艳色舌尖。
皇帝看得眼睛都发红,忍不住低骂了几声沈疏琅听不懂的方言,旋即狠戾地挺动起来,同时咬住少年的双唇将那些放荡的呻吟尽数吞进了自己肚里。被干得全身发抖的沈疏琅可怜地呜咽着,抽搐的甬道过紧地绞住了体内的阴茎,吸得叶沉一阵爽快,小腹一抽便尽数射了出来。
被灌满的感觉无比充实,沈疏琅腻在皇帝怀中,仍是双腿盘紧他的腰,舍不得那根鸡巴离开自己身子。叶沉倒也不是厌恶交媾之后的温存,只是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便已换上另一番模样:“你是如何与太傅勾搭上的?说来与朕听听。”
沈疏琅静默片刻,笑道:“陛下高看臣了,祁太傅天纵奇才,老谋深算,岂是臣能高攀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