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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涨了涨得饱饱满满的 他涨了挺得高高挺挺的 我们两人的身体变成一股洪(2 / 2)

网络约炮 网上约炮 9124 字 2023-05-08

们却在这些风流勾当上用功夫!」

「我可不属于电影界呀!李夫人,别把我也拉到里面去!」

我还未回答,一支音乐已停了。分开时,我在何成的手上捏了一把。我想这一

捏,很可能会招来他的十封八封情书,那岂不是很好玩吗?

第二支音乐开始是利民抢先和我跳,他那经常无所谓的表情,忽然显得有些忧

郁。舞步也没有往日轻快了,而且,沉默不语。

我说:「怎么了?利民。」

「没有什么。」

「可是,我闻得你身上有一股冤气。」我笑着把身子一面贴得他更紧些。

「女人!」他说,那声调显得软了些。

「女人,怎么了?」我说:「只有你去惹她们,她们不会也不敢得罪你的。」

「不是得罪。」他说。

「她们杨花水性,把爱情当作一种游戏。譬如,我们这里的六位贵客,男的不

是有财就是有才,女的个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但是,探索一下,他们彼此之

间的关系,也许和原始时代的人类差不了多少!」

「啊呀!」我笑起来:「利民,从什么时候起,你忽然变成正人君子了?」

「对于我真正所爱的女人,我从来就是一个正人君子,我对她专一,希望她也

一样。」

「谁是你真正所爱的女人呢?阮小贞、黄莺莺,还是那会飞媚眼、会唱歌的陈

玛琍?」

利民的舞步突然停止,他是发怒了。老实说,我懂得他一番言论是对我而发,

他一定已经看到何成和我调情了。

我把面颊偎在他的胸口上,低声说:「你怎么不回答我?」

「玉璇……」他的右手在我腰后用力一按,像要把我整个吞进肚里去似的。这

一声呼唤,颇有些销魂的味道,也许真是从心坎里发出来的。

「别这样!」我轻轻推开他:「人家看着呢!」

「你怕何成不高兴了?」

四、梦里销魂

「别胡思乱想!利民,你要替我设身处地着想,丈夫今天才下葬,我们就粘得

这么紧!」

「说真的,玉璇!」他凑在我耳边柔声的说:「我就是想和你粘在一起,愈紧

愈好……」

那声音和语气一样冶荡,使得我心里痒痒地、麻麻地,醉了,醉了的人说话可

不醉,我说:「利民,今天我没有幽默感,很不适宜听你讲笑话。可是,你讲得很

好!声音里有感情,比那些准明星或自称明星的强多了,你几时改行做演员的?」

「看起来,今天正是你的幽默感,抵达最高峰的日子,而且就把这个来抵挡我

的一片痴情!」

他说得不错,我是故意幽他一默的。但这是出于不得已,否则就太失自己的身

份了。其实在我的心坎里,是怎样渴望和他「粘」在一起啊!

「回头他们散去的时候,你不要走!」他又说:「我还有许多话要和你说,闷

在心里太久了,要是再不说出来,我会闷死的!」

「我不要听,又是爱呀!又是粘呀!离不了这一套,多肉麻!阮小贞喜欢听这

些,你为什么不去跟她说去?而且听说,她能粘得男人神魂颠倒呢!」

「为了你,我的神魂早已颠倒,你要是再不可怜我,那就惨了……」

「你发疯?还是自杀?」我笑嘻嘻地问。

「你这人……」他的声音发抖,说不下去了。

这一曲音乐正好停止,我轻轻地推开他说:「利民,感情需要培养。」我说完

就走。

他站在那里痴痴地,就像梦游症患者那样,把周遭的一切置之不闻不问。

这使我着急起来,人家会怎样想?会说我把他勾引得成了这个样子!事实上虽

然不错,但我不愿先担负这个罪名。

百忙中人急生智,我跌向一张长沙发上,同时道:「利民,请你找一瓶万金油

来!」

这一声叫喊,把利民、文静,以及来宾三男三女一齐引拢。他们围在我身边,

问长问短,以为我在伤心之余,目睹欢乐,精神上受了刺激。何成尤其殷勤万状,

摸摸我的额角,摸摸我的手心,不愧是个风流才子。

我故意向他羞笑致谢,一方面刺激利民,一方面挑拨黄莺莺的妒嫉,让何成回

去赔尽小心。

我不久就坐起来。利民却借此机会逐客,连文静也被他支开,把一场盛会顷刻

弄得乌烟瘴气。现在房里只剩下我和利民两个人,我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不知

道他将如何接演下一幕。

幕帘渐渐地在拉开,我的心幕也在渐渐地拉开,而时间匆匆已近黄昏了……

赵家一座深宅大院,此刻似乎只剩下了利民和我,黄昏像醉汉般摇摇来临。空

气里有一种水汪汪的温暖,和我的身心爱觉相应合。

窗纱上树影横斜,华屋中彩灯迟迟。

此情此景,对于一个成熟的妇人,尤其是一个新寡者,真有无限的感触。我微

微地斜坐着,等待利民下一步做些什么。

他呀!什么也不做,却埋在灯座底下细细翻阅晚报上的体育新闻,那就显示我

在他的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足球或一匹马。

三番两次,我决定掉头而去,但终于沉住气留下来。我知道这是他的诡计,他

要预留他日推诿责任的地步。那时他可以说:喏!我本来不想这样做,是你要我,

我不能教你下不了台呀!

而我偏偏坐在这里,看看究竟是谁拼得过谁!

静极了,隔壁大厅里落地时钟走动的声音,像火车轮子那么响,一站又一站,

驶向前方,老是不肯停下来。我是一百个愿意,巴望停在一个小站上,然后一站又

一站,直到终点。但利民还是那种不死不活的神气,教人恨不得咬他一口!

这一场忍耐力的比赛,在情慾的天平上衡量忍耐的法码,谁重谁便可以控制以

后整个的爱情游戏,享受得更多,付出的更少。

他明白,我也明白,一场僵持!

时间在僵持中必然过得极慢,在我的感觉里就如天长地久,而其实不过几分几

秒钟。

大厅的时钟铿然长鸣,八点半了!黄昏已近尾声,接着而来的将是迢迢长夜,

属于爱情的一段时光。

利民缓缓放下手里的晚报,我看见他的脸,他目光茫然神情整个不自在。我在

心底里笑了!他此我还要着急,还要多受熬煎。我知道,这一场比赛我已经赢了,

彻头彻尾的赢了。

一个自嘲的笑在嘴边掠过,他是准备投降了,澄澈的双眼有水份发亮,语声像

销魂的琴弦……

「玉璇。」

我抬眼,还他一个无声的应答。

「玉璇。」他坐正了说。

「你为什么不作声,恼我了?还是……」

我抿着嘴一笑,依然不说话。

他急了,匆匆忙忙地站起来,顾不了平时潇潇风度,一直冲到我面前蹲下来,

像邀宠的小孩子那样仰望着我。柔声唤道:「玉璇……」

「唔……」

「玉璇,倘若有谁得罪了你,你就怪我吧!倘若是我无意中使你不快活,那就

要请你原谅!既使要打,你的粉拳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你不会真的打我!是么?

玉璇……」

这小子真有两下,连唱带做,这一来,把我的矜持一齐驱走,我忍不住他的视

线,让无限温柔的眼光像利刃般的刺入我的心坎,轻轻地,轻轻地搅拌着。于是,

我的手到了他的掌中,我的膝头承住他的下颔,而我的心也缚住他的心。

「玉璇!」如梦如痴的声音。

「唔……」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像梦呓。

「玉璇……」那声音忽然已到了耳边。

然后是脸颊上一阵热,身上一阵惊,唇上一阵湿润的颤抖。

我管不住自己,脸和身已尽量贴紧了,但感觉上还不够,我伸出双臂绕到他的

颈背后,牢牢挂住,唇和唇、身和身、心和心,全都拥抱着了。情慾的火焰在猛烈

地燃烧,只等点起药引,它就爆炸!

我手碰到他那个粗壮、火烫的家伙,脸上发热,心里卜卜地跳跃起来。说实在

的,叫女人意乱情迷,春心荡漾的,就是男人身上的那一部份,当然我也不例外。

「玉璇……」他低低的喘息。一只软热的手掌,已从我的背上移到胸前,它颤

动着、摸索着……

他乘我热情如火的时刻,就把那硬挺挺的东西送了进去……那么大力……我太

痛快了……

「啊……啊……你……你……」我吃惊地看着他。

一切都已迟了,我们已紧紧地连结在一起,在那「笋」口处,再无半丁儿的剩

余。

我涨了,涨得饱饱满满的。

他涨了,挺得高高挺挺的。

我们两人的身体变成一股洪流,情潮狂涌,每根神经都在发抖。

太快乐了,接连又是一次高潮,这些年来死鬼从来没有给我这样痛快过。

他突然粗暴起来,我知道是什么,我立刻和他合作,我用双腿往他腰上用力一

夹,并且把屁股往上猛顶,越顶越快。

他喘得跟牛一样,一阵猛夹猛摇的,「卜滋卜滋」之声不断,阴户弄得麻麻酥

酥地,我的小穴几乎给他快「玩」破了。

这时,我觉得身体轻多了,上下飘飘地,好像飞起来一样。我已瘫痪,不想动

也不想作声,整个情绪变成大块空白,巴望有东西来填满它。

接着,他的手掌又向胸下移,它在腰间停了一会,像在考虑什么,彷佛百万大

军在决战前的布阵调遣,小心翼翼、思虑周详地,惟恐不能一下子使敌人崩溃。

我扭动了一下腰肢,装得完全出乎无意的样子。无巧不巧,我的腰一扭,他的

手一滑,宛如探险者在高峰上突然失足滑下,正好跌落在无底深渊里。那是一种无

比的热,饥渴的紧张,以及等待雨露的润泽和填充,结果是,眼病17澈臁12奶

?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

母亲,姓毕叫美时,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美时。

杨叔叔,当然是姓杨啰,父亲和母都叫他行三,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三吧?

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早年一起奋斗过,俩人的交谊可以说水乳交融。因为杨叔叔一直保持单身没有娶老婆,所以只要一有空就往家里跑,跟我们都很熟。

他也的确蛮照顾我们母女俩,经常大包小包的从外头买来给我们。如果母亲这样说:「家中又不缺甚么的!干嘛那样客气,行三啊!你自己将来总要讨媳妇的!省点吧。」

杨叔叔定会说:「美时,你真是皇帝不急却急死太监啦!缘份未到嘛!小小意思又何必挂在嘴边上呢!」

母亲拗不过,总是依着他。

初中毕业那年,父亲因坠机事件丧失生命,母亲因一时无依无靠,便决定带我一起住到杨叔叔家里。

母亲特别交待我说:「以后可要听话了呀!」

「是的,妈,我会听话的。」

不久,妈妈帮我办好转学手续,然后北上投靠

杨叔叔。这时我己经念到初中三年级上,离毕业的日子不远了。

我的功课向来不是很好,台北的文化程度确实比南部一般学校高,向来不太用功的我,到台北以后的表现更是差强人意。

记得,父亲那次的空难,总共死了五人,全部罹难,听说当时雾气很浓,飞机高速撞上山头,结果机身支离破碎,所有的乘员自然体无完肤,所以查办员只好把全部的尸首,应该说是尸块全部集中管理,放停在市立殡仪馆,再择日统一「归化」。

到台北的第八天,父亲才正式入土为安。

家里平常安静,我没有兄弟姊妹,丧父之痛,更令我觉得孤单。

是晚很累,母亲先叫我睡觉,于是我走进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睡到一半,可能因为口渴,再加上连日来的精神不能集中,没多久我就醒来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这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的耳语,那是妈跟杨叔叔交谈的声音,因一时好奇心起,于是靠近房间的门缝,向客厅望去,母亲和杨叔坐得很近,于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听他们的对话。

「唉呀!美时,我们的事迟早还是要让她知道,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偷偷摸摸的呀!」

「话是不错,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总要等过了一阵子才能议呀!」

杨叔叔不耐烦似的说:「好吧,暂时不谈这些。来!到我房里去。」杨叔叔说着,就站起来去拉妈妈的手,但是妈不想动,她说:「就在这里吧,万一阿琴醒来,至少我没在你的房里。」

杨叔叔只得说:「好吧。」于是他一把将妈搂进怀里,两人深深的拥吻着,好一会才分开,彼此飞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妈露出了一身白雪细嫩的冗肉,杨叔叔又搂紧妈,一阵狂吻,一双手也在妈妈身上抚摸起来。妈妈喘地说:「行三,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这般抚弄啊!」

「怎么,浪起来啦?」杨叔叔嘻嘻笑道,于是他把妈抱到长沙发上平躺着,就在上面搂抱住了。这情景对我而言是无比的羞愧,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

杨叔叔身上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粗黑长大,高高的翘着,看得我不禁打个冷颤。

他将那东西抵在妈的阴户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样子真丑,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一阵阵的呻吟声发自妈的口里,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啊……啊……啊……啊……嗯……」

「舒服吗?」杨叔叔状似得意地问着。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都没……嚐到这滋味了……美死了……」

他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动着;妈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杨叔叔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抽插,妈的阴户许多水流了出来,妈紧紧搂着他,娇喘嘘嘘的浪道:「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

杨叔叔听了他的话,更加疯狂的抽插着,一阵阵的水直流到沙发。杨叔叔一面抽插一面问:「美吗……浪货……我的东西如……何……比你那死鬼……丈夫……谁强?」

「啊……你比他……强多了……你才是我的……亲丈夫……好好情人……你永远不离开我吧……嗯……哼……」

杨叔叔听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干着,插得妈死去活来,两个乳房不停地摆动着,一身白肉也摇动着。

我又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甚么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于是我赶紧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可是客厅的那一幕,总是呈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杨叔叔的身体那种样子真是令人感到惊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么入睡的,等我醒来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饭就上学去了。人虽在课堂上,可是脑子里总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沉沉的挥之不去。也不知道怎么办。

一直等到教国文的王老师喊我的名字时,才突然一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竟然不知道老师喊我起来是为甚么?突然一阵吵闹,原来已经下课了。

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我把书包放在床上,人跟着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现在脑海里,心里感到一阵烦闷,却不知是为甚么?心想:何不乘家里没人,去看看杨叔叔的房间。

于是我偷偷走进了他房间,睡床、书桌、椅子、衣橱,还算整齐。我打开书桌的抽屉斗,只见表面零乱的放了些卫生纸、烟盒等杂物。我顺手搬动了一下,在卫生纸底下还放了几本书,翻开一看,原来是黄色小说,还相当的吸引人呢!

再翻下去,呀!还有彩色照片,全是两个人的,和昨天夜里所看到的一模一样。只见照片里都是洋人,一共八张,有各种不同的形状,有白人也有黑人,黑人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样,他那个东西也特别粗壮。白色女长得不错,身材也很标准,只是她的姿态一点也不雅观,两腿举得高高的。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外显

得黑白分明。

八张都看完了,又翻了几次,书里的故事是述议男女情节的,很诱人,想继续看下去,却又担心他们回来,我只得依依不舍的把书放回原位。

回到房里,果然没一会妈就回来了,然后杨叔叔也跟着回来了。

吃过晚饭后,妈说要去看个朋友,想找个工作,临走时对我说:「阿琴,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够回来,你好好在家里做功课,然后早些睡觉,不要等我。」说完妈就走了。

我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功课?我哪有心做功课,满脑子尽是杨叔叔房间里的小说和那几张相片,心想:是不是自己将来也会做这种事?做这种事的时候是甚么感觉?将来我会跟怎样的男人做这种事呢?……一连串的问题在问自己,却又无法解答。

突然听到有喊我:「阿琴,想甚么?连叫两声都没听见?」原来杨叔叔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

他走到书桌旁的双人床坐下,两只眼睛瞪着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是不是猜到我想甚么了?我不觉羞愧的低下头,却见我制服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了,半个奶罩都露出,我赶忙扣好,并说:「没想甚么。」

杨叔叔大概有三十二、三岁,高高的个子,还不令人讨厌的脸,更有一副很雄壮的身体,他还在瞪着我看。

其实我的身体还真赖,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发育得非常好,记得还只是初一的时候,胸部已经隆起来了,初二时已经要戴乳罩了,要不然走起路来,一跳跳的不雅观。

「阿琴,今天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抽屉斗?还看了我的书?」杨叔叔一句一字

的问。

我听了不觉脸一热,本想说没有,可是由于心虚,居然默默的点头。

「其实也没甚么,这是每个人要做的事,为甚么可以,却不能看也不能说?你也已经长大了,对这方面的事,也应该有所了解,是吗?」杨叔叔温和的说。

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么回答,也许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着说道:「性,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经之路,与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认清再走,岂不更好?」

他说的似乎蛮有理,我不觉点点头,轻轻问道:「既然这么说,那要怎样才能认清这条路呢?」

「这个不难,首先要认清男人和女人,你自己是女性,你认识你自己吗?比方说,你每月月经出来的地方,是不是跟你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这么一说,连我也感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卫生没读好。

杨叔叔又接着说:「可不是,你果然不知道,现在让我告诉你吧!这是两个器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经的是阴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泄每个月的月经外,还可以接纳男人的阳物,也叫做性器官。」

他看我答不出来,又补充说了一大篇。这些话的确不懂,虽然昨夜我看见了

怎么接纳阳具的情形,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那怎么接纳呢?」

「所谓接纳,就是性交,外国人称为做爱。男人把他已经硬了的阳具插到女

子阴道里,然后上下抽动,彼此都产生快感,然后男人达到高潮时,就会射精,

性交到这个时候,算完全结束了。」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得我心跳加速。这时我心里有个怪念头,还没来得

及思考,就冲口而出:「那么昨晚你和妈就是在做爱吗?」

「你怎么知道?」他吃惊地问。

「我看见了。」我羞惭地低头。

「好吧!既然你全看见了,我也不妨告诉你,那就是所谓性交。其实我也用

不着瞒你,你妈妈已经没有丈夫,而我还没有结婚,彼此需要,彼此安慰,并不

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说是吗?」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的东西那么硬,平常怎么看不出来呢?」我

傻气地问。

「平常它当然是软软的,只有在性慾高涨时才会硬的。」

「那你现在硬不硬?」

他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鬼,因为刚才看到你的胸部,所以硬了。」说着

说着他站了起来,把长裤拉链拉开,从他的内裤里把他的东西拿出来托在手上。

啊!又硬又大,好像比咋天晚上看到的还要大。他要我用手摸摸,我害怕不

肯,可是他拉我的手去摸。说真的,我虽然害怕,可是也很想摸摸看。

就在这样半推半就中,他的东西已经在我手中,硬硬热热的,挺好玩的。

突然,他把我搂在怀里,右手伸进我上衣里,从奶罩缝里摸着我的奶头,立

刻一阵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的感觉袭上心头,我不觉扭动了身体。

他接着抱起我,往床上一放,低下头来吻着我,另一手却伸到裙子里面去不

断的摸索起来。我本能的放了他的东西,去推他的手,谁知不推还好,这一推竟

把他的手

推到裤子里去了。他的手摸到了我那个地方,真使我又急又羞。

突然,一股奇异的快感传来,使我觉得怪舒服的。这时的我,既不甘心被他

摸,却又没勇气推开他,矛盾极了。

又一会儿,我觉得内裤被他脱下来了,他分开了我的大腿,低头来吻我那地

方。哎呀!这种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总之,那一份又麻又痒的感觉,真使

人觉得应该马上停止,可是又希望继续下去。

这时门铃响了!

女教师的性史(二)

我们两人都吓了一大跳,马上分开,整理好衣服。

他吩咐我继续躺在床上,假装睡觉。他去开门,原来是妈回来了。只听见妈

说:「跑了一天,累死了,哦!对了,阿琴回来没有?」

「早回来了,我看她在睡觉,所以没叫她,也没弄晚饭,我想等你回来大家

到巷口随便吃点。」杨叔叔答道。

「好吧,我也累了,我去叫阿琴。」妈说。

接着她就到我房里来叫我,连叫了两声,我才「醒」过来。

「阿琴,走,我们出去吃晚饭!」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在巷口吃了点东西,回家后我在客厅看电视,妈去洗澡,

杨叔叔也在看电视。他悄悄地对我说:「阿琴,刚刚滋味不错吧,我真的很喜欢

你不要以为我只是玩玩而已。明天下午你请假,我在校门口等你,准十二点半,

嗯?」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进房间去了。

我心里烦得很,一方面觉得不应该这样,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何以妈可以,

我不可以?矛盾极了。而刚才那种滋味,又使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不知

道该怎么办才好。

突听妈说:「阿琴,去洗澡,洗完了快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我无言的走向房间,拿了内衣裤,就去洗澡了,关上浴室的房门后,脱去制

服,才把内裤脱下,呀!三角裤湿了一大片,原来是他刚才摸我时流出来的,黏

黏腥腥的。

接着把奶罩也脱了,镜子里的我,虽然才只十六岁,可是乳房却鼓鼓的,像

半个皮球一样。我常自得的皮肤白嫩,往下看,细细的腰,平平的肚皮,再下面

呈下面呈三角形一片稀疏黑毛。

唉!这一副美丽的胴体,为甚么以前都没发现呢?难怪叔叔只看了我的奶,

东西就会发硬。想起杨叔叔就自然想起他的手指、他的舌头,还有他又硬又热的

东西。

我不自觉的用手摸那地方,虽然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可是缺乏那种又麻、

又痒的滋味。我轻轻的抚摸着,也像他一样上下钻动着,渐渐的缓慢而加速,快

感逐渐上升,于是越来越快。

不知过了多久,我全身一阵抖颤,才觉得手酸酸的,而两条腿也站得发麻,

为了怕妈催,匆匆洗了个澡,回到房里,侧头就睡,但越想越睡不着。

过了不久,妈也来睡了,我连动都不敢动,假装已经睡着。又过了片刻,我

听到妈离床的声音。

她轻轻的没开灯,我心里一动,妈绝不是为了怕吵醒我,一定是以为我睡着

了,又要去找杨叔叔。

她终于走出去了,她前脚才走出门,我就轻轻的起床。她走到客厅,原来杨

叔叔已在客厅等着。两个人一见了面,就互相拥抱着接了个长吻,接着就在长沙

发坐了下来。

叔叔很自然的先脱了自己衣裤,傍晚那个形象又呈现在我的眼前,它一样的

坚挺、一样的雄伟,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意态激昂向我示威似的。

接着他将妈的睡衣裤脱掉,妈虽然三十几岁了,可是修长的身材依然那么迷

人。妈的三围适度,给人一种均称而丰满的视觉美,接着她自除下了胸罩,两个

丰硕的乳房突地露了出来,比我的大了两倍,却一点也没有下垂的现象。

杨的手分别各握一只,不停的抚摸着,我突然有一股妒忌的意思袭上心头:

如果妈今晚不回来,也许此时他正跟我玩这游戏呢!

妈像忍受不了太多的愉快,终于「嗯……嗯……」的出声了。妈同时用一只

手伸到他那东西去,一把抓个正着。先是一松一紧的捏弄着,接着上下套弄,另

一只手自动的把仅有的三角裤脱下来。两腿之间一片乌黑,比我的茂盛多了。

两个全裸的人儿拥抱在一起,他在上面,她在下面,仍不停的彼此玩弄着,

两人都发出哼声。

杨好像是知道我在偷看似的,有意延长玩弄的时间,更故意把重要的部份朝

外,似乎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现在两个人的景像使我心惊胆跳,他用手指插进她的身体里面,一进一出的

抽动,而她更自动的分开两腿,并且臀部上上下下配合他的动作。

没一会她说:「行三,放进去吧,难过死了!」

「好,不过今天要换一个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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