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轻轻颤抖的懒诺说:“你要去找那些真正爱你的人,去感受他们的温度。”
他说:“如果一个人爱你,那他的温度是骗不了人的。”
游礴说着,听见懒诺细细的哭声。
他一直都是没有声音地哭,但是现在
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游礴将他抱得很紧,感觉懒诺低头哭得很用力,双手抓住了他的领口。
他听到懒诺细细哭着,然后拼命往他身上钻。
游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懒诺是听了他所说的,低头在找他的温度。
他顿时觉得更心疼,将懒诺抱到一旁的沙发上。
他对懒诺说:“懒诺,先生会让你暖起来的。”
他将懒诺抱进怀里,然后轻轻脱他的衬衣。
*
游礴不敢太放肆,怕把这个孩子惊醒了。
他解开两个扣子,将手伸进懒诺的衣摆,抚着一边乳肉,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把懒诺的裤子解开,刚露出小腹的皮肤,懒诺就应激地挣扎起来。
察觉懒诺害怕皮肤裸露,游礴将毯子展开盖在两人身上,在静谧的银河中,毯子下两个人更私密了。
他看见懒诺咬着下唇在忍耐,很明显他也不知道要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游礴知道他现在急于一股力量,或者说一股暴力来替他冲碎那些烦恼,镇定他的神经。
懒诺下体迟迟不湿,他一咬牙,掰开懒诺干涸的阴唇说:“疼了就踹开先生。”
硕大的性器坚实地抵在穴口,男人腰腹下沉用力地挺了进去。
那小穴是柔软但干燥的,两人的交合处摩擦得很厉害,柔嫩的逼肉都被插得往里凹,又因为阴唇被摁实了,拉扯得半透明。
游礴看到懒诺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但是脸蛋逐渐浮起了憋气的涨红,他知道必须快一点打通这条逼道,不然后懒诺会被他插得撕裂,他扯开懒诺的衬衫,低头用力吸吮懒诺的乳头,可以感觉在他吸吮上去的那一刻,懒诺虽然没有呻吟,但是一双大腿狠狠夹了一下,游礴于是更用力,一边吸着,一边浅又快地往里面死顶。
懒诺挺着身子挣扎,无声地扭出难受的弧度,但是他又拼命去抱男人,尽管脚后跟在沙发上蹭得通红。
游礴脱掉自己的上衣,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将懒诺的身体抱起来,以免他太剧烈挣扎弄伤自己的皮肤。
他将懒诺舔得有点湿了,说:“懒诺。”
他认真地看着懒诺,让懒诺知道他不是虚情假意。
懒诺扑在他怀里没有声音地哭,要他更加深入。
他当然是用力挺胯劈凿那娇小的阴道,用尽力气将懒诺撞得更加崩溃。
懒诺像以往那样受不住地摇头,可是他的神情失去了以往的柔媚,全是痛苦。
游礴知道这只是没有意义的性爱,他说:“诺诺,先生让你暖起来,但你也要吃早餐。”
他将硬硕的屌棍半数挺入懒诺窄小的逼道里,他的性器热硕得可以将懒诺整个人翘起来,他将毯子包在懒诺身体上,宛若抱小孩出浴那样往办公桌走去,但是他的男根插在懒诺身体里,一跳一跳将懒诺顶得颠簸不止。
游礴坐在办公桌上,让懒诺双腿分开坐在他的硬物上说:“你吃饭,先生一边喂你一边给你。”
他将牛奶给懒诺喝,懒诺不肯。
他就耐心地一遍一遍将吸嘴对着懒诺的嘴唇,说:“喝一点,一口?好不好?”
懒诺没喝,但也没动,他将吸嘴半强硬地塞到懒诺齿关里,收紧手指将牛奶往上挤,懒诺不太会吞咽,流了一半,吞了一半,吞了后就喉咙痉挛,“呃!”
又都吐出来了。
游礴帮他擦拭,说:“我们再试一下。”
抱着懒诺轻轻地抽插,用炙热的性器将他的肉壁摩擦得灼热,懒诺一暖起来就会逐渐停止痉挛,然后游礴就将牛奶对到他嘴唇,“再喝一口。”
懒诺喉咙滚动,是自己吞咽了。
又吐了,吐了一半,吞了一半。
游礴哄他:“做得真好。”
从一直吐,到干呕,到吃下去一点点,懒诺吃不了太多,大概喝了有半杯牛奶那么多,男人就不强求他了,将他湿漉漉的衬衫脱掉,他一身奶香,被男人抱住说,“先生要给你加温了。”
牛奶是温的,但是人体的温度高出数百倍,游礴抱着懒诺操,不敢太用力,一直轻柔地,顶着懒诺的骚点。
轻柔但并不是说挠痒痒那样,而是很深很重地擦进去,龟头对着骚点长时间地蹭,让懒诺鸡皮疙瘩,窝在他怀里无声尖叫。
游礴见他始终不肯说话,只能抱紧他专攻他脆弱的地方让他发泄。
掰开柔嫩的臀瓣,一根硬硕从痉挛的逼口撑进去,几乎要干到子宫,敏感点的挺干让那双小手用力攀住了他的脖颈,十指用力在他肩膀上挠抓。
游礴被他抓出了血痕,知道他开始发泄了,说:“诺诺,你有什么感受,说出来。”
懒诺不肯说,一直低着头,他就更加用力挺着懒诺的敏感点操干,抱着懒诺大开大合抽插。
他能感觉懒诺的意识都在尖叫了,小穴也开始分泌出液体,可是懒诺将自己的情绪埋得很深,宁愿攥破自己的手心而已不肯说话,
游礴捧起懒诺的泪脸说:“诺诺,这里只有先生,让先生听你的声音。”
懒诺摇头,眼泪滚落他把脸埋在男人脖颈里,后背大力起伏。
游礴发现懒诺几乎是自我封闭,他说:“诺诺,你知道吗?这里是市里最坚固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封闭的,这里只要关上门,就半点声音都不会泄露,成为一个完全封闭、只能模拟天体运行的独立空间。”
他抬起懒诺的脸颊说:“诺诺,我们并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一个绝对安全的、能够让你发泄的私密空间里。”
懒诺泪眼朦胧,透过泪雾他看到周围都是虚拟又真实的行星,那些行星大如丰碑,小如蜂巢,全都散发着淡淡的话,坑洼又柔和。
他是这硕大实验室里的一个人、一粒人、一点人,他知道自己渺小如尘埃,所以那些亮光把他照得无处遁形。
体温又要慢慢凉了下来,懒诺又要将自己蜷缩起来,他哭哑道:“不要……”
他破碎的哭腔让男人惊异,男人抓住他的手腕:“诺诺,你说话了?”
诺诺紧闭眼睛,用力摇头:“不要……”
男人很是惊喜,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哭道:“不要!”
游礴看他充满抗拒姿态,摇头大哭着不要,立刻将懒诺紧紧抱在怀里,让懒诺大哭发泄。
“不要……不要!不要!”懒诺一直哭着说不要,他表达单调,几乎是用力哭喊。
游礴用力抱着他,让他大哭大闹。
等懒诺睡了,游礴才知道他一直在不要什么。
不要被人看,不想再被人骗了。
今年的热搜大概没有如此为一个素人让步过。
首页飘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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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性观念开放,只要是心甘情愿的大家都不会去管别人的道德三观,虽然也有恶意带节奏的,但是被骂得更多。
游礴只是没想到,懒诺的绯闻男友居然是他的两个侄子,该说不愧是游家的血统吗?连择偶标准也一模一样。
游礴只是浏览了一下就能猜出事情的大概了。
不用说肯定是游子伯这头害群之马,搬起石头结果砸了自己的脚,把他的小羊诺也搞受伤了。
游礴虽然了解的事情的大概,但是不准备发声,反而是给一个员工打了电话。
“喂,厚风。”
那边厚风接到游院的电话激动得不行,进入待机模式说:“游院,有什么指示!”
游礴看着小羊诺微皱的眉头说:“我听说红林那一片是你家的。”
他替小羊诺捻了捻毯子说:“我想买个独栋的小公寓,要清幽一点的,你能给我推荐吗?”
他想尽量不动声色一点,不用家里那边的关系。
厚风一听游院要买房子,说:“嗨,这算什么事,送游院一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