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了:“大人何故咒自己死?呸呸!童言无忌!天神莫怪!”
你顺溜道:“便罚你不准为我殉葬。”
他说:“我自然该死在大人之前。”隔了会儿,他因了将要赴死而纵容他自己问:“……大人可否把属下葬于大人身畔?”
你随口道:“你不如想想平时怎么跟我——如果我要你现在给我口?”
又换冷酷打手来愣住了。
你转身欲走,他迅速跪下抱你的腿。
他仰头望你,试探地吐出舌头,他注意着你的神情变化,慢慢把头靠近你胯下,他在这过程中飞红了脸,眼睛紧盯着你,五感敏锐得不可思议——比制敌时更加地敏感。他乱了吐息,隔着裤子用舌头笨拙地舔你的裆部。
你抓着他头发强迫他眼睛朝四周看,你问他:“有人吗?”
他羞窘极了,不停叫唤:“大、大人”
你脱下裤子,用你勃起的阴茎左右拍了拍他的脸,他转脸左向想舔你,你就往后一退又突刺他右脸,他右转舔你,你又是往后一退引得他伸颈伸舌去勾你。冷酷打手还是又羞又喜又慌慌,他又不敢动猛了怕伤到你,只能顺着你的速度任由你逗弄他,就连你故意变得更加缓慢他也不敢催,只眼巴巴看着你用眼神恳求你。你终于挺身肏进了他的嘴。他从没有过伺候人这活儿的经验,也没有要谁来伺候过他,冷酷打手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叫你高兴,他只会傻傻地把嘴巴张到最大任由你施为,把他的嘴腔喉咙都献给你……同时恐惧着会否有谁路过看到你们这作态。
你坏心眼不肯告诉他不会有人路过。
你确实嘱咐过他们。
“玩弄他而不使他翻脸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