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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起来,方方已经中规中矩地跪在房门口。冉凌越一走出去她就问好。
她全身赤裸着,程航还不适应,有些拘束和羞涩的避开视线。
时间还早,冉凌越就先在房间里面戏玩方方。比如丢一个铃铛出去,让方方用嘴叼着回来。
程航自己靠着把椅子坐在地毯上,一脚伸直一脚支着玩手机,眼神时不时瞄向冉凌越。
程航觉得方方有点儿性瘾,她这会儿非常谄媚地一直蹭着冉凌越的裆部。程航看着看着就在反思自己,他和冉凌越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没有这么主动吧?这样真的好骚好贱啊。
而且方方并不是闷头吃鸡巴。她时不时就会仰头和冉凌越进行眼神交流,眼睛眨眨,眼睫毛颤颤,看着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而且她居然半点事都没有,不像自己每次被强迫吃得时候一副要呕不呕的。
方方还会主动让冉凌越的性器去打自己的脸,去蹭性器上舔出来的口水。而且手还会旋转着上下动,还有呻吟。程航这个角度看过去会发现她的阴唇一张一合的,也是情动得不得了。
对程航来讲,冉凌越能控全场;但是在方方面前的冉凌越也有点儿像毛头小子,很快就缴械了。方方还张嘴给冉凌越看她嘴里的精液,等冉凌越点头了就吞下去。
她真的不觉得那味有点儿腥臭吗?
程航没注意到自己已经盯太久了。
方方把冉凌越舔射一次后又要继续舔,但冉凌越这边不愿意了捏着方方的脖颈直接把她甩一边。方方踉跄了一下跌到程航的脚上,然后她转头看向程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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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被她一盯,寒毛都竖起来了。
等到方方向程航这边爬过来的时候,程航僵硬着不知所措。方方凑过来舔程航的裆部,程航更是目瞪口呆。没留神就给方方把裤头拉下来了,紧接着内裤也失守了。
程航不是没有推方方,但是他也不敢多用力,方方就一直埋头拱着。
“冉凌越!冉凌越!”程航声音都不对了。
程航都被舔得漏出些许娇媚的呻吟了。冉凌越黑着脸拉着方方的锁链把她扯开,程航捂着脸觉得自己好像被玷污了。
“真的是。”冉凌越觉得方方的性瘾被老鬼惯得越发严重了。
方方下体的水都流到地板上了。
冉凌越给方方带口球头套,全脸密闭。在被剥夺视线之后的未知是一种新鲜和刺激。这要双方有很大的信任才玩得起来。有时候程航只是闭着眼被冉凌越牵着走一段,都畏手畏脚的。
皮衣没几块布料,基本上身体是外露的。方方爬着的时候胸前两团坠得更大了。屁股也饱满挺翘,身材真是相当能打。
程航的加入
让方方很兴奋,爬着爬着就往程航方向靠,然后伸着舌头舔程航。冉凌越直接揪住方方的舌头,在上面夹满了木夹。教训完方方,冉凌越才慢条斯理地反问,“你以为我们是让她爽得吗?”
程航同情地摸摸方方的脑袋。方方恃宠而骄般呜咽地蹭着程航的脚踝,像是在和另一个主人告状一样。
“你可千万别把她当人。欠糟蹋呢。”
程航都蹲过来了,冉凌越就让他给方方插尾巴。尾巴是硅胶质地非常柔软,可是造型相当狰狞。
“润滑剂呢?”
“这个骚货不要。”
冉凌越把刚才塞进阴道的内裤又抽出来,立刻就有一滩水涌出来了。冉凌越沾沾,随即交给程航。程航只能硬着头皮往后穴里面塞,一觉得有点儿干就学着冉凌越的动作,几次下来竟真的全根没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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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只觉得屁股被堵得慌,有着非常强烈的有东西要溢出来的感觉。但是却无能为力,她只能呜呼哀哉自己果真是没有人格的性奴隶。方方摇尾巴,那毛茸茸的尾巴就一点一点的扫动着地板。
冉凌越把方方当脚踏,双腿架在方方的后背上和程航打游戏。
“乖一点,等下带你下去耍。”
方方安安静静地做脚踏,程航自认方方保持的那个姿势他坚持不了五分钟。但是方方足足坚持了十五分钟。
“非常棒。”冉凌越夸方方,喂了方方一小杯蜂蜜水。
“乖乖呆一会。”
冉凌越示意程航和他走,程航一头雾水地和冉凌越进房间。
冉凌越并没有再把程航绑起来,而是给程航戴了跳蛋和阴茎套。跳蛋只有一个指节大小,它是可以在进入后穴后慢慢抓住敏感点震动的。可以说是非常直捣黄龙直击中心了。阴茎套是一直在轻轻地震着。
说什么只是朋友,在冉凌越这里根本没有。
冉凌越拍程航的脸,“你也表现得好一点,可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发情丢我脸。”
“知道了。”程航小声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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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主题叫乐坏,礼崩乐坏。它确实够得上法律意义上的聚众淫乱。
投降俱乐部也从不包装自己,他从来不把s搞得多神秘,他就提倡一个你情我愿。
冉凌越和程航正常验证身份信息,方方今天体验的是人格否认,所以验证起来复杂些,工作人员必须单独确认她是否是自愿以及对项目的认知程度。
等三人都通过验证之后,冉凌越把方方的遮光眼罩换成其他种的,在这种场合如果完全看不见,乐趣会大打折扣。
有一对主奴在公演,两个人神色非常自如:跪在地上缓慢地365°转圈。s跟在他的身后拿皮鞭抽她。间或会骑行到的身上抽插,然后像围观人展示被肏得阴唇。
再走几步还有一个奴隶只身一人,她被放置着。她沉浸在自娱自乐中。
还有三人行:有一个男人站着,中间有一个黑发女人跪得像条母狗一样的在舔舔他的肉棒;黑发女人的后面还有一个金发女人,跪着的角度更低些,正在舔她的屁股。三个人男人好像是最享受的,但是掌控全局的却是中间的那个女人。这就是比较少见的do是的情况了。
果真程航在边上找到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我喜欢让我的奴隶打我。”
黑发女人站起来,示意金发女人两腿张开蹲着。
起先金发女人只是正常蹲着,两腿张开,两手自然的搭在膝盖上。这时候黑发女人去纠正她的姿势,让她手心朝上得搭在膝盖上,又调整了她脖颈的姿势,踢了她的双腿让她腿张得更开些。不得不说,稍作调整后的仪态确实看上去更加赏心悦目些。
紧接着,黑发女人示意男人给金发女人上刑具,就像古代中国给死刑犯重刑犯上的刑具一样,压得金发女人眉头都皱了,然后双腿和手臂都被固定住移动不得。金发女人很快就受不住地求饶,但是黑发女人没有理会,甚至变本加厉地在她的阴蒂上抵住了一根按摩棒。按摩棒开始震动,金发女人大声浪叫。黑发女子则在边上心情愉悦地指使着男人一边抽插她一边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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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对这种模式不感兴趣,她在玩bds的时候,是彻底的+sub模式。程航有点儿兴趣,他有时候是会幻想冉凌越能够按他说得来,完全伺候他爽的。但是他幻想的画面中冉凌越也总是会不顾他意愿,所以他其实也谈不上是什么do 。
另外,程航之前也看过不少帖子批判这种模式,说这样的是假。
对这个批判有些嗤之以鼻的,只要大家双方自愿,在自己选择的模式当中能获得愉悦就好了。谁又有资格去对别人的模式指手画脚呢?
接下来一个邀请大家一起参与的项目是走绳。或者说是绳虐。这个在电影风声当中有一闪而过的画面。
它其实是一种对女性来讲非常残酷的性虐待,但是对有些人来讲,它就像花蜜一样香甜。
走绳
也分好几种。现在场上正在走得,有一个走得是一条非常光滑的绳子,看着是对新人友好,但实际上绳子都已经勒紧阴唇里,奴隶必须得要垫着脚尖才稍微好受点,已经是泪眼朦胧了。
还有一对走得是有绳结的。奴隶带着乳链,主人勾着链条引着她走。不晓得他们是不是夫妻,男主人倒是一直都很有耐心牵着。女奴隶的口水都流到胸部上面了。
走绳人一直在发出痛呼和流泪,但是对程航来讲,这个画面真的非常抓人。
在画面的刺激下,程航的五指已经把冉凌越的手臂捏出痕迹来了。
当奴隶越过终点,主人顺势一拽乳夹;伴随着奴隶的痛呼,程航也抱住冉凌越,然后在冉凌越的怀抱中慢慢地平息。他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不只是他,地上爬着的方方也是如此。虽然看不真切,但是这不影响方方脑袋里面的意淫,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人拍了一下冉凌越的肩膀,“兄弟,你家母狗尿了。”
冉凌越蹲下来,从口袋里面掏出湿纸巾擦拭了一下地板。
“知道了,有给你报名。”
方方蠢蠢欲动,方方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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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要走的也是有绳结的绳子,绳子约莫有十米,打了十七八个绳结。绳结上抹了润滑油和催情剂,这样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奴隶们走绳的痛苦。
方方选择人格否认,在走绳前就还有一个项目叫做肏熟。字面意思就是要把人玩得水流成河了再放上去。
玩人格否认的很少,一旦有玩人格否认的基本都是现场的焦点。更何况是像方方这样的美人。在场的s们七手八脚地把方方像秋千一样被拘束起来,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没人去多嘴调侃冉凌越怎么也舍得,一旦冉凌越后悔那就是到嘴的肉飞了。
方方的胸被麻绳勒紧后更硕大了,上头有边上旁观的人夹上去的木夹,被惨兮兮的凌虐着。而下面的凌虐更是彻底。阴蒂阴唇上都夹上银色的小环,在灯光的照射下亮闪得不得了。前穴各种按摩棒争先恐后得插入,往往只会留下一个握柄。后穴也是,常常连同那艳红的肉壁都会被带出来。
方方维持着这种被大腿大张的姿势被玩弄着,往往是器具刚抽出就会有水淌出。
过了一会儿,有人给方方穿上内裤。有一层像安全套一样的橡胶质地被塞进方方的两穴之中,
冉凌越和程航解释,这是因为方方下午想玩人格否认的项目,可能会有外人插入她。这个内裤的作用就是把外人都变成工具人一样的存在,完全是隔着一层插入方方。
程航小声问,“可是这样她不是很难受吗?也没办法流出来啊。”
“你以为她是来爽的吗?”冉凌越纠正着程航的观点,“她是来让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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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男士仿佛化身为野兽,握住方方的大腿就开始肏她。还有玩三人夹心饼干。虽然方方已经带套了,但是他们还是得带套。
当发现方方会喷奶之后,很多人自然而然得就将方方和昨晚的那位产奶母牛联系在一起了。
很多不想肏人但是钟爱于玩奶子的人上场了,白嫩丰满的胸被肆意揉捏被握着晃动。有人给方方带上纱质胸衣,然后隔着胸衣去舔方方的胸。胸被胸衣摩擦得更加红了。
大家伙儿都在肆无忌惮地玩弄。方方有着深深的乳沟,但是她这个姿势下并没有办法乳交。他们就去吸吮两颗玫瑰色的果实,用舌头绕着乳晕轻舔,或者用牙齿啃咬,给予她些许刺痛的感觉,不重的拉扯,以手揉捏,直到玩得她又敏感又胀痛。身体反应从脆弱的乳尖蔓延,然后到达四肢百骸。
待方方被放下来之后,她两腿发软得直接趴倒在地上了。
内裤被扯下来后,前后穴在这样的操弄下红肿不堪,艳红得滴血一般的颜色。两处先前都被射了不少精液,此刻一片乳白色黏腻,时不时就有白浊往下滴落。
方方这幅被玩坏的模样彻底让程航看呆了。程航多次拥抱住冉凌越,借着冉凌越身体的遮挡偷偷地自己高潮着。
方方这样又叫又射,给程航洗脑地产生了如果他也跟着不要脸,时不时也会这样爽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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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现场观众们评判方方已经被肏熟之后,方方终于被架上绳子上了,她两手还被反缚在身后。她两腿软得不行,绳子直接是勒进阴唇。
方方靠着冉凌越的扶持在慢慢平衡住身体。
现在的花穴已经合不拢了,阴蒂更是稍微摩擦到一一点点就像电流划过一样。一个一个绳结吞过在移过就是受刑。因为涂了润滑剂和催情剂的缘故,并没有流血,但是明显阴唇肿得肥大了一圈。
围观的人还会故意震荡绳子,加大方方的难度。
当方方越过终点线的时候,好几双手都不约而同地一把把方方的乳链扯下,心满意足地听到方方的哀嚎。
等方方从绳下下来再也嘴硬不起来了,像条皮皮虾一样蜷缩起来。但是围观群众
并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方方。
他们拿着水枪为方方冲洗下身,然后打算给方方用姜刑。有人将削好的姜塞进方方的后穴,大家都蹲下来盯着看方方的反应。
把生姜插入体内的环节是交给冉凌越来做的,冉凌越的动作很轻柔。多次将生姜抽出去沾染方方的淫水,方方感觉到了冉凌越的温柔,心怀感激。
当方方稍适应之后,冉凌越才退后把主场交还给围观群众。
有人接替冉凌越去旋转那个生姜,生姜汁水被挤压出来,又烫又辣,方方蜷缩着身体呻吟。
有人拿着蜡烛在方方的手背上做完测试就开始滴溅,也有人用鞭子抽她。五花八门,根本就叫人应对不过来。
方方一直在哀嚎,哭得是梨花带雨。几分钟后声音就无力起来,程航超担心她哭岔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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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没有人格的奴隶来讲,非人的对待永远没有下限。又有人拿来了风油精。
“会不会太过分了?”
“你心疼她做什么?”冉凌越对程航的心软总有些莫名其妙,“她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
方方一直没有喊出安全词,她在围观群众的强迫下用手指沾了些许然后抹到阴蒂上,有手搭上去包裹住她的手掌擦揉。
“好凉。”方方的花穴不断的收缩,这种体验真的太非人哉了。
前边冰凉后边火辣,很快,前边的冰凉转为更火辣。方方的手被按住,她就是不住地挺胯着。
“好烫。好辣。”
冉凌越指使着工作人员给方方又穿上特质的内裤之后,方方的两腿被扒开,有几个都不要脸地趴下去,简直是要把自己埋头在方方的花穴里。
也看不出个别圈内人鼓吹的什么s技巧了,全部都回归到最原始的淫乱放荡里面去了。他们嗦着方方的花穴,喝着淫水,就想品尝琼汁甘露一帮。
方方就被人翻来覆去地玩弄,就是一个被彻底玩坏的性玩具。
关是程航数着的方方就高潮了七八次,工作人员给她为了几次葡萄糖水。
最后冉凌越将瘫软的根本动不了一根手指头的方方横抱回房间,程航则是有些踉跄得跟在冉凌越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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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冉凌越安置好方方之后,程航已经在客厅里面扶着椅子跪着发呆了。
冉凌越大马金刀地坐下,怜悯地看着程航,羞辱道,“关是看着就硬了吧?”
程航的脸也发烫,他的内裤都要被他流出去的淫水浸透了。
冉凌越弯腰帮他解了阴茎环,没问什么,把脚伸出去,程航也就直接抱住他的小腿摩擦起来。
摩擦几下之后性器彻底硬起来了冉凌越又把小腿收回。
程航不满地哼哼了,冉凌越抬手扇他巴掌,叱责他,“我是真给你脸了?”
“跪好。”
这一次程航的认错倒是非常迅速,“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
冉凌越拿散鞭抽打程航的性器,程航数数。
“一,谢谢主人。”
“啪。”第二下紧随而至。
“二,谢谢主人。”程航两腿叉开手在身后撑着,只是这样两下他就有些撑不稳了。
“啪。”
“三。谢谢,凌越……”
现在的冉凌越倒不是很计较程航是怎么叫他。
“主人,疼。”
“啪。”
程航吸着鼻子哭哭啼啼的,“四。”
冉凌越前后打了十下,然后用脚碾了会儿程航,再揪着程航的头发把程航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用双腿固定着程航的头,迫使程航去含自己的性器。程航嘴里喊着冉凌越大半根性器,弱小无助又可怜。
他下午记下的那些技巧根本没有用上。冉凌越肏着程航的嘴,程航被插得淫叫声不断。
冉凌越不温柔地踩踏或是拿着散鞭抽打,程航自己是一边射一边被冉凌越使用着。最后基本上是被肏得神志不清了,连冉凌越是什么时候把他抱着放进温泉浴缸里都不知道。
等到温热的水熏得人浑身都软了之后,程航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冉凌越刚才好像还是没有和他负距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