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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鞭虐罚沈相:连你那一身能耐都是我的(1 / 2)

楚如累得睡着了,今儿确实透支了体力,几次喘不过气般似要挂了;睡梦中眉头微蹙,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薄毯,汤药清香随着呼吸弥漾。

陈映帮他掖了下毯子,指腹抹向他眉间、想拂平那丝蹙纹,他抬眼看她,想说甚、眼皮却迅速阖了下起来,绵密的长睫投下一圈弧影,手指抚了下她的手。她记得适才,他偷偷将手指拿到舌尖舔了几下、脸都红了。

“放心吧,不说出去,大景朝女子很有床德,不炫耀、不传播。”她揉了揉他一头也泛着药香的青丝。

红云窜上他脸颊。

走出来,她交代副将广搜冲破筋络的药和密籍,又收到陆紫和相府夫侍的信,陆紫说只许他们派个代表写,要不大人看不过来;

于是小年写了几行字,禀报盛侧夫郎病了,这两天好些,林洋小夫郎带小绍甥公子去老相府了,阿梅疯疯颠颠,他带着青松和小白管家,一切皆好,妻主大人无需挂怀。府上花草假山皆想大人。何时动身去藩地?

又说:长睫掉了好多,数不过来,盼重罚!小年好想妻主!他们也想……

字与他勃起的阴茎般粗溜圆粗溜圆的,这小家伙。

拐向花园,一路——在与楚如为欢时——便听着花园里传来萧声,颇悠扬的小放牛。

沈淳在花廊下,脚边是绑在廊柱下的林伟,另一边栏杆上坐着顾良,林伟嘲笑沈淳用箫音为广汉王幸楚相助兴,沈淳远望不语。

小青说,沈相咯了两回血,这段时间也挺照顾夫郎。但沈淳没跟她说这些。

一只信鸽停到沈淳肩膀,沈淳取下信菚,瞄了一眼,用内力将纸碎为成粉片,扬向风中。

石富许他既往不咎、兵部实权,又动之以情,小太子想先生呐、瘦了许多……

石磊无能、林雄战死,大林国能战的武将不多了,他虽非武将出身,但拎得清兵法、冲得了锋,此时不拉拢他拉拢谁。

陈映看着那只信鸽破空而去、迎风长身玉立沈淳抬头追望信鸽的背影,她知道,他看刘照她们练兵时,眼里有跳跃的野火。

众多夫侍中,唯对沈淳,她并无老神在在的把握、掌控感,如此时她完全不知背对着她的、他在想甚?想回去?还是想另行恣意江湖?沈淳的阔朗游离颇让人不爽、牙恨得痒痒。

被完全掌控的人,是失了韵味的,这也是她从不将夫侍完全训、固成奴的原因。

但她突然意识到,她默认、首肯沈淳不依大景朝礼节是错的。

——繁文缛节既是仪式,亦是形态压制。

许是身后注视良久的眼光让沈淳有所察觉,他转身、见红漆门边负手而立的她,唇角勾起个浅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边的顾良。

她指向他,他浅笑浓了些,俊脸披着初秋的暖光,疏寥阔朗如北番高远的云,无一丝腻丽味儿。

撩起衣摆,他身影几个闪晃间,已极快到她面前,“唤我?”

“不行礼?”她淡淡的问,边向她寝宫后的花园走去。

他略一怔,行礼:“见过广华王,”一袭白袍跟在她身后,好看是好看,但她想,往后不许他这般穿,只许他穿浅粉、深粉、紫粉、大红粉、各色粉袍……

“私下可称本王妻主大人。”语气依然淡淡。

沈淳不曾在床榻之外呼她妻主大人,颊泛尬色,直到在小花园深处行刑架下,也没喊出来。

“跪下,补礼。”

今天的她与往常很是不同,素来内敛式的亲和浅笑不见了,取而代之一派冷傲、肃寒。

小青带着侍卫搬了个大箱子过来放在行刑架下,他想等他们走后再行礼或和她说点别的。

“嗯?跪下、补礼,别让我说第二遍。”从没有过的外露强势,她素来强势霸道在骨不在皮,今儿怎了?

不想在下属面前让她下不来台,他跪下行礼,那句妻主大人依然没说出口。

侍卫打开箱子,一堆训罚器具,他蹙起了眉,她弯腰拿出一条尾指粗的缚绳。

小青趁机在他耳边低语:沈相,人前被妻主大人训戒、训罚并不丢人难堪,是种荣耀。

他摸了摸鼻子不语,没人会喜欢在人前挨打、挨罚,这套说辞只不过是上位阶层的把戏,让下位男子开心受辱、甘心臣服。

“来过几只鸽子?”陈映冷然问。

“三只,”他如实相告。

“为甚不与我说?”眼神在迅速变得更为紧敛肃寒。

小青带着侍卫急急告退,沈相这回有果子吃了,搞不好不是训罚,是家法,她还没走出花园,沈淳已被陈映拉起呈个大字绑缚在行刑架上。

“我暂时没其它想法。”沈淳自知理亏,没多做挣扎,边解释、边看她的绑缚手法,力道极有讲究,缚绳吃肉绞皮、皮肉锐疼、骨头无伤,特制的缚绳,运起内力也绷不断。

陈映满意沈淳这付理亏、随她处置的态度,但极不满意他的话,什么叫【暂时】?

几声“嗤啦”,沈淳已

一丝不着,被拉缚成呈大字形、长臂顶端是轻微拱起的肩臂肌、斜直长腿顶端是漂亮的人鱼线终点,浅肉色软肉鸡儿粗肥干净,也不知是鸡儿如人、还是人如鸡儿。

沈淳脸上泛起红晕,对在花园里来事真不惯,何况这般夸张的姿势。

“回宫里,任你处置。”他压低声音,有那么点恳求的意思。

每个人的羞耻底线不同,对沈淳来说,可能便是在人前暴露为欢。

“继续说,本王倒要看看你要犯几次错误。”陈映淡淡的说,瞥了他一眼,拉过缚绳一圈圈绕缠在他未勃起肥软的鸡儿上。

沈淳低头看那纤长、秀稳的手:一只扶着自己的鸡儿,一只上下翻飞缓缓缠绕缚绳,他知道此时她缠得并不紧,松松垮垮,但只要他一勃起,从柱身上段缠向大龟头的绳圈足以紧缚入肉、酸痛得他忘了乡关何处。

他抬眼看,她一脸肃幽认真,今日的她冷傲又无欲,偏又做着极欲的事,偏手上同样不经意、毫无情欲、仿佛只为处罚的玉手的碰触,已让那软肥鸡儿半勃,瞬间将松垮的绳圈顶满;

红嫩的大龟头被箍挤得小了一圈,呆在绳圈里无辜的翕张着马眼;

她满意的扯高单边唇角。

一丝酸重从鸡儿传来,他眸色重了;

她将缠绕阴茎的绳头往他腿间穿过缚至行刑架杆柱上,已颇硬的阴茎被别扭向后方扯,像根弯蕉紧贴他腿间;

——硬勃的阴茎最舒服自然的姿态是向上挺昂,如今被拉扯成完全违背自然的状态,阴茎根部传来酸重的虐痛;

他重重呼了口气,抬眼看她,眼色斑驳,有不喜欢、不适、不习惯,也有奇怪的兴奋与期待,她要玩甚把戏?

她将他足踝的绳头拉起来、巧妙压过大阴囊,将本来总垂贴在一处的两个大阴囊扯开贴压小腹,大阴囊酸麻得他要不是被绑住估计会弯腰驼背,男子最脆弱的部分被如此虐缚,像一只鹰被缚住羽翅。

纤长的手指从他的耳际轻抚至喉结、梨状窝、指尖突起和窝窝里打了几个转,他不由自主的抖颤;

一路向下、长指在并不贲张略有小幅度胸肌上停留片刻后直滑向人鱼线挲摩;

看并起来很普通的抚摸,但由她做起来分外不同,手指像抚琴般半立、于是只有指头部分在肌扶上摩挲,所经之处痒得厉害;他轻颤,唇线抿紧了些,眉头紧蹙:

这般摸抚下、胯下阴茎自然勃起得更厉害、却被绳圈完全束箍住、且又被往后逆向拽扯,与勃起同时昂扬的是锐又重的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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