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摸着晋江炙热的坚硬的性器,拉开拉链,把对方的性器往自己的花穴上戳。
“啊……晋江哥哥插进来吧,里面好痒,快给小母狗杀杀痒。”
晋江看着媚眼如丝的海棠,理智全部烧毁,他伸手剥下对方的裤子,扶着鸡巴抵着逼口,正要一杆进洞,门突然被破开!
他迅速拉过被子把海棠裹得严严实实,下一秒手上一凉,一双手铐将他拷住。
“你好,这里是网警,怀疑你们在搞淫秽色情,请跟我们走一趟。”
海棠费劲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警察同志,我们是恋人关系啊。”
“就是结了婚也不行。”
海棠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直到晋江要被带走,他才着急地说:“要带把我也带走!”
网警道:“海棠不归我们管。”
海棠呜呜哭着,这才相信晋江的话,一个月后,风声过了晋江被放出来,海棠在监狱大门外等他,两个人紧紧相拥。
他们做了一对精神恋人,晋江真的很好,他会送海棠铺满玫瑰花的法拉利和拥有绝美海景的别墅,海棠的内心越是满足,身体就越是饥渴。
这天,海棠告诉晋江自己要回老家处理一些事情,晋江要陪他去,他婉言拒绝了,只说很快回来。
如果晋江跟过去了,他怎么跟别人做爱呢?寂寞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他现在只想被狠狠插入。晋江其实很忙,毕竟他有好几个公司需要打理,但是他担心爱人一去不复返,毕竟无性的恋情总是让人不放心,于是他偷偷订了机票。
在海棠的老家,司法形同虚设,晋江下了飞机叫了一辆出租车,就有人摸他鸡巴,他中途下车,结果看到树林里有三人野战,这里连空气都弥漫着淫乱的味道,满大街都是大胸大屁股的男人。
晋江一刻也不敢停歇,可当他兴冲冲从电梯里出来,正好看见海棠穿着白色蕾丝吊着睡裙,晃动着奶子把一个外卖小哥拉进了家里。
小哥坐在沙发上,海棠跨坐在他身上,手摸着对方坚硬的鸡巴,满脸潮红。
鸡巴肯定没有晋江的大,可惜男朋友不能操他,不然他也不至于沦落至此。小哥因为他狂浪的举止也从拘谨到奔放,双手摸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
不行,明明被大手摸着屁股,被鸡巴隔着内裤蹭穴,他却并不感到兴奋,反而滋生出一种厌恶感。
手上的蓝宝石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可晋江忠诚而热烈的爱,比任何宝石都要珍贵,在他面前,他可以永远做一个小孩,海棠清醒过来,欲望差点让他迷失了自己,他终于发现,只有晋江能满足他的欲望。
他推开了小哥,想要结束,却被小哥压倒在沙发上,内裤被拔掉了,他大声尖叫,然后身上一轻,他看着小哥被一脚踹飞。
是晋江!海棠惴惴不安地想起,他
好像忘了关门,不知道对方看了多久。
小哥狼狈地跑了,海棠跪在沙发上去勾晋江的皮带:“老公,对不起……”
晋江回头,他把海棠抱进怀里,温柔地说:“对不起宝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海棠哭着摇头,不是的,明明是他放荡,他刚要说话,被晋江热烈地吻住了。
还好你推开他了,晋江的眼中一片阴翳,他闭上眼睛加深了这个吻,手撩起睡裙,食指和中指手指拨开内裤插入了海棠的阴道。
海棠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着,软软地扶着晋江的手:“老公,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晋江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哄道:“别怕。”
海棠的鸡巴已经硬的吐水,阴道也已经湿了,淫水顺着手指流到了晋江的掌心。
晋江抽出手指,把手掌伸到海棠的面前,海棠红着脸吐出嫣红的舌头,来回在他的手掌上舔舐,像一只乖巧的小狗。
晋江的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解着自己的皮带,海棠一直紧紧盯着,直到那粗大的性器从黑色内裤里弹出来,海棠立刻红着眼睛舔了上去。
他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手指摩挲着阴囊,一脸的痴迷,生怕下一刻就有警察来把人带走了。
他张大嘴巴把整个鸡巴吞进了嘴里,即使被顶的翻白眼也舍不得吐出来,恨不得把沉甸甸的囊袋也吞进去,双唇紧紧包裹着肿胀的茎身,舌头反复绕着龟头打转,快速地逗弄着尿道口。
晋江摸着他的头抬头低喘,满腔的怒火化成了绵绵爱意,他摸了摸海棠的鼻子。
海棠受到鼓励,吐出鸡巴,把硕大的囊袋含进了嘴里,吸咬舔舐,用舌头拨弄着蛋蛋。
海棠色情地看着晋江:“老公,插小母狗的逼吧,流了好多水。”
坚硬如铁的鸡巴把紧闭的穴口破开一个大洞,海棠又痛又爽,跪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嘴里不住浪叫。
“老公的鸡巴好大,逼要被操烂了啊啊啊……”
晋江听得耳热,双手掐着他的腰,挺动着公狗腰,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肏干着。
海棠被顶的跪不住,全身的重量都靠晋江一双手掐着,他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被顶成了一只只知道浪叫的母狗了。他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只摸到了满手的淫水,他的手慢慢往上,对着老公的人鱼线和八块腹肌爱不释手。
“老公好棒,啊啊啊好爱老公,永远只给老公一个人操!”
晋江闻言趴在他的背上,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对方失神的脸,恶狠狠道:“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话。”然后舔上了对方嫣红的眼角。
海棠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淹没在灭顶的快感里,这场畅快淋漓的性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晋江抵着海棠的屁股射进了对方的子宫口。
他摸着海棠被顶出肉棒形状的小肚子,心满意足地想:里面应该已经有他的孩子了吧?
海棠被插的浑身颤抖,几分钟后,他拉着晋江的手摸上自己的后穴:“老公,这里也要。”
晋江挑眉:“要什么?”
“要老公的鸡巴操进来,把小母狗操成荡妇……”
晋江一只手指插进了他的屁眼里:“你难道还不是荡妇?”
“是……是老公的……专属荡妇。”
他们从白天做到黑夜,又从黑夜做到白天,一周后,他们离开这里回到了b市。
离开的四个小时前,海棠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已经开始满面愁容,他尝过了性爱的滋味,禁欲就更要他的命了。
可是他也不能为了自己的欲望一直耽误晋江的工作。
晋江从背后搂着他,温柔又富有磁性的低炮音在他耳边响起:“以后我们一个星期回来待几天好不好?”
海棠立刻心花怒放,后又收敛了喜色,快乐地抱着晋江健硕有力的胳膊,在他身旁嗲嗲地说:“晋江哥哥,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