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样对你的吗?”海因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舔吻着赫德森的耳廓,“像这样的粗暴?”瞬间被捅入四根手指的女穴让赫德森全身颤抖,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那最敏感的一点被海因茨疯狂逗弄着,让他大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抱紧了。”海因茨刚说完,那硬挺的粗黑鸡巴就对准赫德森的女穴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大!”连日来的假阳具根本无法满足赫德森的欲望,他大声尖叫着瘫软在海因茨的身上,差点摔到地上去。
而那边的海因茨也开始了动作,他将赫德森半搂在怀中,拉起他的双手,竟然摆出了一个探戈的姿势:“就让我将这支最后的舞蹈送给殿下。”
海因茨完全主导着这场探戈,只需一个反身动作,肉棒就在甬道里不断进出,媚肉紧紧地搅着男人的鸡巴,穴口的嫩肉外翻着,显然是被肏弄过多的缘故。海因茨身体幅度前后摇摆着,肉棒在前倾时深深地捅进了赫德森的子宫内。
“啊……好爽……海因茨……海因茨要把我操坏了……”
海因茨眼神仍是平淡如常,并没有丝毫被赫德森勾引到的迹象,阳具机械式地动作着,被软化的媚肉包裹着,长驱直入地闯入子宫内。他搂紧了赫德森,突然开始带着他不停旋转起来,鸡巴在甬道内三百六十五度的大旋转让赫德森全身痉挛着,子宫内的每个骚点都被照顾到,身下一片淫水泛着晶莹的光芒。
“是我伺候得不够好吗?殿下怎么哭了?”海因茨用舌尖卷去了赫德森眼角的泪水问道。
“不……不是……是太爽了……啊……海因茨……不要离开我……”他流着泪,努力地撑起身子吻上了海因茨的唇,小舌钻入对方口腔纠缠,很是舍不得分离的模样。
面对这样一个美人的哀求,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在此时也没法拒绝吧。何况海因茨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他紧紧地搂住赫德森,侵占的气息将对方包围,说不出是哭腔还是快感的呻吟被这个吻所堵住。
肿大的女穴完全无法再承受男人这样猛烈的撞击,这样的交合与其对赫德森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折磨和惩罚。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给他带来重重叠叠的疼痛,让他已经将唇瓣咬出了血来。
“不疼吗?”海因茨温柔地停止了动作,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如果痛的话咬我就好了,让我来和你一起承担疼痛。”
赫德森憋了好久的泪水因为这一句话就涌了出来,此刻他的女穴连绞紧肉根都做不到,他颤抖着伏在海因茨肩头:“用……用后面……”
“好。”海因茨将鸡巴抽出来,不再继续探戈舞蹈,而是将赫德森压在了柔软的床上,然后掀开那满是泥泞的洁白外袍,闯入了张合着的后穴。
“嗯……”即便后穴相较女穴而言还算完好,但这样剧烈的动作无疑会牵引到前方肿烂的伤口,因为疼痛,赫德森的后穴崩得死紧,完全阻碍了龟头的进入。
“放松,乖,放松下来。”海因茨轻轻拍着他的背,缓缓地用龟头研磨着谷道,想让他快些从这无尽的疼痛中解脱出来。
赫德森努力放松着身体,渐渐地,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海因茨的腰,泛着水光的眼眸无声地勾引着面前的男人:“差……差不多了……你……你快动下……”
“只动一下……又怎么能够?”阳具势如破竹,一举进入到了后穴的最深处。
“啊啊……太深……好深……”偌大的龟头直接捅到了赫德森的骚点,他努力扭着身子,以方便海因茨的动作。前方红肿的女穴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地流着淫水,让他又痛又痒。
海因茨怜惜地吻着他鬓间的汗水,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了那微微鼓起的椒乳。
“嗯……那里……不行……”直到牙齿碰到了冰冷的金属物体,海因茨才在黑暗中发现赫德森的两个乳头上都被穿了金属的小环,那上面凹凸不平,像是还刻了什么字似的。
“是……是他的名字……”赫德森颤抖地说道,“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把他扯下来。”
“就这样扯下来?”海因茨缓缓地揉捏着奶子,有些迟疑:“太痛了。”
“不会……不会的……”赫德森沉沦在鸡巴的肏干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其实那处乳环已经被普尔曼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他稍有不如意,便硬生生地将乳环扯下来,让那白皙的奶子布满鲜血。
“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些的。”海因茨叹息了一声,他哪里感觉不到那奶头上的伤口呢?看来赫
德森,远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怜。罢了,今日且当大发善心一次,好好地让他再爽一回吧。
海因茨一次又一次地用鸡巴撞入那软烂的后穴中,逼得赫德森连声尖叫,说想要永永远远含着他的阳具再不分离。
明知他只是痴心妄想,但海因茨心中仍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意。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大力地肏穴,直到他将满满的一泡浓精全部射在了甬道深处。
“别……别出去……”赫德森感觉到他要抽出的动作,小声恳求道,“再让我感受一下它,一小下就好。”
片刻,赫德森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猛然推开了海因茨:“你走吧。”
他的语调虽然还带着高潮后的性感,海因茨听上去却又是那么的冷漠无情。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我爱你。”
海因茨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他脚步停顿了片刻,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