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卿见他发疯不敢说话,正抿着嘴想该怎么回话时凤长卿已经压了下来,张嘴吻上了他。
凤长郁被压在软垫上,亲吻让他格外愉悦,他伸手搂着凤长卿的腰,乖顺地钳着凤长卿伸进来的舌头嗦咬,翻咬失了分寸,舌尖破了口子,甜美的血渗进凤长郁的口里,他眯着眼,喉咙里发出餍足的声音,一双腿张开夹紧了凤长卿的腰。
马车外的魅奴闻见血液的味道浑身都散发着异香,控制不住身体的异样想进去分一口食。
行了许久,马车停在一座红楼门口,魅奴跪在外头恭恭敬敬的请凤长卿下车。
马车里头一片浓郁的香气,凤长郁褐色的眸子水渍莹莹,他已经被凤长卿捞起坐在腿上,一双手勾在凤长卿的脖子上,伸着舌头迷恋地舔着
凤长卿的嘴。
“真好吃,凤长卿你好美味,好香好甜……”
凤长卿享受着他的夸赞,忍着下身高高耸起的硬挺用力敲了敲他的脑门:“吃饱了还不快下车。”
两人收拾好下车时,魅奴已经跪得出了一身汗,不敢瞧陛下嘴上的异常,直接带二人进了红楼里,这原是魅奴开的一家娼馆。
正是午时,在天字号的包间里已经备好了饭菜,领着人进屋,魅奴便跪在地上听候吩咐。
凤长卿满意这样的安排,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魅奴。
“做得很好,先下去吧。”
魅奴接了瓷瓶跪拜三下然后退了出去。
“你给她什么了?”凤长郁不解
“血丸。”
“血?你的?”
凤长卿横眉怒目:“你当谁都能喝我的血?还不快布菜。”
怎么又生气?凤长郁只觉得凤长卿有病,但是看在他刚刚吃饱的份上也不计较了,撇着小嘴坐在一旁给他夹菜。
凤长郁以前也很爱吃美食,可是现在这些东西都提不起他的胃口了,见凤长卿吃得有滋有味他反而有些羡慕。
饭后他还得陪着凤长卿消食,在娼馆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之前的包房里。
这次包房里竟然传来了一些声音。
“这屋子竟然不隔音吗?”凤长郁有些惊讶,毕竟这是天字号包房。
凤长卿走到挂着山水画的墙壁前站定,将画取下,指着墙上两指大小的圆洞让他过去看。
凤长郁狐疑地贴着墙窥探。
隔壁竟然有三个人,硕大的床上,一只男魅奴光着身子跪着,小腹上的妖纹闪着白光,身后一个中年男子正掰开了他的臀用粗大的男根顶进去操干起来,前面则有一个年轻男子挺着腰将男根塞进魅奴的嘴里,呜呜咽咽的声音在房子里哼叫,此起彼伏地喘息传到了这头的房里。
凤长郁捂着嘴不敢再看。
“怕了?”
凤长卿见他这点出息,搂过他说:“那只魅奴享受着呢,你倒是瞎操心。”
凤长郁害怕的是,他也会变成这样。
把和众人交欢当成一种迷恋享受,他不想这样,就如同他不想喝血,可他克制不住,凤长卿只要露出一点血他就会失去理智,搂他摸他他便软了身子。
“你若是不听话,我就将你扔在这接客。”
“你,凤长卿、你无耻!”
“我看你不吃教训便学不会乖顺。”
“你,不许把我扔在这。”
凤长郁害怕,搂着他的腰不撒手:“凤长卿,你带我回宫。”
软糯的声音娇气极了,凤长卿满意地摸他的头:“皇兄若一直这样乖顺不就好了么?”
凤长卿凑过来吻他,温温柔柔地啄吻他的嘴唇,凤长郁急不可耐地张嘴伸出小舌头,凤长卿舔了舔他的舌头说:“再敢在我吻你的时候咬伤我我就饿死你。”
吓得凤长郁舌头一缩闭紧了嘴巴。
凤长卿哈哈笑起来,抱着他上了塌,两人对坐着,凤长卿剥了他的衣裳去摸他的发着光的妖纹。
“又饿了?”
凤长郁不好意思地说:“不是,不是那种饿……”
凤长卿挑眉问:“哦?哪种饿?”
凤长郁指了指妖纹:“这里空空的。”
又往下探:“这里痒……”
凤长卿伸手摸了他下面的小花穴,湿哒哒的,底裤都湿透了。
凤长郁舒服地动了动屁股,又问:“唔为什么我有两个?刚刚那个没有。”他指了指隔壁的男魅奴。
凤长卿咽了咽唾沫,哑着嗓子说:“因为你是个小淫娃。”
“我不是,胡说。”凤长郁红着脸反驳。
凤长卿不理他,坐在床上随手撩开自己的衣服,裤子里的龙根已经胀得硕大。
凤长郁想起昨夜那种餍足感,立刻就非常迫切地想去摸。
“想吃就自己坐上来。”
凤长卿发着话,手里解开裤带掏出龙根撸了起来,那根巨物顶端流着水,凤长郁咽了咽唾沫十分渴望,妖纹更加渴求地发着紫色的光晕。
凤长郁克制不住跪在床上膝行过去,手探到下身,在流着淫水的花穴处用两指分开,里头的粉肉露了出来,他对准了凤长卿手里的巨大戳了半天终于塞了进去。
巨物填满的感觉使凤长郁整个人都舒服了,他缓缓起坐,摇着屁股去操弄,用手攥着胸前发痒的奶塞到凤长卿嘴边。
“凤长卿你好大都填满了好舒服唔顶到了好撑……这里好痒你咬一咬嘛……唔呃啊啊啊……长卿凤长卿……”
凤长卿轻轻嗯了嗯应他,一嘴叼着他送上来的奶头吮吸,手从后背细腻的脊骨摸到他的窄腰,一番抚摸又去揉他白腻的臀肉,白花花的肥臀晃得颤颤巍巍,在凤长卿的手里不肯安生,晃湿了凤长卿一手淫液。
凤长郁喷了一肚子的精液在凤长卿的
衣裳上,颤着身子勾着凤长卿的脖子大口喘气,花穴一张一合的收缩含咬着还硬挺着的龙根。
似是没了力气,凤长郁就这么眯着眼含着龙根不再动弹。
凤长卿翻身压着他,低头吻他还在喘息的嘴,把那条舌头折腾的发麻才退出来问:“舒服了?喜欢吗?”
“舒服喜欢。”
一双腿缠着凤长卿的腰,美丽的紫瞳就这么显了出来,歪着头眼里带着抹了春药的钩子,一颦一笑勾得凤长卿心里发痒。
白色的尾巴摇了起来,还不到三个时辰便破了那女魅奴的法。
“凤长卿,我好饿我还要,快给我嘛~”
“小淫娃……”凤长卿沙哑的嗓子又骂了句什么,凤长郁听不清楚了,只觉得自己被凤长卿掰开了腿疯了似的操干,浑身筋骨都酥了,那道花穴泛着水,每进出都要流出一把淫水。
“呃长卿啊……”
凤长卿只觉得要疯了,掐着他细窄的腰狠狠往里顶,那里摩擦的快生出火来,耳边都是凤长郁无意识地呻吟,那双腿缠得他紧紧的,一道花穴将他的龙根吸得死死的,他浑冲进去狠顶到底,将龙精如数射了进去。
兴奋的妖纹缓缓堙灭了光。
凤长郁失了力气昏睡过去,凤长卿还塞在里头等他吸收吃干净,嘴里细密的亲吻着他。
这一睡,凤长郁做了一个梦。
梦见十八岁那日发生的事情。
那日皇宫都在准备他和凤长卿的生辰宴,凤藻宫一片喜气。
除此之外,他的父皇母后乃至群臣都在关注着凤长卿。
因为魅奴到了十八岁必然会现形,有各种颜色的瞳孔,或长耳长尾,除非龙脉比过了妖脉,则不显。
那一日,凤长郁也关注着凤长卿,但是夜宴后他收到了不少生辰礼,所以他便将凤长卿忘到了脑后,直到累得睡着。
血月正浓时,他醒了,长了漂亮的耳朵和尾巴,还有一双紫色的眸子,他是饿醒的,晃着尾巴扑到睡在床沿的凤长卿身上亲吻他。
凤长卿见他一身妖像吓了一跳。
指着他问:“你是魅奴?怎么是你?”
白色的耳朵羞涩地动了动,尾巴卷着凤长卿指他的手指摸了摸。
“凤长卿我好饿。”
妖纹透过鲛菱纱发出淡淡的紫光,凤长郁撩开鲛菱纱,抓着凤长卿的手去摸,然后朝他撒娇:“喂我。”
妖化的凤长郁简直太美了,他本就生得貌美,笑起来将凤长卿勾得团团转,凤长郁将他剥干净,一条小舌从嘴吻到身下,凤长卿第一次被人用嘴吸出了龙精。
凤长郁还夸他,哑着甜腻的嗓子轻道:“凤长卿你真香,真好吃。”
他被凤长郁骑着出精,被勾引得匍匐在凤长郁身上操弄,耳边都是凤长郁的哼喊呻吟。凤长郁吃得饱饱的,妖纹变换着形状将龙精吸收,之后凤长郁睡在了他怀里。
凤长卿一夜未眠,眼见着天亮血月消失,凤长郁又变成了普通少年,容颜比之从前似乎更美了。